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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攻略大佬后,我跑路失败了(予君纯瑕)


归弄没理会他苍白的辩解,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随后指尖一翻,一枚珠子静静躺在他掌心。
珠子圆润透亮呈漂亮的深蓝色,光洁如镜泛着幽冷之光,似深海中的漩涡吸引着江长逸的眸光,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珠子,作为职业病让他几乎是本能地评估着它的价值,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鬼使神差下他直接伸出手想去拿,还没触及就被归弄拢回掌心。
江长逸猛地回神,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赔笑:“呃…职业病,纯粹是职业病…”
归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扫过江长逸那双因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琥珀色眼睛,慢条斯理地开口:“三天。”
“……?”江长逸一时没反应过来。
“给你三天时间,从我身上把它偷走。”归弄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让我看看你能耐究竟几何。”
江长逸转了转眼珠子,好奇道:“那要是我失手了呢?”
“失手?”归弄轻笑一声,目光似有若无地再次掠过他的眼睛,“那你这对眼睛,留下来给我这珠子当个配饰,倒也不错。”
江长逸:“……” 果然是个变态!
在归弄下了逐客令后,江长逸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窗边,准备翻窗走人。
“门在你右边。”归弄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江长逸尴尬地转身,“职业病,职业病…”打开门,正准备出去时,身后又传来归弄的声音,“需不需要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江长逸停住脚步,回过头,却见归弄撑着头,随后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我怀疑你这儿有点问题。”
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正准备感动一番的江长逸:“……”
“这就不必了,还是留着给阁主您自己看看吧!”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得不见踪影,丝毫没有刚才病殃殃的模样。
江长逸回到街上,融入熙攘人流。悠闲地逛着,哼着小调吊儿郎当,把玩着一把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指尖的、异常精致的匕首,嘴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三天时间,你真的能从他手里偷到?”系统的怀疑的声音响起。
江长逸哼了一声,完全不想搭理这个刚才让他社会性死亡的罪魁祸首。
被无视的系统:“……”忘了它宿主是很小气的。
“启动强制执行程序也不能怪我…那是检测到宿主拒绝配合任务自动触发代码的…”
江长逸又发出一声冷哼,语气里满是讥讽。
而此刻,天阙阁顶楼,归弄摩挲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袖内暗袋,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兴味。
“…呵。”他低笑一声,“倒是小瞧你了。”

第4章 抓个正着
江长逸又是一个翻身,利落地从窗台跃入房中。屋内依旧空无一人,他悠悠转了几圈,熟练地从台架上顺了只玉铃铛,捏在手中把玩。
系统就这么看着他晃晃悠悠、十分从容地顺走东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昨天就这么晃悠了一天了,今天还不抓紧拿到那珠子?”
江长逸啧了一声,自然地坐在桌旁椅上,翘起腿道:“我这不是天天都来天阙找他嘛?他一直躲着我,我有什么办法?说到底还是你这个系统屁用都没有。你要是能追踪他去哪儿了,我还至于窗户都翻烂了都逮不到他……”
又被骂了的系统:“……”真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自从那晚江长逸不理它后,无论它说什么都石沉大海。从前起码还斗斗嘴,现在直接冷暴力,它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故障,导致江长逸听不到它说话。
冷战一天后,还是它老老实实诚恳道歉,并保证不再乱发任务、不再乱启动强制系统、一切按他的节奏来,江长逸才松了脸色。
不过为了任务,就忍忍吧。系统是这么劝自己的。“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江长逸叹气,无奈挥挥手:“我就知道。”
系统一阵电流杂音,像是被气得短路:“你倒是先听我说完啊!!!”
江长逸按了按太阳穴,“别吼啊,把我吼聋了谁给你做任务。”
系统默默给自己刷了段“冷静代码”,才忍着怒气说道:“虽然不能定位追踪,但是我可以在五百米范围内搜寻是否有他的气息。”
“不早说。”
系统:“……”你给过我说的机会吗?!
