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于他颈侧的赫连与寒缓缓抬头,舔去唇角的血迹,怜惜地吻着他耳根处刚被自己残忍咬出来的牙印,语气缱绻:“你喜欢哪里,为父就带你去哪里。”
尖锐的疼痛因这一句话染上了酥麻的痒意。
赫连与寒病态的占有欲给了所欢从幼时就欠缺的安全感,他忽地福至心灵——
“父王,”所欢难得主动,在赫连与寒的默许下,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身,居高临下地望过去,“父王,你心悦儿臣。”
赫连与寒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承认:“嗯。”
“你……”所欢骑在父王腰间,不确定道,“非儿臣不可?”
这回赫连与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扯开了松散的衣衫。
所欢却没有因为得不到答案而难过。
他已经确定了父王的心意,笑吟吟地撩拨着松散的头发,指尖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最后点了点红润的乳珠。
“父王……”所欢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满含尊敬的称呼叫得婉转多情,连尾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勾引。
赫连与寒也心甘情愿地上钩,俯身含住了他圆润的乳粒。
敏感的一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所欢立时紧绷了腰。
赫连与寒浅尝辄止,含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而已经被吮得湿软的那颗乳粒则被修长的手指肆意拉扯。
所欢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两颗乳珠很快就被玩成了红樱,细软的腰也疯狂地颤抖起来,犹如徒劳挣扎的白蛇,再次陷落在了狂躁的情潮里。
“父王,疼……”所欢想要求饶,可是太迟了。
赫连与寒熟稔地攥住了他的臀瓣。
他雪白的臀肉早不是当初的稚嫩,双峰丰满,被疼爱得肥嫩娇软,随便一捏便是五道鲜明的指印,而被雪白掩藏的红色花穴更是鲜美多汁,随着颤颤巍巍的臀肉吐出一摊又一摊温热的淫水。
赫连与寒揉了几下,见所欢眼神迷离,喘息滚烫,穴口又湿得一塌糊涂,知他已经动了情,便不再犹豫,劲腰一挺,直捣黄龙。
只听“扑哧”一声,紫黑色的肉刃硬生生劈开了娇嫩的花瓣,捅开了湿滑的穴道。
所欢痛苦又甜蜜地环住赫连与寒的脖颈,不过呼吸间,下身就被撞得近乎融化,殷红色的股沟里全是晶莹的体液,两瓣肥厚的花瓣红得更胜涂了胭脂的唇。
“父王!”所欢的哽咽在情欲的浸染下,带着妖冶的沙哑,“父王……”
他不是第一次和赫连与寒欢好,但这是 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赫连与寒对他的占有欲,故而格外动情。
赫连与寒也没有让所欢有力气说更多的话,硬挺的肉刃开始不断地捅入甜蜜的花穴。
“父王……父王……”所欢被顶到酸爽处,瞳孔巨震,细腰一扭,竟主动骑在了赫连与寒的腰上。
他骨子里独属于药人的魅劲儿全被操弄了出来,泛红的膝盖柔柔地抵着锦被,被汗水打湿的发粘在雪白的颈子上,眼里酝酿着水润的笑意。
“父王。”所欢夹紧双腿,含着粗长的肉刃,缓缓俯身,犹如一捧温热的春水,淅淅沥沥地落在了楚王结实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灵活地跳动,轻点着赫连与寒身上或长或短的伤疤,雪臀一翘,吐出半截性器,又在赫连与寒蹙眉的刹那,主动沉腰,一含到底。
这简直是最极致的折磨,饶是忍耐力强如赫连与寒,依旧被勾得差点绷不住,想要直接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泄出阳精。
所欢无知无觉,又或者说,药人在情事上天赋异禀,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勾起男子最深沉的欲望,软腰轻摆,一会儿狠夹深埋在体内的肉刃,一会儿浅浅地吞吐,最后将自己玩到潮喷,惊叫不已。
抽缩的穴道裹紧了硬如烙铁的肉刃,赫连与寒的大手死死地箍住了所欢的腰。
所欢娇媚的面庞被纯粹的欲望笼罩,反倒流露出几分别样的纯真与无辜来,仿佛方才伏在男人身上,夹着肉根高潮的人不是他似的。
“夹紧,”赫连与寒下腹紧绷,哑着嗓子命令,“自己坐下去。”
所欢乖顺地沉下腰,微张着嘴,痴痴地望着父王,被操得烂熟的花穴一点一点地将肉根吞入了体内。
一汪黏稠温热的淫水也从他们相连之处喷溅而出,淌过所欢玉般的腿根,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之上。
他又吹出了一泡淫水。
“啪!”
“怎么不扭了?”赫连与寒的巴掌却在这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所欢的臀瓣上,“屁股抬起来,继续动!”
