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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洵)

项家独子求娶夫郎,纪家长子纪忠清见过画像后有所想法,再加上母亲想取得重金,便让他嫁于对方。
可当聘礼送至院内时,却被旁人告知对方患有隐疾。
纪忠清万般哭闹,父母无法,只得让外室所生的纪舒愿代他替嫁过去,又庆幸对方未看过长子画像。
刚穿来的24k纯gay纪舒愿得知后,立即应答,只要能远离纪家,嫁于隐疾男子又如何。
纪舒愿坐上替嫁的花轿,翻越山坡抵达另一村落,当盖头被掀开,他怔然地望着面前面容俊美的男子,默念一句可惜了这副皮囊。
可隐疾是硬伤,纪舒愿垂下眼眸,一副羞赧的模样,他要替项祝更衣,刚伸出手腰间却倏地一紧,衣衫尽数落下,项祝贴着他的侧颈吻了下去。
三日后回门时,面对纪忠清的盘问,纪舒愿心虚地点头:“祝郎确有隐疾。”
纪忠清哼笑一声,瞥项祝两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当日归家后,项祝唇角贴近纪舒愿耳尖,低声询问道:“我有隐疾?”
二人相处甚是和谐,纪舒愿心里却总想着替嫁之事,此事最终还是被媒人拆穿。
纪舒愿搓着手指,垂眸心虚地站在项祝面前,等待他的决定,就算是和离他也认了,至少已经吃过这么好的。
“给我生个孩子,这事儿便一笔勾销。”
纪舒愿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后抬眸望去,却看到项祝满脸戏谑,眼眸中带着笑意。
*家长里短日常文,感情偏多
*披着种田皮的小甜文,考究党、逻辑党禁止入内,不然会被创创创创创飞
内容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甜文 日常
主角:纪舒愿 项祝 配角:预收《糙汉的倒霉蛋夫郎》 预收《冲喜小寡夫》
其它:哥儿生子
一句话简介:隐疾?都是骗人的。
立意:富贵本无根,尽从勤里得。

“愿哥儿呢?早已日上三竿,怎的还未起?”
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纪舒愿眉间紧蹙,缓缓睁开眼眸,一阵冷风吹进茅草屋,他立即打了个冷颤。
木柴堆积在角落,纪舒愿身下垫着一张破旧的茅草席子,翘起的草根扎着他的后背,寒冷的冬日,这张席子只能说聊胜于无罢了。
他裹了裹破旧单薄的衣衫,翻了个身坐起,空气中扬起一阵灰尘,惹得他又闷咳两声,纪舒愿这才抬眸打量四周。
纪舒愿原本是农学研究生,临毕业进入国家级研究院实习,在他驱自行车前往研究院时,一辆飞驰的轿车直直冲他而来,他根本没机会躲掉。
在他被撞飞时,脑海中浮现着他的生平,父母离世、寄人篱下,他赚取学费供自己上学,24k纯gay却只能靠工具过活,仔细算来,他这辈子还不曾好好享受过。
他闭上眼眸,胸骨一阵刺痛,他感觉身体在扭曲,意识也逐渐削薄──
待他再次睁眼时,便出现在这里。
与此同时,脑海中倏然浮现一堆碎片,最终融合在一起,告知他原主的信息。
原主与他重名,也叫纪舒愿,母亲是隔壁村一户农家的女儿,名为宋舒。她与猎户纪茂洋私定终身,可纪茂洋父母亲却嫌农户穷苦,不愿让她过门。两人当即决定私奔,然而还未走远村落,便被追赶而来的父母抓回。
宋舒被困于家中,纪茂洋另娶她人。
久而久之,众人便忘了这事,纪茂洋在一年后喜得贵哥儿,谁成想不多时,宋舒的肚子也大了起来,一问才知晓,她与纪茂洋这一年里竟一直在私通。
按理说与他人私通是要浸猪笼的,可宋舒父母百般不忍,便寻来纪茂洋,他答应往后会好好待宋舒,并将她养在村外的小草屋里。
世上无不漏风的墙,宋舒的存在最终还是被纪茂洋正妻发觉,她打到宋舒住处去闹,宋舒也因此动了胎气,生下纪舒愿当日便撒手人寰……
待脑海中的画面消失,纪舒愿“啧啧”两声。
果真是虚伪的男人,若是真心对宋舒,便不会在结亲后与她私通,白白坏了她的名声,所谓情深义重都是幌子。
纪舒愿无奈摇头,这宋舒还真是傻,竟被三两句话迷失了心智。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打断了纪舒愿的思绪,来人望着纪舒愿呆愣的模样,朝他啐了一口,指着天边的日头斥责道,“你瞧瞧,这都到何时了?”
