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说那夜带着玉儿与纳兰蔻尸骸溜掉的。是那群人。”青森又接着问。
“应该吧......我们的人去拦。可他们的人功夫了得。我们是无可奈何的。尸骸根本抢不过來。”
本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得到有关消息后樊华终还是倒吸冷气。
樊华挥挥手道:“罢了。你们且设下关卡。一道一道的拖延时辰便是。不求能抢到手。只求能在我们找到应对之策之前不要到达京都。”
“是。”阿蓝接了令。又转身走了。
樊华忽然想起一人。对青森道:“我们去看看他罢。”说完便进了舱去看口中之人。
外边阿蓝方走到船侧。却迎面走來了鹿化。两人相视。阿蓝却要装着不认识般走过。鹿化看着她走來。又要走过。心中五味杂陈。
他还是沒忍住一把抓住阿蓝的手。虽两人相背......
“你就放过自己吧。你不可能做到的。”鹿化缓缓说道。他冷血了那么多年尚且做不到。何况是她。就算装着每天都一副淡然。
“做不到。也得做到。”
阿蓝眼里一滴泪滚落。说得字字清楚。却如一把刻刀每每说一个字。就要凿出一个坑。她猜若是能看得到心。她的心都该坑坑洼洼的罢。
鹿化转过身來。将她扯到怀里。用双臂抱住她。他现在为了她能豁出去这条命。可阿蓝在他的怀中如同脱离水的鱼儿。挣扎个不停。可鹿化不松手。就这般抱着她。一直到她静下來。
他松开手。想要好好看看她。阿蓝却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可他还是看到了她的泪目。他忽然如同疯了一般紧紧的握住阿蓝的腕。双唇狠狠的覆在她的唇上。一直将她推到船体边上。让她毫无退路。
阿蓝也如同疯了一般挣扎着。不论手有多疼。却还是想挣脱他。直到他的舌如蛇般滑进她的口中......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啪..”阿蓝又是一巴掌。
“混蛋。”这是阿蓝送给他的词。
鹿化看着她离去。忍着疼将口中的血吮净。这是他第一个亲过的女人。记忆难忘。他正无措的看着阿蓝离去的方向。慕馨端着一个铜盆从房内出來。一转头就看到了鹿化一动不动的站在船侧。
她将盆中的水泼到了江中。去拍拍的他的肩。问:“怎么。”
“沒事。”鹿化摸着自己的唇。慕馨才发觉上边竟有一丝丝的血迹。她本是疑惑。却又看着鹿化那愁眉苦脸的模样。醍醐灌顶。
“你要咬舌自尽啊..你干嘛想不开啊。”
此话一出。鹿化被这话憋出了内伤。他还以为女人的直觉挺准的。就连回答的话都准备好了。竟然说他要自尽。他沒爹沒娘。沒有祸事。怎么会想不开自尽了。这慕馨脑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是沒错。
“我沒要自尽......不小心磕的。”他还是将事情给瞒住了。他怕慕馨嘴巴不严给船上大伙说了。
“哦......”原來如此。沒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嘛。这般她便要回去了。可鹿化突然叫住她。将她拉到船头。
鹿化将慕馨摁在船头的矮凳上。蹲在她面前。满脸疑惑。道:“少夫人。你说你也是女子。你给我说道说道这姑娘为什么会很讨厌一个男人。”
问到这问題。慕馨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阿蓝。”她一脸奸笑。她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好些日子。
鹿化心虚的点点头。有些害臊。
“你要是想让阿蓝放下以前的。你不如做些事情嘛。”
“做什么。”
“比如买点姑娘们喜欢的小东西送给她。或者为她做些事情。反正就两字。贴心。往死里贴心。要是华哥儿对我贴心一回。我得开心死了。”慕馨抱着面盆。开心全摆在脸上。就好似怀中的是她那心心念念的华哥儿。
“真的吗。”鹿化半信半疑的。却也沒法反驳。毕竟自己沒接触多少女人不是。所以听慕馨的应该比自己乱來的强。
见他这幅模样。慕馨摆摆手走了。好心跟他说还不信。
鹿化见慕馨也走了。在原地琢磨了这话半天。做什么事呢。买什么东西啊。怎么个贴心法。他想着。走回了房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鹿化就瞧见琅端着一本书。翘着腿跟大爷似的嗑瓜子。琅瞧见鹿化回來了。将瓜子碟儿往前一推。
“吃不吃。”
“不吃。”鹿化摸了摸嘴巴。他的舌头才刚受伤了。怎么吃呢。
瞧见鹿化这模样。竟然不嗑瓜子了。昨天还跟自己比赛嗑瓜子起劲儿呢。今天就改邪归正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舌头被磕到了。疼着呢。”鹿化给他一个白眼。
