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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师尊道侣的日子(紫烟沉不沉)


“……”
温朝玄听得气急想笑,在他腿心扇了一巴掌,打得林浪遥痛呼了一声,撩起眸盯着他说:“……你不就想要我这么对你吗。”
林浪遥头皮一下子就麻了,然后被阳茎顶进肏得软烂的后穴里,浑身潮红地呻吟出了声,心里想哭,只觉得今日真的要被肏死了。
后来数不清做了多少回,他给温朝玄含出来了一次,用手了一次,后边又射进去几次,他自己却是早已经射无可射,性器都发痛了,才终于结束性事。
温朝玄披着衣起身,去屋外找了水来,拧了条巾子替他擦身。
林浪遥像是彻底被肏服帖了,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浑身都是淫靡痕迹,方才他替温朝玄含的时候没含住,被白精喷了一头一脸,胸口、乳尖上也挂了不少。
温朝玄伸手抹掉他嘴角,脸颊上的白浊,林浪遥却误会了,乖顺地张开嘴把师父手指含进去舔干净。
温朝玄手指夹住他舌头,逼迫他张开嘴,林浪遥滚动喉咙,喉间还带着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白精,难受得发出“呜呜”声,温朝玄这才放开了他,替他把身上擦拭干净。
擦到下半身的时候,温朝玄的手握住那垂软的瑟缩性器,稍微带了点力道,问道:“还要吗?”
林浪遥马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
温朝玄又说:“知道难受了吗?”
林浪遥点点头。
“以后还闹吗?”
林浪遥摇摇头。
温朝玄把他清理干净后让他自己躺下休息,林浪遥在床上膝行了几步,两腿发颤地咕咚倒下。
“……”
温朝玄见状只好把人抱起来塞进被子里。等他清理完自己再上床后,林浪遥主动依过来凑近他怀中,也不说话,只是把脑袋抵着他的胸口。
温朝玄见着他这副从未有过的听话模样,捏了捏林浪遥的后颈,低声说:“睡吧。”
林浪遥醒来的时候,两眼一睁,呆呆望着屋顶,浑身上下都感觉散架了一般。
这滋味就像是他小时候练武,初次抻拔筋骨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不,可能更惨一点,抻拔筋骨起码不会屁股疼。
他哆哆嗦嗦地爬起身,摸到床边放着的衣衫,抖开往身上套。穿裤子的时候动作太大,扯到了腿间,疼得他扑倒在床上,裤子还没提上去,剩着一截光屁股蛋子。
一只手伸过来帮他把裤子提上,林浪遥一个激灵,瞬间捂着屁股转过身,有些说不清的羞耻。
温朝玄倒是早就穿戴好了衣衫,白衣严整,衣襟压得一丝不苟,扶着他说:“如果不舒服就再躺一会,不要急着起来。”
还躺着什么呀,躺着继续回味昨晚是怎么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吗……林浪遥是真有些犯怵了,知道他师父做什么事情都厉害,没想到这种事情也如此厉害,经此一遭他可算是老实了,忙不迭摆手说:“不躺了不躺了……”
他执意要起来,温朝玄扶着他起身,林浪遥两股战战地立着,才迈出一步,双腿一软“扑通”跪下了。
温朝玄:“……”
林浪遥:“……”
温朝玄脸上有些不自然,过去搀起林浪遥,林浪遥推开师父的手说:“没事!我自己能行……”
他颤颤巍巍往前走一步,又“扑通”跪地,膝盖磕在地上声音响亮。
温朝玄这次不管他逞强,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按着他的腰说:“把裤子脱了。”
林浪遥惊恐道:“什么?!”
温朝玄说:“给你上药……”
林浪遥松了口气,“哦……”
林浪遥趴在枕上感受着冰冰凉凉药膏涂抹的感觉,很是怪异,不自在地挪了挪腿,突然想起什么,侧过身对温朝玄说:“师父,前边这里也疼。”
温朝玄暼了一眼他前边,觉得莫名,“前面为什么疼?”
林浪遥吭哧吭哧,说:“哎呀……就是因为那个呀,因为chu了太多……唔唔唔!”
