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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欺 (朽爷)


  当场就从台子上走了下来,亲自为沈星风斟酒,修长莹白的手指端着酒杯,端到沈星风的唇边,喂着沈星风喝下。
  沈星风笑:“逐风公子这一杯酒,就是黄金千两也值了。”
  逐风福礼:“多谢大人抬爱。”
  上官霖在一旁都快晕过去了。
  黄金百两啊!这真的是把他骨头砸碎,他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沈星风吃完酒,起身就要走人了。
  上官霖更是傻眼:“谁付钱?”
  沈星风皱眉:“你着什么急,自然有人付钱。”
  上官霖一愣,回头一看,果然就见肖祁寒正和那戏班老板低头说什么,还把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摘下递了过去,想来,算是一件抵押物。
  上官霖惊的说不上话来。
  肖祁寒是侯爷,江湖传言,他城府极深,弄权朝野,前太子和先帝的死都和他有着脱不了的关系,此人阴狠至极,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怎么会在这里给沈星风掏腰包?
  沈星风见他眼睛发直,“啧”了一声:“再看,你眼珠子就没了。”
  上官霖一个激灵。
  忙的把视线收了回来。
  沈星风又带着上官霖去了隔壁的醉人馆,看姑娘们跳舞,大半日,把整个扬州城玩过的没玩过的全都逛了一个遍。
  终于,在沈星风准备带着上官霖去隔壁赌场玩的时候,憋了一天火的肖祁寒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上前把沈星风给拎走了。
  上官霖急的舌头打结,指着肖祁寒:“你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岂敢……”
  肖祁寒冷冷的看着上官霖。
  上官霖瞬间蔫了,咽了咽口水,没了声音。
  沈星风安安静静的趴在肖祁寒的肩膀上,无声的勾了一抹冷笑出来。
  肖祁寒带着沈星风回了自己在扬州的宅子。
  他阔步进了屋,把沈星风扔在了床上。
  沈星风刚爬起来,肖祁寒却压下了身体,沈星风手腕受过重伤,肖祁寒不敢伤着他,只按住了他的胳膊。
  沈星风眼神冷寒:“放开我。”
  肖祁寒眼尾染的通红,牙齿咬紧,压着怒火,恶狠狠的喘着气:“你知道我今天……有多憋屈吗?我也是有底线的,沈星风。”
  看着他和那个男人一路玩笑,看着别的男人喂他喝酒,看着妩媚的姑娘与他调情,他恨不得能杀人!
  肖祁寒声音嘶哑:“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手?啊?要是真的恨我,就直接捅我两刀出气,别……别这么折磨我。”
  沈星风盯着肖祁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肖祁寒看着沈星风,没说话。
  沈星风咬咬牙,一个翻身,骑到了肖祁寒的身上,他拔下肖祁寒头上的玉簪,用顶端尖锐的那一头狠狠的往肖祁寒心脏的地方戳下去——
  果断而又决绝,他是真的没一点犹豫。
  他想让自己死。
  肖祁寒握住了沈星风的手,玉簪在他胸口的一寸处停了下来,虽然没有没入进去,但心口缺像是结结实实的被戳了一刀似的,疼的肖祁寒有些不能呼吸。
  喉结颤抖,他眼神腥红的看着沈星风。
  “你用你的念珠给我求了平安福……星风,你怎么舍得叫我死……”
  沈星风冷笑:“愚蠢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做第二遍,肖祁寒,你不配,知道吗?”
  肖祁寒深吸了一口气,他拽着沈星风的胳膊,一个翻身,重新把他压在身下。
  而后大掌扯开沈星风的衣服,俯头在他胸口撕咬。
  他要疯了,沈星风逼的他好似没有了退路,这种煎熬让他一刻都不能再忍受。
  沈星风没有反抗,反抗是没有用的,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他只是咬着嘴唇,感觉到胃部的抽搐和疼痛,脸色越来越白。
  肖祁寒在沈星风的额头摸到了满手的冷汗。
  他一愣,整个人停下,忙的去看沈星风。
  沈星风死死的咬着嘴唇,鬓角的碎发已经全被冷寒浸透了。面色苍白,身体也凉了一大半。
  肖祁寒慌慌张张的抱起沈星风:“星风,星风?!”
