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救人?”
“是的,廖经理说她当时在25楼照例巡视,突发火灾想到楼上还有重要人员困在里面,便跑了上去。”
陆阳存有疑惑,思考良久,“去查查他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给谁打过电话,还有陵爵会所大厅的监控备份发我。”
交代完毕,陆阳回到了公司。不出意外,在会议上遭到了那帮老头的嗤笑,陆董事长在主座上依旧一言不发,面色淡淡地看着底下人各讨论各的,偶尔侧头观察一下陆阳的表情。
“既然小陆总都和纪家千金订婚了,想必两家也不分你我,倒不如和纪式集团合作,好分一杯羹啊。”
“纪家千金如今还在ZR任职一个小小的总监,怕不能左右这么大一个决定吧。”
“老兄,你out了,纪家现任CEO兼任董事长纪川柏要退任的消息在他们内部传遍了,他的儿子还这么小不可能接他的班,只有妹妹纪言挽能担当此任。”
“喔是吗,那陆总日后可以放心在家洗手做羹,当个贤惠的好丈夫了啊。”
.........
满堂哄笑,笑陆阳的无能,笑他技不如人,难以担当陆氏集团以后的重任。陆董派和小陆党争论不休,有人说一次失败当做一次教训,谁还没有过失利,有人说陆董事长何必着急退休,可以另择接班人。
陆阳面色沉如水,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一一扫过那些恶言相向他的嘴脸,刚要开口讽刺,陆董事长发话了:“好了。我儿不懂可以慢慢历练,也请诸位一并监督教导,但是——陆氏集团继承人只会有这一个!”
严肃庄重的回应,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那些个心怀鬼胎的老东西垂下眼睛,不敢对上陆董的眼神。
极个别人提出质疑:“陆董,虽然这次没有给集团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损失了好几千万是不假的,从小陆总上任以来已有大半年,目前看来并没有做出什么实绩,让人难以服众啊。”
“你说如何?”
“年轻人嘛,我看还是从头历练起较好。”
陆董低头思考这个可行性,旋即站起身眼神一扫众人:“即日起,陆阳跟随在我身边处理公司一切大小事务,空缺位置暂由李副总代为管理。散会。”
看似没了光鲜亮丽的头衔,实则更接近权利中心。
董事长的这一决策,表面安抚了一批人,本质上还是向着自家人,给陆总一个机会。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完全被打了一记猝不及防,再反驳那就是不知好歹了,暗生生憋着一口气,冷着脸摔门而去。
董事长办公室。
陆董发问:“纪言挽不肯搬过来?”
“是,她说需要独处空间。”
“你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关系,想个办法让她怀孕,再趁机让这个项目变成两家合作。”
“好。”
“这件事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吧,再办不成你也不用来集团了。”
第50章
三个月后。
网上突然掀起一波讨论,麒麟娱乐报道“伫立于市中心金碧辉煌的陵爵会所近日被查封!这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下面的评论当属最精彩。
“卧槽,我每天上下班都经过这里,万万没想到!”
“受到伤害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严惩幕后之人!”
“能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开这么久,背后一定有不可小觑的力量支撑,希望能查出真相。”
“天啊,还逼死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大好年华啊!”
“是我等平民不配上去到陵爵的高楼了(狗头)”
“楼上的可要点脸吧,往日上去的要是有你,被上的也只会是你。”
“你们谁注意到了,文章有提到陵爵老板是一个年轻小伙。”
“我也看到了,既然这么年轻,为什么不去找一个体面的工作,何必干这种勾当。”
“没听过吗,最赚钱的当然是写在刑法里的啦。”
............
