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抽插不断,撕心裂肺般疼痛,冯逸咬着牙,艰难道:“流民那时……你救了我……把我送到太学……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神色悠然地答:”叫声相公,我就伺候你。”
冯逸望着他,眼眶发酸:“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将他按倒在地,把两条腿折至胸前,下面重重捅插,嘴里却调笑:”后面咬得这般紧,你自己说,浪不浪?”
士兵们围拢过来,嘻嘻哈哈地盯着二人当众行事,有人惊诧,有人唾弃,还有人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甚至有几只脏污的手摸上他的胸腹。
冯逸捂着脸,哭泣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陡然变色,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下,恶狠狠地问:”你的杨沐呢?”
冯逸抹了把泪,恨声道:“为什么!我喜欢你,你不知道么!”
第85章破局(四)
冯逸在梦中也受折磨,梦到被郁鸿雪当众压着翻来覆去,恼羞成怒地一挣,这便把自己挣醒了,却见果然被人翻了过去,显然有只手在臀部游移,隐隐有继续下滑的态势,他心中更是惊慌,却苦于发不出什么叫喊,只呼吸急促起来。那手顿了顿,而后一个声音和煦如春风:“你醒了?”
是肖彧。
辨出的一瞬,冯逸整个人瘫软下来,背上后知后觉地冒出层冷汗,片刻,丝绸质地的某物拂上脊背。肖彧擦拭着,问:”噩梦?”
冯逸转头对着他,脸颊贴着枕巾,眨了眨眼。
肖彧莞尔,手中动作不停,将汗渍擦去,道:“你……伤得不轻,须上些药,忍住了。”
冯逸初时还未反应过来,直到他师兄指尖触到后庭,才陡然回过神,瞬间涨红了脸,夹紧了屁股,竭力发出一声闷哼。肖彧也有些尴尬,低咳一声,道:”不抹不行。”
冯逸拼命眨眼,示意他附耳过来,待肖彧靠近,才吁着气说:“你不必……我……自己来……”
肖彧便将伤药给他,冯逸伸手去接,胳膊手腕抖得像筛米,便又叫人拿了去,肖彧复咳一声,轻声道:”我来。”
冯逸屏住呼吸,双目死死盯着被褥纹理,几乎是五感全开,能感觉到肖彧的手悬停在皮肉上方,他在踯躅,或许是出于嫌恶。他其实不想碰到我,冯逸心道,任谁撞破那等事,又被糟践了床铺,都会心存怨愤,他肯让我继续睡这,已是十足的君子……他猜中了一半,肖彧确实在踯躅,原地顿了半晌,而后深吸口气,终将手指按了上去。
时间慢得如同葡萄藤上爬行的蜗牛,好似经历一个烂柯,抹着沁凉膏药的指尖拨开阻隔,慢慢探入了体内。在那个瞬间,冯逸瞳孔骤缩,心头大震,缓缓呼出了在胸腔中缠绕良久的一口气息,继而面如死灰。
整个过程,肖彧同样沉默。烛光柔柔地映着屋内一角,在烛火无法顾及的地方,寂静的夜色便透过窗纸,悄悄地爬了进来。
仿佛久到山河颠倒江海化田,那个温润的嗓音才再次响起:“可以了。”而后吱呀一声,肖彧离开了房间。
冯逸闭上双眼,头埋入枕巾,无声地哭泣起来。
边城月光如水,漫过窗棂,泻得满地莹白,间或有树的影子投在地上,被风一吹,便颤颤地摇了起来。冯逸只顾闭着眼哭,倒是没瞧见明月出天山的景象,他的心里空了一块,似乎有什么人提了把刀,在那处搠过来又搠过去,穿堂的寒风便从心肉间的空隙中钻入旋出,吹拂之下黯然神伤,只默道,冯子昂啊冯子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肏烂被丢弃、不得、失去、伤病孤的……肮脏躯壳……
肖彧推门进来,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埋头痛哭的场景,忙搁了药碗,将他从枕头里挖出来,用了十二分的耐心,问:”哪里又疼?”
