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粲只好又去玩两个蛋,单手握着,像把玩核桃一样半转半揉着,直到皇帝放软了身子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林粲才窥了个空,把手伸到皇帝身子下面摸着那物,原来已经硬了,林粲在皇帝耳边调笑,“怪道不让我摸呢,原来是害羞了。”
皇帝羞怒:“羞的什么,谁又是姑娘不成,来就来谁怕呀,”
林粲早就有些按捺不住,见皇帝应允了就不再调戏他,重新弄了膏脂涂满自己的命根子,对准那里用力一挺腰,那小口已被开发了一个晚上,这会儿犹还软弱可怜,只一下就顶进去一半,
皇帝闷哼一声就松软了身子,无论做了多少次,也无论后来有多舒爽,刚开始的几下也还是疼的。
林粲低声哄着他,“你且忍一忍,再一下就进去了。”
说着就抽身把那物拔【出来一点,穴口的嫰肉也随着翁动,凸出一圈粉红的皮肉包裹着粗硬的棒子,活像婴儿的小嘴吸吮着不肯放,林粲紧盯着二人相联之处,似这等销魂之景直看得他血脉贲张,粗喘着叹道:“四哥,你这张小嘴可真招人疼,”复又用力挺腰,将那物插得更深些,
如此往复几次,总算是齐根进入,皇帝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身后羞人的地方被撑开,容纳了心上人的东西。此时皇帝心里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一是觉得自己堂堂一国之君似这样雌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是件十分荒唐的事,二是觉得两人此刻合为一体同享极乐,再不必担心这厮会被旁人染指,恨不得就这样身体相联再不分开才好。
几息之后,林粲开始大动,皇帝也没空去想些有的没的,东暖阁里又是一场白日宣淫。
……
第二日早朝,皇帝对理亲王一案下了旨意。
理亲王虽死,他的家眷还在,正妃、庶妃及各房儿女一并赐死,其余侍妾、丫头、仆役等交由宫里慎刑司处死。理亲王母亲的娘家,及正妃的娘家被夷族,两房儿女亲家也被夷族。只这一条就要了几百人的性命。
还没完
跟着理新王造反的平安州各级官员及参与行刺的京里两家郡王本应诛九族,皇帝格外开恩,只诛三族。即父族母族和妻族,已经出嫁的姑姑、姊妹、女儿及她们的婆家均被赦免。朝臣们都盛赞皇帝仁厚。
理亲王的家眷再怎样也是皇家人,死也要死得体面些,因此皇帝派人送去了白绫和鸠酒,至于其他人,自有菜市口的铡刀伺候。
以上这两拨人是罪责最重的,也是皇帝最恨的,万无可赦。
还有一等人,虽没有参与谋反,却造成理亲王所说的虚君共和之言,并在府里蓄了私兵,准备理亲王打进京城的时候随着他一起逼宫的,这些人里以四王八公等老亲贵居多,还有一个铁帽子王,皇帝念他们对自己没起杀心,只是被理亲王蒙骗的,于是网开一面,三尺以上男子斩首,其余人等发配军前给披甲人为奴,
这一条里若单看一家一户的,杀的人不多,但是这条里涉及面太广,因此又给阎王爷送去了上百条人命。
再一等人是与理亲王来往过密的,这些人并不认真相信理亲王所言,只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皇帝也恨这种蛇鼠两端的小人,于是将这起子抄家削爵下狱待审,若审出什么来,就按律治罪,若审不出,就放他们自去,家中财物一律充公,奴仆下人等做为官奴发卖了事。
这道旨意一下,京里边很是闹腾了一阵儿。皇帝调了驻扎在西山的京营锐健营负责抄家拿人,因要抄拿的人犯太多,京里竟天天都在上演这个戏码,没事的百姓只听到兵马调动的声音就跟着去看热闹,最想看的就是各府的女眷,平日里藏得严实,这回可顾不得了,都被拿绳子拴着,一个挨一个的带出府来,有那机灵的,自己抓乱了头发遮住颜面,还有那性子烈的,当时就寻了短见拙志,
似这等煊赫之家名门旺族,一息之间倾覆不在,直叫人嗟叹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教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118第118章
第一一八章
八月初六这一天,是贾府里二姑娘小定的日子。
贾府摆了半日的戏酒,请亲朋好友莅临,可是来的人并不多,原因有二,一是最近京城里常有抄家的祸事,闹得亲贵们人心慌慌,个个深居简出,能不来就不来,二是因为与贵府常来往的人中四王八公占了一多半,如今这起子人中没被抄家的就只剩下北静王和贾府了,旁人与贾府没什么来往,自然也不会来。
虽如此,这小定的酒席办得还算体面,贾赦新晋升了荣国公,儿子又出息,侄女又复了贵妃的份位,明眼人都看得出,贾家于这次风暴之中是站对了位置的,不仅无碍还大有进益,那些个善于钻营攀附的小人哪有不来奉承的。
二姑娘的嫁妆虽然简薄了些,但架不住添妆的人大方,你给一付金头面,我给一付宝石头面,以她庶女的身份,能这样已是有福气的。
小定是女人们的事,在后院里晒晒嫁妆说些闲话,贾琏在前院里招待官客,老远瞧见林粲进府就一把拽过来与他说些梯已话。
“东府那边究竟如何?”