  他曾经看着沈星风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冷下去,那种眼看着他生命在流逝却束手无策的痛苦成了他终生难以抹去的梦魇。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肖祁寒声音发颤:“你怎么了?……星风,乖,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沈星风下唇被咬出一片染血的青色。
  肖祁寒眼窝一热,险些要哭出来:“别和我赌气啊……星风,求你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沈星风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他。


第70章 温觉疯了
  不管肖祁寒在床边怎么低声下气的哄,沈星风始终都是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肖祁寒这边刚擦完,那边马上又冒了一层出来。
  肖祁寒早就叫人去请大夫了。
  那五十多岁的大夫按着沈星风的脉搏,也诊不出个毛病,在肖祁寒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只说先开点药调理调理。
  肖祁寒咬牙切齿,脸阴的比谁都厉害:“你看不到他在疼吗?本候难道不知道调养吗?别叫他疼成这样!”
  那大夫也很无辜,这床上的公子哥儿那实在是不配合啊,问什么都不说话,他连毛病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对症下/药?
  沈星风满身都是冷汗,肩膀不停的颤抖,他起先还是故意和肖祁寒犟,死咬着不肯说自己哪疼,可到了此刻,那是真的疼的说不上话,气都喘不过来了。
  肖祁寒把沈星风抱在怀里,让明阑去扬州城抓最好的大夫过来。
  那大夫来的匆忙,一番检查后,道:“许是胃疼,我这就开一贴药喝下去看看。”
  药很快被熬好,肖祁寒捏着沈星风的下巴,把药一点点的喂进去。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沈星风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身体也不抖了。
  肖祁寒暗自后悔。
  沈星风经常挨饿,胃在训刑司那会儿就饿出了毛病,以前他都是在侯府命厨子好生照看沈星风的饮食,今日沈星风拉着上官霖又是喝酒又是吃辣饼,他居然就这么由着他胡来了。
  肖祁寒伸手,轻轻的理了理沈星风鬓角的碎发。
  沈星风呼吸平稳,终于不闹腾了。
  肖祁寒松口气,压低了声音对那大夫说:“再去开几幅药来,这几日,你就住在这里,好生照顾他,银子少不了你的。”
  大夫跪下磕了几个头,又爬起来,犹犹豫豫:“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肖祁寒皱眉:“有话直说。”
  大夫点点头:“不知这位公子过去可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肖祁寒一愣:“怎么说?”
  大夫道:“这位公子有中毒的迹象。”
  肖祁寒瞳孔骤然放大:“中毒?”
  大夫点头:“是的。”
  肖祁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声音发抖:“严重吗?可有性命之虞?明阑,去查,他最近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大夫打断了肖祁寒的话:“侯爷,据我看来,公子的毒已经中了很久了,至少有两年左右。”
  肖祁寒心脏一拎。
  两年?
  那不是还在他宁渊侯府的时候?
  有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沈星风下毒?
  肖祁寒脑子一片乱,又担心沈星风,强撑着冷静下来:“这毒严重吗?能不能解?”
  大夫摇头:“以公子的脉象来看,此毒极其阴险,已经浸入公子骨骸中,要想解清,怕是难啊。”
  “不解会怎么样?”
  大夫一愣,旋即低头道:“怕是时日不多。”
  肖祁寒的肩膀剧烈的晃了一下,他无声的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就好像害怕他会突然消失那样,紧紧的一下也不肯放手。
  良久之后,肖祁寒道:“本候听过,关云长曾刮骨疗毒,此法……”
  大夫摇头:“此法过于凶险,且不说公子能不能受得住疼痛,就是公子满身骨骸浸毒,难不成要把全身都划开来刮骨吗?”
  肖祁寒脸色煞白。
  他低头看着沈星风,眼眶通红:“他还这么小,他不能死……”
  他给沈星风铺了一条阳关路,他还没走呢,他怎么能死?
  这一年多行尸走肉般的日子,肖祁寒真的不想再来过了。
  大夫皱眉,“我先开几副解毒的药帮着调理调理吧。”
  肖祁寒点头,沉声:“有劳。明阑,送大夫出去。”
  明阑很快回来复命:“主,已经把大夫安置在东院了。”
  肖祁寒目光沉沉的落在沈星风的脸上,手指温柔的摩挲着沈星风的手腕。
  那里有着一道丑陋狰狞的伤疤。
  横断了沈星风的整条手腕。
  肖祁寒心脏收紧,终于抬头对明阑道:“派人去接齐老,尽快。”
  星风的身体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如果星风是在他侯府时期中的毒,齐老不可能察觉不到。
  肖祁寒越想越觉得古怪,只命令明阑快马加鞭赶回去把齐老接过来。
  他本可以带星风直接回京的,只是想来星风不会愿意,况且他的身体,也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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