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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师尊道侣的日子(紫烟沉不沉)


“什么是秦楼楚馆?离这里远吗?”林浪遥连忙问。
“城中应当都有的吧,实在不行你找人问问,秦楼楚馆就是……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祁子锋的头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邱衍脸色严肃地呵斥他,“你莫要再乱说。去烟花之地与正儿八经的和道侣双修是两码事,一不小心坏了道心,这是损人修为的事情。”
祁子锋嗫嚅一下,不敢再说。
可林浪遥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扶着温朝玄,感觉到男人身体越发滚烫的体温,不想再耽搁了,哪怕是一个不太确定的法子也愿意试上一试。
“你不再考虑考虑?”邱衍问。
“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吧。”
有些事邱衍没办法与他说得太细,更何况他也不清楚林浪遥居然对男女一道全无了解,见他去意已决就不再多阻拦,嘱咐道:“我们会去城中之前的那个落脚客栈,不管成与不成,你都可以来那边寻我们。”
林浪遥点点头,左手拿着温朝玄的承天剑,右手扶着自家师父,勉力冯虚御风,摇摇晃晃升空朝城中飞去,看得几人忧心不已。
也不知道温朝玄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徒儿亲手送进青楼,会作何感想……
当林浪遥一路在城中问路,穿着女装冲进青楼时,可谓是吓翻了一群人。
青楼里人仰马翻,群莺惊散,打手赶紧过来拦住他,林浪遥还不知什么情况,祭出长剑逼退围上来的人。
“你们这……这里……”他想了下,不知道该问什么,就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人会双修?”
老鸨躲在打手身后说:“仙姑,你到我们这地界,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不可能找错啊,”林浪遥皱着眉,左右环顾一下,看到楼上有个花客带着姑娘从房中亲亲搂搂出来,立马指着道,“也给我安排一个房间。”
老鸨见他武力强绝,明显是个修道之人,完全不敢阻拦,使了个眼色令手下带林浪遥上楼。
林浪遥一进门,先将温朝玄放在香幔重叠的床榻上安置好,然后转身出去,看见一个姑娘抱着臂倚在扶栏上,好奇地打量他。
林浪遥道:“姑娘,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那女子说,“就是你在楼下喊的双修吗?”
林浪遥连忙把之前从卢文翰房里搜出的双修功法掏出来,递给她看,姑娘翻了几页就笑了,“我也不是你们修道的人,与其找我,你为什么不自己上呢?”
“可我是男的啊!”林浪遥简直想扯开自己的领口给她看,真后悔穿了一身女装,解释得心力交瘁。
姑娘掩面一笑,“谁说男子和男子不能行这种事了?”
她招手示意林浪遥附耳过来,耳语一阵这番那番地解释一通。
林浪遥听完脸色都青了,大惊失色得有些抓狂了,“可我们是师徒啊!!”
师父与徒弟,那不是悖了人伦么!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就算他愿意了,温朝玄醒过来也绝对会弄死他这个孽徒。
姑娘见他的模样好笑,也不再逗他了,“若真是人命关天,我帮了你这个忙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准备一番,再看看这本书。最后不管成与不成,都不可怪我。”
林浪遥都要千恩万谢了,哪还敢怪她,心说若两人真行了双修之术,按着温朝玄的性格,铁定是要对这位姑娘负责的,两人如果结为道侣,这就是他未来师娘了。
林浪遥送走那姑娘后,转身回屋里看看温朝玄情况如何。
温朝玄浑身烫得吓人,渗出的汗水湿透了衣裳,林浪遥想着反正等下估计也要脱,于是先把温朝玄扒了个干净。
林浪遥不敢多看,匆匆擦完把温朝玄往丝绸薄被里一塞,坐在桌边托着腮,心想那姑娘要准备多久,怎么还没来呢?
