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回来?”
楚斐然声音沙哑,带着烦躁,使力抵上了他的脖子,膝盖微抬,少年看似骨感的手臂覆盖着的是紧实的肌肉,绷紧的线条凌厉,明明是压制性的动作却带着无可名状的暧昧和旖旎,季言之抬着下巴却垂眼看他,手背轻抚过他的头发,轻声问:“我怎么不敢?”
“你怎么不敢?”
“把我睡完了就一声不响地跑到国外要我等你回来。你当我是你的飞机杯?还是你的性奴?”
楚斐然轻嗤了一声,收紧了抓着他头发的指节,寒声道:“我他妈总想着怎么等你回来把你废了,结果你自己送上来了。” 因为被抛弃过所以觉得温暖和美好并不是长久的,他想挽留却害怕,他想逃离却又沉溺,但在冬日里用温柔和爱恋筑建的失乐园里,他还是抱着侥幸的态度把所有的自己都给了季言之,任他宰割,但没有衬托就没有对比,所以在他一声不响地走后才那么痛苦、那么煎熬,甚至到最后都麻木了才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打造出冷硬的铠甲,再次把自己伪装起来。
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叶尖被沉甸甸的雨珠压得下弯,最后不堪重负,让水珠接连地往下堕,沿着楚斐然白皙的脸颊滑落,季言之看了他半响,抬手揩掉他脸上似是泪珠的水迹,“我怎么会把你当作那些东西?” 即便在阳光明媚的绿林里也显得阴沉森冷,但他无机质的眼珠子里倒映着楚斐然时,不知是真是假的爱恋无所遁形。
“如果你真的能和那些东西相提并论…” 季言之的手流淌在楚斐然侧颈的动脉,“我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
“我怎么会记你记了七年?怎么会把我们从小到大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连你都忘了,我却还记着。”
楚斐然一顿。
“我甚至…” 季言之没说完,只是用拇指蹭着楚斐然的喉结,突然轻笑了一声,手不知何时已经抓着楚斐然大腿,猛地把他拉向自己,虎口掐着他的膝窝,让他敞开的柔软腿心隔着布料抵上自己勃起的性器,“然然啊…“ 他轻握起楚斐然伶仃的腕骨,让他放下抵着自己的手肘,“我和你说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风声忽而急促,连绵野草如浪,层叠出不同色调的青和绿,楚斐然把季言之压在粗糙的树干上,捧着他后脑勺的手背裂了几道深深浅浅的口子,但他的指节仍然缠绕着季言之的发,放肆又粗鲁地和他唇舌交融,也自虐般让季言之夺取他的氧气,舔舐他的潮汗,吞咽他的唾液。
他想问你他妈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是出国,但他做不出,因为他知道,季言之根本没想过告诉他。
绿叶落成了雨,这个粗暴的吻却没有尽头,舌头纠缠、牙齿啃噬、唇瓣厮磨,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却像嗜血的野兽被带动起来了狂热的快意,渴望更多厮杀的暴虐,虽各怀鬼胎却同样地想要置彼此于死地,在摩擦、挑逗、拥吻里点燃了深刻在万物本能里的欲望。
他还想要活着,他能让自己去爱季言之,打开腿纾解他无尽的欲望,敞开怀接受他扭曲的爱恋,但他不会再剥开内心。
季言之放开楚斐然的唇,埋进他的肩窝里轻喘着气,“我们待会就回家吧。” 楚斐然沉默了半响后道:“我有事。”
他真的只剩下一层脆弱的薄壳了。
如果季言之再一次一声不响地消失,他将再也拼凑不起自己,
彻底地
一击就溃。
楚斐然感受到了季言之攥紧他的腰的手,本能地要把手抬起,想要摸季言之头发,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却还是放下了。
“就当作陪陪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楚斐然没看见季言之的神色,只感受到裤腰伸进了一只手,拨开被洇湿了的内裤,楚斐然抓紧了他肩膀的布料,听见他喃道:“好久好久了,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
季言之曲起指节,刮弄充血的小阴唇,指尖沾了一手宛若蜜糖的湿稠,萎缩在肉花深处的阴蒂在春霖的滋润下舒展,接受播种,“然然,好不好?” 纤白的手指碾压着湿软的阴核,速度缓慢轻柔地捏弄、挤压,耳边的声音又湿又沉,“回答我。”
楚斐然唇上晶莹的津液被唇瓣蹭开了,潮热暧昧的气音诱惑出舌头,好久没受到滋润的少年很快就被唤醒了性欲,宛若春季腥甜熟烂的淫果,被季言之含上舌头时就轻轻点头。他听见季言之的笑声,紧接着就在手指粗暴的挑逗下夹紧双腿喷了,浓稠的精液也射了满裤子,虚靠进季言之的怀里。
“然然真乖。”
为什么他总是无法拒绝季言之呢?
