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下一站是市第七中学站…”
机械女声把他们拉了回来,随着公交车缓缓停下,两人交握的手也悄悄地分开,但在彻底分开的前一秒,楚斐然忽而放慢了速度,指尖流淌过季言之的掌心,挠得季言之心尖痒,不禁垂目笑了起来,又抓紧他的手,低头在人群背后吻了吻他的指尖,鼻息烫得楚斐然酥酥麻麻。
“真不想看到其他人。” 季言之的脸颊贴上他的指腹,看着他的眼睛弯得像月牙,用口型道:“想吻你。” 楚斐然勾起唇角,指腹蹭了蹭他的脸颊。
他们分开了手,尾随着人流下了车,汨没在了庸碌的人群里。
楚斐然走在季言之身旁,看着他再次戴上“克己复礼”、“温柔斯文”的面具,毫无瑕疵,毫无破绽,没有精神病、没有扭曲、没有怪戾、没有阴郁,举手投足是修养,一颦一笑是和善。
“季言之!”
“喂,言之,昨晚你又没看我消息。”
“季言之,待会借我抄作业啊!”
“言之,班游去不去!”
楚斐然静静地走在季言之身旁,和他肩膀相抵,偶尔看看远处的灯海,偶尔看看季言之,细碎嘈杂的人声再次在他耳边成为流动的碎块,仅有季言之的声音是清晰的——楚斐然早已学会怎么屏蔽人声,如果不能就戴上帽兜、戴上耳机。
世界是彩色的,而他才是那个一直是黑白色的,因为季言之会在人群前给自己的黑白色涂上颜色——按照“正常人”的color code,顺应他们,成为“正常人”,成为“季言之”。
大家都喜欢这样的季言之。
楚斐然瞳孔里是朝着同一方向的人流,突然叫他,“季言之。”
走了几步的季言之转头过来看他,人流朝着同一方向前进却都是掠过余光的模糊残影,瞳孔聚焦的仅有眼前人。
“不是要吻我吗?”
楚斐然无声地问他,把不知为何有些颤意的手抄进兜里,慢慢后退了几步,歪头示意他,“走吧。” 少年低眸是愁绪,是冷意,是易折的锋利,但不知何时开始,他抬眼时有悄然的恣意,有隐晦的轻狂,也有无声的温柔。
——小王子。
“这次,我们一起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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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对的时间做不对的事真的很爽
第60章 58
“车哪来的?”
地下车库封闭昏暗,隐秘的鼻息交融显得格外暧昧,吞咽唾液的声音也分外清晰。两人的呼吸因为刚刚接完吻而急促,楚斐然坐在车盖上抱着季言之的脖子和他额头相抵,而季言之站在他腿间,一条手臂撑在他身侧,捧着他脸浅吻起他的唇,“江家寄来的生日礼物。” 末了又问,“然然考了驾驶证怎么不告诉我?”
“随便考的,我都快忘了,而且…” 楚斐然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长腿曲起,踩上了轮胎,夹着季言之的腰的同时也收紧了臂弯,低声道:“你那时候不在。” 楚斐然三月拿的驾驶证,但他不知道公寓的地下车库里停着辆季言之自己的车。
季言之抬手揉捏楚斐然的耳垂,再放下来,环过他的腰,“对不起,不会不在了。” 他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楚斐然的脸颊,再埋进他的肩窝里闷闷地笑,“再多几年就彻底没有能让我们分开的人了。”
日光在大地无限蔓延开来,两旁茂密高耸的树林是车窗外呼啸倒退的金绿色残影,来往间就只有两三辆车的林间公路静谧,参天的乔木林仿佛衔接了苍穹,湿润的凉风带着被雨水泡发开的土腥气吹入车里,蓝牙连接的音响里是迷幻的电子吉他音,鼓点踩着节奏落下,慵懒的歌声有些缱绻的失真。
季言之低眸看着掌心里伶仃的手,在那纤长冰凉的尾指轻轻地勾上他的无名指时不禁弯起了唇角,转头看起了驾驶座的楚斐然——少年溺在斑斓光晕里的轮廓不甚清晰,只有泛黄的光圈在眼前伸缩,但他被咸湿汗水泡发的荷尔蒙取代了视觉上的勾引,让季言之感受到了口干舌燥、昏热和迷离——如霜的少年竟让人感受到了夏季。
“看什么?”
“看哥哥好看。”
“啧,你别这么叫了。” 楚斐然想抽烟,因为新手上路,很紧张。
季言之玩味的“哥哥”会让楚斐然想起自己被季言之逼着叫哥哥,或在床上主动地喊他“哥哥”的时候。
“为什么不行?哥哥忘了吗,你都能开车了,我都还没满十八周岁。”
乔木林在公路旁恣意生长,浓密的树叶层层叠起,但阳光仍从绿叶间的缝隙溢出,发散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楚斐然半眯着眼睛把遮光板放下,脸颊在昏黄的色调里是潮热的红,想要抽回手不搭理他,但季言之不放,还笑了起来,躁得楚斐然快死了,“闭嘴。下了高速就给你开。”
轮胎碾过斑驳的春光,似是掀起了水花般的金光,沿着蜿蜒的公路行驶的黑色牧马人消失在了群树遮蔽的弯道。
楚斐然手腕落下,红唇间吐出辛辣的白雾,夹着烟的手挂在车外,偏头看起了延伸至地平线的旷野,风拂起他的额发,眼前点缀春草的雏菊随着腥冷的风摇曳,掠过视线的还有几栋残旧的废楼。
他眯着眼睛抽了几口,再转头越过肩胛骨看向驾驶座的季言之,在舌尖一并化开的甜腻巧克力和苦涩烟草意外地和谐,而空灵飘渺的电子摇滚乐也和谐。
Are you feeling safe now?
