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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春 (说郛)


  该死的是,他说他把头颅放在梳妆台上时不小心碰倒了一瓶香水。这些信息除了当时在场的警员没有人知道,顾警官看着那个带着束缚带却还能一心一意折纸的人,他过于镇静的样子让顾警官焦躁起来。
  他走到凶犯身边,笃定地说道:“你不是凶手。”
  那个正在折纸的男人手上动作毫无预兆地停顿了一下,转而回头看向顾警官,他黑洞洞的眼神让顾警官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悸。
  “你会相信的。”他说。
  顾警官知道,他的杀人动机根本不成立。可面对舆论与上层的施压,他们不得不尽快结案,高兴的督察长准备大办庆功宴,以此慰劳那些辛苦办案的探员们。只有在写结案报告的顾警官知道,这座城市渐渐被阴影所笼罩。
  冥界的鬼魅通过人间的阴暗角落走入街头,它们融入人群之中,谁也看不见恶魔的真实面目,那些已经习惯蜷缩在黑暗地带吸食人血的东西蠕蠕而动,风平浪静的水面下,沟底的泥沙正飞转着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
  而处于漩涡中心的医生却得以安宁地生活在阳光下,他的手很干净,没什么下九流的事敢往他身上扯。
  已经继承家业的何先生送来一枚喀什米尔蓝宝石,那颗纯透的宝石被打磨成水滴的形状,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天使之泪’。这比他父亲赠予医生的白钻更为稀有,医生却在得到之后将它放进了陶汛的藤编篮里。
  陶汛最近迷上了乐高和串珠,他总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装饰物来放在城堡的塔尖而感到烦恼。
  陶汛用了三个礼拜搭建了一座天鹅堡,他用轻软的黏土沾住那颗璀璨的宝石,将它放在城堡微缩的白墙上。
  “这里是仙境吗?”医生逗着陶汛,他用玻璃盒子将城堡固定起来。
  陶汛满意地趴在矮桌上去瞧城堡里的房间,医生却观察到他的唇瓣上浮出一道干纹,这才想起来陶汛一上午都忘喝水了。
  医生拿着玻璃杯对准陶汛的下唇,再不阻挡他观赏自己作品的视线后,倾斜杯子,将矿泉水喂进陶汛的嘴里。
  陶汛心不在焉地小口啜饮着温水,之后却有些来不及吞咽地呛咳起来,他的湿润嘴角如同渡上了一层水红的釉,透明的水流像是蜿蜒的蛇身,狡黠地淌过他脖颈,一路钻游进陶汛敞开的衣领中去,湿凉的水珠侵润乳晕的痒意让他缩起肩膀。
  陶汛回头看见医生不清明的眼瞳中散出一阵阴郁的雾色,陶汛把那只空杯子放在一边,他握着医生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领口里,陶汛直白而大胆的举动让医生明白他的意思,医生张开五指包裹着陶汛微鼓的乳肉,带着茧的指腹揉捏着他挺立发硬的乳珠,伴着陶汛湿润的喘息,他胸口上可怜的圆果任由医生采撷,他的后颈被医生揉捏的发烫,最后,他在医生的口舌之间化作一滩软烂的糖浆。
  他们的午餐是烤的刚好的羔羊肉排,医生在接到电话之后停止了用餐。
  “她想取代我!”兰夫人的语气中带着鄙夷的嗤笑,她失去了往日的高贵气度,满口脏话地对着医生说道:“那个臭婊子建议他们除掉我,而那些脑满肠肥的东西居然答应了。”
  “她是第一个。”兰夫人喋喋不休地说道:“作为礼物,我该送你些什么呢?她的肝脏,或是胃?”
  医生看着陶汛捏住羊骨把带着肥油的肉块撕扯下来,他洁白的牙齿满是肉腥,他就像一只优雅的小兽不使用任何工具啃咬着贴骨的嫩肉,他学着医生的餐桌礼仪,细嚼慢咽直到将食物完全吞下,再继续吃下一口。
  医生说:“她应该不能吃了。”
  “常年的烟酒腐蚀了她的内脏,即使取出来也是一团霉变的垃圾。”医生拿着餐巾擦净陶汛嘴角的油花,轻声回应兰夫人:“你在切割她的身体时,需要沿着骨缝分离四肢,这样可以避免飞溅出的肉碎和渣滓。”
  医生应邀参加了一个画展,陶汛跟着医生浏览了几幅医生父亲的遗作,最开始的那些画作上施加的色彩大多明亮柔和,可随着年份的推迟,那些黧黑的人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如云雾状的紫色堆积在画纸上,从墨绿到深红,带着浑浊的白斑,大块大块地泼染像糜化的尸体。
  陶汛看不懂那些隐晦的画作,他只是怔愣地站在一面黑色的墙前,而那面墙上只挂着一副画。
  画中还未变作蛇发女妖的凡物被汹涌晦暗的海雾所包裹,她赤身裸体地躺在神殿的金砖上,阶梯上的碎石划破了她惨白的肌肤,她痛苦扭曲的脸被描画的异常细腻,浓郁的青蓝好似乍破的寒月,那道冷光穿过她的下体,赤红的火焰烧毁了她的皮肉,以示她的不洁之身。
  陶汛被那副画迷住了,他看着灰色的海水侵入那个女人的体内,唯有她丰腴的双乳上点缀着靡艳朱砂。
  “至高无上的海神在神庙的烛台下奸污了她。”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陶汛的身后,昏黄的灯光映在陶汛一动不动的珠目上,他的手腕却在阴影处伸进陶汛的衣摆里。
  温热的手掌按压着陶汛的小腹,瞬间回神的陶汛垂首低喘了一声,他感到自己的肉道里变得稠润,一股灼烫的浆液从深处漏出来,跟着医生缓缓下移的手指,堆积在闭合的阴唇内。
  陶汛神情恍惚地注视着医生的眼睛,那双深色的眼珠中透出类似灯塔透镜一般的光芒,陶汛仿佛被神迹所蛊惑,他靠近医生,试图想要走进医生的眼睛里。
  医生微笑着亲吻陶汛的脸颊,他俯身问道:“我的爱,你怎么了?”
