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封霁月听起来却心间烦躁,一摆手将人按回软塌上,不在意得回道:“你愿怎样便怎样吧,我看你醉的不轻,多喝些茶醒醒酒,若要讲这些乱七八糟的醉话,下次专门寻个好地,叫你好好说过瘾。”
“你却是不信?唉,不过也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
云钰又带着笑意开腔了,封霁月却似乎已经认定他是个醉鬼,不愿再做纠缠,他这时也后悔明知云钰酒量不行,还来找他交谈,话不投机还把自己呕了半口子闷气,只道:“下次请你去畅春楼,你要谈自己那些风月旧事,便在那里说给那些人听。”
“我可不能去了,要不,……会不开心的…………”
云钰再说些什么,封霁月已经听不清了,他似乎隐约听见了个名字,又似乎只是风吹过在耳边产生的幻觉。他转过身子走远了,本来只是想在离宴前找故人攀谈几句,说完话,他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于是脚步直直冲着门口而去,而巧得是,从对侧的席间,一个熟悉的人也朝外走去,见到封霁月时,那人微微行礼,唤道:“小侯爷也是要走了?”
封霁月点过头,解仪之却拦住了他的道路,面对不解皱眉的男人,解仪之叹口气,低声道:“小侯爷还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方才见你和云将军在交谈,太子殿下便叫了我过去说话,原来今天云将军带军面圣是圣上的意思,而天司大人,至今还未出关。”
封霁月额间青筋微微跳动,三日之期已结,原想着天司出关后必然会生事,因而在之前也和虞峦并解仪之商量过如何应对,但没想到,事情倒合想象中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观星阁怎么回得话?”
“太子殿下也是才得了消息,差人去问了,目前只说是卜算未尽,具体缘由还弄不明白呢,不过……”
解仪之一边思索一边缓缓讲道:“我对天司大人的性子也有耳闻,他若因什么原因觉得卜算未尽,定会陷入其中执拗求解,一时半会也不会放弃。如今也只能当做不知。”
“畅春楼那里,侯爷也安排好了吗?”
这事是封霁月亲自操手的,当下点头道:“自然,我也嘱咐过,不会叫人多嘴的。”
这宴席未尽,虞峦作为未来的储君,又得了圣上离去时的吩咐,自然得好好招待留在最后一刻。而解仪之虽然和封霁月边聊边出了皇城,上了马车俩人也得分道扬镳,他掌着刑部大权,不比封霁月只是在兵部挂着闲职,公事繁多急着处理,而看着解仪之远去,封霁月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去城门口兵部里晃了一圈,又在扎营处见了几个原先一同作战的旧友,聊到将近天黑时坐着马车直冲畅春楼而去。
进了后院,天边还留有一线橘光,路边窜出个双髻小辫的小丫鬟,先行了几步,一声通传后,繁花荫里显出个妖娆的身影来,这人未语先笑,正是畅春楼的管事——绥流来着。
“侯爷说晚间来,果然是一刻也不耽搁……”
封霁月冷淡回他:“你怎么待在这里,我不是交代了,怜玉这里少来人去打扰他吗?”
“不过是因为第一日,我怕怜玉公子住的不习惯,便多照顾了些,毕竟侯爷,乃至那……唉,”绥流俏丽柔美的声线一顿;“奴不该妄言,只是想着贵人们疼爱怜玉公子,我也得多多上心。”
“你不必管,他的吃食用度我会派人准备的,若有什么缺的,及时说便是。”
封霁月给的都是一流的用品,即便畅春楼再怎么亏空心思,怕也拿不出更好的东西了,绥流轻声应了,但眼波流转间,清晰可见一抹冷意。
这些爷一向如此,以为真能把人当宠物似的,养在他这畅春楼里,好吃好喝伺候着,闲暇时玩弄几下,过几年没了兴致也就毫无旧情。绥流在窑子里待久了,又和怜玉相处几个时辰,心里有些格外怜惜那孩子,对那少年也不知不觉也投射些昔日自己和同伴的影子,便打定主意要帮他一把。
许是婊子对世情更加敏感,绥流隐约察觉出那些人对怜玉有些不一样,他也想赌一把,若能叫那少年有个好归宿,似乎连自己的遗憾也被弥补了些,好似现实也能不太冷酷,风月场上还能拾得半点真情。
他微微一笑,在夜光冷淡的微茫里,眼角轻轻一抹疤痕如红线绵延:“奴便不打扰了,爷请去吧,怜玉公子正在等您呢。”
封霁月便真绕过他,大步向前踏去,风吹动花蕊,馨香弥漫,似花香,又似推开门时,静悄悄的屋内,在黑暗里绽放的脂粉香气。
他唤了一声,无人回复,就着窗外微光,摸索出灯烛,啪嗒一声点亮,晕晕灯光下,只在床边瞥见一道人影,大红绣袍逶迤在地,金簪珠玉系着绵柔青丝,软玉娇香在榻前抬起凝白小脸,看得红艳桃花酿成细酒,饮在唇上是阳春三月里的风流。
三月里的蝶盈蜂绕,这花这红任在旁人眼里何样,看在这些小小生物眼里,都是无端的倾城绝色。而封霁月已然忘了初见时他对怜玉的评判,只想这便是此生所见最为绝色的美人。潋滟秀致的红妆少女,穿着嫁衣跑到少年人的梦里勾魂摄魄,他想着他未来的娘子该是如此,又想着那里有人及得了绮梦里分毫的风情,又干净又娇弱,又缠绵又迷离,朱钗上的金贵之气落在纷繁复杂的堆云发髻间,少女曼妙纤细的身姿裹在满床榻并满地的灼灼红衫里,封霁月痴痴醉醉走上前,缠着那红纱,掀开那红裙,剥出两只小巧素白的脚尖,推着人倒下红花里。
那女子满头珠钗,泠泠作响,脚被把握在他人手上,既怕又羞得蜷起膝盖,拿红裙下摆来遮挡裸露身体。他如不经事的美娇娘一样羞,也如不经事的美娇娘一样傻,不懂事得在榻上胡乱挪动,只方便了他的夫君一层接一层得脱下复杂嫁衣,露了一身白肉,拿住红纱绕着脚腕和手腕一绑,又脱了他的亵裤,却在空荡荡的臀瓣外面松松垮垮系回红裙,露着上面两处白乳却往下面来欲盖弥彰。
做了这些,瞅着人夹着双臂去遮胸前小小的红樱,封霁月却一把搂住了人,将青丝搂在自己肩头,一边温柔得帮他取下珠钗,一边低声道:“是你吗?”
