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抬起他的臀部借着重量操得越来越深,楚斐然的女穴早已张开,淫水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大腿根部滑腻潮湿。两人苍白的肌肤都在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楚斐然的身体持续性的抽搐,闭着眼睛紧抓着季言之的头发,唾液都自沿着嘴角滑落。季言之的发根很疼,但他的阴茎很爽,痛和爽交织,让他更加亢奋,把人抱得更紧,撞得更深,还恶趣味地在楚斐然耳边喘叫,“然然…你的小逼操得我的阴茎好爽…我好喜欢你的逼,又湿又软,我好爱你,好爱你。”
季言之神色痴迷地在楚斐然身上闻嗅,都是汗意和腥气,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是荷尔蒙的味道。“爽不爽啊?然然…爽不爽啊?”季言之看着他在快感里崩溃的模样,拇指温柔地揩走他的泪水、脸上或浊或白的液体,贴着他的唇瓣执拗地问,“爽不爽…哈…我很爽,你怎么那么好操…”
“快说啊…爽不爽…”季言之放慢了抽搐的速度,双手滑下握紧他的手腕,腰背肌肉偾张又收缩,一下下地挺动却不擦过G点,不给他爽快。
楚斐然冷硬的身体被操化了,甚至比第一次承欢更加疯狂、更加放荡,他随着季言之的动作在寻求高潮,寻求热度,在季言之诱导下,终于崩溃地哭叫,“很爽…爽,快点操我,里面好痒…”
“哪里很痒?”季言之就不要放过他,像一头只会发情的野兽那般盯着楚斐然。
“小逼好痒,插快点…”
季言之对他笑出了口白牙,缓缓地把他压到了身下,眼睛弯弯,语气温柔,“那是你说的啊,然然,我没有逼你。”
说完就将可怕又丑陋的肉棍往那泥泞的穴口捣鼓,季言之压着他的肩膀,看他只会张开双腿迎合,看他不停地高潮喷水,然后再次绝望的哭叫,崩溃。
爱意化作精液射满了他的穴道,季言之趴在他身上喘息,然后像疯子一样吻他,追逐他逃避的唇舌,把他推下悬崖再把他救回来。
楚斐然笑着哭,哭着笑,也奋起抵抗,咬他的舌头,啃他的唇瓣,让季言之在血腥味里疯狂。
我们是恶性的死循环。
———我们都疯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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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力就想写黄,可见得这个月我有多压力:D
想的话前面可以听着murder song-aurora看,因为前面走了点剧情,后面只是瞎写。
第28章 28
南方的雨像北方的雪,那些宛若鹅毛般的细丝同样都是冬日里的缱绻和柔情,但它们落下时却让城市安静,让万物沉睡,让绝望复苏,让痛苦放大。
就像是大片走不出的迷雾。
楚斐然撑着下颚看窗外朦胧的灰,笔尖抵着薄薄的纸张,上头早已晕染了墨汁,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看雨,窗外听不见的雨声也仿佛掩盖了班里的喧闹。
今天是第几次了?
自那天过后,也数不清多少次了,几乎是每一天,不是操他,就是舔他。
前几天晚自习后季言之把他带到学生会的活动教室,剥下他的裤子就埋首到他的腿间,用舌头模仿性器在敞开的肉缝里抽插,把原本微湿的穴口再次舔湿,只会翕动着吐水。楚斐然大口喘息,情不自禁地轻声吟叫,女穴上方的阴茎也勃起后然后潮喷,衣服在暖气下被拉起,羽绒服半脱在臂弯处,他的奶头娇颤,鼓起得像会沁奶,想要人吸一吸。
他的大腿内侧都是淫液和汗水,小腿轻微的抽筋,他低头紧紧地攥上那人的头发,声音是欲望的嘶哑,带着嘲弄,“你可真是死变态。”
季言之闷闷地笑了起来,神情愉悦,似乎感受不到头皮拉扯的痛觉似的,在他的目光下嘬吻他的阴蒂,然后看他放荡地把腿张得更开,在快感下把冷嘲热讽变成呻吟,弓着腰高潮,最后哭着要鸡巴插进来。
太可笑了。
楚斐然的穴口想到这里又泛起了潮意,但他毫无意识,目光甚至有些呆滞。
可他说他爱我,可他也在撕裂我。
郝佳偏头看他,不禁蹙起了眉,水性笔在灵活地指间跳着街舞,最后“啪”的一声,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郝佳只知道楚斐然喜欢看着窗外发呆,但他是个迟钝的粗神经,他看不见楚斐然眼底的冷雨,直到班上的同学不止一次问他楚斐然怎么了的时候,他才浑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老师烦躁的呵斥和同学们的谈话声混杂在一起,是冬日里鲜明的温度,但楚斐然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们这个角落也像是融不进其他的颜色的浓黑,任谁也无法参与。