火辣辣的麻痒自敏感的臀肉向四周散开,所欢只觉得下身化为了一只被完全撬开的蚌,被炽热的铁钳不断搅弄着敏感的蚌肉。
但他无法拒绝,甚至有些病态地贪恋被操弄到快要失禁的感觉,故而疯狂地摆动起纤细的腰。
卧房内一时间只剩肉体碰撞的闷响与清晰的水声。
所欢骑在蜜色的劲腰之上,在汹涌的情潮里吹了一次又一次。他像是在经受着残酷的淫刑,被锁在了一条可怖的阳具上,无法逃脱,也无法远离,身子还被最烈的春药浸透,不受控制地扭动。
“父王……父王!”所欢攀上情欲高峰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
他才刚吹完,就目光涣散地呻吟起来,红唇微启,吐出半截湿软的舌,眼瞧着又要不行了。
赫连与寒的嗓子干涩,凑过去含住所欢的唇,一边吻,一边擒住他乱扭的小腰,彻彻底底地掌握了主动权。
这一下所欢不用再动,只消瘫软在榻上,就被抬着腿操干到淫水乱喷。
如此纵欲,他终究是有些吃不消,忍不住撅着屁股躲避。
可赫连与寒还没泄阳,哪里会放过他?
不过是拖了他的腿,又将他禁锢在炽热的怀抱中,疯狂地顶弄罢了。
所欢哽咽一声,跪伏在床榻上,雪臀早已被淫水浸透,成了两瓣油光水滑的肉峰,被赫连与寒精壮的腰撞得殷红发热,加之先前被掌掴,活脱脱就是两片被蹂蹒过的花瓣,而紫红色的巨龙在花瓣间飞速穿梭,带出一串又一串散发着幽香的蜜汁。
炽热的情欲在小腹不断堆叠,所欢蹙眉等待着欲望的彻底爆发,晶莹的汗珠顺着眉心的青莲纹路滑落,谁承想,赫连与寒忽地托住他的臀瓣往后重重一倒,所欢也顺势跌坐在刀锋般的肉刃之上。
“扑哧!”
粗长的性器蛮横地顶开了他穴道深处的肉芽,直捅入了腔室。
刹那间,淫水混着精液齐喷而出,所欢尖叫着仰起头,捂着小腹疯狂地痉挛。
汹涌的高潮伴随着极致的快感轰然炸裂,他根本坐不住,只能倚靠那根捅开他身体的性器,任由它弹动着顶弄自己敏感的腔室。
“不行……不行了……”所欢泪如泉涌,眼瞧着就要软倒在榻上,赫连与寒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将他按坐在了自己的胯间。
赫连与寒痴迷地享用着所欢甜蜜的花穴,同时吻他布满薄汗的颈:“为父还没给你,怎么会不行?”
言罢,就着这个姿势狠撞,硬是将所欢的小手按在花穴前,让他自己揉弄肿如红豆的朱核。
那枚被冷落许久的朱核早已充血到了极致,顶开肥厚的花瓣,在淫水中俏生生地立着。
赫连与寒强迫所欢去捏,又去揉,生着茧子的指尖时不时擦过花芯,惹出他一声又一声含着哭意的求饶。
那触感又痛又麻,仿佛将他的下身都烧融了,所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之心,娇喘连绵,生怕院中断情绝爱的侍卫听不到似的,一声叫得比一声响。
而这样的折磨直到赫连与寒低吼着泄阳,方才结束。
所欢被捏红的手腕又被带到了小腹边。
他捧着吃饱了精水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软倒在了被淫水打湿的床榻上。
意识游离间,所欢察觉到了父王的罪近。
他气鼓鼓地想躲避,又忍不住贴过去。
他想起了亲热前,赫连与寒说过的话。
“父王……”所欢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即便确定了父王的心意,动的依旧是歪心思。
他垂着眸,慵懒地将头倚靠在赫连与寒的肩头。
“世子知道您欺负儿臣至此……”所欢娇娇地笑了一声,故意提起那个赫连与寒听见就阴沉了脸色的人,“怕是要生气呢。”
他说着,细腰便被掐紧了。
所欢恶劣地勾起唇角,樱唇嚅动,吐出的话,字字句句都让赫连与寒气血翻涌,恨不能将他操死在床榻上。
所欢吐气如兰:“可是儿臣……就是想要他生气呀。”
第93章
他话音未落,就被重重地压在了榻上。
灼热的男根抵着被操到烂熟的穴口突突地弹动。
热滚滚的汗珠跌碎在所欢的面颊上,他抬手勾住赫连与寒垂落的长发,明知故问:
“父王,你不是说儿臣的身子大好,可以多来几回了吗?”
所欢报复似的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握住了粗长的性器:“那……怎么不进来?”
四目相对,他顷刻间被浓烈的情欲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