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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不成反被采 (三杯水)



“啊……你不要太过分了,今日是我技不如人,你等着我——唔!”

下一刻,骆初剩下的话语全被憋了回去,江墨冉的手指绕过那秀气的阴茎,径直往下探去,在那红色的穴口打了两个转,食指直接没入一个指节。他顺着骆初的话接道:“等你怎样?我可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操你。”

江墨冉从床上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软膏,取了一块在指头上,数尽喂在骆初下边的小嘴处,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采花贼差点气晕过去,“那是擦伤药,你别乱用。”

软膏冰凉且黏腻,他的后穴不受控地张合,想将那膏吃进去以缓解体内火烧的欲望。江墨冉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眼睛简直能将人拆吃入腹,他两指又取了些软膏直接在穴口涂抹一阵,直接扶着阴茎挤入那未被开垦过的甬道。

“疼……你拿出去,你别进来!”骆初双手抵着江墨冉的胸膛,惊恐地看着他,体内被侵入地真切感和撕裂感让他眼睛一红。

不是作用于性事的后穴排斥着江墨冉的所作所为,进入时骆初反射性地往上缩想将体内的阳物吐出,不料被一掌打在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几个泛红的指印。

“啊——”

他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疼,后穴便夹的更紧,绞得江墨冉也有些疼。

就在骆初咬着牙发抖时,身上的人突然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伸出舌尖去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着骆初的舌头,舔舐他因疼痛而发白的唇,安抚意味十足。

奈何骆初根本不吃这一套,后穴夹得体内的阳物动弹不得。

江墨冉突然笑了一声,垂首和骆初对视,轻笑着眯起凤眼,媚眼如丝地温声哄着亲吻那淡色薄唇:“你别紧张,放松就不疼了。”

眼角绯红,发丝如墨,像个狐狸精。

骆初为美色所蛊,愣神的档口被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顿时一声惨叫,眼角悬着的泪花也猝不及防被撞掉了下来。

薄茧的指腹捏着他胸前两个挺硬的乳首,不时用指甲剐蹭乳尖,江墨冉揉着他雪白的臀肉略微艰难地缓缓移动着,又吻着他的脖颈,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待身下人适应后就浅浅律动起来。

名为情欲的海无边无际,骆初被大浪卷入其中,他被动地在海上漂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知道这“春风一度”真是害人不浅,他早已射过一次,可后穴那根阴茎还在动个不停,采花不成反被采,这世上没有比他更惨的采花贼了。

等江墨冉真正将白浊灌入体内时,骆初早已昏睡过去,带着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骂他:“狐狸精。”

江墨冉挑眉,收拾残局后用被子裹好骆初,右手一扬熄了烛火,这才心情颇好地搂着人一同睡下。

岂料翌日一早,他伸手摸了个空,睁开眼一看,床上的小贼连带着地上的衣物一起消失不见。



三、跑路
骆初被按着奸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是形如枯槁,软着腿滚下床穿好衣裳,狼狈得头也不敢回,扶着腰一路逃出晋王府,还顺手牵羊顺走了江墨冉衣堆里的一块赤金令牌。

花满楼里辉煌明亮的大厅一片嘈杂。

正厅的四周立着六根高大的雕龙金柱,墙壁上镶了琉璃做框的宫灯,外头用暗色的纸画了彩绘,流光溢彩地映在层层娟纱上,显得幽暗而暧昧。楼上楼下的姑娘,温声细语者有之,吴侬软语者有之,撒娇使媚者有之,珠帘晃动,门口的又引进一男子,披着华贵的貂裘,手搂过一妖娆小倌,真是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骆初进门便看见这幅场景,只觉屁股一疼,咬着牙根颤颤巍巍地往二楼挪去。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姑娘认出他来,隔着几张桌子冲他挥手帕,若按照以往,骆初肯定要上去调戏一番,说上两句漂亮话。

“来,让小爷瞧瞧最近是不是又好看了。”

可他现在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生怕被别人瞧出一晚上纵欲过度,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这个笙歌之地。

在客栈躲了两天,发现晋王府竟风平浪静,但骆初自己做贼心虚,生怕江墨冉秋后算账,于是趁着屁股养好了,牵着一匹快马一路向南逃之夭夭,打算离开北国暂避风头。

北国南边邻着楚国,两国一衣带水关系甚好,百姓们来往密切,进出城也没有严格限制,只是楚国的江湖门派林立,比起北国更加混乱,各行业的背后若无靠山照拂很难在此地立足。

到了楚国,骆初一眼相中远近闻名的酒楼,进去吃饱喝足,摸了摸钱袋,思索片刻便将那顺出来的赤金令牌拿去给小二,反正此地是邻国,应当没人认得出这是晋王府的东西。

不料那酒楼老板急急忙忙从后堂出来,一把薅住他的衣袖,神神秘秘地将人请到后方,又垂着脑袋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贵客驾临小店实在是蓬荜生辉,不知尊者有何吩咐?”