忽然林浪遥听见了床榻上传来动静,紧张地回身查看,却发现温朝玄居然扶着床坐起来了。
“师父……”
怎么回事,怎么就清醒了,难道温朝玄自己已经冲破了幻术吗?若真是这样最好。
林浪遥刚想松一口气,又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温朝玄墨色长发披散,浑身chi裸地坐在床榻上,细腻的丝绸被子已经滑到腰间,他转过头来,无声地望着林浪遥,眸若幽潭,无端地令人感觉到危险与压迫。
林浪遥与他两两对视一会儿,突然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他目光不可置信地望向温朝玄额间,那原本光洁的额上像是被人沾着血一笔一划描摹过一般,凭空生出了一抹血色的花纹。
那花纹很眼熟,林浪遥恍惚想起自己曾经某年某月见识过这样的花纹。
一划,是普通魔物,两划,是化形为人的魔族,越往上修炼花纹图案越复杂,这种图案,被称之为魔纹,曾经与他交手过的魔君烛漠号令着全天下的妖魔,他的魔纹据说是当世最多的,林浪遥逗留在魔族地界那段时间细细数过,一共是八道红痕构成的图案,而温朝玄额上的,却比麾下有着百万妖魔的魔君——
还要多出两条。
作者有话说:
省略号的剧情可以到ht自取

第22章
林浪遥尚未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他被温朝玄额上出现的魔纹惊住了,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狐妖捣的鬼吗?
他往前走几步,想看清这魔纹的真假,温朝玄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靠近自己。
林浪遥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怵,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小声喊了一句,“师父?”
男人没有答话,抿着唇,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安静得异乎寻常。
林浪遥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家师父面前晃了晃,却被温朝玄一把擒住手腕。温度奇高的手掌死死钳制住他,修剑之人握力非凡,力道大到像是要生生拧断他胳膊,林浪遥没忍住吃痛挣扎了一下,然而没想到的是,他的反抗动作不知道触碰到了温朝玄的哪根弦,温朝玄突然面色一变,发狠地一把反身将他压倒,以手掌扼住他的脖颈将他摁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林浪遥这才终于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温朝玄压根就没清醒过来!
“师父!”他大惊失色地叫唤道,企图想将温朝玄喊醒。开什么玩笑,以他现在的实力在温朝玄面前就是蚍蜉撼大树,绝无半点反抗可能,若是温朝玄因为幻术迷心失手把他给掐死,那他找谁说理去,也太冤了吧。
林浪遥奋力想挽救自己,双手在温朝玄结实的赤裸胳膊上乱挠,腿也努力试图顶开男人逼过来的身体,然而温朝玄不为所动,这些小打小闹的动静对他来说就好像小动物抓挠,没有半点影响,他膝盖用力顶开林浪遥的双腿,轻轻松松就挤进了腿间,林浪遥呆若木鸡,被迫呈现出一个双腿打开夹着男人劲腰的羞耻动作,完全没办法合拢,正当他疑惑这是什么走向的同时,他感觉到一个火热饱涨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下身,烫得他毛骨悚然,只听“刺啦”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他屁股一凉。
温朝玄把他的裙子给撕了。
“师!!父!!!”林浪遥叫得这一声魂飞魄散,肝胆俱裂,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简直要被当下这一幕刷新了一百六十多年人生的全部认知,“你看清楚!!是我啊!——唔唔唔!!”
温朝玄或许是嫌他吵,居然一巴掌按在了他的脸上,林浪遥又被重重按回枕被间,指节修长的宽大手掌轻轻松松地盖住了他整张脸。林浪遥“唔唔唔”地憋红了脸,一半是因为喘不过气,一半是因为难以言说的羞耻,没了布料的阻隔,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男子的火热器具紧紧贴在自己臀上,那种全然陌生的肌肤与肌肤紧密相连的感觉,好像屁股下藏着一个蛰伏的凶毒巨蟒随时蓄势待发准备咬上他一口。林浪遥简直是要崩溃了,努力弓着腰想要尽量远离那热源,可是他越退男人越进一分,温朝玄伸手在他腰上的穴位轻轻一掐,林浪遥身子就软了下来,屁股彻底失守。
下一秒,男人涨硬许久的阳茎就顶着他下身毫无章法地胡乱磨蹭顶撞起来,林浪遥双腿间软趴趴的性器被顶得备受蹂躏,湿漉漉地沾上了男人马眼处溢出的液体,不一会儿居然泛着淡淡的红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林浪遥倒吸一口气,像溺水的人猛地抓住温朝玄胳膊,难堪得几乎渗出眼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连自亵都没经历过,居然被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父顶弄得勃起,初次体会到来自下半身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脸颊越发红得滴血,连气息都不对了,艰难地喘息着。
“师,师父……”林浪遥知道温朝玄现在神智还迷失在幻术中,应当只是凭着本能在寻找某个能够进入的入口,但他是男子,这样硬顶怎么可能进得去,眼看情况越发危急,他急中生智下,突然想出个办法,急忙道,“我帮你,我来帮你……师,师父,你松一松手吧!”
