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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瞧他这动作,不知晓的还以为项祝光天白日做了其他事,项祝扯了扯唇角,转过头来继续烧火。
火烧的很旺,锅里的粥和窝窝头很快就热好,项祝把菜和窝窝头拿出来端到院里,纪舒愿则掀开蒸篦,洗过碗后盛出两碗来。
一共就只热了两块窝窝头,纪舒愿想把一块掰开,他就只吃一半就好,但还没掰开就被项祝按着塞进嘴里。
“别挑食,吃一整个。”项祝说完拿过另一个,三两口就着菜吃完,低头端起碗喝着粥。
虽然另一半没有进嘴,但也不好再放回去,纪舒愿只好自己吃了,又把半碗粥喝掉,他吃完后撑得打了个嗝,抬手揉了揉滚圆的肚子。
项祝眸光暗了暗,紧紧盯着他揉肚子的场景,想着若是他怀孕必然也是这个模样,他心里有些期待。
纪舒愿手上的小伤口早已结痂,于是吃饱喝足后两人一同把碗锅刷洗过,才动身往地里走。
三人并未都在那日收土豆这块地,这块地只有项长栋一人在,他拎着锄头,已经将一半的地翻过一遍,一瞧见纪舒愿,他肩膀顿时变得酸痛。
还未等纪舒愿开口,项长栋便提前出声:“这儿我留我一人就好,老大你带着愿哥儿一起去找你娘,她跟巧儿在那边收红薯。”
她俩属实不好收红薯,但纪舒愿还是侧头看过项祝一眼,担忧地低声询问着:“爹一人在这儿行吗?不如我在这帮忙?”
那日项长栋的话还在项祝脑中浮现着,他闻言不由得笑出声:“你在这儿帮忙只会越帮越忙,我们还是去找娘和巧儿吧。”
纪舒愿不知晓项长栋曾经与项祝说过的话,不过此时他倒看出来些,项长栋貌似不喜欢他,连帮忙都不让。
他踩着项祝的脚印闷闷不乐,不多时便走到另一块地,这块地只有方才那块地一半左右大小,大致有两分地的样子。
丁红梅在前面用铁锹铲着土,项巧儿在后面扒着粘在红薯上的湿土,看上去还有些莫名的可怜。
纪舒愿随着项祝的步子走到两人面前,项巧儿听到声音后立即转身,看到他们俩的身影后撇了撇嘴,仿佛见到救星一般。
“大哥大嫂,救命啊──”
她大声喊着,甚至在纪舒愿走过去时想抱他的腿,纪舒愿望着她手上黏糊糊的泥巴,动作极快地后退两步,避开她的手。
“怎么了?”
项巧儿扑了个空,顺势握住一块红薯继续掰掉上面的土,不由得抱怨道:“都是娘,非说要趁着土松软种萝卜和白菜,所以就得尽快把这红薯收回家。”
她说着伸了伸手,让纪舒愿评理:“大嫂你瞧啊,这都是泥还怎么收啊。”
“那就先别把泥弄掉了,也怪麻烦的,直接就这样带回家,过几天晒干之后,上面的干泥巴一摔就掉了。”纪舒愿这样想,不过倒是有个不妥的地方,就是背回家的时候要带着泥巴,确实太沉了。
他灵光一闪,看向在旁边听着的项祝:“夫君,这红薯能先放地里晒吗?到时晒干后我们再一起背回家。”
石头村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鸡鸣狗盗之事,再加上红薯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每家每户都会种,也不至于偷拿。
更何况纪舒愿这法子确实省劲儿了,到时候晒干的土还能洒回地里。
“行,就听你的。”
听到项祝的话后,不止纪舒愿,项巧儿才是最愉悦的那个,她跟纪舒愿在后面捡红薯,学着他的动作把红薯丢在地渠道。项祝便从丁红梅手中接过铁锹,一脚踩上铁锹侧边,铁锹铲进地里,很容易便把红薯刨出来。
丁红梅站在一旁歇了会儿,就加入后方捡红薯的行列。
项祝一人属实跟不上三人捡红薯的速度,于是纪舒愿不再去捡,反而走向红薯秧子前蹲下。
“大嫂你做什么呢?”项巧儿抬头没见着纪舒愿,转头才看到他蹲在不远处,似乎在掐着红薯秧子。
纪舒愿抽空回她一句,又低头继续掐着:“掐点红薯秧回家炒菜吃。”
“这还能炒着吃吗?”家中的红薯秧往年都是卖给养鸭子的邻居,倒能卖得几个钱,听到纪舒愿的话,丁红梅也有些诧异,她还真不知晓有这个吃法。
她走到项祝身侧,看到他掐着嫩芽。
纪舒愿抬眸朝丁红梅笑了笑,又想两人解释着:“这红薯秧只有嫩些的好吃,我就把嫩芽摘下来,余下的老秧子还能卖给邻居。”
丁红梅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懂得如此之多,你母家曾经也这样吃吗?”
