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情不自禁地握上了那根比他的还粗,比他的还长,比他的还凶的阴茎,然后快速地撸了起来,掌心下的肉刃跳动了几下后变得更大,紫红的龟头还沁出了水,潮热厚重的气息勾得下方的肉逼发痒,坦诚相对的性器像动了情欲的爱人那般相互作用,相互吸引,无法将他们彻底分离。
两人帮着对方手淫,像在一较高下般粗暴地挑逗,让熟悉的敏感点在彼此的手指上绽放,但楚斐然还是不禁逗,乳尖撑起薄薄的布料,手指下阴蒂也翕动着快要高潮了。动情的少年不知羞,发热的阴道烫得他身体发红,只能无助地用哭腔叫他,“用鸡巴,不要手指,要粗的,不能到,我要喷了…” 季言之嗤笑了一声,看着屏幕里潮湿的少年,握着阴茎根部贴了上那朵朝着他含苞待放的花,凶蛮快速地蹭了起来。
“啊,啊,啊…” 楚斐然鼻翼翕动,想咬着唇瓣抑制高昂的呻吟但没几秒徒劳地张口低叫,只剩下肩胛骨抵着晃动的玻璃柜子,握着桌沿的指节脱力般放开,往后撑起身体随着季言之磨蹭他的阴蒂迎合,敏感的小阴唇被摩擦着碾压,身体无助地颤抖,近乎要到达最极致疯狂的欢愉。
影像偶有叠影,喘息此起彼伏,屏幕里少年闭着眼睛,白裙凌乱,用阴户上下摩擦拍摄人巨硕的阴茎,发出湿漉漉的水声,自己涨成了肉红色的阴茎滑稽地晃动着,滑下的布料半露出紧致的胸膛和圆鼓的奶头。
“操这里还是里面比较爽?”
“都爽,都爽…” 肥肿的阴蒂挺立在肉唇间,被鸡巴重重地压过又回弹,藏在小阴唇里的逼口发热发烫,似有什么要从里头沸腾着喷射出来,“哈啊哈等,等,嗯言之,言之!”楚斐然害怕,觉得自己要死了,像灵魂快脱离肉身,却只能无助地哭,伸手抓着季言之的手臂但肉逼却蹭得越来越快,“救我…我要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求你,哈啊!啊!啊…嗯…” 楚斐然后仰起头,抬起下身贴着鸡巴抽搐,近乎失声。
季言之看着镜头里正在高潮的少年,性欲高涨得额角欲裂,炽热吐息间是亢奋和乖张,是快要把猎物撕碎的疯狂,因为没有彻底地摩擦所以还无法高潮,只能像所有雄性动物那样本能粗暴地蹭弄柔软湿热的部位,手指挤入楚斐然微张的口里,指腹按压着他舌面,将他的肆无忌惮的呻吟压了回去,翻着白眼承受着死亡,唇间发出古怪咕噜般的闷哼。
季言之病态的脸露出温柔的笑,眼里是疯狂艺术家般,对矛盾之美的渴望,对怪诞之美的痴醉,楚斐然的身体是上帝用来挑战世俗目光的试验品,女性性器该像缝在男性身躯上那般怪异却因为是神造物而严丝合缝得完美。
摄像头往下对准他射精的阴茎,和急促地喷水的阴道,手指掰开抽搐着的湿软媚肉,也随手放下摄像机,把龟头抵上了楚斐然湿软的穴口,爽得起了鸡皮疙瘩,轻声道:“你知道吗,有种蝴蝶…” 他凑近楚斐然同时也把巨硕的阴茎压进楚斐然的高潮中的肉道里。
“叫做皇蛾阴阳蝶。”
“是蝴蝶里的稀有物种,发现它们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
昏黄的日光艰难地穿过窗外层叠浓密的大树,攀升的温度抹晕了或黄或绿的色光,宛若绿藻湖的室内阴暗又腥热,不知名的生物泡在黄褐色的福尔马林溶液里,角落里陈旧的皇蛾阴阳蝶标本布满了灰尘,白色的裙边随着激烈的晃动擦了黑痕。
少年藏进身上人的怀里,指甲抓着他的背,半阖的眼皮里是耽溺,眼尾流下承受不住的泪又被舔掉。
“真神奇啊…” 季言之喘着气,咬上他的膀猛操,咬出了血才轻舔着血珠笑道:“我居然遇见了人类中亿分之一的概率。”
楚斐然白裙下的身体狼狈不堪,指节颤着蜷缩成拳头,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两条腿不顾疼痛,只顾欢愉,只顾心动,紧紧缠上了他的腰。
“铃———”
不知是第几节的下课铃响起,惊起了在枝头栖息的鸟,凌乱的振翅声渐远,偏远的实验楼只听见依稀的铃响,忽远忽近,光尘在微弱的日光里漂浮,楚斐然坐在季言之的大腿上摸他的头发,肉唇里含着满满的精液,白裙也潮潮的。
季言之赤着上身坐在桌子上,两条校服裤下的长腿踩地,身高腿长的却像个孩子似的埋首在楚斐然的胸口,环着他的手在铃响后忽而收紧,放开他的乳头,看了看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的红莓果半响才抬眼问道:“你听见了吗?”
