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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逃什么(倾城微雨)

本文文案:
那位扬言要在上的疯批权臣政敌,终是以下犯上,将清冷端方的太子殿下,压在身下狠狠地要。
完整文案:
当年及第前三甲,如今仅状元郎苏闻贤依附权相,混得风生水起。
太子楚南乔对这位政敌向来不屑顾看,仿若视他为无物。
可他苏闻贤,偏偏贪看楚南乔——其清冷、澄澈得宛若一张未曾落墨的白纸。
苏闻贤这般人,生来便偏要在这片纯白上挥毫泼墨!
于是,得了机会他就想贴上去,非但扬言要与殿下同床共枕、想在上,甚至还扯了太子腰带,作势要吻他。
楚南乔嘴里骂他混账,当夜却梦到与他翻云覆雨,从此对他更是避如蛇蝎。
阳春三月,楚南乔南下查案,苏闻贤闻着味便下江南寻他,却着了道给人药傻了,一个一个“神仙哥哥”叫个没停。
却歪打正着,与楚南乔同床共枕。
某天,苏闻贤恢复神智,从床榻上醒来,看着怀中的楚南乔,他浑身都在叫嚣。
正欲对其展开攻势,不料楚南乔却察觉端倪,先一步落跑返京了!
再见时,苏闻贤贴了上去:“神仙哥哥。”
楚南乔慌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也对这位政敌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可……他是一国储君呀!未来可是要当皇上的!他只想逃。
他跳着拉开距离:“苏大人,我们熟吗?”
苏闻贤眉眼含笑,一把揽过他的腰肢,随即猛地吻上他的唇,附耳道:“殿下你,逃什么?”
此后,更是蚀骨知味,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他。
小剧场一:
楚南乔冷冷扫去:“苏大人,你笑什么?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苏闻贤见他面上清冷端方,眼底却似凝了寒霜,心下顿觉有趣。今日偏要撕破他这副持重皮囊。
他躬身垂首,唇角却勾起一抹玩味,依言重复:“下臣参见殿下。”
“上一句。”楚南乔声线冷如寒冰。
“若论绝色,太子冠绝天下。”苏闻贤从容应答。
“下一句!”楚南乔指节已然绷紧。
“容臣想想……”苏闻贤故作沉吟,眼底戏谑愈深,“是‘最想同床共枕之人,当属殿下’?还是那句……‘本人在上’?”
“混账!”
小剧场二:
终于有一天,楚南乔居高临下看着下跪之人:“怎么,苏大人腿软得跪不住了?”
苏闻贤跪直了身体,却是低声嘀咕:“今晚换陛下跪着求饶!”
入夜,轻纱帐暖,美人在怀。
苏闻贤咬开他的衣带:“陛下,下臣想……以下犯上!”
楚南乔在他身下轻喘着:“放肆,朕……诛你九族。”腰肢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小剧场三:
楚南乔继任新帝,苦寒之地爆发战乱,他命苏闻贤出战。
苏闻贤朝堂上公然拒绝,却在与他同榻一夜后,欣然出战。
边疆两月,隔三差五便收到八百里加急,每封信都夹带私信,说想他。
楚南乔回信:此战若是败了,你也便不用回来了!
苏闻贤得胜归来,看着楚南乔于城门上、当着众将士面,特地为其弹奏《广陵散》,他笑了,嘴角难压。
食用指南:
1.疯批攻势权臣×清冷端方太子,强强对抗变暧昧纠缠
2.苏闻贤:不是纯粹好人,前期只想弄脏太子,变傻后依恋太子,后期把太子放在心尖上宠
3.楚南乔:表面避如蛇蝎,实则梦都做过了
—— 他越想逃,他越要缠。
内容标签: 强强 相爱相杀 爽文 朝堂 反套路 权谋
主角视角苏闻贤互动楚南乔
其它:口嫌体正直、追妻、以下犯上、死对头、纯爱、失智梗
一句话简介:觊觎殿下的政敌终是以下犯上
立意:美梦成真

雪中跪着一道青碧身影,其上半身傲然挺直。
鸦色长发早已被雪染白,雪花沾上面颊旋即化开了来,水光映衬下,更显出那人姿容清绝冷艳。
近侍莫北趋步上前,立于旁侧一步之遥。
他手中一柄墨竹骨青碧油纸伞方撑开,伞面微倾,便顷刻阻隔漫天飞雪。
太子楚南乔声音清冷,一如寒雪:“退下!”