纪舒愿确实吃过,不过不是在这边,而是在学校的时候,实验需要红薯,身为农学便只能自己种,为了让它们能够更好的吸收营养,嫩芽便会掐掉。
与导师说过后,他便将嫩芽带回家中,当成一盘菜炒着吃了,而且还省了一顿菜钱,不过口感确实还不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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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吃味
项祝将一整块地刨完的时候,纪舒愿也已经掐好一兜红薯秧,放进一旁原本打算装红薯的筐子里。
怕丁红梅撑不住,纪舒愿让她坐在一旁歇着,他和项巧儿两人继续捡着红薯,再次抬头时,项祝已经走到跟前儿。
望着纪舒愿额头上的薄汗,项祝伸手将袖口往下拉了拉,贴上他的额角:“别这么着急忙慌的,不急于这一时。”
“方才巧儿不是说了,娘急着种菜呢?”
纪舒愿挥开他的手,眼神乱瞟。
知道他这是羞赧,项祝撤回手,蹲在他面前也一起捡着红薯:“就这么些红薯,日头落下前怎么着也得捡完了,别太急。”
“就是就是。”项巧儿瘫坐在稍微干燥些的地方,额头蹭上袖口,把汗渍擦掉,避开丁红梅低声说着,“大哥说得对,大嫂你不用听娘说的,大不了就多挑几桶水呗。”
“巧儿说得没错,不过过两日挑水的时候可别分给我。”项祝调笑着,项巧儿转头瞪他一眼,凑到纪舒愿身旁,“大嫂自然会帮我的,对吧大嫂。”
她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抿着唇,眼眸中满是请求,纪舒愿有些心软,他顿时想点头,却被项祝抬着下巴阻止。
他曲起指尖轻敲项巧儿的头,在她痛呼一声后收回:“别逗你大嫂,他这小身板你还让他帮你?赶紧干你的活。”
项巧儿轻哼一声刚要反驳,只见项祝挑眉一笑:“当心我将你昨日吃花生糕之事告诉娘。”
项巧儿一听,立即瞠目结舌望向纪舒愿,纪舒愿接收到她的视线,缩了缩脖颈绷直身子冲她摆手:“不是我,我真没出卖你。”
眼看项巧儿不信,纪舒愿下意识看向项祝,让他帮忙解释一番,项祝轻嗐一声:“怎么?还要责怪你大嫂呢?你自个儿嘴角的糕点残渣都没擦掉,这才被我瞧见了,可怨不得旁人。”
原来如此,听到他的解释后,不仅项巧儿明白,纪舒愿也有些懂了,难怪他昨晚如此笃定,虽说最后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他才没继续询问。
项巧儿也没想到昨日竟忘记擦嘴了,她故作愠怒的面容立即变得人畜无害,她凑近项祝,想去扯他的衣袖,却被项祝后退两步避开:“注意着点,都是大姑娘了,你嫂子还在这儿呢。”
她唇角的笑一滞,随后视线又转到纪舒愿身上,趁他没注意,项巧儿一下子扑到他身上,纪舒愿用手掌撑着地,这才防止被她撞倒。
项祝也眼疾手快地扶着纪舒愿的腰,攥着项巧儿的后领口将她扯到一旁去,脸色黑沉。
眼看项祝貌似真要生气,项巧儿收回耍皮的动作,老老实实蹲在一旁捡红薯,纪舒愿也稳住身形,拍掉手上的泥,用手腕推项祝一下,低声斥责着:“怎么对巧儿如此凶?”