就在网上讨论的沸沸扬扬之时,不出三小时,麒麟娱乐发布的这条微博突然暂无权限查看,前来吃瓜的群众一脸懵逼,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各大博主相继炸号,反应速度的立刻转入仅自己可见,网络上恢复了一片岁月静好,几十万的转发和讨论一夕之间蒸发,仿佛不存在。
时沅就是那个赶不上热乎的吃瓜群众,还好有许年这个一级冲浪选手给她科普。
三年前一个晚上,一个女孩莫名得从陵爵会所27楼一跃而下,全身chi果,死状凄惨。可是这件事却被平息了下来,家人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女孩去了哪里,以为是在赌气去外地工作了。
报道中说道,当时在27楼的是副厅长和一位圈内投资大佬,还有一位未出道的新人男演员,因为急于想要出人头地,自降身段委身于投资大佬,哪成想大佬和副厅长暗地有其他交易,大佬想投其所好送个清纯可人的女孩,想到了自己的金丝雀,让他去办这件事,事后某大导的男二号就归金丝雀。
男演员想到了自己的粉丝,一位女孩儿天天在微博上给自己私信留言,几乎把每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说给他听,渐渐地,男演员也和她聊了起来。甚至线下应援她们也私下见过面,女孩儿春心萌动,对男演员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可是终不敢诉说,她怕配不上将来成为大明星的他。
男演员在女孩儿一次次不敢对视中发觉了问题,但他没有揭穿。每逢被大佬折磨地死去活来时,心底的阴暗面渐渐滋生,可他不敢反抗,只能将目标转移到弱小的那道身影上。他成功引诱上无辜的女孩,让她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自己,游说女孩儿过来他的定居城市。
就这样,女孩儿和家里人吵得天翻地覆,父母并不知道自家女儿是因为一个男人,他们不舍才二十出头的女儿独自去远方大城市,劝说女儿多留几年在家,增长阅历和工作经验再出去看看。女孩儿不肯听,一意孤行就要现在走,当晚收拾行李半夜离开了家。
哪知前方的路途凶险,让她命丧黄泉。
房间内的三人和随即赶来的陆铭,很快商量出了对策——掩盖此事!
一个位高权重的副厅长,一个权势滔天的投资大佬,足以只手遮天。
“对了。我听说陵爵真正的老板其实是陆阳,陆铭只是暂为管理,在出事前一个礼拜刚刚把法人变更完成呢。”许年在评论里看到过这句话复述给了时沅。
“啊,那连言挽都被蒙蔽过去了,所有人都以为老板是陆铭。对了,除了这件事外没有别的被调查出来吗?”时沅记起那次和言挽还看到了吸D场面,按理来讲既然有这样的场景就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没,报道里就说了这些,要是有比这还大的新闻的话,估计也不能发出来了吧,你看仅仅是这一件事现在全网都搜索不到关键信息了,连话题都被锁了,捂嘴时代。”许年撇撇嘴,感到可笑。
“嗯,我去问了言挽,她说她将搜集到的证据通过她哥哥的手转递给了上面,陆阳犯的罪或许比陆铭他们更为严重。嗯还有你之前的绑架案也需要重新审理,言挽也帮我们再次提交了新的证据。”时沅把刚刚的聊天记录一一重复。
“真好,正义虽然来得晚,但是能做的也就只有查明真相了。”
“宁愿罪恶从来不曾发生,也不要迟来的正义。”
这件事突然在网上掀起浪潮,又悄然无息的消失,起码表面看起来无人再讨论,更多进一步信息没人再报道出来,许多人也就渐渐遗忘了。
纪家。
“哥,对外宣布吧,两家已没有任何姻亲关系,省的总有人不怀好意,顺便也把你即将退任的消息公布了。”纪言挽在ZR准备交接,她已经把信任的人提拔上来,待她离开就会接替她的位置。
“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年前就好好休息在家熟悉集团业务,年后上任。”纪川柏没有异议,同意了。
半个月后。
暑气完全散去,金秋时节,时沅挽着许年在湖边散步。
许年心情极好地踩着时沅影子一蹦一跳,偶尔假装歪倒,落入温暖的怀抱里笑声不断。
“你真是...万一我没接住你怎么办。”时沅想严肃地教育一番,可看见许年装的一副可怜兮兮模样顺势将话转了个弯。
“没情趣的女人。”许年偎在怀里小声嘀咕。
“......”是不是以为自己是聋子,时沅气笑,睨了一眼:“翻天了要?”说话间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
许年炸了,一把扑上去,双腿挂在时沅后腰,对着她的脖颈又啃又吸,末了用牙齿在锁骨上来来回回碾磨。
真是个小祖宗,时沅无奈,只好托住她,按住她晃动的腰身,直到感觉动静渐小,双眸上扬,浅浅反问:“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许年被这一盯,浑身不对劲的感觉蔓延,再回想刚刚自己在外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行为,脸蛋发红,羞涩地低下头,正好对上时沅锁骨上啃咬的痕迹,证据确凿,抵赖不得,心虚地朝女人笑笑。
时沅不理会,抱着她走到亭子处,靠在柱子上坐下,也不放许年下来,“不许动。”时沅双手环着她,稍微施力,许年猝不及防身体前倾,主动贴上了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