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魔君的一缕分神,不是本尊,否则我们也不可能从他手底下逃脱。”宋晚星解释道。
那倒也是。虽然修真界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但也不至于连魔君现身修真界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而且还是发生在他们太白宗的眼皮子底下……谢彻风脸色凝重,“魔君为什么会出现在秦都?”
“他真正的意图何为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见他对林浪遥说……”宋晚星顿了顿道,“他是为了见他特地而来。林浪遥倒是追问魔君究竟要如何才能解决肆虐的魔气,而魔君却回答,解决的方法其实一直在他身边。当时我就在想,林浪遥的身边到底有什么……”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越细想越觉得背脊生寒,尤其是谢彻风,简直要坐不住了。倘若温朝玄身份真的不简单,他岂不是亲自将如此危险的存在带进了宗门。
宋晚星按住他的肩膀说:“你不要急,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和承煊也会各自回门派禀告师长,当务之急是,你师尊何时出关?”
谢彻风英俊的眉宇深锁,张了张口,还未作答,就听见身后有人接话道:“师兄出关一事不用操心……”
三人猝然大惊,齐齐回过头,却见白发如雪的雪无尘衣袂飞扬立在一只仙鹤身上。
他们真是大意了,没料到雪无尘竟然会悄悄出现,所有谈话内容都被他听去。以雪无尘分神期的修为,想要在三个年轻人面前隐匿气息太过容易了。
雪无尘从温朝玄那边碰了一鼻子灰出来,还被迫观赏了师徒背德的场面,正一肚子气不知如何发泄,想起还有一个正等待他责罚的师侄没有惩治,直奔清静崖而来,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三人看见雪无尘,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知道事情必然要糟。宋晚星见到雪无尘眯起了琉璃色的眼眸,心里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就听雪无尘指尖掐出一团光芒,冷漠地说:“如此严重的事情,隐瞒不报,谁能担待得起责任?着我口信,请镇星阁商掌门,传光世家明家主前来太白宗一晤,去!”
谢彻风等人谁也阻拦不了,只能看着光芒从他指间飞出,化作两只拖着白光尾羽的飞鸟划破血色夕阳投入云层之间,留下一道巨大的令人不安的阴影。
“你刚才看我做什么?”
林浪遥捉住温朝玄的手掌,晃了晃,问道。
温朝玄垂着眼反手将他握住,带了点劲儿将他扶起来,“不做什么。胡闹够了,还不起来?” 林浪遥心说,信你才有鬼。
像温朝玄这样的人,总是不爱坦诚说里心里话,须得抓着蛛丝马迹才能探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想要什么,而漫长岁月里的相处也让林浪遥练就了善于捕捉他情绪的能力。
林浪遥问道:“当真?”
温朝玄平淡地说:“当真。”
林浪遥“哦”了一声,手掌往他下半身摸索着,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说:“那这是什么?”
温朝玄:“……”
林浪遥方才坐在温朝玄的胯上时就感觉到有几分异样,后来趴在腿上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他起初愣了一下,怀疑是自己感觉错了,后来发现温朝玄竟然是真的情动了,不由有些沾沾自喜。有反应好啊,不然真要以为他师父是个坐怀不乱的菩萨了。
温朝玄太阳穴暴跳,忍耐地将他的手拽开,“不要乱摸。如果不是你刚才坐来蹭去,我又何必……”
说到一半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每回都是为了双修,乐而不淫,止乎于礼,并不算过火。
他是为何变得这么失控。
温朝玄恍惚片刻。
林浪遥像是看破了他的内心,不嫌事大地煽风点火说:“你总想那么多干什么,人生苦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循着本心不好吗。”
温朝玄问他,“你知我的本心是什么吗?”
林浪遥一下语塞,还真答不出来。
温朝玄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本心是什么。”
林浪遥想了想,道:“这有什么难的,你现在心里最大的念头是什么,照着做就好了。”他就不相信温朝玄真的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
果不其然,温朝玄露出思索的神色。
林浪遥还想再加把劲,怂恿得温朝玄放纵自我,温朝玄冷不丁道:“只怕你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
林浪遥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糟糕的念头,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把掀倒在床上,温朝玄欺身压了上去,一手牢牢抓住他的腰,一手摸上他的臀部,然后……
狠狠地把他的屁股揍了一顿。
林浪遥:“!!!”
