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越成知道母亲现在开始自责,忙宽慰道,“儿子怎么会怨恨娘呢,儿子是自愿的,不是娘逼的。”
老夫人抖了抖嘴唇,抚摸着儿子的额头,“成儿,当年娘就知道你不想在西越为将,是因为娘有私心,娘觉得西越是娘的故乡,你学了一身的本事,自然是要做忠臣良将,所以逼迫了你……娘不曾想过会有今天,成儿,你恨娘是应该的。”
感觉到了母亲苍老的手上还有着做农活时留下的剥茧,想到母亲当年一个人带着襁褓中的自己逃亡,又吃了那么多的苦,在乡村里把自己养大,越成对着母亲是完全都恨不起来的,“娘,别瞎想了,儿子之所以留在西越,一是受先皇照顾颇多,二则,也是因为对静南心怀愧疚,与娘的逼迫无关的。”
容青眉头一跳,静南?那个越成娶的牌位?
☆、33三三章 纵情声色
老夫人又跟越成说了会儿话,有些体力不支,也不想多打扰儿子休息,就让人扶着回去了。
容青还在想静南公主的事,又不知道越成方不方便说,沉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犹豫着要不要问。
“过来坐吧,站着多累。”越成吃力地挪着身子给他让出一块地方,“静南的事也没那么复杂,她帮过我不少忙,我们只是曾经互相欣赏罢了。咳……其实当年母亲的确逼过我,我也的确对母亲没有怨恨。”
话只能说到这了,容青也知道追问没有意义,况且他们说的话早晚还是会被越绪天知道,没必要让人看热闹。
“你睡会儿吧,身上有伤要多休息。”容青收拾了桌上的碗碟,“我先回去沐浴,换身衣服,过会儿再来看你。”
越成哪愿意放他走,“你原先住的小院已经没人伺候没人打扫了,你就住这吧,让他们把浴桶搬这屋来。”
“你睡觉我洗澡算什么事啊。”容青哪知道这人舍不得自己走,“我让人收拾一下就行了,哪儿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越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隔壁还有个房间,你可以在那儿洗,要不你还得折腾那么远的路。”
容青心想一共就这么大的将军府能有多远的路啊,他又不是跑到天涯海角去,“好吧好吧,我去隔壁,你有事叫外面的丫鬟,一直有人在的。”
“哎,等等。”越成叫住他。
容青转头,“又什么事?”
越成正色道:“先扶我去一趟茅房。”
容青没憋住笑,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大将军您现在这样怎么上茅房啊,二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关节,咱们还是就地解决吧。”
听到容青那句“就地解决”,越成也有些尴尬,“怎么解决……”
容青端了个夜壶过来,“请问大将军是要大解还是小解?”若是大解还要搬个马桶过来,不过考虑到这人几天没吃东西,大解的可能性不太大。
“呃……小解。”越成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脸色有些涨红。
容青拍拍胸脯,“放心吧,前些天我刚学会了把尿,技术过关。”
给孩子把尿和大人能一样吗?
