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方遥听的浑身都舒坦,满意的对刑鬼摆了摆手。
“罢了,英雄莫问出处,我的光辉历程还是不要拿出来张扬了,我这个人比较低调。”嘴角扯得都快要和耳后根连成一片了,成方遥是真的很享受刑鬼的美赞。
“盟主叫我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刑鬼坐直了身子,看成方遥拖着腮帮子对着自己傻笑。
“没什么大事,想问问你,天一帮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我铃妹子有没有吃亏?”成方遥眼看着刑鬼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不自然,稍纵即逝,却实打实的出现过。
刑鬼喝了口酒,说:“听说铃帮主近日经常带人去东金帮的地盘闹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砸砸馆子,踢踢牌坊的。铃帮主身手好,自然不会吃亏。”
成方遥看刑鬼说的轻松,尤其是那句砸砸馆子,踢踢牌坊的,可见他眼中的大事,才真的算得上大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刑鬼你去帮忙了?”成方遥很想说的是,刑鬼你是不是和铃羽妹子好上了,才知道的这么清楚。话在嘴里过了一遭,没说出来。
刑鬼听出那话尾的不怀好意,大方道:“盟主,你忘了属下好歹也是五行盟的二当家。这种跟踪刺探的事情,用不着属下亲自去做吧?”
“奥,我差点忘了,你手下的那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探子,是何等的厉害。对了,你这么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见他们了,你让他们去哪了?”成方遥转了话题,急忙从刑鬼快要生气的档口跑了出来。
“东金帮,天一帮,还有北水帮。”刑鬼一应回道。
北水帮?
成方遥斜了眼,就陵子钧那里,还用得着你手下去盯,你还不得自个儿亲自披挂上阵,全天侯的守在他身边看着。
成方遥自是不会这么说出口,讪讪的笑了两声说:“还是你心思细。知道北水那边不盯着,也容易出乱子。这么说起来,我都两天没有见到子钧了。刑鬼,给我去传个话,就说本盟主想他了,叫他晚上来侍寝。”
“当真要这么说?”刑鬼反问。
“嘿嘿,自然是意思到了就行,至于怎么说,你自己掂量着吧。”成方遥忙改口道。
开什么玩笑,真这么说了,陵子钧还不得提着白雾来和自己拼命,别说自己的护心甲了,就算是钻到乌龟壳子里,也得给他弄死。
没办法,陵子钧一生气,自己就犯|贱的往上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以证明自己的用情至深。到时候真的来了,估计自己脑袋一热,指不定就扒了护心甲让他刺个够了。
刑鬼领命走后,成方遥跪在祠堂里,磕完响头注视着上方供奉的牌位。
“老盟主啊老盟主,别说我不照顾子钧,我觉得若是我和您是一个年纪的话,子钧会毫不犹疑的喊我声爹的。怎么,您不信?那我替他喊一声,你听听。爹。怎么样?够甜吧?”
祠堂里的香火,在香炉里袅袅的升着,熏得蒲团上的成方遥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那牌位上的名号。
看着看着,竟然把那陵老帮主的名字,看成了自己的。
不禁笑出声,在祠堂里躺下去打了滚。
老盟主啊老盟主,死了死了,还挂念着你的宝贝儿子。生怕有人欺负了他。我只不过睡了睡他,你就拿我的牌位出来吓唬我。我偏不信这个邪,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儿子的身子里。
被香味包围了太久,成方遥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扶着门框咳嗽,身子东摇西晃,像是要把整个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太阳过了一半,该去洗个澡了,陵子钧喜欢干净,他可不想做到一半被赶去沐浴。扫兴不说,还扫|性。
北水帮的庭院里,帮主坐在假山边上闭目养神,手里还捏着一张泛黄的薄纸。
是封信,他师兄代替他师傅转交的那一封。
信上也没说什么大事,就说他离开师门这么久,师傅师弟的都很想念他,让他有空回去逛逛。师傅年纪大了,对于自己的入室弟子格外的疼惜,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何况是他这个一出师门好几年就没回去的徒弟。
陵子钧在想,何时抽个空,回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
假山自上而下刮来一阵小风,陵子钧睁眼,就看到了山顶迎风而立的刑鬼。
“吆,二当家的怎么莅临寒舍了?我们小帮小派的真是蓬荜生辉。”
刑鬼知道陵子钧的嘴里,指定没什么好言语,也不生气,一个跳跃,就落到了陵子钧的身边。
“湿了。”刑鬼说道。
.......