莫北无奈收伞,望着眼前人,终究不忍,低声劝道:“殿下,您都跪了一个时辰了。这般耗下去,身子哪里吃得消?寒气入骨,怕要落下病根。”
他声音压低几分劝慰道,“事已至此,柳侍郎若知您这片心,想必也会体恤殿下难处。”
“其中道理,孤岂会不知。”楚南乔开口时低沉清冷,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纵使父皇有心宽宥,面对那些凿凿铁证,也难以回护。”
二人交谈之际,御书房厚重的朱红门扉开启,一前一后走出两人。
走在前方的是当朝权相顾文晟,他目光扫过雪中跪立的楚南乔,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带轻蔑:“我们这位储君,终究是太过年轻气盛了些。”
紧随其后的苏闻贤快走半步,与顾文晟并肩而立。
他余光瞥向顾相眼底深处,分明藏着几分算计得逞后的得意。
随后他将视线落在那位雪中跪立、清贵孤高的太子身上。
今日,身为刑部侍郎的他,亲手断送了太子一臂——正是他坐实了太子心腹、兵部柳侍郎私吞兵器锻造银两的罪名,并亲手将其抓捕下狱。
柳侍郎此番便是不死,也难逃流放厄运。
至于证据如何得来?丞相不在乎,他更不在乎。
只有雪地里那个身影,才会这般计较,乃至跪在雪中为他求情。
苏闻贤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笑意,初看似是讥诮。
细辨之下,那眸底却还蕴着一层难以捉摸的幽深。
分明还有一闪而过的艳羡:只因高高在上的太子看着自己时,眸中波澜不惊,连一丝恼怒或不屑也无,仿佛视自己如无物。
而他,为了那位柳侍郎却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苏闻贤唇角牵起一丝轻笑,心下却想瞧瞧,那位端方的太子殿下崩溃时是何般模样。
见苏闻贤迟迟未应声附和,前方已走出几步的顾文晟忽地驻足,回身望来,目光带着无声的催促。
苏闻贤立时心领神会,迎上前去,面上堆起恭敬之色。
开口却带着几分慵懒散漫的腔调:“相爷高见,微臣深以为然。只不过……”
他话锋微转,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探询,“这位殿下向来不屑顾看微臣,此番怕是将微臣恨到骨子里了。”
顾文晟发出一声嗤笑:“证据确凿之事,闻贤你何错之有?秉公办案而已!你一身才华,陛下慧眼识珠,才让你三年连升四级!既已深得帝宠,试问天下,还有何人敢问你的罪?”
“微臣叩谢相爷提携之恩!”苏闻贤语带十足恭敬地应道。
心下却一片清明:陛下赏识固是实情,然若非自己识时务转投顾相麾下,恐怕早已步了那两位同僚的后尘。
至于……投诚丞相是真心亦或是假意倒也不打紧。
回想当年及第前三甲,如今仅他一介状元郎尚存。
那位探花死得离奇,案件扑朔迷离,至今悬案未结;榜眼则遭贬谪北境,远离京都。
其中原由,任谁心中都明白几分,却无人胆敢置喙半字。
顾文晟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边逸出两声低沉轻笑。
随即抬手,重重地在他肩头捏了两下:“闻贤,你素来行事妥当稳重。本相待你……”
他刻意微顿,目光灼灼,“视若己出亦不为过!望你再接再厉,莫要辜负本相期许才是。”
“相爷厚爱,微臣定当肝脑涂地!”苏闻贤身形躬得更低,语气愈加恭谨。
“嗯。本相尚有要务,先行一步。若有要事,直接入相府禀报即可。”顾相转身欲行。
“微臣恭送相爷!”苏闻贤躬身一揖,直至那身影消失在漫天飞雪与宫门深处。
苏闻贤再度回首望向雪中之人时,目光正正撞上了对方投来的视线。
楚南乔惯常殷红的唇此刻褪尽了血色,双眸清冷,辨不出喜怒,只一瞬便与他错开目光。
在苏闻贤印象里,这位太子殿下向来端方持重。
即便自己多次在朝堂触怒于他,即便顾相近日接连折损了他数名亲信,也难见其有半分失态。
可……苏闻偏就不喜他这副样子。何以举世皆浊,独他高贵、遗世独立?
