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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鸳鸯蝴蝶梦 (檀二爷)


  “我是下九流的戏子,没人在乎我的贞洁。”她自暴自弃的说着,虽说民国了,伶人们的地位有了提高,但还是被世人瞧不起的,只有这个男人才真正在乎自己的感受,还曾因此而与人决斗,险些丧命。
  载渝皱眉道:“我在乎!”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就算在乎又能怎样?
  芳莲转悲为喜,立马揪住载渝的胳膊欠起脚尖送上了香唇,就像从前那般的热吻着她深爱的男子。
  这种亲吻的方式让载渝立刻就记起了芙蓉,毫不羞涩,坦诚而热情的吻,确实是芙蓉的感觉,他禁不住闭上了眼睛,将对方搂入了怀中,用这种纯情的方式来慰藉多年来的相思之苦!
  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个年轻的闺女,像鲜花一样的可人,没有被任何的男子玷污过,纯洁美好!
  芳莲抱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您抽烟太多了,下次我可不亲了。”
  载渝泪眼朦胧的问:“真的是你回来了,芙蓉……我不敢相信,会不会是我还在梦里?”虽然理智上不能接受芳莲,但对于挚爱芙蓉的思念却让他难以自持了。
  “您可以摸到我,听到我的声音啊,把实情都说出来果然很轻松,希望您不要辜负我的情义。”她还是有些不安的,因为载渝显然没有下定决心接受全新的自己。
  “我能给你什么呢,又老,又没钱,还有妻子,你如花似玉,青春貌美,该和像溥瑛那样的小伙子一起才般配。”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看清楚现实了。


第7章 舍身相救
  小芙蓉听到载渝说的丧气话,就推开他招手上了一辆洋车,临了冷冷的说:“您就是块木头疙瘩,没心没肺!”
  载渝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走远,才忧郁的自语道:“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但我爱了你,却不能让你幸福,那还不如放你离开。”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堂哥当年为何要让子爵走,那只是因为爱到了极致才能做出的抉择,单纯的希望爱的人可以幸福罢了!
  1919年的元旦节过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溥瑛也忙着去各处赴宴,由于急着找个床伴儿,所以几乎每天都会到梨园假模假样的看戏,实则却是个冒牌戏迷。
  前几日,在父亲和武海叔叔的介绍下,他结识了武芳莲,这姑娘还做过他不到一年的“姐姐”呢,其中缘由就不便向外人阐明了,家丑不可外扬。芳莲不仅漂亮,而且别有风情,但对自己似乎不感冒,反正他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俩人自始至终都没说几句话,总之,结果另双方家长比较失望,等于谁也没瞧上谁。
  他来到戏园子的二楼就和几个半熟脸的朋友闲聊,一起看戏,然后又去饭庄喝酒,席间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位就是曾小芝。
  曾小芝不断的给他敬酒,比窑子里的姑娘还殷勤,他知道此女对自己有意,但他现在想找的是男人,所以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出兴趣,但因为旁边的朋友们相劝,就多喝了几杯……
  傍晚,彦霖在戏园子外面等活儿,正蹲在路边抽烟的工夫就看到一对儿男女从对面的酒楼走了出来,男的显然喝高了,靠在女的身上,让对方搀扶着才能走得动。
  “溥瑛。”他嘴里说着,连忙掐灭了烟,走了过去,因为扶着溥瑛的女人正是小芝,他意识到事情并不单纯。
  曾小芝搀着新吊上的“尸体”,别提有多开心了,一会儿带到附近的客栈快活一番,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毕竟对方年轻又被她在酒里偷偷的下了药,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当姨太太了。前天刚和丈夫大吵一架,回了娘家,这次打算真的不回去了,所以必须找个新出路才行。
  溥瑛只觉得全身发热,特别想脱光了冲个凉水澡,但另一方面他又很想和人那个,所以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小芝腰上摸来摸去了。他的意识也是模糊的,连是谁搀着自己走路都看不清楚。
  “夫人,您这是要带我侄子去哪儿啊?”彦霖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不客气的说道,他知道这女人不怀好意,论溥瑛的条件还不至于沦落到和这种货色在一起的地步。
