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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们终于分手了!桀桀桀(山有茫庭)


江甚:“……”
赵楼阅没说错,这人外表高冷,内心世界不要太丰富。
聊到工程进度,老林总滔滔不绝,傅诚十分满意,象征性问了句“江副总那边呢?”
不等江甚开口,一旁的江载风连忙接道:“项目组都很尽心,大家有时候熬夜通宵,不过这一周,倒是没怎么看见江副总……”
老林总笑意冷去,心想真是个蠢货。
这么攻击江甚,当别人看不出来吗?
“一周?”傅诚捕捉到了关键词。
江甚深吸一口气。
“对,一周。”江载风强调。
傅诚瞥他一眼:“没规矩。”
江载风脸上的狂热登时一僵。
江甚觉得给江载风的脸面今天算到头了。
“滚回去。”江甚冷冷看向江载风,“明天也不用来公司报到,分公司岗位照旧,等这个项目结束,我会让项目组长根据你的表现努力支付你应得的报酬。”
江载风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你……”
“轰出去。”傅诚没什么耐心。
傅诚的保镖将江载风请离。
趁着老林总去洗手间的功夫,傅诚稍微坐过来点。
江甚:“……”
“我不冒犯你们的私生活。”傅诚说:“我就多嘴一句,赵楼阅有点欠,你多包涵。”
江甚不由得好奇:“想结识傅先生的人数不胜数,你为什么会跟赵楼阅成为挚友?”
为什么?傅诚心想。
或许是赵楼阅那股外放的野性,让他万分欣赏向往的吧。

第52章 被可爱到了
傅诚从记事起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不露喜怒,行走的冰山,他的精神世界广袤又孤独,年少时还好,等再大点儿,能读懂傅诚的人就寥寥无几。
包括他的母亲,目光从看重慈爱,逐渐变得畏惧。
傅诚十四岁时就能手腕惊人地告诉傅老爷子,对于“叛徒”大伯,直接撸掉职位,斩断羽翼,按照经济犯罪丢进去待几年。
当时满座皆惊,傅诚本人神色淡淡的。
傅诚周遭越来越多的东西成了苍白轮廓的背景板,但那晚商宴,赵楼阅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叼着烟说了句:“这鱼不好养。”
傅诚视线平静冷漠,放射性容纳全场,似乎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他,其实正中间的光,在注视着鱼缸里的一条粉色观赏鱼,鳞片在摆动时微微泛白,瞧着还挺梦幻。
赵楼阅刚拿到进入这种场合的门票,看傅诚一个人站这儿,以为半斤八两。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开始傅诚还不信邪,但有时候人多物杂的环境下,傅诚一眼,赵楼阅就能给他分析一番。
“那株向日葵没什么特别啊。”
“朱家这关系刺激啊,你肯定不知道,他家老大身边那孩子不是他弟弟,是他儿子!”
傅诚:“我不想知道。”
赵楼阅继续:“他后妈是他前女友,懂了没?”
傅诚心想懂了。
开始当赵楼阅是个解闷的,就冲他带来自己的这些乐子,傅诚愿意帮一把,结果不等他出手,就见赵楼阅积攒好底气,跟推土机似的一路平推而过,事业这条路上玩得风生水起。
天才不少,但像赵楼阅这么聪明的,不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仗义。
赵楼阅谁都防一手,可一旦取得他的信任,想要天上的星星对面都能考虑一下。
傅诚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朋友,可跟赵楼阅这么玩着玩着,两年过去了。
这些傅诚摘了几句说给江甚听,末了问道:“你知道赵楼阅对你是一见钟情吗?”
江甚点头:“他说了,就丛高轩生日那晚。”
“错。”傅诚很轻地笑了下,觉得很有意思:“时间线还要往前推一年左右。”
江甚惊讶抬头。
“那时候的庭安科技中等水平,他要学习的太多了,没时间,也不好意思跟你讲话,等时机成熟,却被喻柏横插一脚,你跟喻柏交往的消息放出去的那天,赵楼阅拉我喝了一晚上酒。”傅诚觉得这没什么可隐瞒的,甚至有种掀兄弟底牌的愉悦感,“后来喻柏跟他的小学弟纠缠不清,赵楼阅瞬间就坐不住了,他忍着恶心计划着跟喻柏处成兄弟。”
江甚:“……”
随着傅诚的讲述,江甚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他甚至能想象赵楼阅那沉默低迷的样子。
“你俩也确实缘分没到。”傅诚说:“赵楼阅找过几次机会,但都错过了,不过好在如今也算求仁得仁。”
江甚看向傅诚,“不是傅先生编故事取乐吗?”
