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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的,和你们分享,季言之和楚斐然原本是我想写ABO而设定的角色 就是那种我以为我是A结果我是O的老梗,真温柔x真暴躁,还是年上
给你们说一下,接下来的更新不确定,可能半月一更也说不定,因为开始忙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哇,但是一定会完结的!
明天加更??
第30章 30
他们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
夜间的流光溢彩掠过他们的脸,一个清隽俊秀,一个冷傲漂亮,皆是惹人注目的长相。公交车座位逼仄,他们的肩膀靠在一起,随着惯力摇晃,两人的手背也会轻轻地碰到一起。
楚斐然戴起帽兜,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耳朵挂着无线耳机,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窗。季言之看了他一眼,五指分开他的指缝,若无其事地和他十指相扣。
楚斐然没有挣扎,也没有回握,瓷白的脸像一张纯白的画纸,霓虹灯在他的脸上画过一笔又一笔绚烂但庸俗的颜色,但他的眉眼仍旧清冷甚至说得上有些冷滞,浓黑纤长的睫毛像蝴蝶脆弱的羽翼。
公交车挤满了人,有些吵,而窗外也是高楼和人潮。喧闹、繁华、俗世、人,楚斐然的脑内跑出了这些词,这突然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着不可理喻的爱。
他们日夜沉浸在那一场场畸形的性爱里,而现在,他们在人群里仍旧不知悔改,楚斐然的心里突升起一股厌世的反叛情绪,他反握季言之的手,而季言之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收紧了力道。
他们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里牵手,不怕死地用交握的双手挑衅他人,用离经叛道叫嚣这世界的恶意,就算他们的心脏早已跳得濒死,掌心早已浸满汗水。
他们在人群里暗渡陈仓却没被发现,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这里,高中生幼稚的叛逆得到了满足。让他们有种操纵着这世界的快感。
——————这实际上是一场自杀式的毁灭,而季言之无形之中把他拉了进来。
楚斐然忍不住想,这世界会有和他们一样的人吗?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心底藏着的是龌蹉肮脏的心思,眼神间流淌的是性欲,大腿内侧是干涸了的精斑,阴茎挂着淫水,湿漉漉地藏匿在内裤里,而淫水的主人也吃着那根鸡巴射出的精液,在自我厌恶中回味那令人快乐的高潮,甚至想把手指插进去。
公交车缓缓停下,他们和人群里的每个人一样,到站下车,像朋友一样并肩,仍旧在女孩羞涩的目光下消失在人海里,没人露出惊诧、恶心、厌恶。
————你看,他们发现不了的,没人知道。
You can do whatever you want.
“碰———” 房门一关,两人就抱在了一起,疯狂地接吻,一句话也没说。他们都说吻是给相爱的人的,唇齿厮磨的亲呢不该是性器磨蹭的前戏,那是种玷污,可他们不做爱也会接吻,会深吻、也会浅吻,可他们是情侣吗?
他们渴望彼此的肉体也是彼此的依恋,可他们从没定义过彼此的关系,不是炮友也不是恋人,那他们是什么呢?
楚斐然在季言之的吻里解开他的裤头,清瘦修长的指节隔着内裤揉弄他胯间半勃的性器,季言之的鼻息变得紊乱,吻得更深。
室内一片黑暗,唯有自窗外偷来的灯光,视野里所有的东西皆被糊上了一层毛边,浅浅的喘息却变得鲜明,“嗯…啊…哈…” 楚斐然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两条腿敞开,小腿抽搐,通红的阴茎半勃,抖动着喷精,流淌过柱体滑落至那淫丽的女性穴口。
“嗯哼…哼…啊…”
他浅软的呻吟带着哑,五指慌乱地抓着床单,纤细的腰肢弓起,指节紧紧地抓着手中的布料,他腹部向下凹陷,利落的肌肉线条宛若刀痕。“爽吗?” 季言之的食指挑逗着肥肿的阴蒂,指尖沾满了晶亮的液体,他缓缓刮过大小阴唇间湿滑的缝隙,“很爽吧?”