江长逸听完后翻身一跃,从椅子上弹起,大摇大摆地推开阁门走出去。
他立于琼楼之巅,下方数百米处,千万盏灯火如碎金般点缀着层层楼檐,人影如织,红袖翻飞似蝶。丝竹之声破空而来,余音绕梁。雕栏玉砌间流光徘徊,赌徒骰盅摇动,银钱碰撞的脆响混着狂笑与叹息。
顺着楼梯缓步向下,江长逸随意揪住一个穿着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的小厮,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位兄弟,我找你家阁主有点事。想问问,他到底是去哪儿办事去了?”说完,他还晃了晃从归弄那儿顺来的匕首,轻声道:“最好老实交代哦~不然你这肚子,怕是装不下你主子的这把匕首了……”
湖面漾起水波,荷花于岸边盛放,水榭亭台中,归弄跪坐于席上,素净的白色华服无繁复纹样,只以银线暗绣云纹,长发束起落在背后,手中茶壶微倾,水入杯中,雾气氤氲,茶香四溢。
身旁一袭黑衣的暗卫正恭敬地弯腰汇报,“主子,江公子这两日都去过您房中,但都不见您身影,而且…”萧阳顿了顿,在归弄示意他继续后才又说:“每次都从您房中拿走了些许东西。”
归弄似乎猜到了般,神色自若,“让他拿,反正我会让他慢慢还回来。”
后一句话听得萧阳头皮发麻,暗暗为江长逸点了根蜡。
“还有其他事吗?”
萧阳想起这几日时时有人在楼中飞檐走壁,疑惑开口:“主子是不是还没和江公子说过,他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天阙阁了,每次他来都不走门,都是从窗户边进来。”
归弄勾起唇角,轻笑:“呵…按他的说法,这应该是他的职业病,既然他喜欢翻窗户,就随他去吧。”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帘子被一只玉手掀开,未见其人,却先听到了一声娇媚的女音:“阁主今日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么?”
萧阳冲归弄行了个礼转身迅速离开了。
归弄敛起笑,缓缓喝了口茶。女子也不在意,绯红的衣裙随着扭动着腰摆动,走到归弄身旁坐了下来,娇嗔,“阁主日理万机,晴儿想见阁主一面真是不容易。”
身旁女子浓重的脂粉香薰味传到鼻尖,归弄忍不住低头一看,少女粉底厚重,腮红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唇上更有些口脂还甚至有些溢出边界。他扫一眼后便将头转了回去,“……知道我忙就少来打扰。”
说完又补了一句,“还有,我不喜与人靠的这么近,你别坐在我旁边。”
司马晴翘起指尖,抵住唇低声笑着,“哎呀,阁主真会开玩笑~”这么说后却又站起来,走到对面坐下了。
此时司马晴旁边随行的婢女适时出声:“小姐,您不是亲做了桂花奶心糕,要献给阁主尝尝嘛?”
司马晴笑容一顿,眼神凌厉的看向身旁的婢女碧桃:“我与阁主说话,你一个婢女插什么嘴。”
碧桃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奴婢只怕辜负了小姐的一片心意,而且宗主也希望您能如愿呢。”
归弄听着二人的动静,淡淡朝那位婢女看了一眼,碧桃低眉顺眼,行了个礼就退至一旁。
江长逸去了好多个地方,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看着二人一红一白,相对而坐的模样,心中莫名有些不爽,难怪一直找不到,原来是来会客了,害他找得晕头转向。想着便抬脚走了过去。
司马晴正帮归弄倒茶时,一道影子遮住了光线。她诧异抬头,竟是个眉眼含笑的少年郎。见他走进来对自己微笑着点头后,就极其自然地在归弄身边坐下,声音清朗,“都躲我一天了,真是害我好找啊,哥哥~”最后那声“哥哥”被他拖长了尾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却全是戏谑。
司马晴默默倒好茶后,偷偷观察着归弄的神色,却见他只是斜睨了对方一眼,任由那少年越靠越近,甚至当江长逸的手似有若无地搭上他的膝头时,也只是轻轻按住,眼神警告了一番。司马晴不禁心想:不是不喜人接近吗?怎么现在那少年都快贴在他身上了也不见他说些什么。
她仔细打量着那少年,也穿着白色的衣服,腰间黑色的腰带将他的瘦劲的腰勾勒出来,长发高高束起,眉眼间流光婉转,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与那双眼睛对视时,司马晴愣了一瞬,就移开视线。
反倒是江长逸开口了:“这位姑娘是?”