怜玉听那声音竟然无比柔和,穿拂发丝的手指动作又细致精巧,他枕在宽厚且热烫烫的肩膀上,也热红了脸,压低声呓道:“是。”
“绥流生的主意?”
“是……他说,奴许久未见爷,要是知道爷喜欢这个,就该主动准备……”他想着绥流的话,忍羞问道:“爷,喜不喜欢……怜玉这样?”
“我自然喜欢。”封霁月解了他的发,捧起他的脸颊,狠狠亲了上去,口中是熟悉且甜腻的口脂味道,女子馨香笼罩在鼻腔和口舌里,而唇也那么软,手下肌肤又比女人更细腻,娥眉淡扫,眼眸盈盈,春风浸透了水横波,他又伸出舌尖勾着那柔滑小舌往外拉扯,只觉得那馥郁香气顺着涎水往外溢出。
幽幽麝兰妩媚动人,而少年逐渐泛红的眼角和因呼吸不畅抖动着的白嫩胸膛,却比这催情似的香气效果更佳似的,叫封霁月胯下燥热难耐,不自觉便想粗暴急切起来。
“我是喜欢,但你这样,我总忍不住得要怜惜些。”
男人的眼神深邃,掐着一处粉色的乳晕,却问道:“怜玉,你是要我来怜惜你吗?”
烛花打出一声暧昧的轻响,接着屋内归于平静,直到一声细细的听不出性别的哀求响起,却是怜玉提着嗓音,装着少女一般的声线下贱淫叫:“奴不要爷怜惜,是怜玉穿女人的衣服勾引爷,便叫爷……!”
话语未落,封霁月便拿指甲戳进他鼓胀的乳头,怜玉痛得含胸,却被不留情捏着胸口软肉搓揉个来来回回,本来不大的乳房也因此红润一片,倒被人冷冷嗤笑:“我确实是不用怜惜你,看你奶子可比刚开苞时候大多了,都是这些日子被别人玩大的。”
怜玉不敢吭声,封霁月却拉过他绑住的手腕,绕在自己颈后,又叫他坐在自己身前,并膝立起腿。于是,怜玉如受刑一般上半身挂在封霁月身上,向前倾着身子坐得端端正正,而男人用两腿之间夹住他的腰腹,也叫他因此动弹不得。就着这个姿势,封霁月即便再怎么扣弄怜玉的双乳,又揪又拽,又捏又揉,那人都逃不出他的身体围成的牢里,跟条困在透明盒子的鱼儿一样,无助摆尾,又可怜巴巴地消停下来,淌湿着满脸,挺着胸口叫人越揉越红越揉越大,最后绵软乳肉攥了满手,红艳艳好似倒上了一层胭脂。
可奇怪的是,乳肉越软和,他的乳头就越硬,跟小石子一样叼在封霁月的齿缝里,用舌头一舔,软软的舌尖就贴着坚硬乳粒滑过,而含在嘴里时那鲜明的圆球形也几乎可以勾勒出来,封霁月随意咬了几下,听到怜玉呜呜吸气,便放过可怜受虐的双乳,抬头去亲吻那总呜呜咽咽的双唇。
边亲,也边黏黏糊糊地说着:“你也得伺候爷,把脚动一动。”
怜玉一愣,停顿了半晌才想起来封霁月说得是什么,于是红着脸,绷起脚尖,提脚去蹭过那人的形状明显的胯下,封霁月一边亲着他,一边自己解了衣裳,连亵裤也不留,将热乎乎的肉物露出,那里已经硬起些弧度,直直得向前翘着,肉头含了些淫水,正正好蹭在细白娇嫩的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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