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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师尊道侣的日子(紫烟沉不沉)


此情此景,如果易地而处,深陷危境的人是林浪遥,而他却没有救出自己徒弟的能力,他会如何做?
温朝玄发现,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么一天。
“师父?”
夜间,灵碧宗内。
苏寒水需要一点时间去考虑和安排事宜,如果救人失败,他自己也出了意外,偌大宗门该怎么办,这些都是他需要去考虑的。林浪遥等人也随他回到灵碧宗,暂时安排歇下。
林浪遥蹑手蹑脚地推开温朝玄的屋内,灵碧宗给他们一行人一人安排了一间房,但温朝玄对于林浪遥会半夜造访的行为一点也不意外。
他坐在桌边望着跳动的烛火出神,白衣被暖色染得柔和,好看的侧脸浸润在琥珀色的光中,像一座无瑕玉雕。
林浪遥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他做贼心虚地掩上门,小声说:“师父,你还不睡吗?”
温朝玄像是被他这么唤了一声才醒过神来,转头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说:“睡吧。”
温朝玄往里间走去,林浪遥立刻跟上他的脚步,殷勤地动手替温朝玄宽衣解带。
…………
林浪遥面对面看着眼前紧致的腰腹肌肉,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碰下半身那最后一层衣料,但还没碰着,突然被人把捞起放倒在床上。

第52章
林浪遥仰面躺着,眨巴下眼,刚想支起身子,温朝玄俯身压了下来,一手按在他胸膛,低声说:“别动。”
师父说别动,林浪遥就不敢动了,转着眼珠子看温朝玄伸手摸到他腰上,替他扯开腰带。
腰带一松,外衣自然而然往两边散开,温朝玄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替他脱衣,手指不断隔着衣料轻碰到他手臂,胸膛,腰身,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却叫人忍不住泛起颤栗,林浪遥小心翼翼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忽地生出了几分不自在来,明明他替温朝玄脱衣服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轮到自己时则发觉这种事情也太难为情了,就好像自己是供案上的祭品,被人一寸寸剥得赤裸等待享用。
温朝玄要将他脱下来的外衣放到床边,林浪遥急忙拉住温朝玄说:“师父,等一下!”
温朝玄闻言停了一停,林浪遥立马伸手在自己的衣物里摸索,摸出一个精巧小瓷盒,捏在手里,这才躺回去道:“好了继续吧。”
“……”
“那是什么,”温朝玄眼皮蓦然一跳。
林浪遥打开盖子,得意地朝他晃了晃,是盒润肤的脂油。灵碧宗弟子以样貌出众而闻名,在打扮上相较别的门派也更为注重,林浪遥在自己的屋内看见他们给客人准备的梳洗物品里有这个,就忍不住动了心思,揣在怀里,偷偷摸摸来敲温朝玄的门。
温朝玄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你……怎么总想着这种事情。”
林浪遥耳根子热了热,他时常被师父教训,但难得会生出羞耻的情绪。他装作镇定,伸手去扯温朝玄的亵裤,故意嬉皮笑脸地说道:“当然是为了双修了,否则按照现在的速度,我何时才能恢复到曾经的修为。”
温朝玄按住他的手,低声问道:“当真只是为了双修?”
林浪遥被问得莫名心下发虚,为了撇清什么一般,他急忙说:“当真是!”为了提升修为起码占了一半的理由吧,另一半的理由他说不出口,他没办法当着师父的面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沉迷于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急着恢复修为?”
