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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师 (姬游游芋)


  吓得那两人连声道不敢,匆匆告别走了。
  我又笑问禹连:“少傅有那么吓人?”
  禹连很实诚地点头,然后又赶忙摇头。
  我道:“你摇头是何意?”
  禹连一脸谄媚:“少傅长得太祸人……”
  我被他气得不轻,拂袖便走,他摸摸鼻子,跟在我后面。过了些时候又道:“我倒想知道白如安见了你是什么样子。”
  我冷笑一声,暗想这家伙,要想上了我,早在十年前就干了。我不多说什么,继续和禹连向建章宫走去了。
  是时候见见王皇后了。
  走在半路上,禹连问我:“少傅,我们去这边干什么?”
  我说:“这你不必知道,只是待会儿见了什么,该吃惊吃惊,该惊讶惊讶,大惊小怪也没关系,不用藏着掖着管什么贵族礼节,知道了?”
  禹连云里雾里地听不懂,但是确实很乖地跟着我。
  我来到了建章宫门口,直言要见皇后。侍卫去禀报了,很快,宫里的云麓姑姑走出来,向我和禹连行了一礼:“不知少傅这么早来是为何?皇后还未起身,不便见两位。”
  我道:“太子是皇后娘娘抚养长大,按照礼节应当时常来请安,太子年幼,以前的少傅又不尽责,怠慢了恩母,如今我既然教他,自然要他知礼节,懂报恩。”
  云麓姑姑脸色不大好:“这……不便吧,须知太子十几年来都不曾来——”
  我道:“那是以前少傅不尽责,没教好太子。”
  云麓似乎有些紧张:“太子的孝心娘娘一贯是知道的——”
  我道:“我竟不知,这后宫已经是云麓姑姑当家?”
  云麓姑姑显然有些为难:“安少傅何出此言?”
  我笑道:“见与不见,自然是皇后娘娘说了算,怎地姑姑见了我们两个一眼,连问都不曾问过皇后,就下了逐客令?”
  云麓不敢背这黑锅,只得道:“我去禀过娘娘,请二位稍等。”
  她正要走,我却又开口:“料想皇后娘娘起身更衣梳妆也需要时间,我二人可否去花园等待?若是娘娘愿意见我们,再召不迟。”
  云麓脸色动了动,最后还是道:“少傅请。”
  她一走,我带着禹连匆忙赶向后面花园,禹连快走几步跟上来,见越走越清幽,问道:“我们去哪里?”
  我道:“皇后不知我是否与钟临有关,自然见我,只是她枕侧的人却不好打发。”
  禹连疑惑:“枕侧?”
  我笑道:“饮食男女,皆有情思,她在这深宫里为了自家兄长的荣华富贵一守就是十七年,如何受得了这深宫寂寞?”
  禹连有些会意了:“你是指王皇后她——”
  我道:“正是,从这正殿绕过去,有一个偏门,那人清晨必是从这里出来。”我挥了挥手里清明上河图,“倒是比叫他好受!”
  禹连正要笑,却想起什么:“这宫里我住了十八年都不知道,你如何知道?”
  我在一棵大树下站定了身:“当年我就是在这里揍的王宸忆。”
  禹连惊讶:“你把他打了?”
  我盯着那道偏门,“不仅打了,还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禹连正要问什么,却见一个男子裸着上身匆匆出来,头发凌乱,手里拿着衣物向外走,我想禹连使了一个眼神,他赶忙跟上我,那人走得匆忙,没注意我们两个,擦肩的时候我伸手轻轻一撩,顺带拿了一件衣物走了,他以为是撞了我,还向我道歉。
  禹连看得眼都直了。
  我拿得正是他的裤子,路过荷花池,我顺带往池子里一丢,禹连捂着嘴才没笑出声来。我们便在凉亭中坐下。
  果不其然,那人没有裤子穿如何能出宫门,此刻缩手缩脚走回来,在周边仔细找着,看是不是落了东西在这里。
  这时,云麓已经来请我们了。
  我突然站起,反手缴了那人的手,蓦地把他按在地上,喝道:“哪里来的小贼!”
  那人姿态如弱柳扶风,眉目姣好,面皮白净,红唇皓齿,猛地被我按在地上跪下,哪里有力气挣扎?他吃痛一声,道:“你干什么!”
  我姿态悠闲:“看你鬼鬼祟祟,过来盘问盘问而已。”
  他道:“我丢了东西,不能找么?”
  这时,云麓已经走得近了,见我把这人拧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我道:“姑姑,这人你认得?”
  云麓再机警,也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更看见这人连裤子都没穿,吓得面色越发的惨白,都口吃起来:“安、安少傅,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我道:“我见这人鬼祟,就上去问问他是谁家的公子或是侍卫,谁知他见我就跑——”
  那人怒了,星目微嗔,连我见了都要心动。他道:“明明是你不由分说把我按在地上,我何曾跑过?”
