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目光转向浴室的方向,“他说他爱我。”
“听到了吗,有人说爱你。”楚斐然轻轻低喃,又开始吃吃地笑,声音沙哑得像个破风箱,“他说他爱你…”
他的指尖往下伸,隔着布料轻柔地爱抚阴蒂,往上摩擦阴茎,让粗糙的布料磨蹭柔嫩的肌肤,咬着牙忍受带着疼痛的酥麻,然后一点点地濡湿布料,骚痒难耐,他木然地低头,把手盖在腿心间,指节慢慢卷缩,紧握成了拳头,筋骨支棱起皮肤,手在颤抖。
就算他爱你,那又怎样,你不配,你是罪人,你是错的,你是烂的,你是卑劣的。
季言之搓着头发出来便看到卷缩在床角玩手机的楚斐然,他径自走上去坐在他床边熟稔地问:“然然早餐要吃什么,我都会做。”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
楚斐然的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但季言之敏感地察觉到他话里疏离感。他搓着头发的手微顿,眼神里的乖戾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成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外卖呢?”
“随便。”楚斐然声音闷闷的,就一直背对着他,眼神也不给他一个,就缩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我去叫了,还是那一家对吗?”
“嗯。”
季言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轻地说:“回来就给你擦药。”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在转身的那一刻就维持不住笑脸,变得阴沉冷漠。他抿唇觑了楚斐然一眼,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的阳台边。
客厅和卧室隔着一道磨砂玻璃,楚斐然看不到他。
季言之收紧了握着手机的手,力道大得手都在颤,青筋暴起,面色却看起来毫无波澜,随后又慢慢笑了出来,对着冷风哼歌。
季言之是浅笑着回来的,见了楚斐然便说:“叫的都是你喜欢的。”
楚斐然手里抓着那管药膏,闻声看向他,淡声道:“我自己擦吧。”
楚斐然虽然看起来和刚刚无异,但眼里的清明和疏离让阴狠的欲望再次腾升,控制欲让他的骨骼都在扭着咔咔响,似乎有什么要溢了出来,眼底的笑意更甚,轻柔地说:“我帮你。”
楚斐然不知道自己又再扭捏什么劲儿,看着他阴沉暴戾的眼神,偏头不自觉地后退,生硬道:“不麻烦你了。”
季言之一把将楚斐然拉进怀里,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不顾他的挣扎,用撼人的力道把人压制在怀里,语气轻柔带着小心翼翼,“因为是你。”他轻吻了一下他耳廓,面色是野兽的狡诈和贪婪,但仍旧用他话里伪装起来的温柔爱意诱导着,“想要为你做点什么,弥补你。”
楚斐然被那只大手按在肩颈处因此看不见他的神色,他木然地枕着他的肩膀,神色看似淡漠但细看之下他却在出神,直直盯着床头的台灯。
“然然,听话好不好?”季言之感受到怀里人逐渐舒缓的身体,继续道:“擦了就不痛了。”
“会不痛的。”
“像上次一样我带你去医院,带你回家。”
楚斐然在季言之的怀里瑟缩了一下,最后还是攀上了他的肩膀,让季言之把他抱上床。楚斐然把脸埋在季言之的胸口,破罐子破摔,朝他主动敞开了大腿,任季言之脱下他的裤子。
他眼神有些涣散,目光越过季言之看他头顶上的天花板,洁白的、无暇的、纯洁的、干净的。*
“然然不痛哦。”季言之附在他的耳朵,神色有些愉悦,楚斐然呆呆地看他的手指看他手指上头他挖了一指的药,乳状的、透明的,好像自己身下的淫水。
他放进来,会让我高潮。
我会很热,不会冷。
楚斐然看着季言之温柔地蹭开穴口,慢慢地插进去。
算了。
他抱着腿,灵魂没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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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灵感来源《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生怕引起不适,纠结了好久,但还是注明,但切记,**本文俗烂爱情文、黄文、真爱,无原型,人设、剧情、角色互动等等等等均于其无关)**
第26章 26
那是欲望在呼吸。