温朝玄的手还按在他脸上,林浪遥闭着眼,不管不顾地胡乱伸手往下一摸,捞住了某个在他身下乱挤乱蹭顶得他不停往床头窜的孽根,根本不敢仔细感受那烫人的热度和粗硬的形状,很不熟练地生涩套弄起来。
温朝玄果然动作一停,安静了下来。林浪遥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不管自己的小兄弟还在空气里颤巍巍立着,卖力地服侍着师父的阳茎,但是套弄了很久,温朝玄丝毫没有发泄的意思,林浪遥身上都冒出汗了,酸疲的手越来越慢,这时温朝玄忽然松开了按住他脸的那只手。林浪遥骤然得到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着,他的衣带在床笫间挪动折腾的时候已经松松散开,上衣朝着身体两边滑去,毫无保留地向身上男人敞露着没有防备的年轻肉体,布着薄薄肌肉的柔韧小腹因为呼吸而明显的一起一伏着,男人垂着好看的双眸幽幽盯了半晌,忽然压下身去,伸手握住林浪遥服侍着自己的那只手,连着林浪遥已经变得萎靡的性器一起包裹在手掌中。
林浪遥浑身一僵,感觉到自己的肉根正和师父的阳物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就连温朝玄的手掌都压在他手掌上,五指沾满湿润液体地交缠在一起,一同发着力地挤压套弄两根性器,林浪遥都要被这快感逼得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喊道:“师父,啊……不要,别……慢,慢一点!”
他已经经受不住,男人却还像是不够,把手往林浪遥小腹上一压,变换了姿势,如同交媾一般开始肏干林浪遥拢着阳茎的手。
没多久林浪遥就感觉掌心被肏得发疼,肉根也像是要被磨破皮了一样,他实在受不了了,崩溃地伸出另一只手在空气里乱抓,然后攀住了温朝玄结实宽阔的肩头,几乎是哭着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温朝玄也到达了顶峰,两人同时射出浓稠的精液,白花花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沾了林浪遥满胸满腹,他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双目失神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接着就感觉下巴上有什么液体在往下滴,他以为是自己的眼泪,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也是男人的精液。
“……”
林浪遥简直快去半条命了,精疲力尽地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就突然感觉到温朝玄的手在他下身摸索着,而且越来越往屁股的缝隙探去,吓得他立刻像垂死的鱼挣扎起来,“不行!那边不行!!……啊!”他声音忽然变了调,男人一把掐住他射过以后还很敏感的绵软性器,粗暴地按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阳茎在他股间磨蹭寻找着渴望的入口。
林浪遥心里害怕得不行,他清楚感觉到,有那么瞬间饱满的龟头确实已经顶到了他后面的穴口,温朝玄的阳茎上还带着一些方才一番亵玩时淌出的黏稠液体,湿乎乎地蹭在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一戳一戳,几乎就要顶开一条隙挤进去。
要,要进去了。林浪遥双肘撑在床上,心里发着颤想到。然后发烫的粗大阳茎真就顶开生涩的肉穴挤进一个龟头。
太紧了,龟头挤进去一点,然后就卡在那边不上不下,中了幻术状态下的温朝玄比平日蛮不讲理得多,压住他塌下的腰,竟就要强行突破阻力肏进去。
林浪遥把脸埋在枕被里,满脸潮红地忍耐着疼痛,下身传来犹如被硬生生劈开的痛感,他终于忍不住了,哭叫出声:“师父,我痛……好痛啊师父……”
年轻人的哭声实在可怜,林浪遥小时候都鲜少有哭,自从成年后更是没再哭过,此时是痛得一点面子都不顾了,只求用哭声博得失去神智的师父的同情。
闻声,温朝玄居然真的停了停动作,只是铁钳般的手掌还抓住他的腰,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林浪遥心里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了,收了收眼泪,抽着鼻子开始想如何不那么痛苦地挨过接下来的事情。他还记得先前的那个姑娘与他说过男子和男子如何行房,她说男子开始进入不比女子容易,需要以膏脂润滑。林浪遥伸手在床头摸了摸,转头在屋里张望,忽然他看见房门被人敲了敲,从外面推开,“公子,我已准备妥当,你们……哎呀!”