“我方才可没说假话,再过不久就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可不得稳重些。”项祝说着又往他身侧凑了凑,“你有空闲可得教教她,你这性子就挺好的。”
纪舒愿可不敢乱教,项祝看到的性子不过是逢场作戏,他要是闹起来,说不定比项巧儿还难把控。
“姐儿性子强势些总是好的,若是碰到不好的婆家,才敢与之讲理。”纪舒愿没觉着巧儿这性子不好,总归不会吃亏。
项祝闻言看过来,深深地盯他许久。
纪舒愿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一慌,怀疑是不是方才有哪句话说错了,正当他紧张之时,项祝突然笑出声来:“你这话我说怎么似曾相识,之前爹也是如此说的,哥儿姐儿性子强势些都不算坏事。”
纪舒愿倒没想到项长栋的想法竟如此前卫,若是搁在旁人家中,定是劝说着哥儿姐儿贤惠些,在婆家夹着尾巴做人做事。
“爹说得不错。”
“不过就算她不强势也无妨,毕竟还有我在,我这大哥也不是白当的。”项祝拍拍胸脯,很有兄长撑腰的模样。
纪舒愿有些羡慕项巧儿有兄长与爹娘的爱护,他垂下头,闷闷应了声。
脖颈被猛力拉过去,纪舒愿抬眸后冷不丁撞进项祝眼睛中,他立即想垂下眼皮,却被项祝凑近啄了下唇角,挑眉笑着:“吃味了?”
刚说过项祝对项巧儿凶,若是这时承认他吃味,方才的话可不就相当于白说了,他抿着唇,别开脸,很是嘴硬:“没有。”
既然他如此说,项祝不再调侃他,他松开手,遮住光线看一眼头顶的日头,随后看向丁红梅:“娘,这时辰不早了,你与巧儿回家煮饭吧,我跟舒愿继续在这儿干活。”
丁红梅正扯着红薯秧子,听到他的话也看向天上,确实到了午时,而且这红薯秧子也不好扯,午后再来的时候刚好能带上镰刀。
待两人走后,项祝拍拍纪舒愿的手腕,示意他随他往地那头去。
虽不知他要做何事,但总归不会害他。
纪舒愿跟着项祝的步子走过去,只见他蹲下去,扒开红薯秧子,抬眸朝他摆了摆手:“过来。”
他带着疑惑凑过去,看到一颗小小的水萝卜苗,大概是上季度收成留下的种子,没想到竟然还能存活到现在。
项祝看向纪舒愿解释道,“前阵子对头人家地里种了一块地的水萝卜卖给酒楼,这儿应该是秧苗老了之后落的种子,仅此一颗,若是方才被巧儿看到定要抢着吃了。”
项祝拿过一旁的铁锹,一铲子就把它挖出来,不过这水萝卜个头儿的确有些可怜,纪舒愿看着项祝把上面的土抖掉,徒手将萝卜皮剥掉,递到他嘴边。
侧边沾了一点土,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他扶着项祝的手,凑过去一口咬掉,轻微的辛辣后又带着水润的甜,与纪舒愿在现代吃过的相差无几,不过这水萝卜大部分都是用来腌菜,直接生吃他倒是没怎么吃过。
“好吃。”纪舒愿眯着眼睛点头,项祝也随之弯了眼眸,等他吃完后两人便继续捡着红薯,纪舒愿却在想关于种菜之事。
看着地上发黄的泥便知晓这地不太肥沃,也能从红薯和土豆的个头上看出来,若是施点肥料之类的,菜必定比现在收成更高,到时候除了留下自家吃得,多余的也能像邻居那般拿去售卖给酒楼,也能赚些银两。
总不能一家人就靠着项祝狩猎的手机过活。
不过邻居家的田地看上去尺寸更大,貌似有一亩地的样子,若是要种菜供给酒楼,家里这两块地属实太小。
“大哥大嫂,回家吃饭了。”项巧儿站在地头喊着,项祝拍拍他的手,率先往项巧儿那边走,纪舒愿思绪被打断,他拍拍手上的泥土,也跟着项祝的步子往外迈。
项巧儿顺路先叫了项长栋,等三人回到家时,他已经坐在桌子旁吃着面条,纪舒愿走到井边洗过手,途中不由得侧头看项长栋一眼。
方才三人进院子时,他掀起了眼皮,瞥过一眼后又垂下,纪舒愿看不出他的情绪。
“看什么呢?”项祝拍拍他的手,纪舒愿把视线转移到项祝脸上,煞有其事说着,“我觉得爹似乎对我不满,他今日在地里时都不让我帮忙,方才我们一同进屋时他还瞥我一眼,我是不是应当做些什么?”
