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生做出左右甩头的动作,许幼春又气又好笑,挤到舞池里去找杨一柏。杨一柏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音乐声一响他就要动,全身的骨头都酥麻麻的,有人贴着他咬,他也不管。许幼春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疯子,把人拽到洗手间的格间里干了一场,杨一柏人扭的很疯,许幼春觉得他这个样子也不错,玩了一会后就把他送到舞池里。有一个光头佬,搂着杨一柏,捏着他的嘴,就把一粒药丸塞到他嘴里,然后就用舌头到处亲。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时间是流走的,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范秋明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被人抬着回到一间房里去睡觉,他醒的时候头脑发疼,像被人用棒球打了一顿,脖子也疼,转动一下都要命,他扶着墙壁往外走,长长的走廊里就他一个人。
在一个转弯的时候,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冲出来,一看见他就拽着他往里走,范秋明被人拖到一个房间里,张眼一看,原来是老九的房间。
第 46 章
老九现在看起来不像具僵尸了,很生龙活虎的干着身下的一个女孩,那女孩也真是不要命,屁股那里被老九塞进一个拳头!
范秋明看定了后就捂着嘴要吐,那个拉他进来的男人推着他往老九那里去。老九是在散冰的阶段,溜冰后的人散冰的时候需要出汗,他们这时候会很/淫/乱,所以吸毒会经常和群/交/乱/性联系在一起,而且冰/毒里都会加催情剂,有人就称为骚冰,社会上有专门的陪吸妹和陪吸男孩,要价很高,就是因为散冰时人的兽性已经完全侵占了大脑,这时候玩是很危险的。
老九笑吟吟的掐着范秋明的脸蛋,臭烘烘的嘴巴往里伸,范秋明摸到一个烟灰缸,可他又不敢砸,万一砸出事他就倒霉了,他推着老九,手在桌子上乱摸,摸到了一根针管,他的手摸着老九橡皮一样的性/器,趁他无防备的时候在他胳膊上扎了一针,他立刻后仰着头,啊的叫出声,飘飘的去他的白色世界了。
范秋明连滚带爬的走出这个房间。此时脑子已经清醒许多,他抓住一个侍者,侍者告诉他聚会已经开了一天一夜了,范秋明在摸不清门路的走廊里乱撞,这儿像个迷宫,他累的倒在一道门前,又担心会被溜冰的人抓到,整个人提心吊胆的,还好周季月和一个老板玩累了,从房间里出来,把他带走了。
周季月把范秋明领到餐厅里用餐,周季月告诉范秋明,“这是老九开的酒店,和温泉会所连在一起,大家在场子里玩累了去开房是收房费的。”
范秋明不记得是谁送他回来的,一边吃饭一边心里发牢骚,周季月看到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就说,“初原本来是和你一起被送到酒店的,但是我弟弟和初原有些事要做,就单独给你开了一个房间,其实初原就睡你隔壁呢。”
范秋明把刀叉放到碟子边,啊了一声,说道,“这里有够恐怖的,我们以前也参加过一些类似的聚会,从来没这么疯过。”
周季月撇撇嘴,说,“老九是倒腾白面的啊。”
范秋明一听就拉着脸,说,“那你老实跟我讲,你玩不玩这个呢?我觉得你对这里很熟悉,应该不是第一次参加吧。”
周季月把长发甩到肩膀后面,笑着说,“我偶尔才会玩玩那个。”
范秋明缩着嘴,说,“我真看不出,那你弟弟呢?”周季月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很胆小,不玩这个。”
范秋明回到酒店里又睡了一夜,第三天就去把初原叫起来,到场子里一块去找许幼春和蔡昆,刘玮安这条疯狗还在内场里玩,骑在一个女孩的背上笑,他还想去拉范秋明,范秋明一脚就把他踹倒,他就势就窝在沙发里,打着呵欠,说,“他们两个送医院去了。”
范秋明和初原对视一笑,两个人都决定以后刘玮安无论提出什么聚会都绝不会在参加了。
蔡昆是因为腰部突然发酸发软,无法弯腰和运动,大概是腰部出力太多,不堪负荷,许幼春是陪蔡昆的,看见范秋明和初原,就是一顿痛哭,说,“你们两个死哪里去啦?我要告诉你们,绝对不要在老九的那个温泉池子里泡温泉,人太脏,小心要得病!”
初原精神气爽的拍着许幼春的肩膀,说,“我失恋的人都没你们两个玩的凶呢,蔡昆是不是输了一辆跑车?”