傅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第一天认识我?”
是了,傅诚从不屑编造这些。
难怪啊,江甚琢磨着,自己都冷脸成那样了,以赵楼阅绝不倒贴的脾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围上来。
想到这里,江甚莫名觉得灵魂一轻,好似被什么东西托了托,赵楼阅一开始眼中那抹幽沉含蓄的情绪,根据回忆再度落入江甚的瞳孔中,随之变得清晰,原来那是害怕惊动江甚,又不得不隐藏起来的喜爱跟中意。
江甚有点被赵楼阅可爱到了。
而他见到赵楼阅的第一眼,就觉得危险跟想要避让的原因也找到了——
他可能、也许,大概率,也对赵楼阅一见钟情……
只是江甚的防御机制太强,对外奉献真心于他而言危险级别至高,江甚不愿受人掣肘,这才一避再避。
江甚单手掩唇,手肘撑在一旁,瞧着莫名害羞。
傅诚看得无语,就不是很懂热恋中人。
老林总待会儿还有个饭局,回来就要告辞。
江甚跟傅诚同他道别,又聊了会儿,打算约饭。
江甚正要打电话给赵楼阅询问他是否有时间,一个西装革履,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
对方身形清瘦,绅士非常,对着傅诚微微一鞠躬,“傅先生可有时间?我们秦总有请。”
江甚心里一惊,秦总?敢占用傅诚时间的,难道是秦祝缈?
心中顿觉了然,江甚基本能确定,就是秦祝缈,出价四十万让黄立忠豁出一条命,差点给明晰大厦地皮跳进冰点。
傅诚递给江甚一个眼神,江甚点头,不用约饭了,傅诚得先去跟对面掰头。
结果江甚还没说话,那管家又看向他:“秦总设宴,还望江副总也给三分薄面。”
江甚跟傅诚对视一眼,两人平静赴约。
秦祝缈再如何癫狂也不可能在这里搞事,傅诚的保镖加起来十几号人,为首的老哥在上楼梯的时候差点儿给秦祝缈的管家挤下去。
正主还没见到,火气先出来了。
算起来上次跟赵楼阅冷战,也是拜这人所赐,没黄立忠那一跳,江甚也不会突然冒险。
秦祝缈在俱乐部顶层包了最好的一片区域。
电梯门一打开,能听到灵动悦耳的琴音,绕过绿意盎然的中心花台,往右手边一转,巨大的落地窗将阳光毫不吝啬地投入进来。
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
好巧不巧,秦祝缈陷在窗棱交纵的唯一一片阴影里。
“秦总,傅先生跟江副总来了。”管家恭敬温声。
“好的。”秦祝缈站起身,然后面朝他们。
跟记忆中如出一辙的死鱼眼。
这么说最直白,其实秦祝缈的眼型比较精致好看,但因为本人情绪过于腥沉,眼下又由于长期缺乏休息形成一线青黑,让他看上去毫无人气,下三眼白,阴鸷难掩。
这张脸但凡换个气质,也算赏心悦目。
可惜全数踩在常人的审美雷区,跟个丧门星一样。
江甚发现秦祝缈在观察他,但心中毫无波澜,只淡淡扫了一眼,嘴上尽量客气:“秦总好。”
秦祝缈一扯嘴角:“江副总好。”

第53章 你找死呢?
落座上茶,秦祝缈绝口不提黄立忠的事,好像半点不知情,然后就明晰商圈的开发表达了想要投资入股的意图。
都不能说心理素质强,这人是毫无道德感。
感觉昨日事情昨日死,你看你也没事,我们就来聊聊明日。
当然,跟秦家底气直接画等号。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项目全归傅诚,秦祝缈邀请他做什么?
桌上的下午茶江甚也都没兴趣,耳边是秦祝缈阴湿的沉闷嗓音,江甚担心他下毒。
一口水都没喝,江甚手机震动,他猜到是赵楼阅的信息,借口去洗手间。
果不其然,赵楼阅一听说邀请方是秦祝缈就吵着要过来,被江甚拦住了。
江甚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笑着说:“马上就结束了,再者我在你眼里那么弱吗?”