他捂着被打红的屁股躺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温朝玄撑着床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早就想收拾你了。一路上都在闹脾气,就不能乖一点?”
林浪遥心里顿时升起万千激愤。他哪里不乖了?!明明都到床上了怎么又要打他!!
林浪遥在床上咕蛹两下挣扎着弹起来,又因为屁股的疼痛倒了下去。温朝玄是真没留手劲,扇得他屁股火辣辣地疼。
温朝玄扒了他裤子看了看,两片臀瓣都带着清晰的通红痕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他伸手摸了摸,揉开那片红痕。
林浪遥回过头,满眼震惊和不可置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温朝玄看着看着,竟主动在林浪遥额间亲了亲。或许是收拾过徒弟,令他心情好了不少。
他一亲,林浪遥的气便烟消云散。他觉得自己真是好哄,只要温朝玄稍微给他一些甜头,他立刻就摇着尾巴贴上去。林浪遥仰起头,去追温朝玄的薄唇,温朝玄便回应他动作,低下头在他唇上也亲了亲。
林浪遥一亲起来就缠着人不放的,搂住温朝玄的脖子,狗儿似的又亲又啃,唇舌交缠间,气息渐渐就不太对劲了。
两人亲得呼吸都有些急促,林浪遥衣衫本就扯得七零八落,裤子也被扒掉了,近乎赤裸地躺在温朝玄身下,双腿不知道什么被打开了。温朝玄跪在他腿间,抓着他的大腿根要提起来,唇分时刻却突然清醒了几分,低头瞥了一眼林浪遥兴致勃勃的小兄弟,说:“你屁股不疼了?”
都这种时候了,谁还管屁股疼不疼啊!
林浪遥摇摇头,偷偷用屁股蹭了蹭师父的下身,撒着谎说:“不疼不疼……嗷!”
温朝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林浪遥立刻疼得抽回腿,侧躺在床捂住屁股。
温朝玄说:“不老实。”
林浪遥突然心好累,深深理解了何为“不解风情”,就是他师父这样的人。两人每次办事都要历经点波折,就不能痛快一回吗,难道温朝玄真的很不想和他做这种事情?
林浪遥失落地背着身子,兀自抚摸自己无人怜爱的小兄弟。
温朝玄说:“……我是怕你伤着。”
林浪遥说:“我哪有这么脆弱。我是剑修,剑修!”
剑修的命比王八还硬,自小打熬筋骨练出来的体魄。温朝玄心里也清楚,只是他总觉得,做这种事情对于承受一方来说太过辛苦。
温朝玄将林浪遥翻过来,伸手接管了他的性器,把硬邦邦吐着水的小东西抚慰了一会儿,将林浪遥摸得哼哼唧唧,整个人软成一团,然后才伸手探向他后方紧闭的穴口。
没有润滑,进入得并不顺畅,待挤进第二根手指后,抽送了一会儿,内里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林浪遥察觉到了,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迷茫地说:“为什么我会?……”
温朝玄解释说:“练了双修功法后,身体为了适应结合会有些许改变,这很正常。”
拓张了一会儿,林浪遥觉得他的动作太过不紧不慢,自己爬起来往温朝玄腿上坐。
温朝玄扶住徒弟的腰,垂眼看他扶着自己的器物往屁股里塞,紧窄的肉穴咬着柱身,努力着一寸寸往里吞,衬着那红艳的臀肉,光景太过淫靡。
呼吸不自觉滞了片刻。
林浪遥坐上去之后很快就觉出不自量力了,吃进去半截后就再难动弹,浑身肌肉绷紧,手里抓握着阳茎,掂量了下份量,有些崩溃地想这玩意儿到底为什么要长这么大。温朝玄见他不动了,这才将人抱住平放在被褥里,抬起林浪遥的一条大腿,揉着紧绷的穴口边缘,缓慢往里进。
“疼……”林浪遥抓紧师父胳膊,身上泛起了汗,脸色也变得酡红。
温朝玄拨开他的鬓发,轻声说:“忍一忍。”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长驱直入地往里进,那凶狠的气势令林浪遥心里发怯,只想挪动屁股往后逃。
也是时候该让他吃些苦头了。以往温朝玄总是收着劲儿,又怕他不舒服,又怕把他伤到,只要林浪遥说难受,他随时能停下结束,偏生这家伙却不知好歹,几次三番撩拨闹腾,温朝玄忍了又忍,决定这次就彻底遂了他的愿。
林浪遥自己非要逞强,现在吃了苦头也无处可说。
当温朝玄完全进去的时候,林浪遥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大口喘着气,想叫师父先别动,让他缓一缓,温朝玄却已经抓着他的胯,不由分说地肏干起来。
粗硬的肉根捅开紧热的穴道,肠肉还没做好迎接承欢的准备,仓皇地紧绞着肉根,没等习惯这饱胀的感觉,阳茎又抽身退了出去,再一次凶狠干进穴心深处,操得肉壁痉挛。
“……啊,师父!”
