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大片的雪白在红色的映衬下,就如雪山之巅最圣洁白净的积雪,两点红梅点缀其上,端得俏姿可爱。
“发春。”狠狠别过脑袋,假装不屑一顾,白鹇咬牙切齿地说出违心的一句话。
大清早,如此明显的骚扰,任谁都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更何况我们一向高傲别扭的白少爷,让他说诸如“好美”这样的赞词,那还真就让人产生这是另一个人的怀疑。
桃夭挑挑细长秀美的眉毛,为白鹇淡定的表现表示诧异,不仅怀疑自己是不是露的不够多,低头审视,指尖拨拉了几下衣衫,上半身该露的都露光了,难道是下面也要露?
白鹇回过头时就见到了极为怪异的一幕,那妖孽正在进行着诡异的自。摸行为,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撩开衣袍,把衣衫从中一分为二,大大地张开。
哗啦啦——
白鹇似乎听到自己的耳畔响起了水声,一抹鼻子,靠!又喷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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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武林盟(1)
“呵呵呵。”缓慢而诡异的笑声,发自于罪魁祸首。
白鹇捏着鼻子,往后蹭了几分,两颗瞪得滚圆的猫眼写满了警惕。
桃夭也不退步,直接扑倒之,咬耳朵,“我想要你。”
“……”白鹇张着嘴巴,膛目结舌,完全失声。
“呵,瞧你吓的。”桃夭退后一分,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子,拉过白鹇的手落下一记轻吻,掩饰心底的失落。
白鹇面色涨红,扯回手,揉揉发痒的鼻子,也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神奇的法术,不止是鼻子,连手上的血污都神奇地消失不见,上次也是这样,有这种厉害的恢复力术法,打起架来一定百赢吧。
桃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整整衣衫,不再逗他,温柔地拿过他的外衣为白鹇着上身。
有那么一瞬间,白鹇产生了幻觉,眼前的这个人会是个温柔贤良的妻子,随即摇摇脑袋,打散自己这荒唐的想法。虽然桃夭长得女人化,可不会是那种老老实实呆在家绣花绣鸟的弱女子。
仿佛对身上的视线若有所觉,桃夭抬头,对着白鹇微微一笑。
白鹇发现,桃夭笑得时候眼睛会微微眯起,弯成月牙状,很温暖,很亲切,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回神面对的是桃夭微带迷惑的眼睛,白鹇别过头,脸上不可抑制地红晕一片。
桃夭轻轻一笑,也不点破他的窘态,“好了,再不回去,你那个师兄该杀过来了。”一手拉开床头的抽屉,从中拿了什么东西揣在了怀里,快得白鹇连那东西是什么颜色的都没看清。
“那是什么?”白鹇皱眉,不知为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嘿嘿嘿。”桃夭一阵诡笑,没有说。
白鹇打个寒噤,下意识抓紧了胸前的衣襟,只觉阴风阵阵,这家伙一定是在打什么坏心眼。
果然,两人刚吃完早饭踱步出人间,就看见即墨大步赶来,虽然眉眼间掩饰的很成功,沉稳内敛,急促的步伐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
难道是出事了?
见到两人,即墨三步并作两步立定在身前,先是看了桃夭一眼,随即弯腰附耳白鹇,压低声音沉重地道:“辰时山上下了武林帖,武林大会提前举行。”
“什么?”白鹇吓了一跳,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这个消息,因为在选举出下一任盟主前掌权者还是上一任的盟主,其他人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
而在今日之前,他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父亲关于提前的消息,那只有一个答案,是朝廷的那些监视人的自作主张。
眼睛看向大师兄,果不其然,即墨轻点了下头,面色凝重。
不管是因为什么提前,反正不是好事,白鹇凝眉,回头看一眼在一旁无聊的玩衣角,顺便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的桃夭,为难地皱起眉头。
桃夭两手一摊,唇角翘起,眼神却是闪着似笑非笑的流光,暗含威胁:别想把我丢下。
白鹇顿时挫败,随即又想起他是妖身,又有那么厉害的恢复法术,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
“时间改在什么时候了?”本来离武林大会就只有几日,只是短短几天而已就已经等不及了?
