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顾及王敏生,怕伤到他有些畏手畏脚,这正是云长生的目的,可以让他尽情发挥。
“哎呦。”
“啊!”
一个大活人被舞动的虎虎生风,人形杀器所向披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几个人砸倒在地。
特别是张金玉,云长生特意使坏专门让王敏生脑袋往他脸上砸,“哈哈哈,太爽了。”
又怎么会不爽呢?
云长生虽然没动用武功,但是脚下迈着诡异的步伐,仿佛闲庭信步一样游走众人之间。
没人能靠近他身边,也没人能躲避开他的攻击,就像云长生举着根大棒子恣意单方面殴打一样。
这些人只能被动承受,由一开始的主动包围攻击,现在成了左躲右闪对云长生避之不及。
茶楼里的人,被云长生这神来一笔,比张金玉还猖狂的举动,还有抡起人当武器的凶残,吓的静若寒蝉屏住呼吸。
“我呸。”
云长生见人都被打倒,趴在地上没有一人敢爬起来,无趣的把王敏生随手又砸在张金玉身上。
“哎呦!”张金玉和王敏生皆是发出惨嚎。
“真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废物。”
云长生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金玉,“就你这样的,连我这身材瘦弱病不拉几的都打不过,还能干什么?”
“还想与许少将军比,也不怕说出来风大卷了你的舌头,你何德何能配提少将军?”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德行,一个两条腿的畜生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自量力,太侮辱少将军了!”
“文不成武不就要多垃圾就多垃圾,没一点口德与良知,简直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下流胚子。”
云长生骂完口干舌燥,抬腿想走又被张金玉松一口气的模样气到。
他转身回去,从人堆里扒拉出张金玉,“给你留点深刻记忆,免得忘记。”
张金玉拼命挣扎,想要挣开云长生的手“啊啊啊!你放开我。”
“嘭”一拳打在他嘴上,顿时满口流血再发不出声音。
云长生又一拳打在他左眼,还念叨着:“有眼无珠,那就不要要了。”
接着右眼又是一拳,两只眼睛乌青黑肿成了一对儿熊猫眼。
云长生扯着张金玉衣领,仔细看了几眼煞有其事的点头道:“果然,我的功夫炉火纯青,左右两边没有太大出入,哈哈哈。”
他扔开张金玉,指着地上趴着的人说道:“我朝以法典为尊,重视刑律和品德,必不会让尔等为所欲为。”
云长生又看看四周,对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拱手道:“各位,路不平有人铲,人不平有人助。”
“我可是见义勇为仗义相助,没有犯任何法规法典。就是动手,也是被迫自保,实乃无奈之举呀!”
云长生说完,几步跑到茶楼后窗,一把推开后转头又道:“若是他们报官,还请各位据实回禀,不用对我多有袒护。”
“据法典记载,所有罪责尽皆在他们身上,我只是被他们污蔑打击报复,实乃也是一名受害者呀!”
第15章
“少爷。”
司竹远远的看云长生过来,从夜市口一个角落跑出来。
“嗯。”云长生示意他没事,“那几个家伙不算事,若不是怕给国公府带来麻烦,我就把他们全部掉到城门口展览示众。”
“少爷你没受伤吧?”
司竹接过云长生提着的大包小裹,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
“我会有事?”云长生不屑道:“山里的才狼虎豹看见我都绕着跑,他们胆敢挑衅,这才是真的找死。”
“不过,这些天不能出来得避避,买的这些小吃我们回去享用吧。”
云长生也烦,他一直都是低调行事,实在是被他们逼的没办法,不得不小小教训一下。
刚到夜市玩一会儿,就要败兴而归,还要躲几天不能出来,“呸,真是晦气。”
…………
“少将军?”