林粲说:“你们两府不是分宗了吗,他那边再要怎样也牵扯不到你府上。你可急的什么,”
贾琏说:“分宗了是没错,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珍大哥哥平日待我不簿,我怎能撂开手不理。”
林粲没见过东府里的人,压根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只是说:“东府里如何,你难道不知吗,前两天抄的家,我不信你没瞧见。”
贾琏急道:“就是瞧见了才着急的,那天官兵一来先是封了荣宁夹道,又有官兵看着不叫我们府里人出入,幸得我认得其中一个骁骑校卫,与他厮见了才知道是东府里获罪,被理亲王连累的。”
荣国府这边才出了重利盘剥的事,这两天正忙着抹掉嫌疑打发苦主,猛然见了官兵抄家都以为是自家的事发了呢,直吓得魂飞魄散。不过这话贾琏是不会告诉林粲的,
贾琏又说:“我们老太太甫一得着信,就哭得昏天黑地的,一边哭一边骂珍大哥哥不知道惜福,好好的国公爷不做,偏要去妄议什么国事,丢了祖宗的基业不说,还连累一家子都下了狱,生死不知呢。”
东府的罪名是勾结叛党,与理亲王过从甚密。
皇帝对这一等人是打算网开一面的,只想抄家削爵而已。但是也不愿过早放了他们,要先审一审再做定夺。
林粲心里知道东府那边没有死罪,但贾家不知道啊。因此就派了贾琏来探林粲的话。
贾琏又说:“我求求林兄弟了,你帮我哨探哨探,东府里究竟会是怎样了局,我都不敢说求情的话,都知道理亲王的案子是皇上亲自审理的,任谁也求不下来,只想着能不能仿着甄家的先例,开恩把女眷放出来,不瞒你说,尤氏婆媳这些年都在老太太跟前侍奉,四姑娘更是老太太一手养大的,老太太哪忍心见她们受苦,如今他们娘们都在狱神庙里待旨,虽说没挨着打骂,可是到底不详,我就是这个主意,求林兄弟给指条明路,这一事求哪一个可以办成,”
林粲说:“我与你直说了吧,甄家女眷能放出来那是太上皇求的情,甄家的太上夫人是太上皇的奶娘,虽然不在了,可是太上皇是个念旧的人,在皇帝面前说了一回,皇帝就把人给放了,如今东府的事怕是没这个恩典。”
贾琏知他说和是实情,忍不住长叹一声,“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珍大哥。”
林粲问道:“你跟东府里的贾珍到是相好。”
贾琏说:“珍大哥哥在外面虽说混帐些,可是待我们这些个兄弟是极亲厚的,大家常在一处吃酒听戏,是了,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事,可兄弟们在一处玩乐到也舒服自在。他这一坏事,我连吃酒的兴志都没了。”
林粲见他灰心丧气的样子就有心劝导,他说:“到不必过于担心,圣旨上即写明了抄家削爵那也就是如此了,富贵虽没了,命还是能保住的,”
贾琏听了立即眼前一亮,“当真!”
林粲说:“我何时骗过你,”
贾琏听了大喜,
林粲又说:“不过你可别作耗,也跟府里人说一声,别再四处打听找门路,这个事不求情到还好些,不过一年半载的就放出来了,若求错了情,求到不该求的人头上,再扯出别的事情来就不好说了。”
贾琏问:“这是怎么说?何人不该求呢?”
林粲说:“皇上关着这些人就是想再问出点旁的事来,到时候一总发落,如今官场上人人都有下狱的危险,正所谓今日坐高堂明日枷锁扛,你若是运气不好,可要倒大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