楚斐然的手闻言微顿,但也不过半秒就继续梳他的头发,“嗯,铃声响了。”
季言之突然古怪地笑了笑,轻舔起他的乳头,哑声道,“然然。”
“嗯。”
楚斐然的浑身酥麻了起来,鸡皮疙瘩爬了皮肤,因为刚刚是吸咬,没那么痒,现在因为的“舔”的缘故有些难受,胸口的布料湿透了,紧贴着两颗烂红的乳头。
“你怕我吗?”
季言之笑着问他,鼻息是热的,声音却很轻,像阴冷的毒蛇。
我怕过的。
楚斐然低着眸子,拉出的眼尾锋利却易折,藏着不明显的纤细愁绪,原本搭在他后脑勺上的手滑得更深,把他压向心口,心跳的频率是低沉的鼓点,也是温柔的生命力。
他抱紧了他,低头吻他的头发。
但我再也不会了。
因为你说了,你喜欢的,不是什么性别的我,我喜欢的,也不是怎样的你,我们只有宾语,没有定语。
“我怎么会怕你。”
稚嫩的童音和少年楚斐然的声音重叠,绿藻湖回荡着温柔的涟漪。
树叶忽而作响,微风卷起少年的裙角,他的额头抵着怀中人的头顶,纤瘦的手臂环着他,身体也被他束缚在臂弯里。
他们身后的玻璃柜子是各式各样的生物标本,没有重复性,没有局限性。
——宇宙广袤,万物浩瀚,客观世界存在着生命的无限可能性,
没有尽头。
局限从何而来?因人的主观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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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修了个bug,是“人类性别体系的悖论”。
小季的幻听里有铃响。
倒数正文完结
他们还需要回到一个地方,而这次是然然带小季逃,嘻嘻。
裙子只是情趣,没有女化,社会我然哥,更何况,穿裙子也不一定只能是女孩子哟。
多多评论和我玩玩呀(′▽`)
hm,小季就算没病,也是黑到发烂的人
第59章 57
楚斐然抄着兜走在走廊,不新的黑色滑板鞋踩着斑驳的树影,带着old school的泛黄质感。
阳光在树叶间隙随风忽闪,细碎嘈杂的声音在半空中流动,楚斐然面无表情地走在人群里,余光状若无意地往旁边瞥了一眼,在瞥见教室里被人群簇拥着的季言之时不禁放缓了脚步。
教学楼前浓密的杏花树遮了大半的窗,吹落的花雨是班里随风流动的拓影,少年的校服衬衫永远熨得笔直,颈肩线条流畅好看,眼里带着三分笑意,原本低头和人说着话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来和他四目相对。
季言之对他笑时周围像按了静音键,这让楚斐然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下,看着朝他走来的季言之,不自觉地把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
季言之出来时顺手带上了教室的门,背对着窗户以挡住女孩子从教室内投出来的视线,但楚斐然高,从季言之的肩膀看过去还是能看见他的半张脸和耳朵。
少年们在摇曳的树影里对视,楚斐然抬手蹭了蹭鼻尖,一点点地挪进他能挡住的地方才开口和他说话。
他最近除了午休也会在课间来找季言之,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找”,他不喜欢人群注视也怕打扰季言之,所以就借着上厕所走过走廊,再漫不经心地看进他的班,但也就两次,而这次是第三次。
他找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想看看他。
季言之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三分笑意,但只有楚斐然知道,季言之每一帧表情都是将细微弧度控制得精准的模版,是他揣摩学习模仿的成果。他其实不喜欢季言之虚伪的谦和,表演般的温柔,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才是最好,斟词酌句了好多天最后都是:“言之。” 然后对着看过来的季言之拉起唇角,像个白痴一样说:“笑。” 那时候的季言之就真的在笑。
他喜欢季言之会弯成月牙的眼睛。
公交车的轮胎碾过水洼里的霓虹倒影,逼仄的车厢内人潮拥挤,楚斐然戴着帽兜,抱着胸看窗外。
凌晨下了场雨。
刚停。
朦胧的水雾晕染开了五彩斑斓的光点,玻璃窗上是橘红蓝青的浮光掠影也倒映着少年的脸。他轻蹙着眉,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没有,因为他突然抓住了搭在他膝盖旁的手,五指插入季言之的指间,和他十指相扣。
公交车走走停停,他们的手还在不怕死地交握着——他们就是这样,在人群里也要偷偷地来点肢体接触或眼神交流,以证明对方的存在。
世界是彩色的,而他们是黑白色的局外人,生活在冒牌宇宙,存活在镜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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