——手铐只是暗示,也是预警,不是物理性质的枷锁,而是灵魂上的永久捆绑。
楚斐然当然明白。
又冷又软的掌心覆盖上了他的手背,季言之微顿,而后抬头。楚斐然不知何时翻坐起来,跪在他身前,两人的距离很近,能够吞咽彼此的呼吸。少年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荷尔蒙才是深刻在季言之大脑的感官记忆,而不是臆想出的玫瑰花香。
他在季言之的注视下,按着他的手微微使力。
咔嗒。
楚斐然从季言之虚握的手里拿出另一边,把手铐铐上了季言之的手腕。
又一声金属摩擦后相嵌的刺耳声响。
楚斐然虽然低头不看季言之,但他主动贴上了他的耳廓,轻声道,“做你想做的,季言之。” 少年精瘦的身体前倾,臀部翘起,与男性身躯相悖的性器官夹在腿间坦露——潮湿、柔软、细腻、敏感,却也是包容与接纳。
在那一秒,楚斐然也清楚地意识到
——“性”,有了“爱”,便不再是“龌蹉”的代名词,是情到深处的相互包容,
也是和失散的另一半,重新融为一体的方式。
“嗯…哼嗯…哈啊…”
缭绕的喘息浸透了欲望,交握的掌心浸透了汗水,金属镣铐相撞,两人病白的手腕环绕着狰狞的血色红痕,楚斐然挂在季言之腰间的双腿使不上力,随着他的操弄轻晃,腰肢也被操得一耸一耸。
季言之的汗接连滴落到了他的眼睛,盐分刺痛了双眼却还是在季言之身下半阖着湿透了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他干裂的唇,唾液淌落唇角,宛若娇痴的淫娃却还是要他含着舌头吮吸,“啊哈啊…哼…嗯…我要含…”
季言之轻笑出了声,带着笑意的眉眼是掩盖不住的疯癫和病态,痴迷地舔了舔楚斐然唇角的唾液和脸颊的泪痕,“要含可以啊,那我可以吃掉你吗?” 楚斐然泪水滑落眼角,一手环过季言之的肩膀再喘着点头,被操透的身体恐惧又快乐地震颤着,失足堕入最迷醉的酒酿地狱里。
“言之…插…太深了…哈…嗯…”
他们不像在接吻,他们像蛇类在荒淫地交媾。
季言之吮吸楚斐然的舌头,再沿着他的舌头伸入口腔,放肆地奸弄着他也可以当作性器的嘴巴,鸡巴也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楚斐然贴着小腹的阴茎淌着前列腺液,在季言之沉下胯时就抬起下半身收缩起湿滑的甬道,也让两瓣敏感的小阴唇和彻底肿出包皮的肥蒂蹭弄他粗硬的阴毛,迎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明显是阴蒂快要高潮了。
果不其然,当季言之抽出舌头抬起身体,把并起的两根手指按着阴蒂抖时,楚斐然叫着把深处清澈的液体喷了出来,还没喷完季言之就趁着他高潮时立刻直戳他的G点,楚斐然徒劳地仰起头,紧抓着床单,不可置信地嗫嚅:“慢…慢…不…啊哈啊——不,太爽了,啊,啊,啊…”
楚斐然含糊地发声求饶,但性爱上的“求饶”不过是情欲达至燃点的宣泄,因为G点被操弄的时候让人想逃离却又真的舍不得,想合上腿又克制不住,只能红着身体颤抖。被操起的尿意也让楚斐然狼狈不堪的身体泛起了舒爽的鸡皮疙瘩,极致的欢愉在精神海里堆积,在撞击下发红充血的阴唇宛若剥开的春桔,绷成一道弧线的脚背止不住地抽搐。
“好粗,好大…好舒服,好舒服…好酸,别,我要死了…”
“想要吃舌头吗?” 季言之还按着楚斐然的阴蒂,酝酿着又一波的疯狂。
“要,要,操我的嘴巴,嘴巴也要被操…啊哈嗯…”
楚斐然吞下季言之的唾液,满足地吮吸他的舌头。在季言之用粗糙的舌苔舔过他敏感的上颚时,疯狂的欢愉忽而决堤,化作喷涌而出的春水,口鼻像是有海水迅速漫入,掠夺氧气,濒死的高潮让他无力地张开口,根本含不住季言之的舌头。
被季言之玩坏了的身体喷完后就立刻失了禁,带着骚味的液体从女性尿孔流了出来,像潮吹,却又更长,更羞耻,更无法自控,颧骨漫着酒醉般的红,手在崩溃之际也不忘紧紧地扣着季言之的五指,和他十指紧扣。
“宝贝,你的逼被我玩烂了。” 季言之嘶哑的笑声沉欲癫狂,让人头皮发麻,像终于俘虏了人类性奴的野兽,精瘦的手臂穿过楚斐然腰下,把不停小高潮的他揽进怀里的同时也用高大的身体把他压进被褥里狠操他体内的软肉,流出的淫水再次打湿了泥泞不堪的下半身,腥躁潮热的气息弥漫,季言之在颠簸的欲海里粗喘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楚斐然的宫腔里。
楚斐然失声哭叫,僵着身体仰起头又泄气般弯下脖子,把脸埋进季言之的肩窝,呼吸急促得像喘不过气,被压制的胸腔挤压着困顿的心脏。