林浪遥被捂住嘴,温朝玄把他的ku子穿好,让他躺着休息,“……现在知道做这种事情伤shen了吧,凡事都要有jie制。”
林浪遥心道,你这话说得,昨天晚上早干嘛去了。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挪动脑袋枕在师父腿上,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温朝玄任由他抓着,另一手在他腰间轻揉。
林浪遥打了个哈欠,前面才说过不想躺了,这会儿又反起困来,或许是温朝玄身上熟悉的气息太令他安心,又或许是酸软的腰被按得很舒服,他不知不觉就在师父怀里睡着了。
睡了一觉后,身体恢复越多,起码能自己走路了。林浪遥吵着闹着要出门透气,温朝玄只好随他去。
林浪遥一出门,就看看祁子锋坐在院子里吃点心,有点惊讶他这么快就养好伤了。
林浪遥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艰难地在石凳子上坐下,瞥了暼祁子锋,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俱是一副刚刚康复的虚弱模样。
林浪遥说:“吃什么呢,给我掰一点。”
祁子锋掰了一半糕点分给他。
林浪遥吃着点心配茶说:“你这么快就好好了?”
祁子锋说:“你看起来倒是还没有好的样子。”
林浪遥心里一惊,险些被糕点噎死。
祁子锋故作老成地摇头道:“你说你好端端闹什么脾气,这下偷跑被抓回来教训了吧。你们师徒俩人闹别扭,还得我这个外人操心,真是的……”
林浪遥听着他的话知道自己想岔了,又觉得不太对,“等一下,我师父知道我跑了,该不会是你通风报信吧。”
祁子锋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
林浪遥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前脚才跑,温朝玄后脚就跟了上来,原来是因为这样。
祁子锋怜悯道:“你平时看着挺硬气的,没想到被收拾起来哭那么惨,我在隔壁都被你吵得睡不着……”
林浪遥:“……”
林浪遥把手里糕点塞祁子锋嘴里,“吃你的吧!”
两人又开始吵吵闹闹,温朝玄提着一本书过来,也在石桌边坐下,将书本一放,剑一撂,平静地道:“既然都闲着,那就继续讲课。温故方能知新,今天讲剑章第三十二式……”
林浪遥和祁子锋同时脸色一变,都想起身逃跑,奈何一个背痛一个屁股痛,蹦起来又跌坐回去。
温朝玄飞来一眼,两人谁都不敢造次,只好缩着脖子,苦兮兮坐在桌边听讲。

“我还是想回去我以前待过的那个村子看一眼。”林浪遥找到温朝玄说道。
温朝玄说:“那就去。”
林浪遥试探地问,“你陪我去吗?”
温朝玄坐在松下轻拭剑锋,闻言抬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白衣微动,收剑归鞘。
“不陪你去,难道任由你乱跑吗。”
温朝玄说这话的意思是还记着林浪遥偷跑的事情。
林浪遥抓了抓后脖颈,有点讪讪的,但很快又雀跃起来。他原以为温朝玄既然让梦祖抹去他曾经的记忆,那么也会阻止他寻求过往的事情,没想到温朝玄答应得如此干脆。
林浪遥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温朝玄转头望向太白峰外一层叠着一层的积雪山头,白云叆叇,冷空透蓝,广阔的天际一览无余。
“此间无事,不宜多逗留。既然要去就尽快启程吧。”
林浪遥也不想在太白宗多待,听了师父的话,当即行动起来,跑去找祁子锋说了启程的事。
然而祁子锋面露难色。
“你们去了还回来吗?”
林浪遥奇怪道:“怎么了?”