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有孩子了,但是肌肤之亲毕竟只有一次,而且那晚越成喝得酩酊大醉,容青也被得知的真相冲昏头脑,其实到底怎么做的,谁都没印象了。
真到了给越成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以后越成天天都要解手,他总不能每次都这么磨蹭,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手上加快速度,把越成的裤子脱到一半,掏出那根巨大的唧唧来,用手握着对准夜壶,“尿吧。”
越成见他这么坦然,反而尿不出来了,半天没动静。
“嘘嘘嘘嘘嘘……”容青这是习惯了,前些天照顾孩子,每次把尿的时候孩子没尿,他都会这么嘘上一会儿,这次完全是情不自禁。
越成:“……”
越成是坐在床上的,容青端着夜壶半跪在床边,这种姿势从后面看总会让人浮想联翩,等越成终于尿完,容青赫然发现手里那东西硬了。
越成为难地看着他,“你不会就想这样把它塞回去吧。”
容青刚想说那你自己撸,马上又反应到这人的手脚都不能动,抬起头含着怒看越成一眼,“你真会给人找麻烦。”
那半嗔半怨的眼神看得越成心神一荡,下面的东西越发粗壮了。
容青无奈地放下夜壶,把两只手都腾出来,“好吧,便宜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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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之后,越成终于能够下地走动,并且逐渐不再需要别人搀扶。他每日关上门窗在屋里练习,握拳,提腕,伸腿,走路,每个动作都重复上千遍直到大汗淋漓。然而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还是让容青搀扶着他走路,让容青喂他吃饭,装作依旧不能自理的样子。
老太医又来看过几次诊,回给陛下的是大将军有所康复,但是会留有遗症,终身都要行动迟缓。
同时,越绪天也得到消息,说是大将军在府上宠爱一个男妾,每日和那男妾纵情声色,整晚都有淫^秽之声从房内传出,这些天除了和那男妾喝酒调笑,再没提过别的事情。
老太医的诊断是不准确的,但是说大将军每日纵情声色,倒是千真万确。
床帐里,一阵阵喘息声传了出来。
“呼~阿青,多少次了?”越成趴在容青身上,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容青推开他的脑袋,“七百二十次,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快接着做。”
越成耸拉着脑袋爬起来,继续动啊动,握拳,伸开,握拳,伸开……一千次握拳之后还有两千次伸臂,这做到天亮也做不完啊,“阿青,我们换个运动吧,效果更好的。”
“别偷懒,先把这些做完再说。”容青催促着,想到了这些天的训练的确有效果,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守着越成让他坚持下来。
两个时辰后。
越成终于做完了所有动作,全身都汗涔涔的,趴在容青怀里求抚慰,“阿青,我做完了,我们可以换别的了吧。”
这样的康复训练需要极大的毅力和耐心,他知道越成很不容易,这点小小的奖励他现在给得起,于是点点头,“嗯,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成封住了口,湿热的舌头探进来搅动着口腔,火热的胸膛抵着他,湿漉漉的潮气透过衣服传递过来。
随着那人的动作,他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以前他对于男男之事多少会有些抵触,但是经历了几次之后发现其中也并不乏乐趣,每次越成用发僵发硬的手笨拙地帮他套^弄的时候,一种奇异的快感会在身体的各处蔓延开,那种滋味也让他享受。
“唔……”异物入侵到体内,他能感觉到越成正用僵硬的手指费力地开拓着。
那只手前不久还被厚厚的纱布缠着,他看着那只手一点点动起来活起来,到现在可以简单地屈伸,过程艰辛而苦涩。为了配合那只笨拙的手,他抬高身体迎合,敞开了自己表示接纳。
越成用一只手抚弄着容青的前端,另一只手加紧开拓者那隐秘之处,身下的人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欲,双眼迷离躁动着想要索取更多。
“阿青,舒服么……”越成的嗓音有些哑,低沉而富有魅力。
容青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被这人笨拙的动作取悦到,每次看到这人的手脚比上一次更灵活,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嗯……快点……进来……”
越成也知道自己手不灵活,因此之前的准备总是要花很长时间,尽管容青已经能不急了,整个身体都泛着粉红,他却依然坚持着把准备做完,流着满头的汗最后终于把自己的一部分挤进那狭窄的入口。
“嗯啊……”此时他们做这种事完全不需要压抑,容青放开嗓子大声叫了出来。
红帐春^色暖,帐子里的两个人快活无比,可是苦了陛下派来的那几个听墙角的奴才。
他们在外面听了好几个时辰了,屋子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销魂的呻^吟,伴随着啪啪的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那床嘎吱嘎吱地摇晃着,听得他们心都荡了。
一开始听墙角的两个丫鬟实在不好意思,红着脸羞答答地跑开了,剩下的一个叫元宝的小厮是无论如何不能走了,陛下交代过,大将军和那个男妾说过什么要一字不落地记下来,他面前的奏折上每一页都写满了“嗯啊”“阿青”“快点”“啊啊哈”这些东西,唉,奏折都不够用了。
还好他是太监,不会有什么尴尬的反应,不过,这大将军也太不检点了,以前在宫里伺候,看陛下宠幸妃子都不带这么久的,几个月才有一次,来个一两发就完了,哪有像大将军这样的……
过了几天,那封奏折被呈到了龙案上,小泉子说道:“陛下,这是大将军府的元宝公公送来的密折。”
越绪天翻了两页,顿时被那满篇的“嗯啊”气得不行,把奏折摔到地上,“这个元宝怎么回事,你把他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