“这跟强弱没关系。”赵楼阅语气严肃:“秦祝缈此人毫无下限,一定要小心。”
“嗯,我结束就回家。”
看傅诚那模样,也待不了多久。
“赵总,开会!”女助理嗓音洪亮。
江甚觉得挺有个性,催促他:“快去吧。”
赵楼阅想着傅诚在,江甚聪明,又不是再上演一次翻墙救人,于是放下心来:“行,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
江甚心想这算什么问题。
他将手机揣兜里,转身回去。
走廊左侧有个杂物间,半开着,里面的灯泡似乎坏了,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再往里黑漆漆的。
路过的一瞬,江甚无端敏锐起来。
一只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江甚猝不及防,被拽了进去。
秦祝缈身上是香水偏向于海洋味,前调带着淡淡的潮气,中调陷落其中,好似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海面揉皱的太阳跟天空,可这种静谧非常短暂,后调融合秦祝缈自身的气息,令江甚闻到了被海洋底部深埋的腐朽。
外表的光鲜亮丽之下,光照不到的地方,生机都没有。
秦祝缈擒住江甚的手,将他按在墙上,微微凑近了些,“听说赵楼阅喜欢你?”
江甚眉峰一挑,“听说”二字水分太大,知情者无非傅诚跟赵湘庭,连丛高轩都蒙在鼓里,秦祝缈跟他们毫无交集,从哪里听说?
这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江甚猜测。
眼线不少,而且今天邀请他的理由也有了,怕是冲着赵楼阅去的。
也没听赵楼阅说跟秦祝缈有直接冲突。
当然,遇到秦祝缈这种内心暴乱的疯子,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你呢?你喜欢他吗?”秦祝缈继续。
江甚低低笑了下,“秦先生堵着我不问跟明晰大厦有关的事情,反而在意这些情情爱爱?”
“当然,我的邮箱里不缺工作内容。”秦祝缈嗓音很沉,像是深海某种古老生物发出的蛊惑,“庭安根基不稳,赵楼阅上了很多世家的菜谱,人家要吃他的产业,躲不掉,与其挑选一个势必要倒台的,江副总不如考虑考虑我?”
这话搁旁人早就跳起来了,江甚只是短暂的意外,然后真诚发问:“秦总看上我什么了?”
“这副皮囊算吗?”秦祝缈很直接。
“没别的事了?”
“江副总想有点也可以。”
江甚淡淡:“好说。”
他骤然发力,巧劲挣脱开秦祝缈禁锢的同时,一手刀跟上,秦祝缈本能后退,反应速度也不慢,可错就错在他小看了江甚的战斗力,被一手刀剁在肩膀上时,半边胳膊都麻了,秦祝缈登时脸色大变,但是为时已晚,江甚连踢带打,根本没给他调整的时间。
杂物间发出“叮呤咣啷”的响动,间或一两下闷哼。
江甚身形清瘦,也没接触过太多专业训练,可野路子有时候最难防。
学生时代被人堵在巷道里,江甚也曾创下过一挑一群的惊人战绩。
相比较而言秦祝缈就明显逊色一筹,被江甚一脚踹进拖布桶后,亮光照在他错愕又有些屈辱的脸上。
江甚依旧站着,他缓慢躬身,然后一把抓住秦祝缈的领带,将人强行往自己跟前拽了拽。
光影将江甚的面容切割成黑白两面,轮廓愈加立体,他一侧眼中全是讥讽的笑,嘴角也微微勾起:“当着我的面诋毁赵楼阅,你找死呢?”
秦祝缈将傅诚得罪了个彻底,傅家老二因为这个项目在政界也站稳了脚跟,什么世家的菜谱,有几个牙口硬的?江甚从来讲究合作互惠,又不是不会吃人。
秦祝缈觉得他陷入昏暗的那半张脸,似乎是另一番冰冷摄人的光景。
“秦总,出了这道门,您自己看着办。”江甚理了理衣襟,“真要闹起来,我也奉陪。”
傅诚见回来的江甚脸色不对,拧了下眉:“怎么了?”
江甚坐下后言简意赅:“我把秦祝缈打了。”
秦祝缈那位管家神色一变,警惕而惊骇地盯着江甚片刻,大步离开。
不等傅诚询问,江甚又说:“早知道让赵楼阅来了,秦祝缈想挖他墙角。”
傅诚:“?”