琅一脸的幸灾乐祸。却又不大信。他一个影卫。功夫远在大家之上。身手灵活得跟只猴子似的。怎么就磕着了。肯定骗人呢。
“啧啧啧。你就骗人呢吧。”
鹿化坐在他跟前。看他那专注看书的模样。想着琅好歹是个人不是。应许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琅啊。我问你。你说姑娘家喜欢什么。”
琅放下书。一脸疑惑。可一想.......唉。有猫腻。他凑近鹿化贼兮兮的问道:“兄弟你去风流了。”
“呵。风流......沒流风就不错了。赶紧的。问你呢。”
“姑娘喜欢什么。咱们大老爷们怎么知道。无非就是什么衣裳啦。首饰的罢。”
“那你说我做什么才能打动阿蓝啊。少夫人说要做什么贴心的事情。我就一刽子手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贴心的。”
琅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连手上的瓜子都放下了。一本正经的道:“之前看你是个矮子的时候不是挺风流的么。看不出來兄弟单‘蠢’啊。不多说。倒痰盂。倒夜香。”
第一百零二章
鹿化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倒夜香。多恶心啊。”
“就是恶心才要去做知道么。这说明你不嫌弃她的屎尿。”琅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鹿化说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沒能反驳两句。
可说归说。到了后边鹿化想想。还是长叹一声摇摇头。根本就混不进去阿蓝的房内。而且这活也太.......
“咱是老实人。就做点实在的事情吧。对不对。”琅看他那不赞同的模样。也只道了这句就忙着看自己的书去了。
鹿化遥望窗外。琅说的也是个理。喜欢一个人当然连脏的也要喜欢了。谁沒有屎尿。倒夜香做几天应该还可以。
想着。他躺倒在床上。晚上可是他守夜呢。顺便去.......
鹿化可真是个行动派的。说到做到。睡到了点。一屁股坐起來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在船上巡夜。基本每隔一炷香他都要瞄瞄阿蓝的房内的灯灭了否。來來回回好几趟。终于等到了。
他蹑手蹑脚的摸进房门。借着月色找到了夜壶所在位置。本想提着夜壶就这么走掉的。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花草。
鹿化伸出空手去接。那一瞬仿佛过了一炷香。任他身手再灵活。也不敢洒了夜壶里的东西。只听‘啪啦’一声。花盆碎在了地上。
“谁。”阿蓝忽然从床上惊坐起來。从枕下拔出自己的佩剑。连忙追上去。
鹿化见她醒來。似乎她床上还躺着个人......完了。慕馨跟她一个房的。当初不是说姑娘一人一间的么。他哪想那么多呢。赶紧提着夜壶溜掉了。
阿蓝见他要跑。大喊道:“有刺客。”
却也是不巧。樊华与青森还未睡下。青森正帮樊华梳理一头秀发。就在木梳刚放下的一刻。就听见了门外阿蓝的喊叫声。
青森本想带着剑就走了。樊华却想到船上位置狭小不利长剑打斗。再说四周全是水。谅那刺客也不敢进这宽广的江面。
“绊马索。抓活的。”
被樊华这么一提点。青森赶紧从门后拿了一副绊马索冲出门去。可怜那鹿化这辈子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倒夜香失手了。
青森将绊马索朝着他脚上一扔。一圈一圈的给绕了起來。鹿化便如同那被砍的大树笔直的倒下。
那夜壶一倾......
“哗..”夜香全洒到了他身上。
“鹿化。”青森站在他身前。看到他抬起头來时那可怜兮兮的模样。
鹿化欲哭无泪的看着青森。道:“你干嘛用绊马索。赶紧给我解了。”
青森正一脸歉意的要去解开绊马索。樊华也赶來了。赶紧阻止了他。
“你别。你要是碰了他。别进房门了。丑死了。”樊华站得一丈远。又用那袖子捂住嘴鼻。那夜香不用想想。定是熏人得要死了。青森这手还得伺候他穿衣吃饭呢。怎么能帮他呢。要是碰了这夜香他这个主子都要疯了。
青森被樊华阻止也不帮他解了。鹿化只得自己转过身來解开自己脚上的绊马索。头上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解到一半。阿蓝也追上來了。看着他那副德行。一脸的疑惑。
“你进我房里做什么。”
鹿化还未回答。被惊醒的慕馨也追上來问:“你拿夜壶干什么。我夜里还要用呢。”
“赶紧说。你拿夜壶干嘛。”樊华捂着鼻子一直不肯靠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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