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ord without echoes,
he who lost everything and he who had everything…”
季言之俯在他耳边低喃,英式口音纯正,声音带着卡带里模糊失真的磁性,浪漫缱绻。
“Last hawser,
in you creaks my last longing.
In my barren land you are the final rose…”
尾音落下,他看着楚斐然的目光饱含了爱意和温柔,楚斐然蹙着眉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他是在演戏吗?
季言之浓密的睫毛在阳光下是浅色的,肤色白皙得近乎透明。楚斐然喉间滚动,怒火全被熄灭,被恐惧替代,但他他看着那双眼睛也差点被熏得晕乎,因此他只能躲开,但视线却不经意地滑过挺翘的鼻梁至线条饱满的嘴唇,那两瓣唇不干燥,只是略微有些苍白。他不算柔和也不算刚硬的轮廓浸染着爱意,在冬日的阳光下像春风,他贴着楚斐然的脸颊,“你要知道,我爱你。”
“我们只能有生离,不能有死别。”「注2」
他的话乍听之下不过是普通的情话但楚斐然离得近,他听见了他语气里的偏执和疯狂。
季言之见楚斐然身体放松,指尖在颤抖,于是他缓缓松开了手,然后抱住了他,和他的鼻尖相抵,再蹭了蹭他的脸颊,那么亲密、那么亲呢。
季言之像大狗一样蹭够了才往下靠在他的肩头,高大的身躯压制着他,也像在性爱后和他的温存。
“你是我贫瘠的土地上…唯一的那朵玫瑰啊,然然。”「注1」
季言之枕着他的心跳,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和他说情话,指尖伸进他的衣服揉捏他红肿的奶头。楚斐然在他的声音下有些恍惚,他渐渐靠近人体肌肤的温热,被玩弄着乳头的快感让他不禁吟咛出声。
季言之不停地在说,有时候像在自言自语,有时候像在为他吟诗,再用各种各样的语言说“爱”,还规划起了他们的未来。
“我会做饭,以后我做饭。然然你坐着就好,要做什么都行,我疼你、宠你、爱你。”
“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我不会打你,不会骂你。”
季言之抬眼看楚斐然,看他望着天花板出了神也不在意,轻抓起楚斐然的手,看着他无名指的地方再和他十指相扣。
他枕在楚斐然的胸口,像诱哄着妻子的丈夫,像依恋着母体的孩子,像占有着伴侣的雄兽。他扣紧他的手,隔着衣服布料吸含楚斐然的乳头,他开始有了反应,慢慢地,他就像个骚货一样夹紧双腿,蹭他的大腿。季言之的鸡巴硬得彻底,但他就吸他的奶头,再轻轻按压周围,柔声问他,“会有奶吗?”楚斐然抿着唇不回答,季言之也不恼,只是用勃起的阴茎撞一撞他的阴蒂和阴茎,然后再问:“有奶吗?”
“操!你有病啊!”楚斐然忍着欲望,猛地推看他的头。季言之被推偏了也只是再凑上去,终究是不恼,只是眼神是更令人恐惧的亢奋和性欲。他看着楚斐然,笑着继续舔他的乳头,用诱惑的语气,在他耳边叨叨絮絮,“想要插进去,磨你的G点,捅开你的子宫,用手指磨擦你的阴蒂和尿道。”他吸了一口他的奶头再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吸你的乳头,那时候你可能会高潮到会喷奶,你是甜、软的、香的。”
“我的Demeter,我是你的创造物,你最忠诚的信徒…”
季言之宛若膜拜般,虔诚地吻了他的喉结,“我需要你的哺育。”他抬眼时像恶魔,却也像王子,像贵族,像最痴情的诗人,“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爱你的人。”
“Mon amour,我恳求你的回应。”
那一声宝贝让楚斐然恍惚。
楚斐然的穴口都湿了,痒得一塌糊涂,想要手指、舌头、鸡巴,想要他在操自己的时候用阴毛蹭他的阴蒂。
他被操控了,灵魂再次踩空,肉体再次沉沦。
--------------------
注1:聂鲁达—“White Bees”(摘句中译,那首英文的是摘段英译)
注2:钱钟书,有改动
原谅我把文学巨擎的情话借用在我的烂文笔里呜呜呜呜
第27章 27
当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肉插进去的时候,楚斐然在舒爽的暖流中发出并非他意的娇喘,他半勃的阴茎跳动着分泌前列腺液,大张腿迎合罪恶。
可他转念一想,他插进来的时候我是快乐的,因为我在做爱。
他是爱我的,所以我在做爱。
爱不是罪。
楚斐然封闭了思维,封锁了神经,让他能在自己的身上作乱而他又不反抗,又慢慢地在疼痛里湿了穴口,再一手吊着他的脖子,喘息着接纳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往下搓揉彻底勃起的阴蒂,用男性的身体体会女性特有的性高潮。
“啊…啊…啊…”楚斐然的身体颠簸,季言之在他面前变得模糊,眼角滑下了泪水,滟入了发梢里,他把腿越长越大,像个荡妇一样哼。