林浪遥要疯了,想抬起屁股逃跑,被温朝玄抓住翻过身,按住腰胯,撅起屁股含着肉根挨肏。
他不知道温朝玄怎么突然变了性子,一口气顶进去肏得他眼前发黑,快感汹涌得头皮发麻,两股战战,险些被逼出精来。
“师父……慢,慢点……”
顶得他声音断断续续,分不清是在呻吟还是求饶哭泣。
肏了一会儿,林浪遥渐渐歇了声音,温朝玄俯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湿的泪水,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了。
然而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里带出一些情色水声,温朝玄低头一看,林浪遥虽然哭得惨,但他的肉穴倒是识得滋味,已经情潮催动,淫水泛滥,湿淋淋流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倒是比眼泪真切。
温朝玄也就不再留情了,沉住气抽送起来。林浪遥趴在床上,屁股与他胯下紧密相连,只留给他一个背脊清瘦的身影。林浪遥一贯很瘦,背上自然也没有多少肉,脊骨节节清晰可见,腰又细窄,因为筑基早的缘故,身形一直维持在少年与成人之间,仍带着没有完全长开的青涩感,乌黑的发搭在身上,发丝掩映下是紧绷耸起的蝴蝶骨,看着脆弱又可怜,轻轻一捏就能掐碎。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浪遥褪去了一身张狂,才是最乖最听话的。
温朝玄伸手摸了摸徒弟的脑袋,发丝柔软的脑袋在他掌心下臣服,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错乱感。抚摸徒弟的时候俨然如师长心生怜爱,可下半身又在做着一个师长最不该做的事情,就像林浪遥永远会在意自己是否是温朝玄的徒弟,温朝玄也没办法从师长的身份里跳脱出来。一日师徒,一生都要与之牵绊,更何况他们拥有的又岂止是一日。
林浪遥是温朝玄亲手养大的,从读书开蒙,到手把手学剑,林浪遥浑身上下,都带着温朝玄教导过的痕迹。女娲造人时甩出的泥点子胚形未成,却被他捡到,以掌心温度日日摩挲,以手指纹路夜夜描摹,终于雕琢出了清晰的眉目,会笑会闹,会调皮捣蛋,会对着他一声声喊“师父”。
温朝玄把林浪遥抱了起来,林浪遥已经被肏得有些失神,突然变换姿势让下边进得更深,穴肉不自觉地收紧,小腹饱胀,紧张地一迭声道:“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
温朝玄伸手抓住他前边的性器,在细嫩的柱身上撸动,手指抚摸过吐着水的肉头,揉按玩弄脆弱的铃口,林浪遥立刻收了声音。说他被肏迷糊了呢,这时候又懂得享受被人伺候,顶着一屁股湿液坐在师父怀里,被摸得浑身舒坦快感阵阵,挺动腰身直往温朝玄手里送。
他像小孩一样被温朝玄抱着,双腿大开根本合不拢,全身上下唯一能倚靠的地方只有下身吃住的硬器,温朝玄从身后拨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亲了亲, 在林浪遥快要到达临界时刻时突然停了手,改换下身顶弄,湿软的穴肉再次被狠狠侵犯,阳茎撞过令人销魂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猝不及防直接把林浪遥肏得射了出来,浓白精液积了些时日,喷了他自己一肚子,剩余一些白浊随着温朝玄没有停歇的动作一股一股顺着肉头涌出,淋了满柱身。
林浪遥大口喘息,射完以后浑身瘫软靠在温朝玄的胸膛上,理智也渐渐回笼,这么一清醒过来,却感觉到了不妙。因为他师父的那物还硬梆梆地杵在他身体里,根本没有泄阳的意思。
温朝玄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胯上,分明是准备要继续。林浪遥这时候也回味过来温朝玄态度的反常,他刚刚射完,现在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内里非常敏感,光是这么插着就已经控制不住战栗,经不起再一次肏干。
