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比武输了要撅枪?然后以后还不能登台献唱?怎么可能!梨园行哪里来的这个规矩?
生角和旦角不能谈恋爱,怎么可能?!
看完就好气!电影片头一开始确实是说了此故事纯属虚构,但是不要这样虚构啊喂!虚构可以,但是请不要这样离谱啊!你还一本正经地在电影里这样讲,不止一次!有没有搞错!
很多人会误解的好么!我真的敲想骂人!然后最后电影结尾不是有字幕么?你就在字幕里解释一下梨园行没有这个规矩啊好不好!啊啊啊我被气抽了,大家不用理我……
看完就好气,忍不住吐槽,至于这个吐槽为什么不在下一章的作者有话里说……啊啊啊不吐槽出来我根本没有心情写文啊喂!
气哭,啊啊啊大家不用管我,我就是吐槽一下!遁……
☆、斗彩
第二天早上恰好碰上集市,顾寒瑞从公馆里出来到了大街上,看街上热热闹闹的一片,就先到了一家小摊前买几个油包子,其实早饭在公馆时候就已经吃完了,他吃完早饭还买油包子,不过是为一点仪式感---集市不是天天有的,所以总想凑凑热闹。
包子摊老板把油包子用暗黄色方纸包了四五个递给顾寒瑞,纸被油一浸,不一会儿就油汪汪的,今日是朋友们聚在一起玩乐,顾寒瑞自然不会穿着一身军装去,他一身卡其色衣裤,穿得很漂亮,或者说,他穿什么都很漂亮,他那双眼睛是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地亮,亮得有些晃人眼。
那条去土窑的小路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拐弯处,顾寒瑞路过那里,看也没看一眼,径直沿路走到白文卿院子门口,待到门一开,顾寒瑞拿起一个包子就往白文卿嘴巴送,笑着说:“吃一个。”
白文卿接过包子,并不着急吃,问顾寒瑞道:“你怎么来了?"
顾寒瑞倚在门栏旁一脸理直气壮地回他:“上次那条去土窑的路我忘了怎么走,只好大清早来找你,等着你领路了。”
说着又往院子里走,边走边说:“哎呦我这饿的,早上起来也没吃饭,你这儿有吃的么?"
白文卿刚刚煮好一锅汤面,听了顾寒瑞的话,只当他是真饿了,便多添了一副碗筷,盛了一碗面汤给他。
顾寒瑞在露天的饭桌上坐下,秋天的天气格外清爽,他端着面前那一碗面汤,里面看得见蓝天白云的影子。
顾寒瑞忍不住叹喟一声:“这清汤寡水的,我说白文卿,你这真是清心寡欲啊。”
白文卿在他对面坐下,不置一词。
顾寒瑞看着他坐下,微微吃惊,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桌子,忍不住问道:“早饭没有炒菜吗?”
白文卿:“没有,我不会炒菜,只会煮东西。”
顾寒瑞一听,忍不住大发感叹:“只煮东西吃?那吃着得多淡!”
白文卿一个人住,每天煮东西吃也习惯了,乍一下子遇到顾寒瑞这反应,觉得他大惊小怪,说道:“一般煮面食吃,倒也不是非要炒菜的。”
顾寒瑞还是忍不住咂舌,觉得他把日子过得太可怜,手举着筷子叹道:“没有炒菜,真的是......哎,不如我教你?”
“......你会么?”白文卿半信半疑。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很简单的,我教你,学不学?”
“不学。”
“为什么?你不会炒菜,我教你还不好。”
白文卿理直气壮:“不会炒菜,我可以去饭馆吃呀。”
顾寒瑞一愣,随即笑起来,“哦,这也好,我算是知道了,以后我再来你这儿,得自备炒菜熟食来!”
白文卿不以为然,说道:“那还不如一起去饭馆吃。”
顾寒瑞笑:“都一样,何况去饭馆还嫌太吵。”
上午九点,土窑。
顾寒瑞抱着小尾巴,和白文卿一起,跟着叶少秋进到土窑旁一间屋子里去。
屋子正中一张八仙桌上,很端正地摆了几个酒盏形状的素胚,旁边还有几碟色料,另有几只毛笔。
叶少秋替顾寒瑞和白文卿用毛笔蘸了色料,而后一人一支地递给他们,笑着招呼两人,“你们拿这笔随便在素胚上画些什么,诺,不过别全部把图案填死,今天画的这一批是逗彩,先着青花料,上了透明釉以后拿去土窑里烧,烧完了,再拿出来按青花轮廓填充别的彩颜色。"
顾寒瑞看着毛笔上那灰黑灰黑的颜色,问道:“这是青花色料?怎么这么黑乎乎的。”
“入窑烧之前是这样颜色,烧完以后就不是了,这色料得烧过以后才显平常见的青花瓷颜色。”叶少秋边说,边把那几个素胚推到他俩面前,“行了,我光在这说了,你们想想要画什么?”
