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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 完结+番外 (匿名咸鱼)


  “小语…姥姥姥爷…” 当年的小男孩蹲坐在房间的角落,无措地抱着自己,用冰冷的体温取暖,只因没有人听见他的绝望,没有人能救他。
  “为什么没有人来…”
  “小语你说你会带我走的…”
  小男孩每一夜的低吟只有苍白的月光聆听,只有夏季的蝉鸣相伴,只有秋季的落叶安抚,只因春季不存在,而冬季仅剩痛苦,在被泪水模糊的梦境里,在被蝗虫过境的麦田里,他的柔软被腐蚀殆尽,穿着坚硬铠甲的少年面无表情地将当年的小男孩埋葬,以阳光、鲜花、春草殉葬,变成了真正宛若寒冰的冷戾。
  当他在那个家里所谓的“妈妈”站起来想要扇他耳光时,楚斐然就率先站了起来。少年冷峻的眉骨青紫,原本该含情的桃花眼是讥诮,高挑精悍的身躯像是利落的悍刀,单薄却充满蓬勃的力量感。
  他垂着眼帘看她,冷冷道:“怎么?要打我?”
  可是现在楚斐然站不起来了,他像当年手无寸铁的小男孩一样,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以为自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但到头来他还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恶心。
  放荡。
  婊子。
  他成为了他们话里不堪的形容词——以自身的恶行为傲的囚徒永远得不到救赎,而他也不知廉耻地用自身的缺陷到达了高潮,用自身的原罪换取到了满足,用自身的不堪品尝到了欢愉。
  他就是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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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会很虐啦,就然然的心病比较多(我花了两天才理清他的心路历程
  先说一下,小语还是小时候的季言之
  另外 初始设定的小季是不爱然然的哦 还是变态控制狂 他qj他只是占有欲的那种 相比之下现在是不是就不那么虐了呢


第24章 24
  楚斐然轻轻地推开房门,高热灼烤着大脑,烤焦了的神经迟缓,动作慢吞,全身上下像是被撕了开来再组装。
  金属制的门把在低温里冰冷,和体内的高温相互碰撞,又要把勉强把自己组装好的楚斐然撞散了。
  撞得支离破碎。
  公寓舒适且环境干净,颜色搭配以原屋主的鹅黄色为主色,但布置有些凌乱随意,墙上贴着“林肯公园”的海报,沙发背搭着外套,木质地板上散落着小枕头和乐队CD,玄关处是两排是各式各样的鞋,墙角也堆着层叠的鞋盒,明显地告诉来客这是个普通大男孩的小空间,但令人意外的是,小阳台都是栽着残枝的花盆,还有小喷壶,除了几株冬季花卉,就只剩下花靡的颓败。
  楚斐然拖着钝痛的身体,到厨房的柜子里翻退烧药。一盒盒的药品至上方跌落,有些甚至在地板上散开了,但楚斐然无暇顾及,他翻出了退烧药就就着热水吞了下去,然后趴在了床上。
  他的步伐蹒跚,书包被随手扔到地板上,
  腿间在叫嚣,有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好像他还在体内暴力地撑着那小小的肉缝,用他射进体内的精液说爱他。
  公寓的墙都被打通了,楚斐然抬高了室温,在暖气里也穿着羽绒服盖被子,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地睡去。
  楚斐然脑子一片混乱,梦里都是破碎的片段,就好像他这个人。
  他讨厌墙壁,讨厌金色,讨厌一切的浮夸。
  可梦里都是这些。
  那奢靡的大房子都是庸俗的金色,浮夸的花纹,但偏偏生得阴暗沉重,像今后几些年不再落下的心。
  一下子是蒋芳扇他耳光,一下子是他名义上的弟弟莫须有的哭诉,然后又是一顿毒打,一下子是他的亲生爸爸听了他疑问后说:“妈妈教训孩子不是应该的吗?”
  那眼神满是对他的嫌弃和鄙夷。
  他想问啊,您知道他怎么教训我的吗?
  普通的打都是轻了。
  但可笑的是,她在他身上发泄完了怒火后会让他在赴宴时穿上昂贵精致的西装,和他们一起演家庭合睦,母慈子孝。
  不过后来,他学会了撕碎西装。
  他长大了,他逃出了那座囚牢。
  在不见尽头的长路,他看见一个小男孩慢慢地朝他走来,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让他身体慢慢拉长,肩膀变得宽阔,长得比楚斐然还高。
  “我来带你回家了。”
  高挑的少年笑得温柔,牵起了他的手,而他也笑着跟上他,冷淡的面孔是展开的笑颜,像孩子一样天真。
  可是路慢慢变得扭曲,光辉突然隐遁,变成了灰败的天空,风都让他的疼痛。
  “这是你的家吗?”楚斐然忍不住问道。
  “是啊。”
  楚斐然不过是眨了个眼睛,他就看见自己被压在了身下,被男人的性器插着腿心,一张脸又媚又浪,在注意到他了后又笑着岔开腿,摇摇晃晃地还要承受更多。
  他还未作出反应画面就变了。
  楚斐然在冰冷浑浊里浮沉,掉落又被捞起,睡得不安稳,像摘了呼吸机的老人在呼救,却发不出声音,被压制的痛苦仿佛无常来敲了门。
  他像小时候一样在夜里崩溃,像当年一样在梦里小声呼救却没人听见。
  谁说人一定会走出来?