冯逸见他还肯回来,心中既愧疚又安定,便忍不住,攒住肖彧的手,簌簌地泪珠直掉。
肖彧任他抓着手,另一手端起药碗,送到嘴边,忍俊道:“喝。”
冯逸怕招人烦,拼命想止住,却越忍泪越多,一边灌着药,一边泪珠下雨似的朝碗里砸。
待他喝完,肖彧又要起身,冯逸哪肯放手,哀求道:”别走,师兄,你别走……”
肖彧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不走,我就睡在榻上,夜间若有事,唤我就好。”刚说完,他淡淡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倒是忘了……”外袍一脱,道一声“得罪”,俯身将冯逸拦腰抱起,挪到床内侧,吹灭灯盏,自己在外侧躺了,改口道:”夜间若有事,推我就好。”
待他轻浅有序的呼吸声从枕畔传来,冯逸才终于回过神,哽咽着叫了声“师兄”。肖彧闭着眼,”嗯”了一声。冯逸心里似倒了酱料瓶般,酸酸辣辣说不出究竟什么滋味,定定地看着他的侧颜,不知不觉涌出泪来,将床褥洇湿了一片。
一夜无话。
原本该是这样。
只是睡至半夜,冯逸忽被一阵尿意憋醒。这委实不能怪他,一回家就出了那等事,后又灌了许多药,一时忘记纾解,直挨到夜半时分,身体的机能渐渐复苏,却是要起夜了。冯逸此时脑筋已清醒了不少,只是体内仍虚,少不得又要劳烦肖彧,然这等私密事,又怎能厚着脸皮去叫他?只得咬牙切齿地忍了,闭眼强命自己睡去。
弦月东落,床头树影西边移,院中蝈蝈的鸣声醇美响亮。
冯逸着实难眠,兼又不得辗转,似吃了根擀面杖般直挺挺卧在床上,对小腹股涨之意满心憎恨。肖彧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消戳一下,也就醒了。这个念头一起,便似着了魔般,在他脑中盘绕不休,连腹中尿意也似浪潮般滚滚而来,冯逸额上冒出一排汗,扭头望向肖彧的睡颜,呼吸带着别样热度,短促又焦急。
罢了!冯逸咬牙心道,那处都已被摸过,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伸掌,推了肖彧一把。
等了片刻,他师兄却一动不动,大抵是白日太累,夜间睡得太沉。冯逸已经没有脸皮了,又轻轻搡了他一下,肖彧梦中皱了皱眉,身体一转,由仰面变作侧卧,芝兰面容一下子正对冯逸。冯逸霎时屏住了呼吸,却不住有温软的气息落在口鼻间,那是肖彧的呼吸,相距不足一拳。
冯逸猛地涨红了脸,将自己暗骂几回,决定起夜之事作罢,恶狠狠地闭上眼,却未过半盏茶功夫,再次额头冒汗,咬牙切齿地,伸手再搡了肖彧一把。
肖彧终于醒了,怔怔地与冯逸对视片刻,眼神渐渐清明。
冯逸垂下眼皮,小声道:“我想……小解……”
尴尬在那张俊逸面孔一瞬即逝,肖彧起身,从床下提出只夜壶,然后似被施了一道术法,手脚俱被定住。冯逸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喘息道:”叫……叫木棋儿……过来!”
肖彧回过神,道:“被我罚去睡马厩了,何苦叫他。”
冯逸不说话,似大限将至般,缓缓阖上了眼。
肖彧见状,也说不出话来,顿了半晌,将被子掀开,探入冯逸下身。那物被他握住的一刻,冯逸心念如灰,只盼自己就此死了,也好过受这等折磨。那物先前被鞭打的厉害,柱身既红又肿,一副楚楚可怜状貌,肖彧一见之下,便又忆起晚间撞破的冯逸惨状,心中暗叹,神思倒是稳如止水,将那物塞入夜壶口中,说:”解吧。”
冯逸羞耻至极,这下便解不出来,肖彧沉吟片刻,在他小腹间一按,冯逸登时破功,淅淅沥沥泻出些尿水来,不多时,又似被扼住了关卡般,停了下来。尽管已决定不要脸面,冯逸终还是被这莫大的羞耻感占据心神,挣扎道:“不解了……不解了……”肖彧却伸手,在他腹部轻轻按揉,只片刻后,似水闸大开般,哗哗的水声喷涌而出,冯逸先觉快意,紧接着如坠冰窟,脑中浑浑噩噩,只当此身不是我身,紧闭双目,尽数解了出来。
待肖彧净手回来,见冯逸又在默默流泪,知他是因心中极度羞耻,不禁于他发顶轻揉,抚慰道:”莫要哭了。”
冯逸顾不得浑身伤痛,一把抱住肖彧腰身,头埋入他肩窝,啜泣道:“对不起……对不起……”
肖彧未与人这般亲近过,愣了愣,伸手在他脑后轻拍,低声道:”休息罢。”
冯逸在他怀里哭了个够,终于渐渐睡去。
一夜无话。
第86章破局(五)
翌日醒来,肖彧早已不知去向,无需与他尴尬相对,冯逸反倒松了口气,便听到屋外有嘤嘤的假哭,一边哭还一边喊:“少爷,呜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冯逸不晓得他那小厮又做什么怪,好在一夜过去,嗓子已能出些声,便沙哑道:”进来。”木棋儿一门心思嚎,没听见,冯逸只得深吸口气,提高了声道:“滚进来!”
屋外的哭声戛然而止,木棋儿打了个哭嗝,试探道:”少爷?”
冯逸咳嗽不止。
门被从外推开,木棋儿探了半个脑袋,讨好道:“少爷不气啦?”
冯逸道:”我与你……咳……与你生什么气……咳咳……”咳嗽多次,嗓子又阵阵发疼,便趁间隙赶紧道:“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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