风卷起了不知何时凋落的花瓣。
楚斐然背抵着粗糙的树干,被季言之抱着,满脸泪痕地躲在他的阴翳里,细颤的身体上再次是性虐般的爱痕,翻卷起的黑色T恤下是暗红的莓果,齿痕深得泛紫,有些还沁了血。
细听之下,婆娑声里还有少年的哭泣。
“不要,够了…求你,求你…”
“然然好乖,不够的。” 季言之柔声安慰他,“爱你怎么能够?”
--------------------
1-10章是这章后的也就是正常时间线,下章回归10后的正常时间线
第54章 52
楚斐然是惊醒的,梦里是过去的碎片。
华灯十里,斑斓的光晕点缀着楚斐然的眼睛。
少年凄然颓艳,只裹着件外套就坐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明灭的火星夹在指间,残余的灰烬落满了脚边。在一片狼藉里,他的脚踝在昏黄光晕的映照下,隐隐能看见泛紫的红痕——从浴室出来季言之又把他按在床上进入,他被操得哆嗦,只能抓着他的背哭,阴户被撞得下凹,才清洗过的女穴又变得泥泞,淫靡软烂。
楚斐然浑身酸痛,小腹闷胀,转头看床上沉睡的人,抬手搓了搓凌乱的额发,疲惫地叹了口气。
他们那时候在小树林里做了一次爱后回家又做了一次。
投影仪的冷光勾勒出了他们的身影。季言之抱着楚斐然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小腹,不知在低喃什么,然后抬起头来,笑着说:“然然,今天我们再试试不一样的吧?” 窗外的霓虹灯落不到他的眼睛里,楚斐然看了他几眼,叹了口气,冷硬地说:“你他妈别咬。”
“好。”
但他没想到,那会是一场切肤的性爱,艳情的恶梦。
楚斐然被蒙上眼睛,双手捆在床头,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五感被屏蔽的不安全感蔓延,只剩下身上人温热潮湿的皮肤,还有体内粗热的阴茎。季言之每抽离一次他就害怕一次,不停地在颤抖,渴望他拥有的热度、追随他赋予的满足,可若即若离的恐慌在黑暗中被放大,他四肢抽搐,头痛欲裂,快感都麻木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崩溃、混乱和绝望里,想起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想起他不在的痛苦,想起小时候的梦魇,他就想看看他,想要知道他还在,眼睛因不断地流泪而刺痛。他哀求季言之解开,可他只听见季言之痴痴的笑,带着隐忍的哽咽,手掌抚摸他的脸颊,他甚至感受到地落在他身上的不属于他的湿意,“然然看不见的话,就只有我了…”
季言之把手指塞进他的口里搅弄他的舌头,沉重的威迫感让楚斐然病态的安心,张开嘴巴任他肆虐,用迎合取悦他。
那几天是掠夺、是虐待、是控制、是性侵,楚斐然的意愿不再是主宰,他反抗,他就压制,不分昼夜,连上学都无法避免。
“想一直陪着你,你知道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他说得真挚,是斯文的少年,是温柔的爱人,绵绵爱意是春雨,再次催生了楚斐然心里的嫩芽,用甜蜜滋养。
但季言之还是变得越发强势乖戾,越发神经兮兮。
“然然,别和他们说话,好不好?尤其是郝佳。”
“然然,午休呆在班上,我去找你。”
“然然,今天你去打球怎么没告诉我?”
“我刚刚看见她和你打招呼,她是谁?”
他们再次成为了“好朋友”,无论上课、午休、放学都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可没有人知道季言之的阴鸷、他的狂热,他的卑劣,他的阴晴不定,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人群背后的苟合。
每一次做完,季言之都会很温柔很温柔地给他上药,因为有很多种药,不知是哪种,偶尔会让他阴道发热,阴蒂发痒,捂热的药膏会像淫水一样淌了满腿根。
楚斐然在刚上完药总会有想掰开酥麻的阴唇让季言之再插进来的冲动,只能摸着湿漉漉的肉逼暴躁地质问他:“这是正常的吗?”
“正常的,这是新药。” 季言之拿开他的手,低头吻他的额头,没有插进来,只是埋首到他的肩窝,“没事的。忍忍就好。”
楚斐然情潮消退后就会在下一次的性爱反噬,那时候他就变得更加淫浪,季言之抽出来就颤抖,还变得越来越容易湿,明明觉得屈辱,却还是下贱,渴求季言之的阴茎,还渴望他的温暖,衣服下的身体都是伤,青紫淤痕,血红勒痕,还有或发青或沁血的咬痕。
相似小说推荐
-
渣男今天带婊了吗 (缘惜惜) 豆腐VIP2020-05-01完结顾氏集团人美心善的二公子,是个着众多的迷妹迷弟拥趸的万人迷。他厌恶搞基,后来他搞基...
-
银河 (失眠孤独症患者) 废文2019-07-10完结生子、三观不正、完结、BL、现代、长篇可怜小美人受被送给父亲上司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