“湿什么湿,湿你个大头鬼!大白天的你不找个地方喝酒唱曲,跑我这来胡咧咧什么!别以为你是二当家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陵子钧一蹦三尺高的在凹凸不平的假山边上叫嚷,就差一耳光抽到那浅浅笑意的脸上。
刑鬼弯下腰,两只手攥住陵子钧的衣摆,用力一拧,把里面的水都给挤了出来。
陵子钧才发现,是自己看信想东西想的太入迷,衣摆已经沾到了假山边的池水里,还沾了几星的浮萍在上面。
原来是自己误解了。
陵子钧猛地朝后一退,狠狠地抽打衣摆道:“不用拧了,脏了就换掉。”
刑鬼的手,只得住在半空,悻悻的收了回来。
陵子钧见刑鬼也不说话,拔腿就走。
“子钧。”
陵子钧没有停。
“陵子钧。”
“何事?”陵子钧转过头,瞪着那个背对自己的人。
“盟主请你晚上去老宅子一趟,有要事相商。”刑鬼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的不满和酸意。他是来传话的,只是一个传话的。
“给我滚!”
陵子钧扔下这解气的三个字,头也不回的就回了房间。
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撕。
陵子钧把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的,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衫换上。
再去看那地上的一滩碎布头子,心底里才算舒坦了不少。
要事相商?你怎么不让人告诉我去侍寝?还是找的刑鬼,成方遥啊成方遥,你真的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看了看快要走下山的夕阳,陵子钧抓起白雾剑,风风火火的就直奔了老宅子。
老宅子是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陵子钧再熟悉不过。
没有停留,也没有人阻拦,陵子钧畅通无阻的就冲了成方遥的屋子。
意外的,成方遥正在睡觉。
陵子钧忙收起了剑身,轻手轻脚的凑近床边。
轻声喊了个喂,床上的人眉头都没动一下。
陵子钧自觉这是上天在帮自己的忙,忙去打发了外面的守卫,关好了房门。
站在床边想着,要先从哪里下手的好?反攻的机会突然摆到了面前,倒叫他有些手忙脚乱了。
成方遥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放松,脸上没有了标准的笑容,也没有了苦瓜的扮相,只是一张有些清秀的脸。棱角分明,眉毛粗重,鼻子高高的,嘴唇厚厚的,近距离看过去,眼睫毛还长长的。
陵子钧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那上卷的睫毛,如蜻蜓点水一般。
那双眼睛忽的睁开,嘴角一扬。
陵子钧暗道不好,身上已经被成方遥点了穴位,直挺挺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成方遥的手随意的抽出陵子钧的腰带,胡乱的一推,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差不多,笑着说:“你不就是想在上面吗?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痞子也痴情
快到六月底了,天气热的厉害,被陵子钧赶走的守卫抱着长矛,一个一个蹲在大树底下,各自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呼呼的睡起觉来。
屋子里的灯没亮,说明他们的盟主大人还在耕耘,自己现在过去站岗,就有听墙根的嫌疑。
退一步讲,即便晚上不在那里站岗,也没有人敢打盟主的主意。即便是打了,也得过了二当家的这一关。
至于二当家在哪里,谁知道呢?总之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这么想来,守卫们睡得更加的踏实了。
不远处的屋子里,黑洞洞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蚊子哼哼声。
陵子钧被成方遥点了穴,木头人一样的骑||在成方遥的身上。
眼睛瞪得再大也没用,成方遥自动忽视掉了。
身体里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好像自己马上马的就要死了一样。比头一次被成方遥欺负还要疼上很多。
这个挨千刀的所说的在上面满足你,却是把陵子钧搁到了上面,实际上丝毫没有改变这根本的问题。
陵子钧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唧唧的从嘴里溢出一些声响,远处听不清的,也确实容易和蚊子叫混淆在一起。
感到陵子钧的身子越来越软,成方遥解了他的穴道。
“你!”陵子钧腰身一软,想要直起来给他一拳,却发现根本无法实现。
成方遥抱着他的陵子钧说道:“怎么?不舒服?那我现在就出来。”
陵子钧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咬了牙又狠狠地坐了回去,疼的两个人都从那倒吸冷气。
“你慢点,要是断了怎么办?以后谁来伺候你!”成方遥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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