  我就权当没听见,拿了手里的画道:“我以出手,他怀里还掉出这个来,云麓姑姑你说他不是贼是什么?”
  我把画递给禹连,这小子倒也聪明,还装模作样打开一看:“天,这可是清明上河图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拿着——”
  我道:“我听说拿幅画儿出宫,总比拿个金银首饰出宫容易,你倒是聪明。”
  不远处脚步声已经想起来了,料想皇后早就听出些动静过来救急,这人生的如此好相貌,皇后定然放在手心里宠着,怎么能忍心让我这个冒出来的什么少傅给拧着跪在地上?
  我见皇后走进,在他小腿穴道上暗暗踩了一脚,痛苦袭来,他呻|吟起来,想必不远处皇后听得都心疼。
  她走得更近了,我又在他腕子上一使力,只听嘎啦一声,他痛呼出声,我则知道他手腕断了。
  皇后听见这一声可不得了,忙到:“误会了,少傅快放开他!”
  我微微一笑:“什么误会了?”
  皇后匆忙赶过来,没注意到云麓一直给她拼命使眼色,道:“这人是我手下,东西不是他偷得,是我让他拿去——”
  我道:“也就是说这人是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的?”
  皇后道:“这是自然,我请他去鉴别这画真假,他看了说一时间无法确定,带回去给——”
  云麓急道:“娘娘!”她慌忙道:“我们娘娘认错人了!”
  我暗地里手下又是一使力气,他已经断了手,只怕是再断就是脚了,这几个穴位是人身上的大穴,按一下生不如死,更何况我还用了狠力,他叫道:“娘娘救我!”
  皇后微愠:“安少傅,误会已经澄清了,你为何还不放人!”
  我当即松了手,一脸歉意去扶他:“公子,是我错怪你了,你大人有大量——”他被我一扶起来,皇后脸色大变,云麓叹息,无力回天。
  禹连故作惊讶:“母后,这家伙从你宫里出来为何不穿裤子?”
  我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慌忙喝禹连:“不许胡说!”
  我赶忙向皇后行礼:“娘娘恕罪,今日一事都是我多事,我安延之向天发誓,今日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断不会与外人言。”
  皇后冷笑:“你这是逼我欠你人情么?”
  我垂首恭敬:“臣不敢。”
  皇后此刻见瞒也瞒不住,索性把话挑明了说:“我还纳闷宸忆那孩子为什么非你不可,如今看来,你倒是个人才。”
  禹连脸色变了变。
  皇后笑得轻蔑:“家兄前两日还专门捎话来,说要给安少傅安排别的官职,安少傅马上就要升官了,恭喜啊。”
  禹连手暗暗紧握,我只当没看见。
  我道:“娘娘说笑了,我和丞相同朝为官,都是陛下的臣子,若是陛下觉得臣还有些闲用,臣蒙了皇家的恩,自然感激涕零,以命相报。”
  皇后冷笑:“你少给我装傻,说罢,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坦然:“臣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查清楚这贼人到底是不是皇后娘娘的人,若是,那臣只当什么都不曾看见,若不是——恰巧臣与钟相和大理寺少卿有几分交情,送过去查查而已。”
  王皇后咬牙:“你威胁我。”
  我依旧是恭谦的模样:“臣,不敢。”
  王皇后两手一负,昂首道:“这人我不认识,想必是个贼,那就麻烦安少傅了。”
  我又缴了那人的手:“不麻烦,只是要让他这个样子从宫里走到宫外,臣只是怕引人议论。”
  王皇后咬牙:“安少傅随意。”说罢愤愤转身离去,带着身边侍婢走了,走了几步还不忘回过身来喝云麓:“你是断了腿还是怎么样,胶在那儿干什么!”

  成何体统

  我把那人送进了大理寺监狱,交由白如安审理,白如安出来的时候看见我和禹连站在一起,先是一把揽了我的腰,手放在我下巴上勾着笑道:“美人来找我了?”
  这时钟临带了人进来,一进来就撞见这一幕,咳了一声,白如安抬眼看了他,“钟相。”
  丝毫没有把我放开的样子。
  钟临怒道:“白如安,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放开安少傅!”
  “吓!”白如安手一缩:“你是安延之?”
  我听见他喉咙里骂了一句什么,不由得一笑,他立刻瞪我,我便只好做了一副严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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