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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给大家点油水,多多冒泡啊,再这样下去公子都没动力写下去了
☆、75、遭遇暗算
泡个凉水澡,顺便换身舒爽的行头,白鹇面上的红热才勉强消下去,在过去的十六个年头,唯属今天最是疯狂。
在他的生命里,挑衅各门派只是生活中的一种调剂,而真正算得上能挑起他内心波澜的,就是遇到桃夭,并答应与他交往。
本以为可能会在江湖的某个角落里因为树敌太多,被人暗地里砍死,可谁曾想十个年头过去,他不但活得好好的,还拿下了武林第一高手的荣称。
打开门深呼吸一口来自太阳落幕后的新鲜空气,白天的乌云并没有因为夜晚的到来而散去,即便如此,比起那时的燥热,晚来的风还是为人们送去不少凉爽。
半弦弯月爬上天空,天上的星星被乌云遮盖,露出朦胧的星光,孤零零的月,恹恹地绽放出并不明亮的光线。
在这样的武林盟,没有美景,更别提享受。
可就是一桶凉水,一股夜风,把白鹇所有的疲劳焦躁都神奇地浇熄了,吹灭了。
走向这个独立院落的大门口,那里有人在等着他,随着脚步地迈出,越来越清晰的热闹人声不加掩饰地涌进他的耳朵里。
与其用热闹,还不如用吵闹来形容。
白鹇无奈地苦笑,这么多人要是一齐来敬酒,就是他酒量再好也得被弄趴下了。
桃夭没有离开白鹇多远,就在小院门口倚墙而立,仰首望着天上的星辰,若有所思。
今日的天气沉闷的让人心里不安。
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生命,桃夭找不到自己的星星,也不知道哪个星星是谁,在这个看不到任何星星的夜晚,充满了令人讨厌的味道。
糟糕,要变天了。
这种味道,是血腥,桃夭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想不到经过这么些年,依旧肮脏散发着这样令人厌恶的腐败恶臭。
在这个小小的山顶不知名处,已经有人离开了这个污浊的世界。
轻轻勾动纤长的五指掐算,半瞌起弧线优美的眼帘,桃夭口中喃喃着默念心法,许久,停下手指,缓缓握成拳头。
睁开漂亮的闪烁微光的眼睛,桃夭轻轻叹息一声,果然,有他的地方,就不可能会有安生的时候。
“桃夭。”身后传来轻快的呼唤声。
轻轻扬起唇角,桃夭转过身,向白鹇伸出手。
看到他嘴角带着几分邪肆与温柔的笑意,白鹇别过头,搔搔微微发热的面颊,装作不经意地把左手放入那耐心等待的温热掌心。
“走吧。”
“等等。”白鹇皱眉,抽出手把桃夭挂在身后的斗笠戴上他的脑袋上,抱怨着为他系好下巴处的细带。“你想就这么去前面吗?”会引起骚动的吧。
桃夭安静地站着,看着白鹇专注的神情,享受着从心底冒起的甜意。
足够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白鹇的前面,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觊觎。想要伤害白鹇的人,都要承担他的妖罚!
两人刚跨进大厅,一瞬间的安静后,室内的气氛推到了热潮,有了主角的宴席,就多了个调侃的对象。
“哈哈,白少侠来了。”
“这位姑娘是白少侠的什么人?”
“白少侠带着这位姑娘快快坐下。”
……
热情的江湖儿女几乎让白鹇招架不住,更让他忍俊不禁的是众人对桃夭的称呼。
“他们叫你姑娘诶。”白鹇边有礼地应付众人,边传音给桃夭打趣他。
确实,虽然斗篷和披风盖住了桃夭的服饰,可这家伙走路的姿势太过风骚,被斗篷半遮半掩的桃花眼更加妖娆,腰肢太过纤细,唔——行为太过火辣。
不可避免地想到下午众目睽睽之下的热吻,白鹇偷眼去观察桃夭,失望地发现,虽然给这家伙增加了朦胧美感,还是足够让人看不到里面的表情。
“白少侠,来来来,我老陈敬你一杯,你可是真英雄啊,一天之内,竟然打倒了九个顶尖高手!在座的大家没有人不服你的。”一名粗犷的汉子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豪爽的笑声让所有人心声好感。
白鹇接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少侠,还有我们的酒,你可不能推拒啊。”有不少人附和。
“你要是不喝,我们就只有向你旁边的姑娘敬酒了。”有人打趣地道,伸出酒杯。
白鹇无奈地接过七手八脚伸过来的酒杯,饮完杯中的酒。
已经有些微醺,白鹇接过酒杯的手微有些迟疑。
不等他接过下一杯酒,从一旁切入的白嫩手臂抢先夺走了面前的酒杯。
“既然各位侠士不嫌弃,那小女子代公子饮几杯。”柔媚入骨的声音带着中性的魅惑,不少人已经不饮自醉。
“哈哈,姑娘好酒量。”顿时,不少伸向白鹇的手改变了方向,有人想借此窥探这个有着好听声音的女子的相貌,却遗憾地发现,这个女子举手投足间从容优雅,不拘小节,完美得挑不出一点刺,就连掩盖斗笠下容貌的手法都非常高明,雪白进出斗笠的手巧妙地掩住衣领以上的皮肤,所有人竟是连脖颈上的肌肤都窥视不到。
就是如此,也打消不了众人高涨的热情,敬酒的手没有因此而减少,虽然能看清的脸没有几个,桃夭尽量为白鹇挡去更多的杯酒,不想让他喝醉,让别人窥见他醉酒后的痴态,那是他一个人的美景,不能被别人看到。
“咦?”