“现在。”
看着白鹇膛大的眼睛,即墨也锁起了英挺的眉,“各路掌门都已经开始往山上赶,听说在选出武林盟主之时有重要的事要公布。”
“现在?”白鹇一惊,看向即墨身后,不意外地没看到印象中冰冷的身影,在白荷风的安排中,飞修是要与他一同参加擂台赛的人选,如今这出其不意的一招,生生扼杀了一员猛将。
“二师兄还有几天才能到?”
“还有五日,本来已经安排好他到第二日的擂台赛,可现在,怕是赶不上了。”即墨显然也在头疼这个问题,“不如……”
“不行!”知道他要说什么,白鹇几乎是立即否认,“你必须留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你留下才能让我安心,至于人数的空缺……”白鹇看了桃夭一眼,咬牙,“我自有人选。”
即墨沉默,没有反对,因为他知道这位少爷有一种特殊的第六感,若说一个人成功除了实力外必定有运气成分存在,白鹇就是其中一个,令人艳羡又嫉妒的存在。
“你要带上他?”看到白鹇身后的男人,即墨又皱起了眉头,这个长相美艳,走路软绵绵飘飘然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虽然他不反对白鹇的爱好取向,可若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即墨是怎么都不赞同的。
显然他已经忘了昨日发生的某些片段。
即墨眼中的轻视让桃夭眯起了眼,缓缓勾起唇角,却只是别过头,没有说话。
白鹇觉得背后有冷飕飕的感觉,背脊一僵,知道是桃夭,可他也很是头疼,一边是一向疼他的师兄,一边是……唔,刚认的情人,两边的关系注定他只能站着当木头。一瞬的脸红被白鹇不自然地掩饰过去。
即墨眼尖地看到白鹇的异样,更是把针一样的眼光刺向桃夭,在他看来,白鹇的沉默已经相当于默认,对于被妖言蛊惑误入歧途的师弟,作为大师兄,他有责任伸出援手拉他一把。本来只要不危害到白鹇的安全,他什么都可以接受,外界的传言十成有八成不可信,他又不是那种肤浅的人(除爱财以外)。安全与美色,孰轻孰重,是个聪明人都该明白,在即墨看来,白鹇这是不爱惜自己生命的行为表现。
皱起眉,即墨忧虑地想,是他无意识的某些忽略吗?让这个孩子产生这种极端的想法。
无疑,白鹇的身世,即墨也是知情者之一,并尽可能地给白鹇关爱,把他作为长兄的爱全部给予了他,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对不成器的弟弟一样,恨铁不成钢,却又不乏带着浓浓的担忧。
白鹇被他皱眉不语的神情盯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脑袋,简直不敢直视,面对那双眼睛,总有种难言的心虚感。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忧心又不忍心责备的神情,怎么看都像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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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武林盟(2)
“不可以。”意料之中的拒绝,让白鹇无奈。
“大师兄,我自有分寸。”面对敬爱的大师兄,白鹇顿时矮了三截。
即墨皱眉,“我知道你一向有分寸,可现在非常时期,谨慎为好。”话里意思不赞同依然居多。
不等白鹇开口,一道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话,“敢问这位是白鹤一支笔即墨大侠吗?”
“扑哧——”不等即墨回应,失礼的笑声成功地夺去了他的注意力,桃夭掩嘴而笑的媚态并没有让他失神,也没有对他的嘲笑恼羞成怒,只是蹙得更紧的眉宇说明了他不愉快的心情。
回过头,看向那个道出他名号的人,相对比,这个中年人的功力就没有即墨那般深了,呆呆盯着桃夭的脸看得出神,就差没有流出口水来表示他的痴迷,
即墨轻咳一声,唤回中年人的失神,“你是?”
中年人老脸一红,双手抱拳,施了一记江湖礼,“在下清华派掌门李奎,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也许墨大侠连听都没听过。”
确实是微不足道的小门派,即墨在大脑里搜索了几圈都没找到关于这个门派的有用信息,在庞大的武林信息网里没有被提到,只能说明两点,要嘛是真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要嘛是新建门派,信息还未建起。
但表面上的礼仪还是要维持的,即墨抱拳,面上挂起谦和的笑容,“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