他的中指插进吐着水的穴口里,曲起指节,在11点至1点钟方向扫刮他的g点,那片区域相比起细嫩湿滑的内壁有些凹凸不平,楚斐然仰起头瞪大眼睛喘息,两条腿像个堕落的荡妇一样张开,无声地回答。
季言之眉梢带上笑,他拉过楚斐然的脚踝,把他的小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赤裸着精瘦的上身,肩膀虽然宽阔但仍然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他手指不来回抽插,就堵在穴里像玩弄阴蒂一样用指尖来回蹭弄,偶尔会粗暴地刺几下,“还记得上次你憋着尿我操你的时候吗?”他俯身浅吻楚斐然的乳头,舌尖舔着他的奶孔,抬眼问他,“那时候你爽得只想要我插在里头不要出来。”他说完就嗤笑了一声,眼底是最阴暗的控制欲,眼神火热又疯狂,他在性爱上恶劣又卑鄙。
季言之张口吮吸楚斐然的乳头,那两对小奶头乳晕鼓胀,像要喷奶,他手指按着充血的小阴唇,蹭开那两瓣软肉,抵着他的尿道口,插在阴道里的手指也同时不停地刺弄他的g点,“啊———” 楚斐然的全身发热,皮肤沁出薄汗,他抬高腰部,把女穴往他的手里送,“嗯啊…嗯…” 他的眼神涣散,红唇翕动,像上岸的鱼,他抬手抚摸下腹部,那里有股下堕感。
季言之平时赋予他的快感像他总是听的摇滚乐,那是一场重金属的狂欢,让人酣畅淋漓,余韵悠长,可现在他缓慢又冗长,爽是爽,可他不够。空虚的穴口吃惯了大鸡巴,肿胀的媚肉只能紧紧地绞着那两根坚硬的骨节,恨不得有什么粗的插进去摩擦发痒的粘膜,重重地挠那片敏感的区域。
楚斐然眉间的清冷化了,在床上他的疏离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他盘上季言之的腰,用脚根磨他的背,“重一点…”
季言之随口“嗯”了一声,突然又狠又快地扫过他阴道里的敏感点,“对…啊…那里…哈…” 汹涌的快感让楚斐然忘了里头骚痒,可季言之却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放缓速度,手指在里头慢慢打转,又缓又轻地擦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
楚斐然小腿抽搐,像是有什么要喷出来了,他思绪一片混乱,快感在体内积攒,尿意汹涌但泄出来的永远是春水,他带着哭腔求他,“你重一点…重一点…求你…”
“现在不爽吗?你不是说爽的吗?”季言之猛地刺了几下,再像溜他似的放慢,突然加速搞得他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又放慢,拇指按他的阴蒂,看他崩溃。
“不要…啊!啊!…别…呜…”
“你不是说爽的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楚斐然两颊潮红,满脸都是泪,他的双腿脱力,摇了几下腰,吐出的音节又姣又稠,“好痒,好痒,要喷,小腹好胀。” 季言之兴趣盎然地看那条湿漉漉的肉缝,两瓣阴唇肥厚,又肿又红,他的手指抽出女穴,直接把带着淫水的手指插进进楚斐然的嘴巴,“那我操尿你,好不好?”
楚斐然含着他的手指没有回答,他在季言之玩味的目光下凑近了他,然后掰开阴唇,湿热的肉缝上下磨蹭那根粗大的鸡巴,自己玩。
季言之没想到楚斐然会这么做,潮红的脸颊满是亢奋的性欲,他把手撑在身后,喘息急促,看楚斐然用自己的鸡巴自慰,听他嘴里吐出的淫浪话语,时不时用搓吐着腺液的龟头。
那根涨得紫红的肉刃因体液而滑腻,虬结的筋脉跳动,又湿又热,楚斐然下半身紧贴着它摩擦,可上半身早已瘫软在床上,“好爽…啊…鸡巴好热,好舒服,啊。”
楚斐然的阴蒂终于高潮了,叫着射了出来,他笑着弓起腰,全身都在颤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女穴还贴着鸡巴,“好爽…好爽…嗯…啊———”季言之看着他骚透了的样子,趁着他高潮的余韵握着根部插了进去,延长了他的快感,汗津津的身体在季言之的身下发颤,闭着眼睛喘息,“啊——别,啊,啊,里面…啊…”
“我们来玩射尿啊。”季言之说罢就开始凶蛮地抽插,手指也上去玩他的阴蒂和尿孔,楚斐然鸡皮疙瘩起了全身,身体一直在细细地颤抖,他觉得自己肿胀的小腹快要爆了,季言之的鸡巴几乎要把他贯穿。他每一下都顶楚斐然的g点,然后干脆将他翻过身,侧躺在他身后抬起他的腿,因为这样的姿势能精准地往他的敏感点顶,“啊嗯…嗯嗯…唔…好舒服…操得好爽…啊…” 季言之的吻和他鸡巴总是形成反差,他温柔地亲楚斐然的耳朵和太阳穴,“然然别忘了。”
季言之粗硬的阳物直往他的阴穴撞,把他淫叫插成求饶,舔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喘,他的手按他的小腹,楚斐然弓起腰又潮吹了,可季言之的动作没有停,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这让楚斐然开始心慌,哭着哀求,“别玩了…求你…真的会尿的…” 楚斐然满脸泪痕,失禁感越来越强烈,尿床的认知让他觉得耻辱,想要往前逃却被季言之紧紧地扣在怀里,不容置喙地让他承受,“那就尿。”
季言之恶劣地做催尿的口哨声,按着他的下揉他的小阴唇,掰开他的尿孔,“用这里尿。”
“宝贝尿出来。”
楚斐然的思绪空白,觉得有什么要喷出来,有什么要射出来了,可他不知道是什么,他的腰也动得越来越快,紧抓上季言之的手臂,在季言之顶上他g点那一秒,哭叫着吹了出来,“啊…啊嗯…啊!!” 他的双腿蹬动后绷直,发麻的脚背卷缩,淅淅沥沥的水浇在季言之的龟头上,身体抖了几下后就尿了出来,而季言之也被他绞得再射了一泡浓精,伴随着的楚斐然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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