司马晴起身行了个礼,声音轻柔:“公子叫我晴儿姑娘就可以了。”
江长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她展颜一笑:“江长逸,我的名字。”
看着身着同色衣衫、几乎贴在一起互动自然的两人,司马晴愣了许久,才出口道:“江公子来了阁主都不理晴儿了,晴儿也就不自讨没趣,不过阁主可要记得半月后晴儿的生辰,晴儿等着阁下~”
只是在离开时不知是没站稳还是怎么的,司马晴就倒向了两人这边。江长逸立马起身,双手扶住她的手臂将人扶正,“姑娘小心些。”
司马晴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谢后,提着裙摆就离开了。走出一段路后碧桃跟在身后似乎想说些什么,司马晴摸着自己袖口中已经不见了的药袋若有所思,开了口:“没看见他俩浓情蜜意的么,我话都插不上,硬杵着那儿当傻子吗。”
碧桃回头望了一眼,亭中二人如胶似漆地靠在一起,这一幕倒有些般配,反正任务完成了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江长逸目送着司马晴离开,总觉得她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扭过来,归弄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盯着他,“怎么,看得这么入神,这是一见如故了?”
江长逸唇齿不落下风:“不敢,毕竟是对你有点‘小心思’的人。”
眼神一转,看着桌上刚满上的茶杯,江长逸手指一勾,端着茶杯送到了归弄嘴边,“聊了这么久,累了吧,来,哥哥喝口茶润润嗓子?”
归弄勾着唇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江长逸的手腕内侧,反向将茶杯递到对方面前,“一路疾行,想必此时也口干舌燥了吧,这口茶我先让给你喝。”
两人都暗自用力,指尖在杯壁上交锋,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直至归弄手腕翻转,杯子飞出摔落在地,猛地砸到桌上,瓷片碎成一片,就连桌上那一盘糕点上也被水浸湿。
江长逸口中说着道歉,眼中却戏谑,“哎呀呀,可惜这杯加了料的茶和这糕点呢。”说完就从袖口中摸出一袋东西打开,放到归弄面前,“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袋中装的是白色的粉末,归弄并不陌生,无色无味且杀人无形。他挑了挑眉,再次提升了对江长逸的看法。能看出对方下毒而且还将这毒都偷了出来,“不可惜。”他回答道,手指轻轻拂过江长逸的手背。
江长逸眨眨眼,“哥哥不感谢感谢我吗?我也算是您的救命恩人了。”
少年灵动的表情在眼前放大,归弄低着声音,问到:“那么大恩人,你想要什么?”
江长逸将手轻轻放到他腰间,摸索着珠子的位置,“比如告诉我,珠子被你藏在你身上哪个位置了?”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腰间的那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归弄按住在身上乱动的手,“我以为,你在我房中拿的东西,足够抵这份情了。”
江长逸脸色一僵,他怎么知道自己拿了他东西?照这么说的话,他也知道自己去过他房中好几次,他明摆着故意躲着自己的!