云长生回到国公府,远远的看见自己院子门口一个黑影,近前一看是许长峰。
“嗯。”许长峰长身玉立,背负双手站在鸣竹苑门口,“无事出来走走,正好走到这想看看你。”
“哦。”云长生不疑有他,邀请许长峰进屋,“我买了些小吃,少将军进来尝尝。”
“不了。”许长峰侧身让开,“天色不早,早些休息吧。”
他说完转身离开,就像真的散步到这里,顺便看看云长生一样。
……
翌日清晨,云长生在院子里溜达。
他不好意思再去练武场,只能无聊的待在自己院子里。
想到长鸣昨天带回来的两小块糕点,不由脸上露出淡淡笑容,那是江希毅绑在长鸣身上送给自己的。
派长鸣每日外出之际,去看看江希毅娘亲病情,没想到那孩子竟是天天琢磨给自己带东西。
云长生想他除了感谢,一定是想自己去。
“少爷,少爷。”
云长生正想着心事,司竹一溜小跑来到后院,“少将军派人给您送早饭,很多好吃的。”
“嗯?”云长生诧异,快步赶回前院,“少将军没来吗?”
“没有,是宁山过来送的食盒,已经走了。”
“哦。”云长生进屋打开食盒,看到里面几碟精心制作的小菜,还有两样粥品。
再打开下面一层,两荤两素出现眼前,还有蒸饺、包子和糕点,早餐竟然这么丰富营养兼顾。
他还是没看到许长峰每日真正的早饭样式,否则一定大呼太奢侈,就是云长生前世那个大家族,也没这么讲究奢华。
“劳少将军费心了。”
云长生满意的点头,这是许长峰对他用心,才会给自己送饭,看来昨天的事他不是没放在心上。
他还不知道许长峰已经找过自己母亲,不让她再管与云长生有关的事,明示暗示表达的很清楚。
云长生这面心情好,昨晚发生的事一点没影响到他,开开心心的吃起许长峰派人送来的早饭。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迅速在京都传开,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街头百姓都议论纷纷。
……
“放肆。”
朝云公主手里茶杯飞出去,儿子面目全非被打成重伤,太医竟然还说是皮外伤。
她不满的看着太医,眼里质疑之色明显,“我儿伤成这样,你就说修养些时日就好。”
“嘭。”
茶壶也被她扔在太医脚下,“你就是这么瞧病?可是对公主府不满,对本公主和二少爷不满?”
“不敢。”齐太医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没有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只是平静的说:“老臣无能。”
“呵呵。”朝云公主冷笑,娇媚的脸上布满寒霜,刻薄的眉眼蛮横无理。
“你若是再说一句我儿无碍,本公主就要你的命。”
她威胁之意溢于言表,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一句:“老臣无能。”闭口不再言其他。
“好,很好。”朝云公主一挥手,“来人,拖出去打,看他嘴硬到何时。”
“公主。”一个嬷嬷上前,对她低语几句,朝云立刻怒火中烧,“他们还敢来,本公主还没去找他们。”
不大一会儿,几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贵妇进来,“拜见朝云公主。”
“哼。”朝云冷笑看着她们,就是大臣的嫡妻又如何,还不是皇室的奴才。
“你们可知罪?”
几位贵夫人面面相觑,果然朝云公主一如既往的蛮横不讲理,“臣妾等特像公主赔罪。”
她们虽然是大臣之妻,世家女出身,但身份上还是比公主逊色很多,何况皇权压死人她们有时也无力反抗。
“嗯。”朝云公主这才有点满意的点头,“那就说说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又是准备如何处置。”
她眼里闪过一丝暗芒,这些人就算不送上门自己也会派人去找,很多事需要她们效力呢。
……
京都各处刮起一阵风,京都衙门、巡防营都有人进进出出,还有大街小巷拿着画像一家家搜寻
一连几日没有消停,各处城门像是抓要犯,派人很多人把守,严格的一个人不放过。
知情的人纷纷摇头,那少年即倒霉又无畏,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震国公府是何等存在?许国公是何人,还有少将军许长峰,那是赫赫有名。
为朝廷百姓浴血边关,得多没良心的人才会想着帮官府抓仗义执言的热血少年。
茶楼里的言论,那些羞辱之词,让多少人所不耻,让多少人寒心。
渐渐的大家发现,那个少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论怎么搜寻,下发多少悬赏都没听到一点消息。
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两日,皇上那里听到消息,大怒下旨惩戒。
“拟旨,朝云公主之子禁足一年,养不教父之过。”
皇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斥责朝云公主养儿不教,禁足三个月。”
“其他参与此事之人,禁足三个月,养不教父之过,罚一年俸禄禁足十日反省。”
他又想到宠妃向自己哭诉,诊脉的齐太医被朝云公主杖责昏迷不醒,心里又升起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