头这么铁吗?
来不及多说了,傅诚掏出手机“刷刷刷”编辑,江甚都能想象这人文字能添油加醋到什么程度。
“没受伤?”傅诚抽空询问。
江甚:“没。”
想到赵楼阅那张脸,江甚动手时注意力高度集中,顶多胳膊上有些淤青。
傅诚上下打量江甚,确定他没吃亏。
大有一旦吃亏他立马冲过去重新再揍的意思。
“走吧。”傅诚站起身,“不用打招呼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电梯合上前,也没见秦祝缈的身影。
江甚想着他最后那一脚踹得很死,疼不说,以秦祝缈的身形,坐进那个拖布桶里应该很难拔出来。
江甚跟傅诚分开后回了新江大平层。
关门开灯,换上鞋江甚轻车熟路去烧水泡茶,趁着这个功夫他冲了个澡,等出来,赵楼阅刚好回来。
江甚擦着头发,随口说道:“我以为你今晚住公司。”
赵楼阅鞋都没换大步上前,脸色有些冷:“伤着没?”
刚刚洗澡时江甚就检查过了,还真就胳膊一小片,上红花油的必要都没有。
赵楼阅握着江甚的胳膊端详完,脸色彻底阴下来。
这算秦祝缈上赵楼阅菜谱了,江甚心想。

江文泽:“买房子了?”
“嗯,一个大平层。”江甚不想说太细,说白了,不太愿意跟江文泽分享生活。
江文泽想着一个大平层又花不了多少钱,“载风回到分公司了。”
“对,不分场合满嘴跑火车,爸你要是实在器重他,我可以跟他换换。”
江文泽当即语调一变:“胡说八道!你妈中午跟我念叨你,应该是想你了,这两天没事回来一趟。”
“知道了。”
江甚从阳台进来,赵楼阅刚好摆正碗筷。
“夜间寒气重,你去阳台多少披件衣服。”
江甚凑近看都有什么菜,“嗯嗯。”
江甚做饭也不赖,但跟赵楼阅相比,确实差着一截。
栗子烧鸡自有一股清甜在其中,腰肝合炒火候刚好,江甚吃得认真,掉在桌上的米粒也捻起来塞嘴里。
自从被赵楼阅投喂,江甚都隐隐觉得体重上涨。
等吃完收拾好碗筷,江甚才询问赵楼阅:“你跟秦祝缈起过冲突吗?”
“没有。”
江甚有一说一:“我觉得挖墙脚是假,他纯纯就是为了恶心我们。”
但这股恶意毫无缘由,难道就因为明晰大厦,还有他们跟傅诚的关系?
那秦祝缈这辈子应该很累,但凡有个竞争对手,他不睡觉天天尽想着怎么搞对方了。
江甚去冲澡,赵楼阅一个人坐在客厅。
不管是傅诚那层关系还是第一印象,秦祝缈都不在赵楼阅的结交范畴内,属于合作结束尽量这辈子都别联系的一类,赵楼阅最讨厌爬行湿冷的生物,秦祝缈恰好符合。
或许是因为傅诚,加上江甚正好是明晰的两大开发商之一。
随便吧,赵楼阅心想,这梁子结死了。
赵楼阅今晚本来应该在公司加班,因为离开时脸色过于难看,助理吴熙都没敢问。
感觉到赵楼阅洗完澡跟得紧,江甚倏然转身,他穿着浅灰色丝质睡衣,头发慵懒散开,眉目间全是警告:“我需要一个安稳充足的睡眠,今晚如果闹我,我一周都不过来了。”
赵楼阅瞬间老实。
即便如此,能抱着人睡,赵楼阅还是十分满足的,两人聊了没两句就齐齐熄声,一觉到了第二天天亮。
清晨,赵楼阅先将江甚送到公司,这才去上班。
为了保险起见,他买了精致的早点咖啡给吴熙。
吴熙多数时候敢吼赵楼阅两嗓子,一来因为职业素质,特助嘛,在老板跑偏的时候是要出声制止一下,二来她知道赵楼阅不会生气。
可吴熙从来不觉得赵楼阅好说话,今早她还担赵总不来,结果这人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好像昨晚脸色铁青的人不是他。
小心翼翼从赵楼阅手中接过早点咖啡,吴熙忐忑的同时又十分好奇:“您家里,没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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