姑娘惊呼一声,掩着嘴看屋内这师徒乱伦的香艳场面,说:“你们已经开始了呀。”
林浪遥满面通红说:“快!膏脂在哪里!”
“就在桌上呢……”姑娘没说完,忽然好像划过一阵风,屋门在面前被带上。
温朝玄挥手以气劲合上门,林浪遥趁他动作的时候挣扎着从他身下爬起来,伸长手去够桌面上的一个小瓷罐,温朝玄还以为他要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等,等一下!”林浪遥仰面倒在床上,见温朝玄又要压上来,也顾不得尊师重道,连忙抬腿一脚抵在男人的下体上,那火热的玩意顺势抵在他脚心蹭了几下,居然又涨大几分。林浪遥耻得受不了,硬着头皮打开瓷罐以指挖了一坨,颤颤巍巍顶着温朝玄沉沉的目光往自己后面的穴口抹去。
冰冷腻滑的膏脂很轻松就让已经被浅浅突破过一回的小穴纳入手指,林浪遥不得章法地乱插着,融化的膏脂化作透明液体潺潺从被开拓得湿软的穴口淌出,打湿了身下被单,好像失禁一般,他浑身泛起薄红,呼吸急促,心里觉得奇怪,怎么手指越抽插身体里越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股难耐灼意,痒得只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来把自己填满。
他不知道,青楼里的润滑膏脂都带了点催情作用,他一挖直接挖去半罐,在催情的作用下几乎忘了拓张的原意,弓起腰身,脚跟蹭着被单,用手指把自己玩得情潮涌动,汁水横流。
塞在紧热穴里的手被人一把按住,林浪遥睁开眼,对上一双承载着浓烈欲望的双眸,那双眸直接把他震慑得呆住了。
平日里的温朝玄一向是极清正极端庄的,欲望与他完全沾不了边,他超脱得不像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活人,倒更像神台香案上垂目间淡漠又悲悯世人的仙像,他偶尔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仿佛都只是为了融合进他们这些人里刻意做的伪装,而他的心呢?则是在一个很遥远,又无法触及的地方。
林浪遥从没想过能见到这张脸上出现对“欲望”的渴求,温朝玄额上血红的魔纹,衬着他眼底的浓重情欲之色,连清冷俊美的五官都变得颜色瑰丽了起来,好看得过于摄人心魄,近乎于妖异,林浪遥被这张脸注视着,一时觉得口干舌燥,居然不受控制的感觉到心跳慌里慌张地乱了起来。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将留恋在湿热小穴里的手指缓缓拔出,淫靡的液体一瞬间泛滥着涌了出来打湿股间一片,但很快,有另一个火热的事物取代手指堵在了流水不止的穴口,饱满的龟头撑开肉壁,一寸寸挺进了早已被玩得软热无比的甬道,然后凶猛地一干到底。
林浪遥被肏得双腿直颤,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没忍住发出一声吟叫,那呻吟太过有春意,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马上咬紧唇,用手背抵着嘴警惕自己再泄露出不该有的动静,但身下的小穴却诚实地紧绞着粗大的性器,配合着肏干一吞一吐,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窜遍全身,林浪遥被顶得头昏眼花,一半是强烈快感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整个人叫温朝玄肏得脑袋总撞上床板。
他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男人的臂膀,温朝玄索性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而这种坐着的姿势使得肉棒肏得更深了,像根硬邦邦的棍子杵在他身体里,林浪遥几乎有一种要被干死的错觉,肚子里涨得难受,柔韧小腹被顶得隐隐能看出阳茎的轮廓。他呜咽出声,嘴里喊着不行,要吃不下了,温朝玄却没放过他,宽大的手掌拖着他臀部,无情地上下肏弄起来,龟头就着这姿势不知道划到肠道里的哪处,林浪遥忽然浑身一软,像潮水泛滥一样越发多的液体在身体里涌了出来,湿湿热热地包裹着阳茎,手指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结实的背肌,肉根弹跳一下射出稀薄的精液,再一次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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