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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春 (说郛)


  骤然失去快感的敏感身体令陶汛空虚起来,他难耐地抬起腰肢去蹭医生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的穴口将医生的衬衣拖出数条深重的细线,他抽泣着说:“要,我还要。”
  医生抱着陶汛,抚摸着他的后背,如同邪神一样诱导着他的信徒,“还记得吗?毒蛇问苹果,我可以进来吗?”
  陶汛陷在情欲的迷障里,他带着娇痴的笑容看着医生,回答出故事里的内容,“当然可以!”
  被贯穿的那一瞬间,陶汛好像看见医生深邃的眼瞳在阳光里化作一道金色的裂纹,如同妖异的蛇目,紧紧盯着掌下动弹不得的猎物。
  “我好痛。”陶汛的眼睛里顷刻凝聚出泪珠,一颗一颗像破碎罐子里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
  痛觉使他清醒过来,陶汛哭着伸手去抚摸两人相接的地方,他的指缝触碰到一片潮热粗硬的毛发,接着他推拒着医生完全勃起的凶器,指尖沾到血液被医生的前液稀释成粉红色,他已经完全合不拢腿了,抽泣着看自己一点点将那根硕大的肉茎吞吃下去。
  陶汛原本肥厚的阴唇被撑到极限,现在外翻出一层薄薄的嫩肉,他箍着体内的东西,害怕一放松下来,那根肉茎就会捅穿他的内脏,那种窒息的感觉扼住了咽喉,他哭的更厉害了。
  “它钻进来了!”陶汛吸动鼻子,哽咽地控诉医生。
  医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向来镇静的神色被陶汛炙热的肉道诱惑地微微扭曲,医生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掌心揉弄着陶汛白软的肚子,让他释放出更多汁液,那种埋入湿热暖穴中的舒适让医生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医生挺动着冠头破开陶汛窄小的肉穴,搅动着从缝隙中渗出的血液,又凶又狠地操弄他,伴着肉壶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医生轻咬着陶汛精巧的唇弓,模糊地说道:“是的,它接受了你的邀请。”
  陶汛被身体里的那种连绵不断的疼痛所麻痹,他像是飘着海水里的一片花叶,随着波流不停耸动,医生每一次插进来的力度都让陶汛的骨头酸软融化,他甚至能感受到肉茎表面跳动的脉络,他包裹着医生,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但陶汛仍旧委屈地说道:“它咬了我一口。”
  “不。”医生双手握着陶汛的腰肢,让他靠在椅背上承受自己,“它在吻你。”
  陶汛被捅开了,像一枚收拢的花苞,迎着风暴彻底绽放,他沉浸在医生制造的色欲之中,他们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医生揉捏着陶汛湿漉漉的屁股,将臀瓣分的更开,让自己可以自由地探进陶汛滑腻的蜜道。
  陶汛除了喘息什么也不会了,有时他会叫出来,小声地,淫荡地呼唤着医生的名字。他的小腿被折起来,腰背下塌,脚跟几乎贴着腹部,前面稚嫩的阴茎吐出汁水,身体上乱七八糟得浊液顺着他抽搐的小腹流进凹陷的肚脐里,医生如品尝美酒一般将它们全部舔舐干净。
  陶汛的阴唇被医生磨的红肿,他难受地摇着头,搭在医生肩膀上的小腿却夹的更紧,呜咽着尝到了医生嘴里淡淡的精液的苦涩味道,他完全被医生困在怀里操熟了。
  医生看着陶汛失焦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陶汛纤长的睫毛在殷红的眼尾划出一道勾人心魄的细线,他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医生贴着他因汹涌的情欲而灼烫的皮肤,犬齿抵在他微颤的乳尖后,一手松开对陶汛的钳制,转而侧身抱着陶汛重新将阴茎挤进他堆叠的穴肉里,陶汛仿佛是医生专属的性爱容器,他已经熟悉医生硬挺的形状,身体记忆促使肉道缩紧,一下一地夹着肉茎的头冠推进。
  医生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用力地撞进来,现在他极尽温柔地进出,每次稍微抽离一些然后再缓缓捣进最深处,他仿佛抵在了陶汛身体里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口,他亵玩着那块渗水的软肉,温暖的淫液就想失控的溪流一样喷涌出来,陶汛猛地缠绞医生的肉茎,他痛苦而欢愉地呻吟大叫,虚弱地双腿四处乱蹬,全身痉挛地陷入高潮。
  医生粗喘着插入陶汛饱满暖热的阴道里,吸咬着陶汛鲜红的舌头,悉堆不下的津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出来,医生有些握不住他湿润的下颚,手指上牵连出许多粘连不断的银丝,医生含着陶汛潮湿的睫羽,在他陷入迷乱的巅峰之时,仍小幅度地挺动进入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两人交媾的湿响回荡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阴茎与穴口连接的地方糊满陶汛潮吹的汁液,医生压着陶汛,让他躺在潮湿的沙发中,将热硬的茎身推入他小小的宫口。