  小时候瘦骨嶙峋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都是伤痕,富丽堂皇的大房子背后是暴力和漠视。他的童年曾经是钢琴、花香和爱意,后来被疼痛和眼泪掩盖,梦都不清晰了。
  有时候连梦都是痛的。
  他最怕冬天,因为他走不出去。逼仄的储藏室,黑暗里还有什么?他忘了。
  他在里头撕心裂肺地哭,冷风撕开他的皮肤,都是冻疮。
  都是冷和疼。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持续了多久,想醒也醒不过来,直到有一股热流滑过他的喉咙充盈腹部,而某个忽远忽近的低沉柔软哄漫入心口,他才感受到身下软绵绵暖哄哄的被单,像是回到记忆深处那段时光,就像湖水在暖春的阳光下碧波荡漾,那么柔和、那么令人心安。
  他做了噩梦有人哄,哭了有人疼,那是被宠着的感觉。
  他好像被爱着的…
  楚斐然在睡梦里翻了个身,脑袋落在柔软的枕头里,沉沉地落入该有的睡眠里。
  一只大手突然轻轻抚过了他的头发,毛茸茸的触感摩擦着他的掌心,再滑下脸颊,眷恋地轻抚,而楚斐然在寒夜里也不自觉地蹭了蹭温暖的热源。
  那人似乎笑了,可那声笑就像是捕风捉影,转眼就无影踪。
  街灯透过未拉上的窗帘隐隐地照了进来,勾勒起床边人的身影。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那声好轻好轻。
  …
  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穿进了房间。冬天的早晨姗姗来迟,楚斐然的意识也来迟了,他抱着棉被挪了两下,眯着眼睛想要逃避光线,翻滚了几下又想要睡回去,但大动作之下腿间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像是由内到外把他撤开,蔓延到全身,刺激着每一寸神经,在无声地呐喊着、提醒着他不要忘记昨天。
  楚斐然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翻坐起身但小腹肌肉传来的酸胀让他本能地弓起背,小臂抱紧腹部来缓和那尖锐的疼痛,肿胀的阴唇和阴蒂摩擦着粗糙的内裤布料,未被清理的下身一片干涸的泥泞。
  楚斐然维持着自我保护的姿势半响才艰难地爬下床,每动一下麻木的肌肉都在抽,每踏一步摩擦的穴肉都在痛,浑身上下都是钻心的疼,双腿软绵绵的,高烧的余韵残留,使他头昏脑胀,他紧咬着的下唇都泛了白。
  每一下都是痛苦。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间偶尔传来疼痛的闷哼,手指艰难地掰开红肿的阴唇再抠挖射进里头的精液,沾水的指尖爬拉出的是稠黏的银丝,像胶水那样令人作呕。不知是不是楚斐然的错觉,鼻子即便是在清香的洗发水里都能闻到闷在体内的精液。
  那腥臭的味道。
  那是他说爱他的记号。
  他还记得他射进了他的体内后把他抱在怀里,吻着说“然然,对不起,对不起,别哭。” 但他说完就翻过他的身体借着精液和淫水粗暴地插了进去,在他身上急促地粗喘,咽了口唾液后攥紧他的腰再次不容置疑地撕碎他。
  楚斐然在他的逼迫里失声痛哭,在欲海里绝望崩溃赤裸的身体上也是他将暴力温柔晕染的痕迹,被凌虐得大敞的阴户承受粗刃的捣弄,混乱的疼痛和快感接踵而来,眼前的视野晃动,耳边的喘息粗重,在他身上挺弄的人像野兽。
  “然然,宝贝,哈,我爱你。” 季言之第三次射进他体内,笑声嘶哑森然,楚斐然被捂着嘴巴麻木地高潮,窒息感沉重。
  “很快乐吧?然然。高潮很快乐,性爱很舒服,你会忘了一切痛苦,但只有我会给你这一切,因为你爱我,而我也爱你,没有人爱你了,只有我。”
  楚斐然头靠着墙,目光无神,臀部随着脑海里季言之昨日的呢喃翘起,难堪地张开了双腿,腿间原本粉嫩的花瓣是红的,肥嫩的肉唇是被蹂躏过的艳欲,圣洁纯净的花染了处子血,变脏了。
  性爱的代名词,是肮脏还是龌蹉?
  楚斐然在胡思乱想,好多问题他都找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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