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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林厌秋)


  吴阿姨去找杨一柏,杨一柏刚和许幼春分开,被灌酒后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仰在沙发里想要吐,吴阿姨捧着一杯水过来。
  杨一柏说了声谢谢,吴阿姨靠过来,手也不闲着,在他口袋里翻来翻去。杨一柏捏着她的手,说,“我都给你戒指了,你还想要什么!”
  吴阿姨说,“在给我十万块钱吧。”杨一柏吃惊的说,“十万!”吴阿姨用一根食指束在唇间,说,“小声点。”
  方大姐正好提着桶从卫生间里出来,偷偷的躲在楼梯后面听着。
  杨一柏拍拍脸颊,很难受的拧着眉,说,“我没有那么多钱。你以前三个月也输不到五万块,现在才两个星期你就输了十万吗?”
  吴阿姨说,“以前最多赌十块的,我现在都一百一百的往上加筹码,不一样的。”
  杨一柏把玻璃杯放到茶几上,脸朝着吴阿姨看,很认真的说道,“你在和哪些人赌钱?小公园里的人不会这么赌的。”
  吴阿姨笑着说,“是范秋明介绍的,一些女人,大家随便闹着玩。”杨一柏抽搐着拍着额头,半天也不说话,吴阿姨摇着他的胳膊,说,“十万块还不是小钱吗,你问你朋友要就行了。”杨一柏摇头,说,“我有什么朋友呢。”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说,“我要搬出去住了,我想你也不要在这里住着了,白吃又白喝的始终不太好,而且我和范秋明之间不太和谐。”
  吴阿姨冷笑着说,“要我搬出去?我可不像你有人追着睡,我就在这里住下去,你搬出去可以,但是你要给我十万块,不然我一狠劲回老家去,我这张嘴是很会说话的。”
  杨一柏恶心的抚着额头,上了二楼就往卫生间里去,抱着马桶吐的稀里哗啦。方大姐轻手轻脚的缩回去,等他们闹完了,才轻轻的把水拎出去浇花,她想着刚才听见的那番争吵就发笑,她为杨一柏织的毛衣刚刚起了线,回到屋里就把那一小截拆了,绕着这些毛线丢到篓筐里,托着下巴又一边盼着范秋明回来。
  范秋明从刘玮安那里捡了半条命回家,刚停了车子就看见方大姐冲出来,差点把他吓晕,他在车里说,“你把车门打开,我快受不了了。”方大姐替他拉开车门,他一下歪倒在她身上,方大姐扶着他往屋里走,他到了客厅就扶着沙发慢慢躺下。
  方大姐倒了一杯水,摸摸他的额头,说,“还好,体温是正常的。”她捋了他的袖子,看见他手腕上的青紫的痕迹,又扒了他的围巾,看他脖子一圈,还有锁骨,下到胸膛里,都是咬痕和青紫色,咬着牙生气的说,“哪个疯狗这么坏。”
  范秋明的嘴碰了杯口,说,“这水太烫。”方大姐对着使劲吹了几口,送到他嘴边,他叽咕着喝了几口,说,“姓刘的,我迟早要废了他的!”
  方大姐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你都上过药啦?那不用洗澡了,赶紧去睡吧,我明天有事说。”范秋明被搀着上楼去睡觉,第二天等杨一柏和吴阿姨都出门了,方大姐才去叫醒范秋明。
  范秋明一边刷牙洗脸一边听她在屋里一边抖被子一边说个不停,范秋明洗好了,内裤也不穿,就靠在门口看着她笑,方大姐说,“你快点穿衣服,祖宗!这天多冷啊,有暖气也冻人呀。”范秋明笑着说,“看他们吵架你心里不是很高兴嚒。”
  方大姐说,“白吃白住,现在姓吴的也不打扫卫生,天天还偷着家里的东西用,你这里的瓶瓶罐罐,她也不管男女区别,全都往自己脸上抹,真不要脸。”
  范秋明套上衬衫和毛衣,笑着说,“你去菜市场买些老鼠蟑螂,在她屋里放生,看她怎么住下去。”方大姐说,“这些东西不好买咧,还贵。”
  杨一柏找到了房子搬出去住,他和范秋明说了一声,直接就走了,他找的单身公寓,很宽敞的,容下两人住,他想叫吴阿姨来住,又想跟她断了关系。
  吴阿姨被何太太下了通牒,这个星期天之前必须还钱。她只有去找杨一柏,杨一柏从许幼春那里拿了五万块,实在不好意思在管他要钱,吴阿姨拿着五万块钱,说,“我刚才出门时,方大姐拽着我的胳膊,说初原托她拜托我跟你说,这个星期六晚八点在范秋明家的书房见面,这不正好么,你管他要五万块,他一定有的。”
  杨一柏吸着烟,烟雾缭绕中很摇摆不定的点了头。