Are you still in pain?
I could walk a thousand miles to see your face again
“季言之。”
“嗯。”
“我想吃甜的。”
“我帮你找找附近有没有便利店或超市。”
无证驾驶,漫无目的,未成年,逃学,鬼知道的地方,两个不正常人——一个疯子,一个怪胎
和一次fresh out of fucks的逃跑计划。
群树环绕的湖畔停着一辆车,悬挂在粗壮枝桠上的藤蔓繁茂,漫着天际昏黄的湖心被风吹起了波光粼粼的银色涟漪,大自然的寂静里仅有虫鸣是聒噪的。
车窗映照暖色调的绿意,后座淫靡,楚斐然背对着蹲坐在季言之精悍的腹部上,敞着腿任季言之隔着内裤亵玩着腿心,而他也不忘握着季言之腿间怒涨的肉刃帮他打,蝴蝶骨轻颤,仰头流着泪捂嘴,但甜腻的呢喃仍会时不时溢出指间。
季言之并起的指腹压着粗糙的布料蹭弄他肉唇间的缝隙,潮湿的布料都洇出了粘腻的淫水,充血的阴蒂也撑起了细微的弧度,被打湿的透明布料晕染出了红嫩的肉色,而楚斐然余光里迷蒙的窗外是无人的世外。
他抓住季言之的手腕,转头看他,暖黄里有模糊的树影,湿润里有湖光潋滟,“外面没人。”
蝴蝶环绕着灌木丛挥动蝶翼,是靡丽的浪漫;藤蔓缠绕着编织成的绿帘随风晃动,是温柔的生机,季言之抱着赤裸的楚斐然下来,把他放到了外套上。
黄昏里的芦苇是柔和的弧度,楚斐然坐在季言之的外套上,两腿曲起着朝两侧打开,手臂也撑在身后,红褐色的囊袋压着的阴唇因拉开的双腿而半敞,连带着收缩的红润粘膜都曝露在季言之眼前,弧形的小阴唇间裂了个颤颤地吐着水的小口,分枝般的顶端是彻底吐露出包皮的肉蒂,翘长的眼尾拉出艳色。
季言之笑着抓起楚斐然的膝窝,把他的腿压向肩膀两侧,楚斐然的上半身顺势倒进了半边杂乱的草丛和腥湿的土里,胸口上的蓓蕾绽放。
当舌头伸进层叠的媚肉里,辗转着舔遍充血湿滑的穴腔时,他捂着嘴巴迫不及待地把爽得又流水的阴户送进季言之的嘴里,让他的鼻尖顶弄肉唇间饱满得几乎爆裂的甜樱桃。
“嗯…好棒啊…” 楚斐然仰起头笑着呢喃,又吐了口气低头,敞腿看着在腿间小幅度晃动的头,细密酥麻爬至指尖,身体酸软得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把手插入湿泥里收紧,呼吸叠加着变得越来越急促,浓密的树林掩盖了所有秘密,只有树响虫鸣。
季言之弯起唇角,愉悦地吞吃得更深,舌头抽出后用粗糙的舌苔向上摩擦着最敏感的阴蒂,楚斐然的身体被折到了极致,吞了霞光的花瓣夹着蒂头在季言之的眼前绽放。
季言之舔起肉唇的每一寸,卷走每一口淫液,用唾液染脏肥厚充血的肉花,张口含着肥蒂的同时也把中指插入穴口里,唇齿轻咬着抖动起阴蒂,手指也开始在湿滑的阴道里抽送。
“嗯………” 楚斐然连忙含住自己的三根手指,堵住呻吟,轻吟着夹紧双腿又打开,季言之用舌头按着他的阴蒂磨时张口虚含起手指,闭着眼睛无法控制地低喃,“好舒服,好舒服,啊哈…别停…要喷水了…哈…” 楚斐然的阴道里的G点充血,指腹毫不怜悯地按压着,也深入拍打敏感的软肉,牙齿磨着吐露得彻底阴蒂——就像楚斐然的心思,不起眼地躲在紧闭的肉户里,只有舔了、摸了、爱他了,才会颤巍巍地探出头。
季言之吮吸起软烂的阴核,舌尖缠着玩,手指却越发粗暴地抽插着湿软的穴,楚斐然抬腰想后退却将敏感点送上季言之的猎枪下,因此只能绷着下身承受他的肆虐,仰着头窒息般喘叫,“言之,行了,不要,不要,好爽,啊……” 阴道内壁随着手指进出的狂乱频率不停地收缩扩张,楚斐然在双重夹击下濒临高潮,高抬的小腿绷紧着肌肉抽搐,手臂环过膝窝,一只手往下攥着季言之的头发,季言之在痛感下宛若尝到荤腥的野兽,再深入一根暴戾地冲撞着楚斐然的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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