顾寒瑞和白文卿苦思冥想,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要画什么,恰巧桌子一角边放着一盆栽秋海棠,顾寒瑞看着那秋海棠,问白文卿道:“不如就照着这盆栽画秋海棠?”
白文卿点点头,拿起笔,也就在素胚上照葫芦画瓢起来,这批要烧的瓷是逗彩,所以也就先蘸青花料,在素胚上大致画一下秋海棠的轮廓,叶的部分填实,花的部分就留空在那里。
等到顾寒瑞和白文卿都执笔画好了,看了一下,不甚满意,都说:“没画好。”
叶少秋笑道:“海棠从来都难画的,再说你俩,一个是拿手写字,一个拿手开枪,这第一次执笔画画,还是在素胚上画,这画得也算不错了,真是,又不是要你们去做画家!图个乐嘛。”
顾寒瑞和白文卿两人放下笔,各自笑笑,也不再说什么。
叶少秋把那两个素胚收起来,笑道:“我拿去给老师傅上釉去,等入窑烧好以后,再叫你们来把花的颜色填上。”
说着,他便端了素胚出去,顾寒瑞和白文卿因为好奇这素胚是怎样上釉,也随他一起出去了。
只看见一个年轻模样的学徒蹲在那里,手中拈了个前端口蒙纱布的小小空心竹筒,极小心地对着素胚吹釉,但底部一圈照例是不上釉的,以免到时烧窑时粘在窑板上。
土窑旁边隔几里地住着户人家,是一位老夫妇,这老夫妇生活很寂寞,常常相伴来看人家拉胚烧瓷,看着年轻的学徒,兴许就想起了自己那早早外出打工的儿子。
叶少秋在土窑外站着,此时天色尚早,便又和顾寒瑞与白文卿他两人一起去了集市上逛,逛来逛去,又被顾寒瑞拉住,到了西餐厅里面去买巧克力和奶油泡芙。
叶少秋是第一次来这地方,看那服务员长着一张洋人脸,不免好奇多看了几眼,那女子也不理睬他,自顾自在柜台后面找钞给顾寒瑞。
这女子那一张脸和她那灰蓝色的眼睛一样,冰冷冷的,开口却是带着点软糯的南京话,叶少秋不免问了一句:"南京人?"
那女子冰冷冷地,答:"我是英国人。"
说罢又自顾自忙着招待别的进来的客人了。
☆、醉酒
那秋海棠酒杯三日后从土窑里取来,青花颜色烧得非常好,杯身上一秋海棠,枝枝叶叶都是青翠欲滴的蓝颜色,只花的部分还是留白在那里。
于是又执笔蘸料,在花上填彩涂染,一笔一划都是那样郑重而其事,仿佛是执笔人伏案写情书,把一生情意付诸笔端,这样端然而有自在气。
颜色填染完毕,酒杯照例又入窑里烧过一遍,次日顾寒瑞和白文卿一同来取,但见这酒杯颜色确是烧得非常好,鹅黄色花蕊、深红色花瓣、加之青花颜色的蓝叶子,拿在手中转看时候,一派夺目光彩。
叶少秋因为这一批入窑的瓷烧得好,心里高兴,当下就请顾寒瑞和白文卿到土窑旁一小酒馆去喝酒,试试这酒杯风采。
酒馆门前竖一酒布旗,白底黑字,旗上正中用端正宋体写了个斗大的酒字,高高挂起迎风飘扬。
这处酒馆里卖酒,兼做风月生意,却并不往下流里做,譬如酒客要在雅间喝酒,照例要有女子陪侍,倒酒调笑的,这种时候就只是饮酒谈笑,无关什么风月意了。
三人进了雅间,坐在八仙桌上,不过一刻,有一女子推门而入,赤色旗袍缠身,面若敷粉唇若涂朱,织金绣花手帕捎在右侧身纽扣处,双手端一方檀香木案。
案上有大小酒坛,这女子把酒坛在八仙桌上一一放好,便微曲膝头行了个福身礼,曳上雅间门退出去了。
顾寒瑞开了一酒坛,扑鼻而来是山楂香,待到酒坛倾倒,杯中郁郁是酒红色,叶少秋笑:"诺,这是酿的山楂酒,度数比平常酒高出不少呢。"
顾寒瑞把三人酒杯都斟满酒,又把白文卿的酒杯拿过来和自己的对比一番,看来看去,嫌他那酒杯上画的秋海棠不如白文卿杯上画得好看,就自作主张把两个酒杯调换了。
这时忽然听到雅间外调笑声,随即推门而入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当然不会是刚才端酒的那位。
这女子鬓边簪一大红绒花,前额几缕垂丝刘海,见人惯做戏谑笑,她先是到顾寒瑞身边,端起他面前酒杯,把个金樽倾倒,直送到顾寒瑞口边。
顾寒瑞从前在风月场里耍惯了,这点调情手段他还不放在眼里,然而却碍着旁边白文卿在,只装作一脸正人君子的矜持样,抵死不肯喝这女子喂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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