她说着,两步走到席子前,攥着纪舒愿的手臂,硬是想将他拉起来,纪舒愿现在头晕的厉害,虽顺着她的力站起来,但当她松手时,却脱力地往下滑,最终摔倒在地。
“你这贱蹄子,竟还学会装死了!”
纪茂洋正妻向丽敏拧着纪舒愿手臂,待他痛呼一声后斜他一眼:“若是午时不能把陈家一分地的杂草除尽,你今日便别想有吃食了。”
别说今日,纪舒愿昨日也没有吃食。
村里多是猎户,每日上山打猎能变卖为银两,对农田便不太上心,于是便衍生出一条商业链,仅需掏出两文钱就会有人抢着去拔草,拔得不干净还能扣铜板。
纪舒愿便是向丽敏用来赚取那两文钱的拔草工具,昨日原主身体已然抱恙,可向丽敏硬是不信,非要让他继续去地里干活。
因太忙而晚归,饭食自是没给他留,原主只能拖着身子回到茅草屋里,一觉睡死过去,被纪舒愿占了皮囊。
见他还瘫在地上不肯动,向丽敏拿起一旁的木柴便往他身上打,虽说原主好欺负,但纪舒愿可不是吃素的。
可笑,当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工是白打的吗?他可是做过拳击代理教练的。
他一把抓住向丽敏挥来的木柴,却不成想原主身体属实太过脆皮,纪舒愿手骨一痛,下意识松开,抽出的木柴打在肩膀上,他挨了好几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纪舒愿用胳膊挡住脸,紧急出声:“我去,我即刻就去……”
向丽敏闻言又饶了一下,冷哼一声把木柴丢到木堆上,临走时还踢他一脚。
纪舒愿揉揉肩膀上的痛处,撑着身子艰难爬起,他嗓子干痛、头脑发晕,稍微走两步就觉着头重脚轻,看着症状像是有些发热。
堂屋的房门上了锁,灶房没有一点烟火气,整个院子除了他的脚步声外,还有三两声鸡叫,向丽敏方才刚出门,许是与旁人一同谈论别家的闲事去了,所谓的父亲也定是带着兄长纪忠清和弟弟纪忠明去收掉进陷阱的猎物。
往常男子都是从小学打猎,长大出师后用此法子维持生计,纪茂洋年轻时就是打猎的好手,自然不需请老师,他亲自带着纪忠明手把手教起。
可纪舒愿与纪忠清都是哥儿,总归是要嫁人的,学打猎最终是为婆家做嫁衣,于是纪茂洋便未打算教他们,可耐不住纪忠清最会撒旖旎,纪茂洋带纪忠明上山时也总会带着他。
纪舒愿步子不稳地走向水井旁,手指攥着手摇井的把手,废了好大功夫才把攒水筲摇上来,嗓子干痛的厉害,他捧起水喝了两口,又倒出洗了把脸,才总算让体温降低了些。
途中他还趁机照了照水面,面色饥黄的人把他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能看出,这张脸分明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还好还好,颜值还在,就是得再养养,可现在他连吃饱饭都是个问题。
他呼出一口热气,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裳,走到茅草屋从垫子底下揪出几把茅草塞进胸膛和后背,才总算有了点热乎劲儿。
他现在身上的衣裳不知多久没更换,不说上面的补丁,就连衣袖和裤腿都短了半截,没了娘亲,也没人提及要帮他更换衣裳的事。
纪舒愿又捡起来几根茅草,将它们编织在一起,遮住冻得青紫的手腕和脚腕,随后才往记忆中的陈家田里走。
冬日寒风刺骨,即便日头高挂也挡不住冷,纪舒愿往手掌上哈了口气,搓了搓手掌又放进怀里,用体温来暖手。
仅有两文工钱的活计还有时辰限制,若三日没有除尽便不付工钱,所幸每户人家的田地不多,不过才一分地,可昨日原主已然浪费一日,留给纪舒愿的仅剩两日。
纪舒愿现在对此并不关心,他踩着田埂走到昨日拔到的位置,毫不拖泥带水,蹲下就开始拔草,不过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拔草,而是想碰碰运气,看会不会找到治疗风寒的草药。
