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的大脑在热水里是无解的,皱褶变软了,眼神是涣散,他自慰都没碰过的地方在热水里渐渐苏醒,残留的快感在疼痛后宛若春日里绽放的新芽,由指尖抠弄的那一处蔓延开来,原本萎缩在小阴唇上的阴蒂如蓓蕾般因春风盛放。水流漫过伤痕累累的躯体,沿着掐痕,漫过咬痕,滑过臀部,也沿着曲线像小溪一样汇流入了那个部位,仿佛回归大海,回归母体。
楚斐然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让两瓣大阴唇挤压勃起的阴蒂,他还是痛的,但快感也是强烈的,他缓缓地抽动了插在体内的手指,唇齿间闷哼出一两声呻吟,回想着季言之狰狞的孽根在他体内抽送,遵循着朦胧的记忆弯曲指节,刺着体内那片凹凸的软肉。
汹涌澎湃的快感顺着花洒留下的水冲刷着楚斐然,他用手指模仿着性器在体内肆虐,想他在里头,想他说爱他,想他抱着他,但是他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快感越来越鲜明,他突然就哭了。
为什么要哭呢?
水好冷好冷,身体好热好热。
他在水声里哭,但是他的手指没有停。他分不清那是水声还是哭声,他只听到自己高潮时放荡的尖叫声,大腿根部滑落下的水痕不知是花洒的水还是淫水,像楚斐然脸上的不知是花洒的水还是泪水。
他的脸颊潮红,双腿早已跪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在哗啦冲刷着他的水流里,身体抽搐,又痛又爽,手指借着残留的痒意抠弄着阴蒂。
“啊…哈…啊………好舒服啊…”
那朵花被糟蹋,像红花被暴雨打得烂了,只能落到地上被践踏,烂了所以被糟蹋,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知错不能改,因为扭曲的快感和病态的欲念能让他忘记缺陷,忘记罪恶,忘记悔恨。
当楚斐然收拾完毕要去买早饭时,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原本停滞的身体机能又恢复了运作,大脑加速地思考。
细雨不知何时落下,覆盖这座浪漫繁华的滨海城市,而楚斐然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在这里多久了。
高大的少年靠坐在楼道的墙壁,嘴唇干裂泛白,眼下青黑,闭着眼睛像是在经历痛苦。身上还是昨天那件黑色羽绒服,头发乱糟糟,手上的塑料袋是附近的药房的标志。
楚斐然没有动弹,任冷空气撕裂他的的感官,表情呆滞的,蹲下来碰了碰他冰冷的唇。
死了吗?
那一瞬间楚斐然像是被惊醒了,蹙着眉头去碰了碰他的鼻息又上手拍季言之的脸颊,嘴唇翕动刚要唤他名字的时候,又开口了,“死变态,死变态。” 他突然回想起抱着肩膀卷缩在仓库里的自己,在寒风的肆虐里哆嗦却没有人来救的自己。
“别装了。傻逼,喂。”
他看着面前仍旧沉睡着的人,一下子碰碰鼻息一下子拍季言之的脸颊,可他就是毫无动静。
“王八蛋,醒来,醒来啊。”
楚斐然声量开始慢慢变大,在空荡的走道中回响,在寒冷中濒死的恐惧让他慌了神,一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惊愕和惶恐那一瞬间浸入他的骨髓,甚至都开始抓起了他的衣领不停摇晃,咬牙切齿道:“…季变态,别装了。”
之前死变态死变态地骂,现在好了,人要死了。
楚斐然红着眼睛一直骂,火蹭蹭蹭地涨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凉。
“你快醒醒!” 他比谁都懂在寒冬里没有人来救他的感觉。
有只手突然扣住了楚斐然的手,掰下来十指相扣,也把楚斐然的意识拉了回来。
“然然,别晃了…”
季言之暗哑的声音自唇间传来,半睁着眼睛看楚斐然,面色虽然苍白但还是温柔。
温柔啊。
楚斐然一双眼睛泛着泪花,抿唇隐忍,双手在颤抖。他跪坐在季言之身前,离得好近好近,季言之的碰上他的唇时他也没有躲。
季言之的大手揽过他的腰把他按进了怀里,楚斐然觉得他的怀抱不暖了,但是足够了,他掐住他的肩膀,张口让他的舌头进来,也不甘示弱地吮吸他的舌头,随着他的动作也在侵入他的口腔。
冷空气被唇舌交融的声音弄得害羞,周遭都是热的。
楚斐然笨拙地迎合,也凶猛地掠夺,浑身发软,可他也不想输。
他好冷。
就在这寒冷的冬天里。
冬天就好了。
春天我就不这样了。
多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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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得 季言之就是个不要脸的白切黑 楚斐然就是个缺爱的小娇气包
好难写啊啊啊啊啊
第25章 25
他们忘了这是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楼层走道;他们忘了现在是寒风凛冽的冬天,他们像原始的兽类在争夺对彼此身体的主导权,啃噬吞咽,拆吃入腹。
