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知道他会猜到,但当事者自己愿不愿意坦白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想起去年,长大后的他第一次在季言之怀里哭得不能自已时,他有问过季言之为什么不问,而季言之说:“我要你主动和我说。”
楚斐然的脸颊蹭了蹭季言之的肩膀布料,半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肩窝里,眼眶有些发潮发热但他还是忍住了。
没事的。楚斐然。他现在好好的。
多陪陪他。
两人之间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模糊的喧闹声,交握的十指不约而同地收紧,相互依偎着看向窗外的背影像极了小时候从楚斐然家的阁楼看向窗外的时候。
但这次,楚斐然靠在季言之怀里,没有憧憬“人间”。
楚斐然伸手接住眼前斑驳但灿烂的春光,心想道,总是他在找你,现在该轮到你去找他了。
“季言之。”
“嗯。”
“没事,就叫叫你。”
之前的午休都只有季言之来找楚斐然,但现在楚斐然也会去找他,然后再一起逃到没人的角落,远离人群的地方。
郝佳问过楚斐然:“因为你最近不来打球,我们都快被隔壁班压着打啦!” 楚斐然闻言一顿,忍不住轻嘲他,“得了吧,篮球校队队长。”
“啧啧,和季言之和好就恢复嘲讽技能,你之前该不是因为和他搞小情趣冷战了所以才郁郁寡欢吧。”
楚斐然低头看着手机里的音乐app界面,点开名为Fresh out of fucks的playlist,当作听不见。
他有好几个歌单,但这个私人歌单是专属于他和季言之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次共感,在人群里无法拉手,无法接吻,无法拥抱,就各带一只耳机,手背轻碰手背,肩膀轻抵肩膀,共享感官。
将近一个小时三十分钟的午休除了拿来吃饭、说话,听歌,接吻,学习也会拿来做爱。
让季言之舔莫名其妙流水的逼,让他留下贪婪的凌虐痕迹,让他肆意掠夺这具身体,接近高潮时就翻起身来跪在他身前,塌下腰翘起臀,或者直接用四肢把他压下来,让硬得淌水的鸡巴蹭进湿滑的大腿间,或者穴里,最后用精液和淫水释放爱意。
无人的音乐室、阳台、小树林,都留下过两人的体液。
在音乐室弹着性爱的乐章高潮,以无序的琴声作为呻吟和粗喘的伴奏;
在阳台听着底下细碎的人声和鸟鸣,在天光之下明目张胆地离经叛道;
少年身下的淫果也在小树林里被季言之剥开,赤裸地袒露,娇嫩的果实熟烂饱满,果肉间的核圆润,吞下春光再湿漉漉地吐出甜甜的春水,渴望精液如春雨的灌溉。
“然然,你流血的样子真漂亮。”
蝴蝶落到了楚斐然的头发上,轻扇着艳丽的蝶翼,许是把他当成了能摘蜜的花,季言之看了眼,捻起了它脆弱的薄翼。
掌心再张开,碎片随风消逝。
楚斐然侧躺在腥土里喘息,唇被咬了个深深的血口,苍白的脸是湿润的泥痕,淫丽颓靡,季言之弯腰轻舔他唇上豆大的血珠,再吮吸,再把他抱起来轻叹道:“但我怎么能舍得呢。”
楚斐然本能想抓他的衣角却发现他和自己一样是赤着的,只好从后弯起手肘,掌心搭着他的肩膀,下巴也搭上去,平复了呼吸后转头用带着血腥气的唇轻磨他的脖子,再在苍白的皮肤吻上滚烫的小痕迹。
专属于他的小痕迹。
心想道,小变态。
“你说…”
实验楼顶楼的生物教室昏暗,淡淡的光线里飞扬着光絮,玻璃瓶里的化学溶液因反射日光而散发出微弱的色光,楚斐然弯腰轻敲泡着某种动物大脑的玻璃瓶,接着道:“大脑是不是个神奇的器官。”
季言之作为学生会会长想拿到什么室的钥匙都是轻而易举,将门锁上后走过来抱着他,随意又敷衍地应了声,咬着他的耳垂说:“今天想学习吗?” 他的手臂勒起了楚斐然宽松的校服,让布料紧贴上腰线,衬得臂弯里的腰肢纤瘦。
楚斐然被季言之压得前倾着腰,抬手摸了摸季言之的头发,“你今天书都没拿你和我说学习啊?”
“可以教你生理知识啊。”
楚斐然闻言嗤笑了声,“傻逼啊你。”
“我是认真的,宝贝。” 季言之暧昧色情地舔吻起楚斐然敏感的耳垂,有股暖流立即涌向楚斐然的小腹,温热的怀抱也让他来了点感觉。
前一周在忙月考所以都没做爱,考试前不能做爱这一点是楚斐然规定的,“考前要有充足的睡眠,不然我就去睡沙发。” 毕竟季言之重欲得要死,搞到半夜是常事,但他会在出门前抱着季言之接吻,红着脸和他说:“考试加油。”
“然然。” 季言之沉哑的声音又湿又欲,放开他的耳垂后就用舌尖在耳廓滑动,黏腻湿热的触感痒得让楚斐然想避开,“我想再看你穿裙子。”
“在这里吗?”