这倒是个好问题。
光线暧昧的床帐间,林浪遥浑身赤裸,呈现出一个双腿被男人打开的姿势,仰面躺着与自己的师父对视,明明是床笫缠绵的淫靡时刻,他的眼眸明亮又澄澈,像黑暗里的星辰,执着的微光可以指引人穿过迢递长夜。
林浪遥反手握住温朝玄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弯了弯眉眼,坦荡地轻声笑道:“我要变强,才能跟得上师父的步伐。我不要等你来救,就算落到万丈深渊,无间地狱,我也能自己爬出来,回到你身边。”
温朝玄那平生坚定的,握剑的手松动了,像亘古不化的坚冰,终于被撬开一道裂痕。
林浪遥顺势一把扯开他的亵裤,将师父的那根抓在手里,亲热地玩弄着。温朝玄敛了敛眼眸中的情绪,并不管他的动作,俯身拿过那盒脂油,两指挖了一些,摸索着按在徒弟双腿间柔软的穴口,借着腻滑的油脂,一下子探了进去。
林浪遥的腰马上一软,忍不住夹紧双腿,但是很快又被男人按住腰胯,强硬地往两边打开。
温朝玄在那柔软的,还很生涩的肉穴里抽插了一会,就将自己的阳茎从林浪遥手里收回来,抵住入口,缓缓顶了进去。
这次的前戏做得不多,以至于温朝玄一口气完全肏进去的时候,林浪遥眼中现出了一点崩溃的神色,泪水瞬间就被逼了出来,伸手胡乱地抓着被单,然后又去搂师父的脖颈。
温朝玄配合他低下头,停顿了一下,凑过脸在林浪遥眼尾亲了亲,吻去他渗出的泪水。
温朝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般说道:“不会的……你会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但是林浪遥已经没有精力去听清了。
肉穴一开始还没吃熟阳茎,在习惯了师父的形状后,谄媚又殷勤地绞紧,抽送几下,臀间交合的位置便是一片脂油融化后的淋漓水光,又湿又滑,好像发了情一样春潮泛滥,根本止不住身体里流出的水。
林浪遥被肏得浑身绯红,发带在床上蹭开了,披散的发丝胡乱地挂在脸颊上时,比之平日张扬的模样看起来更显出几分稚嫩和少年气。明明挑起情事的人是他自己,此刻受不住的人也是他,林浪遥崩溃地捂着脸,又被温朝玄伸手拉开按在头顶,暴露出一张沦陷在情欲里的面孔,被一下下肏干得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好像被男人的性器钉死在床上一样,只能抬起屁股乖乖挨肏。
今夜的温朝玄动作很凶,林浪遥很快就出了一回精,他颤颤巍巍地喊师父慢点,体内的甬道痉挛地开始收缩,可男人沉默地把阳茎拔了出来,被体液泡得水亮又热硬的肉头抵在湿软嫣红的穴口,再次重重干了进去,溅出了不少淫水。
林浪遥被这一下顶得直接射了出来,白精随着师父肏弄的动作一股一股,断断续续地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顺着瘦窄紧致的腰腹流淌,肚子上隐约还能看到阳茎顶出的形状。他的腿根打着颤,高潮还没过去,身体里粗大的肉根还在碾压着敏感脆弱的肠壁,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因着温朝玄并没有出精,所以一时半会很难结束。
林浪遥有点后悔了,又有点难以理解:到底是为什么,怎么每次他都比师父泄得那么快?!
林浪遥实在受不住了,忍了许久,被肏得哭出来,一声一声地喊着师父,仿佛是习惯性地在寻求庇护,但明明他呼唤的人就是正在欺负他的人。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疏疏地敲打着窗牑,屋内床声摇晃得厉害,温朝玄抱起林浪遥换了一个姿势,将他抵在床壁上肏弄,林浪遥双腿挂在师父的臂弯里,眼神涣散地下半身大开,已经被干透的肉穴挂着水渍翕张着,看起来红肿又松软,阳茎抵在上边,很容易就埋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林浪遥每被肏一下,背脊就会重重顶在墙上,根本逃无可逃,只能胡乱抓扯着手边床帐,把帐子扯得七零八落。
这一夜林浪遥不太记得自己射了几次,温朝玄又射了几次,到最后他们躺在乱七八糟的床榻上,林浪遥困倦地缩在师父怀里,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他抓住温朝玄的手,困顿地说:“好难受……好涨……”
温朝玄顺着他的手摸上小腹,因为吃了太多精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腹部腹饱一样微微凸起。温朝玄闷不吭声,在黑暗里轻轻地揉着徒儿的肚子,将自己弄进去的东西又慢慢揉压出来。
待林浪遥睡熟后,温朝玄下床捡起掉落的衣物,回头看了一眼那裹着被子蜷缩的身影。然后重新穿戴好衣衫,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推开门,走入了雨夜。
林浪遥是被一道闷雷声惊醒的。他的意识起初还没有回笼,掀起被子,想要将脑袋埋进去隔绝这恼人睡眠的声音。但是在他翻身的时候,忽然伸手摸了个空。
床榻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并且早就冷透。
温朝玄不在。
林浪遥瞬间就睁开眼,迟钝昏沉地醒过来,五感回拢时,他才听见夹杂在沉闷雷声里吵乱的敲门声。
当林浪遥披上衣衫下床打开门时,看见的是湿冷苍白如鬼的祁子锋,他惊惧又焦急,扑上来抓住林浪遥说:“你怎么在这里?我寻了你好久!”