季言之和楚斐然微微分开后喘着气,额头相抵,鼻息交融。
楚斐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一片浑浊,他在季言之的眼睛里看见了捕猎者的精光,睡眠不足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是掩盖不住的亢奋和性欲,是露出狰狞面孔的兽。
“张嘴。”
在释放命令的同时,季言之揽紧了楚斐然的腰,似乎要把那层层的衣物下的腰肢扭断,嵌进血肉里,在冬日里化为一体。
楚斐然的指节收紧,咬着唇瓣静默了片刻再轻轻地说:“我为什么要听…”
“然然,张嘴。”
季言之强势地靠近,带着不容置疑地威压,眼神是他从未见过乖戾,但他在那深潭似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还有他对自己的疯狂迷恋。
楚斐然有些鼻酸,那近乎要让人窒息的怀抱和属于人的热息让他产生酥麻感,大脑似乎被操控了似的,在毫无性挑逗之下逼着他臣服,颤抖着张开嘴巴,还朝他微吐了舌头。
季言之的身体在烧,心脏在极速跳动,那隐藏在血肉里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随着他看他的感觉而迸发。他是近乎莽撞地吻上去,不顾楚斐然的闷哼在吮吸他的软舌,然后在贴上他的唇,粗暴地吻他。
他又赌对了。
楚斐然太好猜了,所以季言之总是知道该怎么抓住他的软肋。他就像个了解行情的投资者,在每一场角逐都取得了投机的利益。
他不知道楚斐然何时会开门,但他可以等。
他越惨,他越软。
季言之吐出他的唇,收紧了握着他的指节,少年看起来劲瘦修长的手指是柔软的,容易捏在掌心里的。
楚斐然呆滞的眼睛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瞳仁氤氲着雾气,红唇微张,白牙和软舌若隐若显。
我怎么会放手。
季言之慢慢地凑近他,贴着他的唇瓣说:“我们进去好不好?”他轻轻地吮吸他宛若果冻般柔嫩的唇瓣,柔软艳红的软肉让他突然想含他的逼,于是他啃咬了几下才放开他的嘴巴,而后压低了声音,又沉又柔,“待会儿然然又着凉了。”
他像融化冰层的春水,温柔又生动,那一瞬间楚斐然觉得季言之真的很爱他。
楚斐然倏然有些害躁,他抿唇躲闪他的目光,沉默了半晌才迟缓地点头。
楚斐然是被抱进屋子的,当他被季言之放到床上时,他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的羽绒服,但尼龙布料很滑,滑了好几次才紧紧抓住。
季言之有些怔愣,随后强压下体内爆裂开来的舒爽和愉悦,轻柔地说:“我去洗澡好不好?”
楚斐然闻言回过神来了,不动声色地放了手,蹙着眉头不回答,季言之也不强求,轻轻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小房子安安静静的,阳光给色调柔和的布置再添了温馨,光影错落间仅有布料细微的摩擦声。
季言之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床头,看了他一眼后俯下身认真地问他,“回来给你擦药好不好?”他啄吻了一下他的红唇,温柔的语气满是担忧,“不然会很痛的。”
你插进来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痛不痛呢?
楚斐然在心里叹了口气,又垂下眼帘选择不做回答。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还是一片混乱。
“然然好乖。”季言之只当他默认了,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再拿起遥控器调高了室内的温度,确定空气是干燥温热的他才帮他脱了羽绒服后离开。
楚斐然在他转身后才抬头,他跪坐在床上看季言之的背影。少年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他身上,周遭燥热的空气环抱着他却好像都抵不过人体的温热。
楚斐然屈起膝盖,轻轻地环上了自己,看着面前的虚无出了神。分针滴滴答答地走,像是走了好多圈,却也好像是走了一圈,时间好像停了。
楚斐然小心翼翼地收紧臂弯,把身体埋在自己冰冷的怀抱里,在干燥的暖气里呼吸。他尖瘦的下巴支棱着手臂,神色有些呆滞,似是只剩下躯壳,实际上他又再脑海里回放他操进来的舒爽,像自虐般一直重温他撕裂他的疼痛,也在重温他说爱他的样子,很奇怪的,他又突然想哭了,像酸水泡进了心脏,在空虚中腐烂。
“他说他爱我…”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水流打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像一颗颗泪珠在掉,落到地上后破开的声音又像是人在破碎,碎片打到了地上而发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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