离去前,苏闻又深深看了楚南乔一眼。
抛却立场之争,太子殿下这容色,当真是举世无双。
他见过的男男女女,无人及得上他半分。
莫北盯着那始作俑者——苏闻贤远去的背影:“苏大人愈发得顾相青眼了!如此下去,不知还有多少忠良要无辜受累。”
“莫图口舌之快,对付苏闻贤,时机未到,且……”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楚南乔心知,最大的政敌是顾文晟,那苏闻贤,不过一刽子手罢了。
一道身影步履匆匆近前。
“老奴叩见太子殿下,陛下口谕:判员外郎发配岭南。陛下说此已是现下最得宜的法子,凡事当养精蓄锐,徐徐图之。”
楚南乔朝御书房方向郑重一拜,朗声道:“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莫北上前一步:“有劳公公。”
待老太监离去,莫北悄然伸出手臂。
楚南乔本欲推拒,却在起身时,僵住的身子猛地一晃,几欲跌倒。
他指尖微顿,终是搭住莫一小臂,勉力支撑住身形。
待楚南乔回至府中,便接连打起喷嚏来,周身寒意骤生,面上却浮起潮红。
果不其然,不多时高烧便缠上身来,再未退却。
莫北本就医术精湛,只观太子面色便知是染了风寒,再伸手一把脉象,心中更是了然。
他连忙煎了驱寒退热的汤药奉上,又吩咐丫鬟在寝殿内添足了银霜炭。
待殿中暖意融融,浸润四肢百骸,楚南乔的辗转低吟方渐渐止息。
时至深夜,殿外风雪愈狂。狂风裹挟着雪花,扑扑簌簌,时轻时重地拍打着紧闭的窗扉。
楚南乔病中昏沉,此刻更是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总有一人背影模糊,每次回首时,却又化作全然不同的面容。
那人先是母后——是母后生前未染风霜的容颜。
彼时的楚南乔尚是少年模样,母后正守在榻前,柔声细语地哼着哄睡的曲儿。
那盈盈笑靥暖人心脾,楚南乔在梦中唇角亦不觉牵起一丝柔软的笑意。
倏忽间,那背影化作太傅。
御书房内,太傅当着父皇与母妃的面,板着脸,眼神深处却是掩不住的慈爱,执起戒尺责罚于他。
那板子一下下作势要重重落下,触及掌心时却又总是轻轻一点。
梦中那人再次回眸时,倏然化作了苏闻贤的面孔。
只是……那是他们初见——准确地说,是楚南乔初次暗窥苏闻贤的那一幕。彼时他隐在兰香阁角落,苏闻贤并未觉察。
阁中,一位仗着身份显赫的纨绔子弟觊觎唱曲姑娘的美色,竟欲于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动粗。
满堂宾客虽知其来历,皆怕祸及己身,偌大堂中,竟无一人上前相阻。
楚南乔方欲出手,却见一道玉白身影飞掠而至。
来人身着锦袍,衣袂潇洒翻飞,动作灵动轻盈,随即稳稳落地,风姿清雅。
“哇!好俊的公子。”
“好俊的身手。”
众人惊呼未停,只见那人抬脚竟将方才还不可一世的纨狠狠踹翻在地。
其足尖顺势踏在纨绔胸前,制得他动弹不得。
又见他手中玉骨折扇“唰”地展开,折扇轻摇间声音清越:“呵,富贵公子如何,高门子弟又如何?便是天王老子在此作奸犯科,也当与庶民同罪!”
可笑当时,他竟将苏闻贤视为热血侠义,甚至暗生招揽之心。后来思之,免不得自嘲。
这念头方起,梦中的苏闻贤竟似猛地觉察了他的存在!
那双狭长凤目噙着捉摸不透的坏笑,直直望向他的藏身之所,继而迈开步子,竟径直朝他逼近!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手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一柄长剑,剑锋寒光凛冽,映得满室银白光芒。
楚南乔心头骤紧,下意识地探手去摸腰间软剑。
可那软剑却死死缠在腰间,任凭他如何用力,竟是纹丝不动。
随着他剑招越逼越近,楚南乔用尽全身气力,挥手猛地向那张可恶的脸扇去!
伴着“啪”一声脆响,梦魇戛然而止!