“还不是你上次收土豆让他太过恐惧,那次他胳膊酸痛了两日呢,你最该做的便是干活的时候离他远些,这样他才不会被赶得这么紧。”纪舒愿看得还挺仔细,就是这心思猜得歪到城外去了。
“这样吗?”纪舒愿满脸认真,“我当真觉着我那日动作不快,主要是觉着天快黑了,路不好走。”
纪舒愿真是这样想的,他虽然本质有些懒,但对做事情倒是急性子,能一口气干完便不想拖延至更晚,毕竟一切搞完之后便能继续懒着了。
不过确实有些没考虑项长栋。
他看一眼项祝的眼神,半晌后垂下头:“我知晓了,下次一定不再这么赶着,或者我干锄地的活儿。”
“诶,这也不行,若是这样怕是会被旁人说咱家没男子了,锄地都得让哥儿来做。”项祝又说。
喔,忘记他是个哥儿了,这古代对哥儿还挺护着,不过也是,毕竟一般的哥儿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他倒有些不同,他不是一般哥儿。
“好吧,那就只能慢些收土豆了。”纪舒愿总算妥协,项祝也松了口气,他拿过一旁的手巾,擦拭干净纪舒愿手上的水渍,两人走到灶房盛好一碗面条,端出来趴在桌面上吃着。
“明儿个愿哥儿跟我一起去街上吧,从你前几日说的话中,你貌似对挑选鸡崽鸭崽有些了解,明日挑选之事便交给你了。”
昨日回门过后,纪舒愿特意从灶膛底下铲出一铲子柴火灰,洒在东边墙角的位置,并用它画出五星红旗的模样,告知丁红梅这便是那方士教由他的法子。
此图案可将家中转为风水宝地,别说是养鸡鸭了,就算是养鱼都尚且可行。
虽说有诓骗的成分,但丁红梅确实对此深信不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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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鸡崽
吃过饭后,丁红梅走到院子角落,拿过小铲子挖出早已经种好的萝卜秧苗,连土带苗放进竹筐中,与项长栋一起去大块地种萝卜。
纪舒愿随着项祝和项巧儿去小块地继续捡着红薯,天气逐渐变冷,萝卜确实比白菜更好存放,大块地种萝卜也挺正常。
红薯已经捡了一半,项巧儿接着晌午的地方继续,项祝从地最那头开始。
纪舒愿站在项祝身后,听他安排后指了指自己:“我呢?夫君,我从哪儿开始。”
“不是说红薯秧能炒着吃吗?你再掐点,明日趁着秧苗还没被晒干就要卖掉,不然会变轻,可就少赚了几文钱。”
这红薯秧苗卖去喂鸭子都是按斤称重的,可不是越被晒越轻嘛,纪舒愿听到后恍然大悟,难怪方才来的时候项祝不止带了镰刀,也带了比晌午更大的竹篮子,原来是让他盛红薯秧的。
三人搭配着,各自有各自的活计,待日头落下时,纪舒愿总算掐满一竹筐,镰刀早已从他手中移到项祝手上。
项祝把红薯秧子都割断,散着铺在地上,看到纪舒愿的视线后向他解释道:“明日找邻居家说一声,他就会推着驾车过来,到时候直接搬到他车上就好,现在先割断到时候好搬点。”
项祝叉着腰喘着气,拎着镰刀走过来,把镰刀递给正在一旁蹲着的项巧儿,接过纪舒愿手中的竹筐:“回家吧,天快黑了。”
“好诶,总算可以回去歇息了。”项巧儿拿着镰刀抻了抻胳膊,话音刚落脑袋就挨了一下,项祝轻斥道,“手放下,你拿的可是镰刀。”
“知道了知道了。”项巧儿放下胳膊,这才老实往前走。
纪舒愿吃味之事项祝可没忘,等项巧儿稍微离他们远些的时候,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牵着纪舒愿,向他解释:“她方才那动作属实太过危险,我这才动手让她小心些。”
项巧儿是项祝妹妹,关系肯定比自己亲密些,纪舒愿方才只是羡慕罢了,没想到项祝误会他在吃味。
他朝项祝摇摇头:“这有什么好吃味的,我只是在羡慕夫君与巧儿的感情,我虽有兄长,可毕竟不是同母所生。”
话音刚落,他便觉着好像有些说漏嘴了,纪舒愿刚要解释,只见项祝面色变得凝重,握着他的手指收得更紧:“原来如此。”
难怪回门那日有些怪异,原来纪舒愿与他兄长不是一母所生,他说呢,那四人看上去才更像是一家人,纪舒愿犹如外人一般。
纪舒愿心虚地垂下头去,项祝方才说“原来如此”,难道他发现了端倪?他盯着脚尖,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
手腕被攥得发紧,纪舒愿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站在原地的项祝,他眸光太过炙热,看得纪舒愿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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