“我爱你…我爱你…楚斐然,你不能走。”季言之温柔的呢喃瘆人,沉重温热的鼻息让楚斐然不禁瑟缩,“你是我的,你要永远都陪着我,我下了地狱你也要在和我在一起。”
“好…好…” 他的身体被季言之困在臂弯里,但他们的灵魂早就缠绕在了一起——一切可以追溯到八年前,那个春光灿烂的午后。
两人紊乱急促的心跳声击打着胸膛,手铐摩擦间发出刺耳的声响,手腕处错落着杂乱狭长的粉痕,坚硬的金属刮蹭着汗水搅动的伤口,嫩肉再次被刮掉了一层,皆沁出了血。
再痛也没关系,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止痛剂。
疲惫的精神陷入欢愉的高潮前会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但他恍惚间听见了季言之哑笑着说:“早就该死的人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这里都再也无法折磨我了。”
金白色的阳光反射在肮脏的玻璃窗上,指痕和灰尘清晰可见,空调的运作声聒噪,还有窗外隐隐的清脆鸟鸣,讲台上的老师自顾自地讲课,台下的同学昏昏欲睡。
楚斐然看着课桌上的课本,手指轻巧地转着笔,外套虽然拉得严实,但手腕处的白色绷带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若现。他看了眼老师,不动声色地从课桌里拿出手机,点开搜索引擎,拉起键盘犹豫了好久才打下几个词,轻敲着桌面,又删,打,删。
一直到下课铃敲响,他才打下
——精神和心理疾病分类大全
点击“搜索“后很快就刷新出了结果,看着各式各样的链接,楚斐然撑着额头蹙起眉,滑了几下后点击其中一条链接开始看了起来。
季言之低头翻着之前累积的卷子,挑着题做,绑着绷带的右手手腕若现,安静的教室里只有书页翻动的哗哗声,直到生物老师进来才停止,取而代之的便是冗长的平板声调,乏味无趣的内容,和他仍需要按部就班,遵循规则的生活无异。
急性精神病发作恢复后会进入稳定或维持阶段,精神病性症状得到相当好的控制,自知力也会恢复,但还需要使用药物长期治疗,毕竟精神功能早已受损,就算不想把那些蟑螂卵一样的东西吃下去他也还是要吃,还要吃两年才能减少服用次数。
他知道他如果再次发病的话或者出现“不正常行为”,季方鸠就会立刻把他关起来。
解决掉了那么多个,却还剩一个最大的麻烦。
啧,烦人。
什么时候才没有第三者插足呢?
季言之背靠上椅背,蹙起的眉宇间尽是阴鸷烦闷,他微折起卷子,面无表情地扫了一遍卷子上黑色印刷字体,画出题目重点,刚要写下答案,课桌里的手机就突然轻震了几下。
他微拉出手机一角,亮起的屏幕上是楚斐然的微信提示框
——午休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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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真心半解”(2020)关于希腊神话里古人类的传说。
大家细细品品蛛丝马迹,看不透嘛,别看表面,三观不正不是打着玩的,不过不品也没关系,只是想表达我没有乱打tag
剧情到这里就没了,接下来就是黄。
gh选手回归,不是他们旱,是我旱,我要搞野那个战,车那个震了。
SUV真是为车那个震而生(bushi
第57章 55
楚斐然伸出手,想抓住斑斓四射的阳光,闭上眼睛蜷缩起指节时却抓住了一只温热的手,十指宛若手铐上锁时契合地镶嵌,皮肤摩擦着熟悉细腻的纹理和温度,耳边低沉的笑声挠得耳朵发痒,只好睁开眼睛瞪坐在一旁的季言之。
季言之掩盖不住笑意,把他的手带进怀里扣着,再看向窗外,而楚斐然就看他,半响才收紧他的手,歪头枕上了他的肩膀。
少年们席地而坐,宽松的蓝色袖子折起,薄刃般的手臂交叠着缠绕,最终十指相扣,交握的手登对,腕骨处的白色绷带也般配。
青苔的轨迹沿着脱漆的墙角攀爬,房间里的钢琴被搬走了,显得空寂,但窗框切割出了窗外的明媚,投映到废弃的艺术楼内。冬季枯萎的枝桠重新舒展了身体,在春雨的浇灌下长出了繁茂的嫩叶和粉白的小花,给暗沉的废楼增添灿烂的颜色。
楚斐然不知道季言之究竟是精神分裂症还是分裂性情感障碍,他趁季言之不注意的时候有翻过那个柜子,想找处方笺,但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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