林浪遥被他那冰冷的手掌抓住了胳膊,才恍惚回过神来发现他居然全身被雨淋透了。他吓了一跳,奇怪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找我做什么?”
祁子锋来不及解释,拉着他就要往屋外走,“温前辈替苏寒水进入地下救人,出了意外!现在昏迷着呢!”
林浪遥脚步趔趄,蓦然被扯入雨中,一瞬间犹如溺毙在幽深的寒水里,全身上下,凉透了。

第53章
林浪遥摸了一把脸上湿冷的雨,随着祁子锋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乱雨拍打着沿途的水面,他们像行走在一支动荡的行船里,远处亮着橘色的光,待走近了,才发现是一间亮着灯的房屋。
屋檐下是几名值夜的灵碧宗弟子,见到武陵剑派的小少主正想行礼,祁子锋摆了摆手,迟疑一下,说:“方才有人来过吗?”
灵碧弟子对视一眼,略感困惑地答道:“没有。”
祁子锋似乎松了口气,推开门,转头示意林浪遥随自己进去。
方才一路上下雨不方便说话,进到屋内了,林浪遥将淋湿的额发一捋,才有机会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从情爱过后的床上爬起来,他腿根还有些发软,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他仍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有点做梦一样的漂浮感。明明睡前师父还和他在一起,怎么一醒来就不见了,还出了意外?
祁子锋说:“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我睡到一半被他们叫醒,赶过来时温前辈已经昏迷了,你屋子里没人,他们找不到你在哪,所以让我先暂为照看温前辈。但是……但是温前辈好像出现了一点情况,我拿捏不定该不该告诉其他人,特意跑回去,一间间屋子敲过去,幸好总算找到你了……”
灯火下,祁子锋与他一样浑身淌着水,年轻的脸庞泛着异样的苍白,林浪遥向来迟钝,却在这个时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困惑和惊疑未定,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他脑子嗡嗡作响,“……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祁子锋道,“你自己看吧。”
屋子的里面被一层垂帘遮隔绝开,祁子锋掀开帘子走进去,最里面是张软榻,林浪遥一打眼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躺在上边。
温朝玄看起来并没有受伤的样子,他额上搭了块帕子,安静地闭目躺着,就仿佛只是睡着一样。
“师父?”林浪遥夺步到榻边唤了他一声,轻轻抓住师父的手掌,发现那只手烫得惊人,然后转过头看祁子锋。
祁子锋喉咙滚动一下,艰难地说:“你先看看这个……”
他说着,探过身去揭下温朝玄额上的巾帕,在那白皙光洁的额上,蓦然显出一枚叫林浪遥难以忘怀的血色花纹。
那是一个繁复绮丽的图案,像肌肤之下沁出的血,化作了扭曲跳跃的火焰,烧得人眼前一片模糊。林浪遥如何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又见到了它。
这是为什么?上一次出现魔纹是因为中了狐妖的幻术,这次又是为什么?难道它的出现,和狐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吗?
林浪遥往后退了一步。
祁子锋一直紧张地盯着他,见状以为他是惊讶得站不稳,连忙伸手去扶,但却没想到手掌与那片衣袖轻轻擦过,林浪遥像一道风那样旋身朝外走去。
祁子锋冒出头张望,看见林浪遥将门窗都关得严实,检查了一圈,招出了青云剑,手里提着剑走回来,“是谁将我师父送回来的?”