江长逸气极反笑道:“还不是因为阁主忙着躲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只能拿着阁主的东西,睹、物、思、人、了。”
听着他几乎从后槽牙挤出来的嗓音,归弄眼底笑意更深,一种愉悦感在他心中升腾,现在的他被这股情绪控制住了,一时抛开了所有克制,十分纵容地放松了身子,“那就是我的不是了,恩人来搜?”说完往后一仰,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一副任你如何的模样。
清风掠过亭台,拂过他额边几缕墨发,姿态闲适。
江长逸莫名咽了一口口水,怎么感觉归弄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定了定神,归弄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可不多,于是指尖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仔细搜寻。手臂、颈间、胸膛、腰部……动作谨慎而细致。
江长逸脸色有些难看,他未找到任何东西,归弄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他都搜了一遍,正正想着还有那些地方没搜到时,归弄起身握住江长逸的手腕,“还没搜到吗?”
耳边传来热意,归弄眼尾红润,江长逸也愣住了,抬头看去,察觉他脸色越来越红,觉得他状态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喂…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不会又被下毒了吧?想着便用手探去。
脸上的清凉让归弄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便伸出手拉住江长逸的手,紧紧贴住自己的脸,在触及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懵逼的看着自己时,才突然回过神,身体的异常变化让他明白,自己的发情期提前到了,从来未出现过提前的情况,这让他带了几分审视看像江长逸。
江长逸不明白归弄这是怎么了,正想再靠过去时,归弄已经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地往外走去。担心他出什么问题,江长逸也起身准备扶他。
归弄回头,眼尾绯红,声音却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滚。”说完便疾步离去。江长逸正要再跟上,却被一道黑色身影挡住了去路。
“江公子,请自重。”萧阳面色冷峻,目光炯炯地盯着江长逸,不容他再进一步。
江长逸认得他——那晚自己险些逃脱时,正是这个身手极佳的暗卫亲手将他擒住。
江长逸没有硬闯。他很清楚,这大高个出手绝不会留情。于是他索性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盯得萧阳皱起眉头。就在萧阳准备转身离开的刹那,江长逸突然伸手扯住他的手腕。
萧阳反应极快,反手一拧,将江长逸的胳膊制住。江长逸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我说这位大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家主子的贵客的?”
萧阳原本以为主子会杀了江长逸,却没想到他竟安然无恙。再加上刚才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他犹豫一瞬,稍稍松了力道。
江长逸捂着胳膊,一脸痛苦,夸张地哀嚎:“哎哟哟……疼死了……你们天阙就是这样待客的?”
萧阳一时无措。他根本没用多少力,怎会疼成这样?“你……”
江长逸立马摆出委屈的表情,“我要去跟你家主子告状!”
萧阳眉头蹙得更紧,“你想要什么?”
江长逸瞬间收起哭丧脸,笑眯眯地凑近,“就想打听一下,你家阁主平时喜欢什么?”
萧阳面无表情:“我不知道。”说罢又要走。
江长逸连忙侧身挡住他的去路,“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家主子的关系……可不一般?”
“不一般”三个字在萧阳心中转了一圈。他跟随主子十多年,从未见谁近过他的身。江长逸确实是个例外……但主子向来不近男女色,萧阳仍有些怀疑。
江长逸适时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就是想送他一条发带。你就告诉我,他平时爱不爱束发?”
萧阳沉吟片刻,觉得这问题无关紧要,便答道:“主子不常束发。”
江长逸微笑颔首,“多谢。”
这一次,当萧阳转身离开,江长逸没有再阻拦。
江长逸在脑海中呼叫系统:“系统,归弄这是怎么了?”
系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未吐出一个字,江长逸不耐烦地让它闭嘴。管他怎么了,现下最重要的还是珠子。
他吹着口哨晃进小巷,完全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知道在哪儿了?”系统追问。
“不确定。”
系统:“如果拿不到怎么办?”
江长逸咧嘴一笑:“那我的眼睛就得留给归弄当收藏品喽。”
当他在玉器铺前站定时,系统终于反应过来:“江长逸你疯了?!归弄怎么可能被假珠子骗过去?!”
“啧,我有我的节奏。”江长逸皱眉,“你别整天大惊小怪的,吵的我头疼。”
铺子里的福铸正拿着放大镜看玉,抬头见是他,顿时笑出满脸褶子:“江公子好久不见!今日又来卖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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