那老板双手捧着令牌还给他,指了指那背面刻着的“夜”字,道:“您收好这个,这小的可不敢收,要折寿的。”

吃饭不用给钱,这是什么道理?

骆初被请到雅间,一口一口嘬着茶,直到一肚子水忍不住都要打饱嗝了,才把事情弄清楚。夜阁是楚国近几年崛起壮大的江湖势力,神出鬼没且杀人不眨眼,是以江湖中人人都忌惮三分。而这刻着的“夜”字的赤金令牌为创教令牌,一共三块,夜阁阁主执其一,创派使者执其二,而第三块则一直没有出现过,神秘的很。

无意中知晓了江墨冉另一层身份的骆初只觉得心里拔凉,嘴里的茶也变得又苦又涩,不知道孟婆汤是不是也这个味儿……

可还没等他感伤一下自己再也不能回北国,眼前又有人上赶着献殷勤,这些夜阁的暗桩长期在外,是只认令牌不认人,美酒佳肴不要钱地往他跟前送,凡是夜阁的势力范围内便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费一两银子就能白吃白喝的日子,还真是新鲜又刺激。

不回北国也无妨,日后再找机会将师父接过来就是。

骆初一叶障目尚不知令牌真正的主人已经来到了楚国,他转身一变成了“马刀”,揣着夜阁的闯教令牌在楚国是混得风生水起。在骄奢淫逸的日子中,他依旧没忘了采花世家的老本行,逛个青楼手一痒,顺走了满春院头牌“红牡丹”的肚兜,骆初拍了拍手,正要在人闺房里留个“骆”字时,正主回来了。

脚步声渐进,他抬头看了一眼,轻松往上一跃,翘着腿当起了梁上君子。昏昏欲睡间听着下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骆初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拿起手上的肚兜仔细一看:

今宵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谁那么肉麻把情诗写肚兜上啊?



四、给钱
谁那么肉麻把情诗写肚兜上啊?

骆初嫌弃地腹诽完,抖开布料往右下角看。

落款是“崔槐”——武林盟主崔槐。

哦,他心道,就是那个传闻中家有悍妇畏妻如鼠,不惑之年无子嗣也不敢立妾的崔盟主?

这个崔槐和以往的武林盟主都不一样,是靠着夫人娘家的势力才坐稳了这个位置,只是没想到这崔盟主居然暗地里偷腥,如今沾了一身骚,惹得许多平日里的对立门派前来寻红牡丹。

如果让崔槐的夫人知道他在外头和青楼名妓红牡丹“来往密切”,那都用不着仇家出手,崔槐自然就被家中悍妻收拾了。

骆初卧在房梁上,侧头向下看了看,一女扮男装的姑娘正在套着红牡丹的话,前者软硬兼施,后者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嘿嘿,这关键的“证物”可在他这儿呢。

骆初将随手顺来的“情诗”团成团藏进袖子里,内侧宽敞的口袋藏个肚兜绰绰有余,他想了想,最近吃喝不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依旧两袖清风,若没了那块令牌,简直称得上是身无分文。

思绪飘远间,又听到下方的人对红牡丹说:“在下姓夜,既然牡丹姑娘身体不适,那改日再来拜访。”

骆初一听到“夜”字就来了精神,隔着衣裳摸了摸胸口的令牌,直觉姓“夜”的不是简单人物,眯眼仔细一瞧,竟还是个美人。

于是在黑衣人闯进来要杀那女子时,骆初眼珠一转,拎着她的脖子翻过墙头,踩着另一侧的树枝迅速消失在包围里,漂亮的轻功就算带着一人也叫那群黑衣人完全没有追上的余地。

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骆初把身后的发带扯下来咬在嘴里,一边整理自己被风刮的凌乱的头发,一边含糊道:“唔……我师父说了,武功再好,比不上轻功好,最起码打不过可以跑。”

“……”

他把发带系好后,道:“在下马刀,还不知阁下是?”

“哦,你就叫我夜公子吧,或者夜姑娘,随便你。”

之后的事情却是闻者伤心,骆初万万没想到,说好了他帮忙把杀手引开,她再去找人来救他,结果对方转身就回了客栈睡觉,打算来个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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