  小芝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嘴上不饶人:“你谁啊,臭拉车的,还说是人家叔叔,要不要脸?”天黑她看不大清楚对方的样子,但随着此人走近了,她才觉得眼熟,就是前几天在贝勒府里见过的男人,还和溥瑛说话呢。
  “我彦霖靠力气吃饭,光明正大,不用劳你大驾送他回家了,我今天早收工,亲自送我侄儿回去。”他说完就轻轻推开小芝,把溥瑛扶住,大步朝自己的洋车走去。
  “臭拉车的,你等着!”她不好在街上和对上起争执,只得跺脚低声咒骂,但另一个原因也是此人就住在贝勒府里,应该是溥瑛他们家的下人吧?毕竟她现在还没有“离婚”,如果事情传进老头子耳朵里,她的后路可就没了。
  彦霖把溥瑛扶上车,让对方坐好,却不成想让人家捏了屁股,他惊得抬头观望,就发现溥瑛的脸特别红,额头渗出许多汗珠,这可不是光喝酒就能出来的效果,定是被那女人下了药,多年前他经常流连窑子的时候,也听说过有些姑娘为了留住客人偶尔会往酒里下药,他也挨过两回暗算,第二天起来,事情的经过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腰酸腿软,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
  “好好坐着,等会儿到家了,给你弄点儿茶喝会好受些。”他说完就要走到前面拉车,却让座位上的人又拽了回去,抓住自己的脖领子便啃,这可让他羞臊得紧了,赶忙推开溥瑛,但又被缠得更紧了,眼下回家恐怕是不可能了,先找个地方让此人清醒清醒,或者干脆到楼下找个比较干净的女人伺候。
  他忽然想起一位从前的“相好”,某寡妇,就住在附近,如果给些钱,对方一准儿乐意。把洋车停在客栈院子里后,他就搀着溥瑛上了楼,有眼力价的伙计端来了浓茶醒酒,还准备了热水和毛巾,随后便离开了。
  给好侄子关了杯茶后,他便把对方扶到了床上,可自己也被连带着栽倒了。
  急色的溥瑛摸到结实的胸膛,就一股脑的亲了上去,顾不得对方拳打脚踢了,毕竟彦霖还是颇有劲力的,可溥瑛也不是软柿子,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在英国还一直学习拳击,体魄强健,在床上滚了几番后,彦霖就不能动弹了,被他反手压在底下,扯下了裤子。
  一股久违的年轻男人的气味扑鼻而入,让大阿哥极度兴奋掏出把子就要硬来,疼得彦霖大叫了两声。
  “住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彦霖企图正面引导他的好侄子,但对方哪里还有理智,只想着快活,用腿压着他,使劲的往里弄,他又挣扎了很久,索性放弃努力了,被药控制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只有遛够了才肯罢休,今天算他倒霉多管闲事,但不管又不行,想着欠了载堃的恩情能用这种方式偿还,他也就心甘情愿了,可后面的剧痛,竟然让他想掉眼泪了,连忙咬住枕巾不让自己叫出声。
  最高兴的要属溥瑛了,生龙活虎的他大脑停止运转,只追随本性寻找快乐的源泉,他很久没这么爽利过了,这个X可真够紧的,紧到他得用口水润滑才能收放自如……
  第二天中午,溥瑛才从极度的睡眠中醒来,虽然略感疲劳,但他还是觉得心情大好,昨天晚上玩得真开心,但怎么不是记不起对象是谁了?明明扶着自己出饭庄的是个女人来着,莫非他把女人的后面弄了,不对,他摸到了那人有把子,绝对是个男的。
  他这才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连忙坐起了身,皱着眉自语:“操……人呢?”对方留下唯一的痕迹就是床上的一小片血渍,这让他有些自责起来,给人家玩儿出内伤了,居然连对方长啥样都没记住。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完,就下楼退房去了,在伙计低头收钱的时候,他就假装随意的问道:“昨晚谁送我上楼的?”
  “拉车的。”伙计简单的说,附近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彦霖的都叫他车王爷。
  “哈?”溥瑛大跌眼镜,莫非自己把一个拉车的给弄了?他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不过虽然没记住人家的长相,但那股煽情的味道却还萦绕在自己周围。尽管如此,对象只是个拉车的而已,难道还要向拉车的赔礼道歉不成?按理说,此人应该会来找自己索要一笔赔偿才是,唉,那就暂且作罢吧,他想回家洗澡再睡个回笼觉,等明天起来或许人家就上门来“讨债”了。
  再说最倒霉的彦霖天一亮就拖着“半残”的身子回到贝勒府了,他扯谎说和朋友喝多了就在对方家睡了,然后便钻进浴室里去泡澡,因为被弄到筋酥骨软,所以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差点淹死在水里,还好只是喝了几口洗澡水。
  泡澡后,他闷头大睡,到吃完发时才起来,媳妇儿把饭端到炕头后,就去母亲的房里做针线活了,他趴在炕头上吃了饭,才算是恢复了些许元气,他刚把饭碗放下就听到溥瑛在院子里和周平说话,不由得后门吃紧,一阵刺痛,连忙躺回了被窝里,别看大阿哥表面上彬彬有礼,俊朗迷人,但在床上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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