一个人惊咦声也许引不起白鹇和桃夭的注意力,此起彼伏,各种惊咦声同时响起,就让人心底一寒。
白鹇很快就发现那些人的惊咦声来自什么原因。
提不起力气,抬起的手腕失去了主人的力量,软软垂了下去,瘫坐在凳子上的白鹇再指挥不起罢工的肢体,可偏偏理智却是极其清醒的,看看满厅同样状态的众人,白鹇顿时明白了,他们被算计了。
看看神态自如地趴在桌上扫视周围众人的桃夭,白鹇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家伙还能动,想传音给桃夭,白鹇心惊的发现,丹田一片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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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朝廷的阴谋?
所有人除了一张会说话的嘴,还有会转的眼珠子,全身都动弹不得。
正苦于无法向桃夭暗自传达思想,脑海里就传来一个声音,“看来情况不妙啊。”
白鹇瞪大眼,向桃夭的方向狠狠一瞪,这家伙毫无紧张感,虽然这家伙有自信的能力。
桃夭倒是会挑角度倒,这个姿势刚好可以两人互动,白鹇所有的表情尽收桃夭的眼底,在他眼里,倒像个龇牙咧嘴的小刺猬,用别样的方法来撒娇。
轻盈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吸引了白鹇的注意力,也成功地让惊诧声四起的客厅安静了下来。
在散去所有功力后还能听到脚步声,只能说明一点,此人不会武。
想起这场庆功宴的来源,而偏巧,那个人也不会武功,白鹇心底一颤,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人心惊,朝廷。
可是,朝廷又有什么动机?
“人都在这了吗?”陌生的男声,无声无息站定在白鹇前面,却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到他的长相。
什么破药,竟然这么厉害,连人到跟前都没察觉。
“是的,公子。”恭谨的苍老声音,不出意外的是白天的监考老者。
“嗯,干得不错。”男人随意拉了一个椅子落座,根据唯一有机会发挥用处的耳朵分析声音的出处,白鹇无语的发现竟然就在自己旁边。
“操你老子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声粗鲁的破口大骂平地而起,吓了白鹇一跳,只是这声音,为什么有些耳熟。
“堵住他的嘴。”不等男子发号施令,老者不骄不躁地出声,从门口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之前那个声音的主人发出的不甘示弱的呜声。
白鹇想起来了,是方才那个嗓门最大的敬酒汉子,枪打出头鸟,在这个非常时期,还这样强势地做出反抗,只怕得到的不是众人的赞赏,只能是敌人的杀鸡儆猴。
白鹇眼角余光瞄见旁边的男子翘起了腿,露出残忍的微笑,“光是堵住又怎么够,用针缝住他的嘴,这样这张丑陋的嘴就不会再吐出让人讨厌的恶心话。”
汉子听了他的话,一瞬间的安静后,更加强烈的挣扎从那张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眼睛瞪得滚圆,扫向四周与他一样像个木偶摊在原地不能动弹的人,虎目里的恐惧和哀求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这些和他一样处境的人,都把眼睛移到了别处,甚至不敢发出声音,此时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绝望从汉子的眼里直达到心底。
想来是平日这种事做的多了,那名侍卫随身带着一排散发凛冽寒光的银针,接到命令,不慌不忙地掏出银针逼近眼前丝毫没有挣扎之力的待宰羔羊。
“慢着。”实在忍不住,白鹇扬起声音,制止惨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