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需要你。没有你我会死。”
季言之每一下的动作都让他疼痛,可每一句呢喃都打在他的心坎。
“你是我的全部。”
在楚斐然摇摇晃晃的意识里,他荒诞地、扭曲地,在这场只有疼痛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安全感,而体内的活物让他渐渐感受到了充盈,夜里的春梦也变得鲜明。
“我想你,我想了你七年,从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我爱你,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我怕你又走,我好害怕你有一天会走。”
低沉的声音是压抑着哀伤的暗哑,像是被刀子割破了喉咙那般,仿佛当年绝望悲恸的小男孩。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
楚斐然泪水蓄满了眼眶,心神脆弱得一击就散。在那一声声的哀求和顶撞里,在他释放出的浓烈爱意里,舒爽早已逐渐替代了痛苦,一波又一波宛若海浪般的快感淹没了他的耻辱。
“然然,对不起。”
季言之抬起眼睫,那双宛若幽幽深潭的眼睛里头是沉沉的死气。
就这一次吧。
“闭嘴,死变态。”
楚斐然的眼睛干涩,他似乎在黑暗里看见了晃动的绚烂光晕。楚斐然指尖轻轻碰上了他的温热的肌肤,快感吸附着他的脑袋,他无法逃离。
那人的手臂像是因为他的触碰而收紧,把人带紧了怀抱里像在交互取暖。楚斐然也顺着本能,贪恋地环上了他的身体。光明隐遁的隔间里是蒸腾而起的肮脏欲望及不堪的苟且,那是不择手段的开端,是以爱之名的强制。
“啊…啊…”
楚斐然的呻吟轻轻浅浅的,像小猫在哼叫。潮红的脸冲散了冷傲,让季言之忍不住抱着他猛操,入得又深又重。骚痒难耐的子宫口不停地想要含住坚硬的龟头,因剧烈抽插而变得骚红的媚肉随着季言之阴茎的退出像在挽留。
“啊…唔…”楚斐然的吟叫又低又湿,像是在克制,让季言之忍不住撞得再狠一些,听他在自己身下扭腰浪叫,崩溃大哭。
季言之贴上他的耳畔,炽热沉重的气息带着欲望,声音轻柔,“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然然。叫出来好不好?”
身下激烈的撞击而带起的快感让他意识浮潜,季言之成了他的操纵者,给他欢愉,给他痛苦,也让他不自觉地臣服。
“叫出来,宝贝。”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当龟头再次碾过身体里最敏感的花心时,楚斐然的身体按捺不住的痉挛,耳边萦绕不散的诱哄让他不禁发出一声娇颤的呻吟,随着撞击而破碎却仍旧勾人。
“啊…啊…”
少年白嫩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修长的四肢攀着面前人精悍宽厚的背脊,季言之看着他软软的哀求,在阴暗的角落里露出了得偿所愿的笑。
被拨开的肉口淫水泛滥,容纳着季言之那根丑陋可怖的东西带着肆虐的欲望凶蛮进出,而他也攀着季言之的肩膀又哭又叫,被顶得深时还会慌乱地卷缩脚趾,吸着鼻子笑。
季言之用鼻梁蹭弄他湿滑的脸颊,抬起他的腿挂在臂弯处,压在门板上撞。
“啊…啊…”
楚斐然被撞得连带着门板都在晃,持续性地直掏骚心让楚斐然哭着迎合,那张清冷漂亮的男性面孔此时像是婊子一样又骚又可怜。
平滑的门板无法支撑他湿漉漉的背,因此楚斐然只能像寻求浮木般不由自主地向季言之靠去。
两人的身体粘腻,皆是一片潮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带着潮湿的喘息和淫叫。
“啊…啊——”
楚斐然的哼叫变得高昂,在季言之怀里被操得高潮了,挂在臂弯处的小腿肌肉绷成漂亮的线条,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里头喷出的水不似润滑用的淫液,像是激射出的细流,浇在季言之的龟头和马眼上,让他也忍不住要射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
季言之把人紧紧的压在怀里,紧贴的下半身没有一丝缝隙。楚斐然瞪大眼睛,双脚痉挛,操透了的阴道被充满的感觉让他心头涌起一阵怪异的满足感,爽得一塌糊涂。他小腹抽抽,被干得虚软的身体歪在季言之的身上。季言之抽出来时,小肉花还像个出不去的肉套子似的缠着他的阴茎。
原本娇小漂亮的肉花变得淫红肿大,在阴茎抽出来后吐着白色的液体一下一下的收缩。
楚斐然像个小孩一样被季言之抱在怀里,被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可楚斐然没有要抬头的意思,他趴在季言之的肩头,眼神麻木。