楚南乔自惊悸中霍然睁眼,却见守在床榻一侧、照料了他一整夜的莫北,正手抚着半边侧脸。细看之下,那清俊的侧颊上,赫然印着几道清晰可辨的手指红痕。
楚南乔额角沁出细密的薄汗,微怔之下,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莫北,孤方才……”
“无妨,殿下不过是被梦魇魇住了。”莫北极快地接了口,声音温和,不着痕迹地化解了太子的窘迫。
他手自然落下顺势移向楚南乔的手腕,轻触探脉。
“殿下高热已退,现下气血平稳,已无大碍。”莫北收回手,低声叮嘱,“只是风寒余邪未清,这两日万不可再感寒凉。”
楚南乔略一颔首,声音略显沙哑:“此间无事了,你先下去歇着。拿上孤的令牌,明日去刑部探清柳侍郎流放之日,届时,孤亲去相送。”
“是,殿下。”莫北恭敬领命,垂首无声地退出了寝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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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开《甲方陛下,请停止撩拨》
从王爷手下命悬一线的炮灰暗桩,卷成了皇帝终身聘用的首席公关顾问兼皇后。
2.预收11月底开!《师尊,我俩的系统反了》求收
师徒二人白天演戏晚上互坑,最终被系统判定为过于般配,强制双修。

昨日还苍白的面色,此刻晕染开桃花般初绽的淡粉。
近身内侍屏息凝神,动作轻柔而恭谨,为楚南乔一一更衣、净面、漱口、梳栉。
每一处细节皆打理得一丝不乱,仪容渐次恢复往日清贵之姿。
待一切收拾妥当,楚南辰方举步迈出寝殿。
却见莫北步履生风、神色凝肃地自廊下匆匆走来。
莫北站定,拍了拍满身积雪,又暗自运了内力驱尽寒气,才趋步近前回禀:“拜见殿下!属下方才去了一趟刑部,还未进刑部大门,便被苏侍郎拦了下来!说来也奇怪……”
莫北回想他与苏闻贤在刑部府衙前的那场见面。
他方至府衙门口,便被侍卫拦住。
待他拿出太子令牌,苏闻贤那慵懒散漫的声音便自身后传来:“呦!这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近侍大人吗?”
莫北敛了神色,转过身,拱手恭敬行礼:“小人奉太子之命……”
“且慢!” 苏闻贤玉骨折扇轻摇,步履从容走上前来,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意,“不若让本官猜猜,太子殿下遣你前来刑部,所为何事——”
他折扇一顿,目光似有深意,“是想探知柳侍郎离京的吉日?莫非……殿下竟欲亲自相送?”
毕竟,昨日柳侍郎流放岭南的圣旨已下达刑部。
莫北闻言瞬间凝滞,正待开口。
苏闻贤面上笑意更深:“明日巳时正刻。殿下若真有此意,可至刑部,下官恭候太子大驾!”
莫北心头掠过一丝异样——苏闻贤提及“亲自”二字时,咬字陡然重了三分,是错觉吗?
莫北如实回禀,楚南乔静默聆听,未露半点波澜,只在莫北言毕后,清冷开口:“去账房支些银钱,明早随孤走一趟刑部。”
“属下遵命!”
翌日,苏闻贤一早便候在刑部门前。
“小的们见过苏大人。”衙役们纷纷上前见礼,皆察觉出这位素来从容含着浅淡笑意的苏侍郎,今日格外不同——眉梢眼角都漾着掩不住的喜气。
一名衙役机灵地凑近,躬身笑问:“大人今日似乎心情极佳,莫非有什么喜事?”
苏闻贤“啪”地一合折扇,轻轻在那衙役帽檐上点了一下,笑道:“倒是有些眼力。不错,今日有贵人到访,自然欣喜。”
待太子楚南乔现身刑部,众人暗暗交换眼色,心下皆道:苏侍郎这般作态,怕是要借柳侍郎离京一事,给储君一个下马威。
毕竟,苏侍郎素来与太子殿下政见相左,互为敌手,早已是心照不宣之事,不过尚未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苏闻贤手中玉骨折扇轻点,望着楚南乔步履从容地步入刑部大门,眸底倏忽掠过一丝光亮,又极快消失于无形。
他迎步上前,脸上漾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语气依旧慵懒:“下臣拜见殿下。”
楚南乔神色清冷如故:“免礼。劳烦苏大人命人引路。”
苏闻贤虽为侍郎,然刑部尚书之位久悬未决,偌大刑部实则早已唯他马首是瞻。若非其擢升过快,惹来朝野非议,恐于礼制不合,那尚书印信怕是早已收入其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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