蔡坤幽幽的在病床上气若游丝,说,“谁他妈输了?老子还能再战十八个!小春子,你快点,快点给我拍张照发微薄上。”他看见许幼春没有动静,就说,“我不能白住这一趟医院,你给我拍呀,我有用呢。”
许幼春说,“做什么用?等以后年老回忆用吗?”蔡昆气的朝范秋明看,说,“秋明,你来给我拍,我病好了请你吃大餐。”
范秋明把蔡昆手机掏出来,啪啪照了两张照片,蔡坤哆嗦着手又自拍了几张,一边发微薄,一边说,“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呢,我谈了一个女朋友,她天天视奸我微薄,我在微薄上一报病,她肯定会偷偷的来看我。”
初原很好奇,问,“干嘛呀,看你还用偷偷的?你搞有妇之夫了?”蔡坤骂道,“滚蛋!人家是公众人物,明星。”
蔡坤口中的明星是最近新冒头的一个女演员,叫吕萧萧,一开始在剧组里打酱油,搭上了一个制片,有幸出演了一个古装剧里的女四号,稍微有点水花,然后蔡坤就为她投资了一部网络剧,她来做女一号,蔡坤病好后,等元旦节的时候给她办了一场生日宴。
玩了一个学期,新的一年的来了,范秋明一大早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听见方大姐大声的喊着,“上面的那个天花板一定要抹干净,玻璃外面也是,绿萝的叶子也要用抹布擦。”原来是清洁公司的人来打扫卫生,这里里外外三层楼,方大姐是完全不能照顾好的,所以两三个星期就要请一次清洁公司。
范秋明把被子拉到头上,想继续睡,方大姐敲着门就进来啦。风风火火的拿着一卷纸给范秋明看,说,“这东西你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扔掉了。”
范秋明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说,“给我看看。”方大姐就展开让他看,他一看这才想起来这是叶帆替叶子送过来的生日礼物,他的自画像,他当时随手塞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方大姐也瞅了几眼,说,“画的还挺像的呢。”
范秋明把被子蹬掉,爬起来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一行字,交给方大姐,说,“你替我把这幅画寄出去,地址和收件人在这里。”
方大姐接着纸条,说了两句,“你也该起床啦。”范秋明觉得回笼觉睡的也不舒心,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起床,他刚一起床,清洁公司的人就到他屋里去打扫卫生。
吕萧萧早在十七岁的时候就靠着一个远方的亲戚关系去参加一档选秀节目,当时拿了第五名,出了一张唱片就无踪迹了,但还是靠着那个亲戚的关系她参加了很多剧组的戏份,蔡坤早知道她有个什么亲戚,一直问她是谁,她捏着一双筷子,说,“我先不和你说,等我过生日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蔡坤夹了一个蛤蜊到碗里,说,“不会是某个天王巨星吧?”
吕萧萧笑着说,“不是,不过她曾今也是非常火的一个女演员,最近要复出了,正在接洽一个卫视的真人秀节目。”
蔡坤也是原话转给他的几个朋友,还特意嘱咐生日当天一定要来给他的女朋友撑撑场面。
去蔡坤家里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雪花,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雨刷左右摆动,范秋明到的时候,人家吕萧萧已经在唱生日歌许愿了。吕萧萧抱着拳头,闭着眼睛,把愿望报了出来,“希望我永远年轻漂亮,越来越多的导演来找我拍戏,两年内在三环线内买房子……”有个做模特的好姐妹笑着打断她,说,“哪有人一下子许这么多愿望的。”
吕萧萧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蔡坤说,“除了第一条,剩下的都是有很大希望的呀,不算贪心。”大家看他们两个人这么秀恩爱,纷纷起哄。
范秋明也吹了几声口哨,吕萧萧看了大家一眼,说,“我姐姐今天也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她一说,人群里闪出一条空挡,有个穿着貂皮的女人提着手提包从人群后闪出来,大家一愣,这是最近说要上节目的女演员王洁。
王洁朝大家笑着,扶着吕萧萧的肩膀。
蔡坤恍然大悟,说,“我就说啊,你之前也没多大名气,但是却一直有戏演,果然还是在娱乐圈有点关系的。”
吕萧萧说,“是呀,不然我参加的那个选秀节目怎么可能拿第五名,大家都靠关系喽,比谁的硬。”
在场的都是娱乐圈的人多,大都很赞成,有几个人上来找王洁要签名合影。王洁没和大家闹很长时间,她最近忙着复出的事,有媒体追踪她,又有网络谣言,说她和某个食品集团的老总是情人关系,她昨天也才接了一个品牌的站台活动,人一旦重新走到聚光下,她还是有新闻价值的,和吕萧萧说了几句话,她戴着墨镜匆匆离开了。
蔡坤这才捣着吕萧萧的胳膊,说,“和你姐姐王洁传绯闻的老总就是他的老爸,你过去和他喝一杯吧。”他指着范秋明笑着,吕萧萧还真的端着酒杯走过来和范秋明碰杯,初原想蔡坤真是不够意思,拦下吕萧萧,调笑着说,“还是敬我酒吧,我开心了就投资电影让你演女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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