半响,楚斐然才开口,原本淡漠但清冽的声音如今有些暗哑,“没事。”像被什么撕破了一样。
“和季言之吵架了吗?”郝佳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他好久没见到季言之了。
“不是。”
————他今天早上才把我按在隔间里操。
耳畔湿热的粗喘和冬日的风不同,他依偎在他的怀里,麻木地承受下身激烈又汹涌的撞击,浑浑噩噩地高潮的时候早已没了晨间的朗读声。
————很痛,精液也好像还在里头。
楚斐然眨了下眼睛,目光始终没有落到郝佳身上,他的瞳孔在谈话间都有些失焦,这让郝佳有些不快,但他还是抿了下唇,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事和我说一声。”
楚斐然只是点了点头,但他仍旧什么都没说,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都猜测季楚二人可能掰了,但没人问起。
楚斐然似乎恢复到了他刚转进来的状态,寡言冷淡,有时候郝佳都和他搭不上话。他眉间的狠戾和烦躁显而易见,与之前玩得比较好的那些人都变得有些疏离,但楚斐然似乎没有要挽回的意思,总是形单影只,鲜少参与集体活动,听说是去找校外的人打架,几乎打成了那一片的老大,但在班上的大部分时候这位“校霸”没有攻击性,都只是对着窗外发呆,而那时候他冷戾的眼神是涣散的。
“楚斐然总是看窗,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突然听见有人这么问道。
————想他是怎么操我的。
楚斐然口腔里还残留着异物感,枝桠随着风颤抖,就像他吞吐着季言之的鸡巴然后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晃的样子。
季言之的脸是温柔的,清隽的,那双看着他的眼睛是深情的,但他的动作是粗暴的,野蛮的。楚斐然跪在他身前张着嘴巴承受,痛苦且绝望,眼角滑落的都是泪水,他情不自禁地发出求饶的呻吟,却一次次地被顶回去,只能慌乱地抓上那人的衣摆,手背上的筋骨都支棱起了薄白的皮肤。
那是他第一次口交。
楚斐然额角轻跳,眼泪横流,只有反胃和窒息,但季言之没有停,在楚斐然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季言之分开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相扣,也放慢了速度。
他微张着嘴,艰难地喘息,嘴里粗大的阴茎慢慢地厮磨和碾压口腔的每一寸内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糊满了下巴。季言之的指尖在他的轮廓上游走,唇角勾起了兴味盎然的笑,然后轻声道,“然然啊,你知道我没有扣住你的后脑勺么?”
楚斐然半阖着的眸子氤氲着泪水,有些怔愣,他回过神来想要吐出嘴里丑陋的东西的时候,季言之的大掌却抵上了他的后脑勺然后往下压。紧致潮湿的内里迅速地裹上了季言之的龟头,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笑道,“那你现在可不能逃了,宝贝。”
粗长的阴茎再次肆虐但这次他放缓了速度,让楚斐然能感受到上头跳动着的经脉,沉甸甸的重量,潮热的气息,楚斐然含着那根鸡巴,喉间在一阵滚动后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
楚斐然的脸颊很酸,但他的舌头也开始像奶猫舔奶似的舔起了嘴里的肉棒,然后开始随着他的节奏吞吐。他被打湿的发梢贴着潮红的脸颊,有些痴迷地追着嘴里的充实感和热度。
季言之舒爽地喘息,他们缠绕的五指有时轻缓地勾蹭,有时紧紧地相缠,在沉浮的浪潮中攀着彼此,本能地眷恋对方的触感,欲望的高温化去了他们的皮肤,将模糊腐烂的血肉融在了一起,重新长出血管,在无形中将两颗心脏连接。
让他们想逃都不能逃。
————扯断了,就算是鲜血淋漓也能逃得掉的吧,回温了就一定逃得掉的吧。
楚斐然眨了下眼睛,指节悄悄收紧,但抓住却只有冰冷和虚无,没有热的也没有硬的,望着那光秃的枝梢,他心口突升起烦躁感。
楚斐然喉间滚动,烦躁和焦虑突然包裹着他,握紧了几次拳头最后干脆狠狠地踢了下桌子,然后不顾他人的尴尬的安静,趴到了课桌上,用羽绒服把自己兜头盖住。
季言之的羽绒外套似乎带着他特有的味道,还有体温,不知道是不是楚斐然的错觉,他明明窝在一片黑暗里,却让他安心。他眉间的阴郁烦躁慢慢散去,指节也不自觉地放松然后抓上了羽绒服的布料。
———我一定会逃掉的。
楚斐然的头埋在臂弯里,指腹摩挲着季言之的羽绒服布料,低喃着睡去。
就像睡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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