  在眨眼之间,医生想起那张白纸上奇怪的图案,星点痕迹溶成长线,像流尽的鲜血,化作一朵干涸的枯花。
  没错了,花朵是他,蝴蝶是他,万物都是他。医生看着他,只要他是陶汛 。
  陶汛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快要睡着,他带着满身的指痕和淤青躺在医生怀中清洗身体,他们躺在浴室里,饕足的医生用手指将陶汛松软的穴道里的浓精导出,陶汛迷糊地看着水面上漂浮的白沫,只觉得身体里那个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灌着温水,陶汛稍微挤压了一下小腹,将医生搅动的指尖也推了出去。
  医生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过度使用的阴唇里溢出的血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峰,陶汛最终在医生给他上药时陷入黑暗的好梦中。
  第二天,他们准备整理一下会客室厅里的储藏室,虽说是两人一起,但干活的只有医生,陶汛虚软地坐在亚麻色的单人椅上,他看着医生从一只螺钿橱柜中取出一副画像。
  初经人事的陶汛不自在地跪坐在垫子上,他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医生的跨间,即使是休眠的状态,它依旧是鼓胀的一团。陶汛挪开脚跟斜倚在扶手上,经过一夜之后,他刺痒穴道内仍有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像是医生还在里面,那根尺寸可观的坏东西埋在深处,根本难以忽视。
  医生将那层厚厚的牛皮纸剥开,露出里面的人像画。
  画像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精致的白纱,她目视前方,神色温柔,作画之人细腻地描绘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勾勒她的杏眼及红唇都是那样真实美丽,她交叠的双手带着一只象征着身份的婚戒,她是如此的娴静端庄,素白的指尖还缠绕着一枚带着金锁盒的细链,医生知道,那是画中的人准备给新生儿的礼物。
  “她是谁?”陶汛好奇地问,“她真美。”
  医生将那副画挂在蓝锦缎的墙面上,他轻声回应道:“这是我的母亲。”
  母亲这个词汇对陶汛来说好像太过遥远了,他知道母亲对应的是妈妈,他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妈妈了,记忆中她的眉眼的也开始变得模糊,陶汛从前总是站在锈迹斑驳的窗边向下看,他的妈妈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倚在租屋的墙边,朝着过路的行人微笑。
  每当她与客人谈好价格之后,他们会一起上楼,这时陶汛就得躲进衣柜,因为妈妈对他说过,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要打扰她做生意。可即使是这样陶汛还是能听见柜子外面传来的哀嚎与哭叫,有时甚至是皮肉焦糊的气味。等到那些男人走后,他的妈妈就会走进那间满是霉菌的浴室里洗澡,直到身体被冷水冲洗的通红发皱才会出来。
  她想要抚摸陶汛的手指总是会在半途收回,好像她才是那块洗不干净的霉斑一样。
  陶汛落寞地低下头,开始想念他早已失去踪迹的母亲。
  医生打开一只棕色的皮质首饰盒,他将那枚金锁盒坠在陶汛眼前,陶汛看着那枚与画上一模一样的细链,惊讶地说道:“你是魔术师吗?”
  陶汛看着那枚指甲盖一样大小的金盒子,上满是雕琢而成的柔美的百合,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发现里面存放的是一张孩童的小像,陶汛隔着水晶层触到那个孩子的眼睛,突然抬起头来对医生说:“他是你吗?”
  医生没有回答,他将那枚带着喜悦与期待的礼物戴在陶汛的脖子上,他说:“现在,这是你的了。”
  “别再取下来,好吗?”医生的下颚抵在陶汛的肩上,他悠然的目光落在画里的人像上,他开始明白父亲那时的想法。
  他想留住一个人,就用画笔去定格那个美丽的瞬间。而如今他环抱着这个孩子,将他禁锢在身边,用父亲锻造的金链绑着他,并向他承诺,谁也不会再离开。


第十一章
  顾警官没想到那个杀人碎尸的凶手会自首。审讯嫌犯的同事告诉顾警官他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顾警官翻看了凶手的讯问笔录,发现他自述杀人的过程简直是滴水不漏,从作案时间、碎尸手法再到藏匿地点,他平静的状态让这一场对话就像他和偶遇的邻居寒暄今天又去海产店杀了一条鲈鱼一样简单,这让聆听者简直心惊胆寒。他甚至还带着那柄沾满血迹的斧子,那上面的指纹完全与其吻合,近半年来未能查询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案件,在一天内破解的轻而易举,真实的让人感到虚假。
  顾警官传唤了这名凶犯,听他告诉自己是如何敲碎那名女童的脊骨,又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缝合那个那个婴儿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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