“我刚刚得了传讯,”祁子锋叹了口气说,“太白宗把我受伤在他们这养伤的事情告诉我父亲了,我家可能会派人来看我,我得在这等着。”
既然是祁子锋的家里人来看他,那确实不宜让他跟着他们离开,反正回程的时候还是会经过太白宗。林浪遥说:“那你在这等着吧,我们去去就回。”
林浪遥临走前还想和宋晚星等人道个别,毕竟是他们邀请林浪遥几人上山做客,不告而别总归不太好。然而林浪遥在别院里转了几圈都不见宋晚星和明承煊的踪影,只好作罢,交代祁子锋代为转告。
祁子锋应了下来,站在院子里看着林浪遥温朝玄二人整装持剑,御风离去的身影,一时感慨道,这对师徒还真是让人难以揣摩。之前一路上闹别扭闹得让人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到了太白宗后林浪遥又突发奇想要“离家出走”,还说了一堆嘱托的话,险些没把祁子锋吓死,结果一转眼,这对师徒又和好了。
祁子锋看不懂,也不是很想懂,摇摇头兀自回房去。
在林浪遥二人离开的次日,太白宗弟子前来通传,告知他武陵剑派的贵客已经到访。
祁子锋迎出门去,猜想会是哪位师兄师弟,总之千万别是他爹他娘,若是让他爹娘看见他受伤,肯定又要大惊小怪。
祁子锋万万没想到,院落里站着一道干练利落的玄色身影,那人手持一把长剑,长发高束,天光云影落在他衣上、肩头,只看这背影,便叫人觉得英姿勃勃,俊逸潇洒。
祁子锋作为武陵剑派的少主,从小在门派内横着走,谁都得让着他,但若说门派内有什么让他害怕,能降服他的,唯独这一个人。
祁子锋抖着声说:“师,师叔?你,你怎么来啦……”
邱衍回过脸,轮廓英挺,眼眸清明,剑眉微微一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看起来倒是成长了不少,看来历练一番还是颇有成效的。”
“有吗?”祁子锋下意识摸了摸脸,他自己倒是没有察觉。
“怎么就你一个人,温剑尊和林道友呢?”
祁子锋把林浪遥他们去潼内道的事情简单说了。
邱衍点点头,走近了端详他,“你伤在哪处了?”
祁子锋怕他要看,连忙摆手说:“背上被妖怪抓了一下,一点皮外伤而已。”
若是以前,别说皮外伤,祁小少主一点头疼脑热就要折腾得身边人全不安宁,离家一趟,性格却是稳重了许多。邱衍见他确实不像有碍的模样,在他肩头拍了拍说:“练剑之人就该这副模样。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师兄师嫂见了你如今的样子,应当也会非常欣慰。”
祁子锋被夸得受宠若惊。
“对了,师叔,怎么会是你来?我爹呢?”
邱衍一向鲜少离开师门,除却他专心剑道不问世事,还因为他是武陵剑派的一根定海神针。祁见山虽为掌门,但邱衍才是武陵剑派这一代最强的修者,像他这等高手通常都不会随意离开门派驻地,祁子锋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面子能让邱衍特意跑一趟探望。
邱衍放在他肩上的手顿了顿,抽了回来,“师兄还在武陵带领同门抗击魔族,暂时抽不开身,让我来太白宗走一趟,顺便问一问谢宗主何时出关,只有他出关才能发动诛仙大阵,压制住魔族汹涌的势头。”
祁子锋吓了一跳,“抗击魔族?什么意思,武陵被魔族入侵了吗?”
“不止武陵,”邱衍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准确来说是修真界各大门派驻地都遭到了魔族袭击,我来之前还在和几位世家门派的掌门商议此事,其中商掌门和明家主都收到太白宗急讯,说是有和魔族相关的紧要情报,我现下看过你了,还得赶过去听他们商讨……”
祁子锋马上说:“师叔,那你快去吧!”
邱衍简单叮嘱了祁子锋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邱衍走后祁子锋独自在院落里站了一会儿,心里止不住七上八下胡思乱想,担忧门派安危。他离家这段时间,对武陵剑派的近况知之甚少,随着温朝玄和林浪遥从江东至渭北,一路上见着了不少妖魔,也动手消灭了不少妖魔,可没想到同一时间别的地方魔族早已经泛滥成灾——毕竟同为名门大派的太白宗没有遭到魔族侵扰,他自然想不到自家情势居然如此危急。
祁子锋越想越心慌,不得不掏出剑来稳一稳心神。展锋剑自从取名之后,随着修炼精进,越来越与他的魂神契合,只需一瞬念动长剑便能知晓他的心意。温朝玄给他讲课时教导过他,要将剑视作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无论何时都不可以对自己的剑有欺瞒之心。
祁子锋手捧长剑,怔怔望着烁光的剑身,微光之中映出少年年轻的眉眼,还有他身后那一方蓝天。
天地忽然格外静寂,风止树静,流云迟滞,一片万籁失却的沉寂之中,祁子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人都去哪儿了?