“是苏寒水,还有李掌门……”祁子锋倒也不傻,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赶忙道,“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温前辈昏迷后被他们送回来,托我先为照顾,然后他们又匆匆离开说是要去收拾残局,在他们走了之后,温前辈突然浑身发烫,我原本想替他擦擦汗,就发现他的额上出现了这个魔……这个东西。中间碧水宗的医师也有来过,我不敢叫他们看见,拿帕子遮了遮,碧水宗的医师看不出温前辈是为何昏迷,猜测或许是被魔气冲撞一时魇住了,我就打发走了他们,赶紧跑去找你……”
林浪遥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感叹:还好是祁子锋,还好是他看见的而不是别的人。
林浪遥提着剑坐到软榻边,轻轻按住师父的手,在那滚烫的肌肤上摸索着,找到脉门的位置,试探性地给他渡去一些灵力。
林浪遥其实并不懂诊脉,温朝玄以前有教过他一些,但他没有好好学,只能凭着修道之人对于经脉运行的经验去摸索。但只是这么一点经验,却也能让他感觉到温朝玄的脉象很乱,他体内的灵力狂乱躁动着,仿佛被另一股力量扰动不安,无差别地攻击着每一个不请自来的造访者。林浪遥渡去的灵力被打散了,他马上停住手,不敢再尝试,转而握着师父的手沉默思考。
屋内很安静,灯影摇晃,静到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
祁子锋在边上站了一会儿,默默望着这对师徒,冷不丁忽然道:“修真界与魔族纠葛上千年,因着大大小小纷争打了不计其数次,谁也奈何对方没有办法,勉强维持着平静共存的现状,有时候我觉得,魔与人就像太极的阴和阳,注定是要彼此纠缠的。”
林浪遥缓慢地回过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明白祁子锋想说什么。
祁子锋道:“人、魔之间虽然打得厉害,但也有那么几个另外的异类,我从前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大多时候当做个异闻怪谈听听,据说有些修者迷了心智,竟与魔族萌生私情,珠胎暗结。要知道人和魔结合乃是有违天理,若是有师门的修士,就会由师门出手诛灭,若是没有师门,那人与魔的孩子也很难长大,他们长得非人非魔,无法伪装着活在人中,也无法进行修炼,大多便会半途夭折或者遭到父母抛弃,总之鲜少有长到成年的。”
林浪遥听明白了,祁子锋的意思是说,他的师父有可能是半人半魔的血脉吗?可是他与温朝玄生活那么多年,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温朝玄了,直觉告诉他,温朝玄真的只是个人。魔的修炼方式和人截然不同,他被温朝玄亲自教养大,又与他有过那么亲密的双修关系,温朝玄身体有没有魔气,难道他不清楚吗?
林浪遥摇了摇头说:“我师父不是魔。”
祁子锋道:“那这是为什么?”他对着那枚魔纹问。
林浪遥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对着祁子锋和盘托出,也不知道祁子锋足不足以信任,就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来说,已经能算是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了,但祁子锋在他心里还是太过孩子气,他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能否交给他保守。
林浪遥动了动唇,两个人对视的刹那,都将彼此眼中的情绪看了个分明。祁子锋或许也意识到了他的犹豫,短暂的须臾后,竟然主动退了一步,摆了摆手豁达地说:“算了,你不想讲就不讲吧,需要我出去替你守门吗?”
林浪遥的心颤动了一下,定定看着这个在雨夜奔波后一身湿淋的少年人,祁子锋的这个举动,突然令他瞬间下定了决心。
“你听我说,”他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这件事还要从我们在九原发生的事情讲起……”
林浪遥寥寥数语把温朝玄第一次入魔的事情说了,省略了中间双修的部分,当然也没把李无为那番耸人听闻的话告诉祁子锋,只和他讲了魔纹数量所代表的意义。
“所以说,”祁子锋震惊道,“只从魔纹上来讲,温前辈甚至是可以号令魔君的吗?那他这算什么,魔王吗?”
“并不能这么简单的论定……魔族的尊卑排序不仅要看实力,还要根据血脉才能得到魔族的认可,比如说现在的魔君烛漠号称是烛山之龙的血脉,魔界确实没有妖魔比他的血脉更强大了。”
说着说着,林浪遥发现扯远了,抓着祁子锋一字一句认真叮嘱道:“总之,这件事我告诉你了,你千万要保守住秘密,一个字也不能对旁人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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