趁着温朝玄没注意,林浪遥挣扎着,连滚带爬从他胯上爬开,温朝玄正要抓他,以为他想跑,林浪遥却殷勤地扶着师父那根,说:“师父,我帮你吧。”
温朝玄倒想看看他要干什么,“你如何帮。”
林浪遥平时该用脑子的时候不聪明,这种事上却机灵起来,他把师父的阳茎塞进自己大腿缝里,面对面攀着温朝玄的肩膀,模仿交合的动作让温朝玄肏自己的腿缝。
腿缝间腻滑,才射过的性器疲软耷拉,被顶得往一边歪去。大腿内侧本就是肌肤最柔嫩的地方,再加之先前白的清的淫液阳精淌了不少,具混杂在一处,被火热的器物抽插间涂抹得到处都是。但是太湿泞了也不好,抽送几下便开始打滑,温朝玄蹙着眉。
林浪遥短促地“啊”了一声,突然被一把放倒,温朝玄一只手掐住他的腿弯,将他身体折叠起来,膝盖并拢死死压在胸前,就着这个腿缝合拢的姿势开始干弄。他每往前顶一下就会撞上软乎乎的囊袋,两根肉棍交叠在一起摩擦,有一种诡异的侵犯感,林浪遥被师父锁在身下,逃也逃不掉,无力地抓着被单承受快感,逐渐又有些视线涣散。
林浪遥很快又射了,性器被挤压在肚子上,喷射出来白色的浊液盈在小小的肚脐凹陷处,又顺着腹肌的曲线往下淌。
他被肏得发烫的腿缝间突然一凉,有东西顶上了后穴,然后撞了进去。
林浪遥差点弹坐起来。
怎么还没完?!
“师父,啊……师父!”
温朝玄进得有点深了,感觉直达到体内没被开发过的地方,林浪遥渗出汗来,努力摇头痛苦地说:“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林浪遥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摸索,肚子被顶得鼓起来,让他心里头发颤,怕得不行。温朝玄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往后抽出一些,又进至深处,一同感受那小腹的起伏,心里其实也有些诧异。
“不怕,”温朝玄说。
他扣住徒弟的手,将它拉起来按在头顶,看见林浪遥紧张得睫毛直颤,俯下身安抚地亲吻他。
林浪遥看见师父的脸靠近,尽管身在情事之中,温朝玄的脸依旧是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模样,眉目浓重,俊挺异常,看似冷情冷心的仙人,脖颈根部泛起的微红却出卖了他的此刻的状态。
看着这张脸,林浪遥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就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与师父缠吻,再然后被肏了个彻底。
林浪遥第三次泄身后,温朝玄才在他身体里出了精。
总算能歇会了。他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腿还合不拢,被撞得通红的股间还在流出丝丝缕缕白浊,精斑遍布腿根,腰腹。
温朝玄抽出身后下了床,倒了一杯茶,回来扶起徒弟,喂着他喝下。
林浪遥确实渴了,他刚才流了不少水,有眼泪,有汗水,有精液,甚至还有屁股里的……
林浪遥喝完茶又躺回去,闭着眼,倦乏地说:“师父,我想洗一洗……不舒服……”
温朝玄又上了床,掰开他的大腿,看了看腿心深处含着精的红肿穴口,指尖轻轻碰了碰,说:“不急,先不洗。”
林浪遥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有根手指强行进入他后穴里,抽插按压着敏感的肉壁,他猛然睁大眼睛,“!”
林浪遥吓得腿也不软了,一下子翻身起来爬着逃开。
温朝玄跟上去,把他堵在床角,抓住他的腿用力朝两边分开,剑修的手劲极大,根本反抗不了。林浪遥哆哆嗦嗦地说:“不对,这不对……你不是我师父,你被哪个妖魔鬼怪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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