快感一点点地消退后是疼痛。
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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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傻逼是一定要报警,先不说爱还是不爱。大部分罪犯都偏向无法自控且以在性侵他人中获得变态快感的心理问题者,所以为了避免受害者的沉默变成下个人的悲剧,抵制所有非双方共同意愿而作下的恶行。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们大家都懂啦~
啊,然后,为了让这两人最后变成顺理成章我有做下了的铺垫希望不会太突兀D:
第23章 23
楚斐然是被季言之提早送回家的。
首次承欢的身体肌肉酸胀,像是接连打了十几场架,小腹在层层衣物下看不出端倪,但楚斐然知道里头都是男性的精液,而季言之还不让他抠出来。
楚斐然尽量和季言之拉开了距离,走在小区的路上他沉默不语,看不清脸色,可季言之不愿意,紧紧地把人扣在怀里,“然然再靠近我一点。”
楚斐然偏头避开他的唇,白着脸生硬地说:“老子有一天会撕开你的嘴。”
楚斐然自己在某个小区租了间小公寓。姥爷留下来的遗产固然多,但楚斐然不喜欢宽敞空荡的房子,无声的寂静会让他觉得难受窒息。
原本他还想邀请季言之来看看他自己布置的小公寓,可能还可以留他过夜什么的。
楚斐然眼睛酸涩,但他哭不出来,只觉得荒唐得可笑,他眼中的“兄弟情”不过是场过家家般的儿戏。
他转身用尽全身残留的力气抓紧了季言之的衣领,眼角泛红。他不断地收紧指节,泛了白也没有动手,抿着唇在抖却什么也骂不出来。
季言之率先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你报警吧。”
楚斐然瞪大了眼睛,怒极反笑,嘴唇翕动,笑得粗哑,声音不再清润。
季言之苍白着脸朝他笑了笑,“如果你很难受的话就报警吧。”
楚斐然原本漂亮的眼珠子在涨疼,哭得红了的眼睛像蒙了一层血雾那样暴戾。
他想把拳头挥在他脸上,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
“然后告诉警察说我他妈最后还迎合你了?!”楚斐然突然朝季言之大吼,尾音都在颤抖。
楚斐然气得苍白的脸都浮上了红色,那双眼睛除了愤怒、失望还有哀伤。
“然然,你…”季言之抬起手想要抚上他的脸庞,声音暗哑,但是掌心是没有碰上那张柔软的脸就被躲开了,耳边吹来的风突然吹来了虚无空灵的女声,仿佛在吟唱般的温柔
——你看,你就是怪物,抵抗不了兽欲的怪物。
季言之低眸看着楚斐然,看着他原本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在这场无声的对持中脱了力,颓然落下,仿佛轻飘飘落下的枯叶,随着时间的掩盖化为烂泥。
楚斐然低头自嘲地笑了笑,“滚吧。”
“我不会报警。”
说完楚斐然就转身走了,看也不看季言之一眼,脚步踉跄但背脊仍旧挺直,脚跟也仍然贴着肤色胶布。
楚斐然抬手擦了一下流不出泪的眼尾,苍白的肌肤是显眼狰狞的红痕,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觉得冷空气都在凌迟他的气管,混杂的情绪在体内碰撞,他恐惧、不安、焦虑、困惑
他真的以为…真的以为有人可以带他离开了。
想到这里楚斐然就觉得有一股沉重的疲惫感压垮他的肩膀,吞噬他的意识,沉甸甸地压上心口。
那是无边无际的悔恨。
逼仄的隔间里响起的放荡呻吟让他恶心,体内的异物感让他懊悔不已,攀着季言之高潮的那一幕幕让他不禁颤抖,瘦削的身体罩在厚厚的衣物下也在发冷。
可那是季言之的错吗?
不是,他最该怪的还是自己。
楚斐然觉得哪里都不是归处了,空落落的。
小区不算大,人也不多,因此显得萧瑟凄凉。干枯的枝桠随着北风轻轻摇曳,乌鸦的叫声就像恐惧在敲门,自我唾弃化作漆黑的影子吞没了他,像秃鹰在撕扯他的大脑。
“听说小三的儿子有两套…那个呢。”
“报应啊…“
妈妈不是小三,也不是婊子。
“长大了也是勾引男人的贱货。”
楚斐然目光空洞望着前方灰白的天空,发白干裂的唇喃喃道:“我不是。”
天旋地转之间一切回到原点,笑声、喧闹、善意、温柔离他远去,奢靡的大房子,昏暗的房间,猥琐的视线,鄙夷的目光,男人女人的说话声化作细碎的杂质,伴随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刮过他暴露在外的皮肤,是夜的哀嚎、是泪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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