“嗯。” 季言之看着眼前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大脑和其它瓶瓶罐罐里萎缩脱色的器官,偏头闻嗅起楚斐然变得潮湿的荷尔蒙香,“好不好?” 他的手伸进楚斐然的裤腰里,避开阴茎和囊袋,中指沿着紧闭的唇肉滑下,蹭出肉缝,轻按起缩在包皮里的阴蒂。
“哈…” 楚斐然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叹息,干涩的肉蒂泛起刺痛酥麻的痒意,指甲刮蹭小阴唇时,藏在两瓣软肉里的穴收缩着流出滑腻的淫液,让他禁不住夹腿逃避汹涌的快感。
“答应我吧。”
楚斐然偏头和他接了个吻,含着他的舌头点了点头。
少年的骨架虽小却匀称,头肩比例完美,利落的下颚线连接着修长的脖子,凸起的喉结虽小了些但也明显,汗痕滑过起伏的曲线,汇聚在锁骨处。
“哈…”
细细的肩带连接V型抹胸,暗红的奶头在白色布料下若现,剧烈地收缩扩张着的肋骨宛若闭张无力的的鱼鳃,轻盈飘逸的裙子穿在少年锋利精瘦的身体上有种诡异违和的美感。
季言之拿着摄像机,半靠在身后的桌子,屏幕里的光线微弱,色调偏青,楚斐然穿着清纯的吊带白裙,曲起的两条腿放荡地打开。
“你要干嘛?” 楚斐然哑着声音问季言之,声线有些甜腻。他的上半身倚靠在身后摆满了内脏样本的陈旧玻璃柜子上,臀部压着桌面,骨感的脚踩着桌沿,缠绕着筋脉的阴茎半硬,至此无一不是男性体征,但他囊袋却压在被手指拨开的肉唇上方,花苞里的蒂头随着呼吸轻轻伸缩,层叠的皱褶充血湿润,花口扩张时会失禁般吐出淫液。
——楚斐然的身体是人类性别体系的悖论。
季言之舔了舔唇,伸手揉弄突起的裆部,温柔地笑,“然然,自己玩玩,我要看。”
该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样本。
独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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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sh out of fucks:not giving a shit 意指“他们的世界和他人无关”
之前有个小姐妹 @羊杂汤里的粉丝 点了小裙子和拍小视频,我搞了搞嘿嘿
小宝贝大概在大学/工作才出现了,叫季舒桉
第58章 56
楚斐然一条手臂撑在身侧,肌肉线条随着颤抖的频率绷紧舒缓,缠绕着淡疤的手腕在腿心抖动,淅沥的水打湿了桌面,细长的脚趾蜷缩后无措地舒展,两条踩着桌沿的腿也敞得更开。
“嗯啊…” 楚斐然闭上眼睛仰起头,无力地承受着快感,按着阴蒂揉的指腹速度无意识地加快,细细的肩带滑落肩膀,甜腻的吟咛声无法自控地溢出唇齿。
楚斐然的阴蒂很敏感,一颗平时蜷缩在包皮里的小肉豆看似毫无作用实际上能让他不摸阴茎就能喷水射精,而季言之近在咫尺的粗喘声更是他的催情剂,让他忍不住用指尖带起穴口周围泛滥的春潮,再用湿漉漉的指腹更加粗暴地摩擦起腿间的甜樱桃,轻叫起眼前的人,“言之,言之…”
屏幕里是两条折起的双腿明显男性的修长劲瘦,腿间竖着一根勃起的阴茎,但最上方隐隐可见散开的裙摆,这具身体的主人还用手亵玩着身上的女性器官,发出一声声舒爽愉悦的叹息。偏青微黄的色调里,共存在同一具身体上的性器官显得怪诞却又出奇地迷人,无毛的唇肉被蹭得微张,靡丽成熟的花蕊若隐若现,一阵吞咽唾液的声音后便是嘶哑低沉的画外音,“然然,手拿开些,我要看你的阴蒂。”
摄像头凑近,屏幕里的画面放大,喘息声因为交叠而变得粗重,高清的影像从发红怒涨的阴茎往下至深红的囊袋,再到熟烂的肉花和小小的肛门。
青白的手从影像外贴上那朵湿漉漉的淫花,润泽的手指只是轻轻滑过阴蒂,两瓣蜜桃般的柔软唇肉就开始抽搐,翕动着想将手指吃下,但那只手不插进穴口里,只是熟稔地往上玩弄他肥嫩的阴蒂,让水又流得更多。
“真好看…” 磁性的声音混着杂音,有些失真,但仔细一听,是隐隐的疯癫扭曲。
“啊哈…哈…言之…好舒服啊,好爽…哈…重点…”
楚斐然微张着嘴,上半身半滑下玻璃柜子,折起的两条微微抬起,半阖着湿润的眼睛粗喘。他的颧骨漫着醉红,看着自拉下的裤子翘起的狰狞阴茎,不禁也咽了口唾液,化作阴道内翻滚着涌出的淫水,烫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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