湿冷的风撞击着玻璃窗,寒鸦在枝梢上发出凄厉悲鸣,季言之看了他几眼,阴沉地抿了下唇,然后伸手捂上了他的眼睛。
楚斐然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迟疑地问道:“怎么…”话还没问完又被季言之一记莽撞撞碎了声音。
“嘘。”
季言之两颊潮红,一把撸起汗湿了的额发,露出凌厉的眉眼,那原本清隽的五官在英气的眉骨下变得侵略性十足。他放慢了速度,一只手往下和他的手一起挑逗阴蒂,再带着他的手揉弄尿道口,季言之温柔得像在带着他弹钢琴,随着旋律按下琴键,在他身体谱写乐章,但楚斐然的第六感告诉他并不是这样的。
“给你爽一爽。”
———他的语气好温柔。
楚斐然在黑暗里五感被放大,被来势汹汹的快感打入了海底,双腿只能抽搐,怎么都到不了海面。
——但他把枪抵在了我额头上。
楚斐然在混乱中觉得自己会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在快感下不停地哭叫,却又听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他用尽力气想要掰开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却怎么也拉不下,耳边又突然响起凄厉的惨叫,他只能拼命地收缩媚肉,用内壁感受那根阴茎的温度,因为只有他体内的东西是热的,只有在撕裂他阴道的东西是滚烫的,是鲜明的。
“宝贝,别怕,我在。你要什么你说出来好不好,你要什么你说出来。”季言之的声音破开悲鸣,温柔又令人安心。
——他也把我的身体揽入他怀里。
季言之紧紧地握着楚斐然的手,他们交握的掌心间是对方的体液、汗水,还有交叠在一起的紊乱心跳。
——他无意害我,他只是爱我。
“抱着我…”楚斐然无神地嗫嚅,在耳边的惨叫声里哀求,崩溃地在快感的海浪里求救,“抱着我…我求你…抱着我…”炽热的身体凑近他,和他胸口紧密贴合,季言之吻上了他,柔声道:“宝贝好乖。”
——他在摧毁我的世界却也是我唯一的救赎。
他在救我…
砰。
但他开枪了。
我的肉体像死了,我的灵魂还在。
“抱着我…”
季言之一笑,收紧了臂弯,抽出了阴茎再插了进去,如暴雨击打花瓣,让楚斐然的世界崩裂瓦解。他哭着在季言之的肩上掐出了青紫,在季言之的背上抓出了血色。
他好热,全身都好热,他在季言之的怀里、声音里,他舒服得近乎卑微,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这个世界,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寒冷。
季言之宽厚的背脊笼罩着他,他躺在他的身下承受他坚挺的欲望,纤细的腰肢晃动得像翻滚的浪花。那根鸡巴抽出来再插进去,在他空虚骚痒的穴里驰骋,他拔出来的时候他淫荡地抱着他的背想要他进来;他插进去的时候他就用指尖挠破他后背的皮肤将屈辱发泄,整条肉缝都是湿漉漉的。
他咬他,他吻他,他抓他,他操他,他恨他,他爱他。
湿热的舌头在空气里纠缠再伸入对方的口里,舌头在口腔里肆虐,楚斐然只能张着嘴巴任他玩弄,眼睛布满了水雾,轻轻地用阴蒂磨擦粗硬的阴毛。
阴茎在那潮热的穴里射了又硬,硬了再继续操,两片肥厚的唇被挤成薄套,翕合的穴口微微翻开。巨硕的鸡巴再次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楚斐然只能难受地在季言之的心跳中频繁地高潮再死去而后复活。
“啊…啊…啊…”
楚斐然被他面对面抱坐在怀里,夹着那根鸡巴意乱情迷,只能随着顶撞无意识地哼,再环着他湿热的脖子,贪婪地从他身体上吸取滚烫的热度。楚斐然的身体青紫和红痕交错,胸前两颗奶头突兀红肿,周围一圈的乳肉鼓起,咬得狠了身下还会再次浇湿插在他身体里头的阴茎。
季言之伸出舌头舔他汗湿的喉结,沿着脖子曲线往上,留下一串的水痕,刚碰到唇瓣,楚斐然茫然地张嘴,还自动地伸出了一小段红舌。
“贱货。”
季言之笑骂道,又因他收紧甬道而舒爽地倒吸凉气。他并没有吻他,下巴搭上他的肩头,双手抓着他的臀部揉捏,湿粘的指尖掰开两瓣肉浅浅地抽插他的后穴。
“后面不要…”
楚斐然反射性的瑟缩身体,像只受惊的兔子,不再张牙舞爪,仿佛方才踹季言之的力道和狠戾不复存在。季言之垂眼看他漂亮的腰窝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指尖在里头流淌后抽了出来,偏头吻了他的耳垂,喃喃低语道:“那后面下次。”
相似小说推荐
-
渣男今天带婊了吗 (缘惜惜) 豆腐VIP2020-05-01完结顾氏集团人美心善的二公子,是个着众多的迷妹迷弟拥趸的万人迷。他厌恶搞基,后来他搞基...
-
银河 (失眠孤独症患者) 废文2019-07-10完结生子、三观不正、完结、BL、现代、长篇可怜小美人受被送给父亲上司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