  第 43 章

  晚七点,杨一柏到范秋明的书房里,方大姐笑着送来水果碟和瓜子一类的,初原也来了,笑着问,“怎么约我在这里见面?”杨一柏心神不宁,只是点头,瓜子抓在手心里也不磕,初原一握他的手,瓜子就从手心里露出来掉到地上了。
  初原抵着他,轻声问,“在别人家约会你会局促不安啊,很有意思。”他说着又把手伸到杨一柏的胸膛里揉,杨一柏没推开,只是低着头,慢慢的说,“我有件事拜托你,我吴阿姨在外面欠了点钱,我希望你能借点钱给我用用急。”
  初原问,“多少?”杨一柏玩着初原的大衣扣子,说,“五万。”
  初原把毛衣往上卷,杨一柏伸着胳膊,让他把毛衣脱掉,等到他把手伸到裤裆,杨一柏握着初原的手急切的说,“你怎么说呢。”
  初原笑着说,“这好办呀,我马上拿了钱给你就是,我以前就说这样做,钱货两清嚒,大家玩,你不要我的钱我觉得不好意思。”杨一柏一用力,把初原大衣上的一粒纽扣拽下来了,初原拍着他青白的脸,说,“不要紧,你看你吓的,我明早上给你拿八万,你来帮我脱裤子吧,春宵一刻不等人呀。”
  杨一柏头皮上一阵阵揪心的发疼,恨不得用指甲把头皮挠穿了,他挤到初原的两腿间,觉得跪着的地板上留着一股言不明的甜味,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地板,初原抓着杨一柏的头发,笑着说,“你好贱呀,从我这里滴下去的东西有那么好吃嚒。”他把男/根/往杨一柏嘴里送,说,“这里多的是。”
  杨一柏想,对了,他是贱,贱到这种程度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了,没人强迫他这样低贱的。
  方大姐看着二楼,又看着院子里的那扇大铁门,好不容易才把叶帆等来,她记忆力很好,见到叶帆就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晚?快点进来喝杯热牛奶。”
  叶帆拍拍头顶和身上,方大姐说,“原来下雪了呀。”她伸到外头一看,地上薄薄一层,雪到了地上就化了,是很小的一场雪。
  叶帆喝着热牛奶,说,“今年的第一场雪,小了点,但是不冷,在灯下能看见一粒粒的,像沙子一样。”
  方大姐说,“我们家秋明虽然约了你见面,可是刚刚被朋友叫走,让你去书房里等他,书房里有书有电脑,你去那里消磨一下时间。”叶帆跺着脚,说,“好好,您忙您的。”他踩着厚厚的毛毯,上楼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书房的门半开着,叶帆轻轻扭着把手,推开门,初原和杨一柏正在酣战,肉体撞击的很激烈,杨一柏仰在书桌上,两条腿叉在初原腰间,初原和他说笑着。
  叶帆悄悄把门带上,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一道又一道,围巾上还散着热气,他脖子突然变得空阔阔的,不冷,他曲着腿,把脸埋到膝盖里。过了几分钟,叶帆才找回一点理智,他重新把围巾绕到脖子上,偏着脑袋看了书房几眼才走开。
  初原抱着杨一柏,一边动一边笑着说,“我很从早以前就想在这里干一场,你看这房间里四角都有一盆梅花,又布置的清幽,我觉得这里非常享受。”
  杨一柏捂着嘴笑,初原也跟着他笑,突然听见窗户外面哗啦啦的一声响,他们吓了一跳,初原裹了一床毛毯,走到窗前,推了推窗户,窗户向外一打开,就有冷风往里吹。杨一柏抱着胸膛,说,“真冷,你快点关上。”
  初原把窗户合上,说,“知道吗,外面下雨了,一片一片的大雪,刚才是一根树枝被雪压的低着头,掉了很多雪。”杨一柏开始穿着衣服,初原看了看腕表,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就笑着说,“你还要走吗?在这里睡一晚吧,这么大的雪,我想开车也是很危险。”
  杨一柏说,“我没说走,这样的路也实在没法走。”
  叶帆九点多从范秋明家里出来,那时雪开始变大,他没有车,这附近现在的时间点也停了公交车,他一路往前走,后来越走越快,跑了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到了十一点时,街上已经变白了,薄薄的一层雪用脚一踩就化了,又快又密的雪落到身上,叶帆不停挥着手,出租车很急匆匆的从他身边跑过去,他只好自己走着,后来因为雪越下越密,他躲到一家快餐店里避雪,窝在空调下打瞌睡。
  第二天五点多,第一班公交车上班,叶帆就坐了车走了,他头重脚轻的赶到公司,代红起看他整个飘乎乎的,要是不拉他一下,他随时都会飞走的憔悴样,代红起和王守林就一人摁着他一只胳膊。
  代红起一摸叶帆的额头,说,“我靠,你这要烧到多少度。”
  王守林一听,架着他,说,“那赶快上医院去吧。”车间送货的师傅开着小面包车把他们三个人送到附近的诊所里,幸好只是发高烧,白大褂给他吊了两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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