修长的指节沾着药膏,在翕动的穴肉间进出,大阴唇红肿,阴蒂早已微微顶开了包皮,敞开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季言之看着他的反应嗤笑了一声,那只还在里头进出的手指曲起,撑开里头的媚肉,微张的肉穴一阵抽搐后又吐出淫液,晶莹透亮,指尖快速扫刮敏感点,楚斐然像快要窒息般拼命呼吸,微弱地哀求道:“啊…啊…不要…”
楚斐然瘫在床上抱着腿,露出肥厚的逼,季言之蹲在床下,手肘撑着膝盖,饶有兴趣地撑着下颚,手指挖起一坨药膏又再插了进去,看他的抱着大腿夹他的手指,嘴巴又喊着“不要。”
楚斐然扬起脖子,失声尖吟,被他搞得高潮了,淫水翻涌着射出,理智在那一刹那有一瞬间地清醒,酸软的大腿开始蓄力要挣扎。季言之的玩味敛了半分,伸手按着他的大腿,暴戾地施压。优雅漂亮的手仿佛野兽的爪,让楚斐然动弹不得后,另一只手又在里头开始抽插,让他再次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季言之笑着看他抽搐泛红的大腿,“擦药啊,我现在在擦药。”说完便凑近了他的逼,满鼻都是腥躁的骚味,但他一脸享受,还不停地喃喃低语:“好漂亮,是然然的水,手指都能把你插上高潮呢…”
他伸出舌尖舔弄他的阴蒂,楚斐然反应过来后又开始剧烈挣扎。季言之蹙起眉毛,沉着脸再次施力,近乎要把他的骨头按碎,连充血的五指红痕映在白皙的大腿上了,但他手指抽插他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还张口含起他的阴蒂,肉蒂像一颗漂亮的红豆,往下舔就是尿道口,季言之像在和他的肉逼接吻,舔得啧啧作响。
楚斐然眼神涣散,两颊潮红,疼痛把快感蒸腾,化作氤氲了双眼的泪水滑落,他抱着大腿的手早已使不上力,任由季言之在他的身下折腾,肉体因他给予的痛苦而闪躲,灵魂因他馈赠的温度而迎合,高潮的吟叫像野兽在咆哮,又像嘶吼的摇滚曲,又像好多人齐声尖叫、呐喊、呼救,他们都在撕裂他的耳膜。
他高潮了好多次,耳中是嗡鸣。
他回过神,季言之在温柔地给他上药,低眉顺眼,轻垂的睫毛纤长,呼吸都是柔缓的,见了他还抬头笑,“上好啦。”
好似刚才残暴又冷漠的人不是他。
楚斐然的大腿骨在痛,像千斤石块在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有种骨头被掰碎了或扭曲变形的错觉。楚斐然忍耐着疼痛,一脚踹上了季言之的肩膀,男孩的硬骨头碰撞,让季言之措不及防地瘫坐到了地上。
“碰。”
楚斐然长年在外打架斗殴,现在是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但肌肉长期处于高度活跃状态,如今奋力一脚还是让季言之的肩膀在隐隐作疼。楚斐然艰难地翻坐起身,冷戾地看着他,上半身衣衫凌乱,下半身赤裸。他跪坐在床上却不经意地朝季言之微敞着腿,怒气宛若烈火燃烧了他的理智,他根本没有注意,只是微喘着粗气,像随时准备反噬的狼。
真有意思。长大了真好玩。
镌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噼里啪啦地挣开了皮肉,肆意地张牙舞爪,季言之玩味地看着他阴茎下隐隐露出的红嫩,因他狠戾的目光和淫荡的身体所引起的矛盾而勃起。
他是爱楚斐然。
所以在楚斐然踢了他一脚后他没有再次强暴他或者把他踢残,他爱楚斐然,所以他强忍着把他按在床上操死的欲望;他爱楚斐然,所以他强忍着踢碎他骨头的暴虐,他爱楚斐然,所以怒火化作了征服欲,暴虐化作了爱意,因为他爱楚斐然。
“然然啊。”
他在楚斐然宛若钝刀的目光下脸上没有恼怒、没有羞愤、没有惊诧、没有不可置信,他只是揉了几下的肩胛骨,缓缓地站起身,柔声说道:“我的然然要好好休息。”
楚斐然指节收紧了床单,在季言之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从床上跃起,但季言之早有防备,转过身来抓着他的拳头把他推倒在床上。楚斐然在他的身下挣扎着嘶吼,红着眼睛想要咬他,但季言之攥着楚斐然的手腕,把他死死地压制床上。那双纤细的、看似只能弹钢琴的艺术家的手,像冰冷的铁爪,让楚斐然只能鼻翼翕动,眼角泛红,只是死死地盯着季言之却什么都不能做。
季言之和他对视,嘴角仍旧是那抹和煦的笑,但这一次他眼底的兴味消逝,是一片阴冷,他像机械般扫视他的身体,大腿肌肉抵着他腿心要害,柔软的纤维布料还顺带蹭弄着他的阴蒂,让楚斐然又痛又麻。
空气变得令人窒息,像寒冰在刺破皮肤,把两人搞得片体鳞伤。
“我啊。”季言之突然开口了,吟诗那般温柔。
他的动作云淡风轻,压制也那么随意,除去他眼底的黑沉,他像在深情地对着爱人吟唱的贵族,“爱着然然。”
季言之歪头欣赏起他来,眼神里深渊般的阴冷被暖意消融,让人面红耳赤,惹人沉醉,但楚斐然作为目光中的主角有些怔愣。
“I am the one without h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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