  “我——”陶汛被医生揉弄的双腿发软,他的脸贴在医生宽阔的胸膛上,紧攥着医生的袖口又一下放开,他说:“我有些想你了。”
  医生把陶汛带进厕所隔间,自己只拉下了裤链,而陶汛却已经半身赤裸,他白色的内裤挂在他高高翘起的脚踝上,陶汛的背部虚倚在单薄的木板上,被挤压的变形的屁股架在医生的双臂之间。
  医生怒狰的龟头沿着陶汛颤抖的肉缝来回游曳,穴道里积存的液体浇淋在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一点点滑过茎身上虬结的脉络,医生就着湿滑的粘液插了进去,陶汛难耐地仰起了头颅,他还是会感到疼痛,无论医生捅进来多少次,那种被压迫到窒息的撕裂感依旧在身体里炸开,陶汛深呼吸了一下,他松软的穴口堪堪吞下一截就再难推进。
  肉雯、二叁,灵溜、!九二'叁九。》溜
  陶汛的腰肢被医生缓慢地探入而刺激的左摇右晃,他想要去亲吻医生,但医生却偏头避开了,不得已陶汛用干裂的嘴唇蹭动医生鬓角。他喉间溢出难以自抑的哭腔,他问,“你在做什么?”
  医生钳住陶汛的腰背,将陶汛按进自己怀中,他声音暗哑,一下整根没入陶汛身下饥饿的肉环中,“我在做那团海雾对她做的事。”
  陶汛被撞的浑身发抖,他的手臂抱不住医生,只能用舌头去勾缠医生的下巴,他的眼底凝出一层水光,他知道他们拥抱在一起并非画中残忍的苟合,他低声道:“你不一样。”
  陶汛看着医生冷峻的侧脸,陡然绷直的小腿夹着医生的腰腹,他像一只被填入煤球的铜炉,欲望灼烧的他筋骨绽裂,他双目涣散,只凭本能寻找医生,他细密的吻落在医生的眉宇间,“你爱我,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医生像是被这句话取悦了,他埋在肉道里的阴茎变化的更粗更硬,他隔着衣物噬咬着陶汛的乳尖,那块肉团早在上午就已经被医生弄破,织物摩擦过那层敏感的皮肤而堆积出的快感让陶汛失控地尖叫起来,医生快而深地插入陶汛水当当的穴里,像捣一只烂熟的果子,操的陶汛汁水四溢。
  陶汛眼含春色,双颊烧的通红,身体里蒸出的湿汗将发尾濡湿,他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细腻白皙的胸口上布满牙痕,医生舔舐着陶汛的乳孔,仿佛真的能从里面吸食到纯白的乳汁。陶汛哭着抱着医生的头颅,像一位年幼的母亲一样,哺育着怀中阴鸷的邪物。
  就在这时,门锁发出轻微的响声,有人走了进来。
  陶汛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并不像在家时那样放浪形骸,他知道这是公共场所,听到外面交谈的人声会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他下边会吸得更紧,用力地夹住医生让他不再继续动作。
  “你看见了吗?那个男孩,他比画像上的美杜莎还要妖艳淫荡。”正在排泄的男人调笑着说道,他似乎在回味些什么,说出的话语就像蟾蜍吐出满是孔洞的长舌:“他的嘴里一定还残留着昨晚被人灌进去的精液。”
  陶汛被那些的话羞的浑身赤红,医生却在此时松开抱住他的手臂,没了支撑的陶汛下意识地缠上医生的身体,在下坠的一瞬,身体里的阴茎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一定饿了,才会一直盯着那幅画。”男人肯定地说道:“一看就是被操过的小东西。”
  与他一同前来的同伴搭话,他大方地说:“我不介意同他人分享,只要想到他用舌头含住我,我就能先射一次。”
  医生的恶作剧得逞了,看着双眼翻起的陶汛,慢而轻地托住他,让他穴道里汩汩涌出的淫液跌落到白色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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