邱衍有事要忙,匆匆来了又走了,温朝玄和林浪遥也离开了,可宋晚星和明承煊呢?谢彻风被罚思过,那宋、明二人怎么也不见了,林浪遥托自己向这两人道别,他这几天都没再看见过他们的身影,他们到哪里去了?
这感觉就好像所有人都有事在忙,唯独他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被抛弃于事外。
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正在暗中悄然发生。
越思索,越觉得这奇怪的预感分外强烈,祁子锋突然提剑走出别院,抓住一个太白宗弟子问道:“你们宗门议事的地方在哪?带我过去。”
林浪遥师徒二人出了太白山,顺着渭水一路北上。
对于儿时的记忆林浪遥已经记不明晰了,梦祖还给他的记忆并不能够支撑他寻回故地,到达潼内道后,还得由温朝玄带着他找到当初那个小村庄。
“就是这里吗?”林浪遥不可置信道。
温朝玄道:“是这里。”
林浪遥转头环顾了片刻,狐疑地打量自家师父,“你当真没有记错?”
“……”
温朝玄按着林浪遥的脑袋,让他挪开视线转头看前方,“……没记错,就是这里。”
不是林浪遥非要怀疑自家师父的记忆力,而是眼前所见让他太难以相信,黄昏的赤红夕阳下,风卷过尘烟弥漫的荒道,目下皆是黄土,三两野草肆意生长。
怎么看,这都只是一片荒野,并不像有人生存过的痕迹。
“百年之于修道者不过尔尔,可对凡人而言,足够沧海桑田。”温朝玄伫立在残阳的血色中,神色淡淡地陈述道。
林浪遥默然了。一百多年过去了,其实他回到这里也没指望真的能找寻到什么线索,更多是为了成全自己的一份念想,只不过他没想到,世事变更得如此彻底,那些灾劫的年岁,残忍的往事,无辜的冤魂,都平等地湮没在黄土中,化作了夕阳下迷人眼睛的一阵烟尘。
林浪遥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实在找不到记忆里的地方,朝着一个大致的方位撩开衣袍跪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俯身磕了个头。
他抬起头时,随手抹了把额上的尘土,低着脑袋说:“其实我有想过,如果那天你没来,或者你来了遇见的却是别人,那又会发生些什么。那么多条人命,怎么就我偷生到至今。”
林浪遥说着,自顾自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温朝玄没有接话,而是等到他站起来时,将人拉近身前,手指拨开林浪遥的额发,将他额上沾到的土粒仔仔细细一一抹净。
“不管你信不信,”温朝玄说,“许多事都是命里注定的。包括你我成为师徒。”
“这话你自己信么?我可不信。”林浪遥摇晃着脑袋躲开他的手指笑道。其实他已经看开了,比起假设那些没发生的事情,现在所拥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你想去哪?”温朝玄反问他。
林浪遥思索片刻,“出来了这么久,现在也没什么事了,要不就回去吧?”其实他早就想家了,无论什么地方都比不过钦天峰的一方天地最让他留恋。
温朝玄道:“那便回去。”
二人当即返程,顺着原道回去太白宗接祁子锋,然而二人没想到,这一路可不太平。
大批魔族由南北上越过淮水在人间大地上肆虐,无论大小的修仙门派都全力出动抗击魔族的侵略。
师徒二人途径一座城镇,林浪遥看到城墙倒塌,屋舍摧毁,四处燎着火光,大批大批的凡人惊慌失措弃城而走,一只带着魔气的巨大鹏鸟盘旋在城头与一群修真者交战,但修真者们明显有所不敌,随着鹏鸟煽动旋风一个接一个从半空坠落,而另一波魔兽则趁机攻向了地面上保护着老弱妇孺的修者们。
当一只魔狼从年轻的仙门小弟子手中夺走一个孩童时,林浪遥脑子里嗡地一声,提着剑便冲了上去。
青云剑光一闪,原本已经绝望的仙门小弟子被溅上了一脸的血,他在那浓烈的血腥之中突然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冲上去抢夺回孩童,转身塞给被护在身后的凡人,着急地喊道:“快!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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