在学校种植作物时,避免不了与杂草打交道,有些看似是杂草,实则是草药,古时便用此入药,就是没成想这知识竟被他用到了。
身体发烫,可纪舒愿却觉着越发冷,他拔草的速度降了下来,攥着杂草的手指有些颤抖,头脑又开始发晕,他扒开杂草,看到熟悉的叶片后眼眸一亮。
他薅下来一把塞进嘴里,急促地咀嚼着。
马蓝,即郭璞所谓大叶冬蓝,俗中所谓板蓝者①。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消肿的功效。常用于治疗温毒发斑、风热感冒、喉咙肿痛等②。
苦味瞬间弥漫在口中,纪舒愿拧眉屏息,稍微嚼碎便将它艰难咽下。
待草药起效还得过阵子,他瘫坐在地上,将余下的马蓝根茎拔掉揣进怀里,如若往后再有诸如此类的事发生,他便不用再硬扛着。
腹部传来咕噜声,纪舒愿轻叹一声,这草药不能填饱肚子,还是得尽快拔完草回去,就算是残羹冷炙也算是吃食。
来除草的并不止纪舒愿,不多时,便有两名哥儿站在麦田前方往他身上望,他抬眸时,那两人又收回视线,唇角微扬似是在嘲笑他。
其中一人是隔壁王家的哥儿,与纪忠清交好,而另一人倒不太清楚,想来是无关紧要的人,可他们的眸光实在令人有些在意。
纪舒愿恶狠狠瞪他们一眼,倏然出声:“看什么看!”
那两人顿时怔住,仿佛见了鬼一般,往常纪舒愿犹如闷葫芦,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今日如此反常,竟朝他们吼叫。
王哥儿率先反应过来,他叉起腰,朝纪舒愿回道:“不过是个养偷生的哥儿罢了,竟还敢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丢人现眼,要我说这样的人就该变卖到瓦肆去……”
旁侧那人是个没主意的,待到王哥儿叫骂过后,附和两声:“就是就是。”
“诶?”这低级嘲讽杀伤力一般,纪舒愿揉了揉耳朵,煞有其事说着,“你们听到了吗?”
他突然询问起两人,王哥儿除了迷茫外,更觉出他的不对劲来,他仍旧趾高气扬:“听到什么?”
“哪家的疯狗在吼叫啊。”纪舒愿说着摇摇头,望向他身侧那人,好心地叮嘱他一番,“你可得当心着点,离这么近可别被咬到染上疯狗病,这病症可不好治,搞不好会死人的。”
他这是在拐着弯骂自己疯狗,王哥儿转头看向侧边,只见原本与他紧贴的人在听到纪舒愿的话后,还真往后退了一步。
他冷哼一声,一把抓过那人的肩膀:“为何后退?你连他的疯话都听不出来?”
眼看这人大惊失色,王哥儿松开他的胳膊,冷眼瞥向纪舒愿:“几日不见,竟伶牙俐齿如此之多。”
“基操勿六。”过了把嘴瘾,纪舒愿便不想再多说。向丽敏说过,午时若是没把草拔完,吃食可就泡汤了,他拍了拍衣袖沾上的尘土,转过身专心拔草。
纪舒愿转过身后,王哥儿愤愤不平地又骂几声,这次却并未得到回应,他顿时觉着无趣,朝他的背影唾了一口转身朝后方田地走去。
纪舒愿掀起眼皮探一眼,原来也是来拔草赚铜板的,他又高贵到哪儿去了,他轻嗐一声,看来这原主曾经性子挺软,连这种攻击力的人都能跟他叫板。
手边没有计时仪器,纪舒愿只能抬起头看天,待日头正好停在头顶,话语声从田那头传来,纪舒愿把最后一片杂草拔掉,抬眼看到向丽敏挎着一女子的手臂,面色满是笑意。
女子便是这田地的主人,陈家的陈二姐。
纪舒愿把杂草丢弃在地上,听着两人讲话。
“二嫂,您看他这多麻利,不到两日便将杂草除尽,这不比那些偷懒三日才交工的哥儿好用的多。”向丽敏突如其来地夸赞,纪舒愿听得浑身难受。
“确实不错。”陈二姐扫过一眼田地,确实除去了杂草,而且他还将杂草堆至一旁,看上去挺有条理。
她稍微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便被向丽敏抓住端倪:“既然如此,二嫂您是不是能多给两文钱,您看这孩子脸色煞白,定是拔草太久被冻的。”
做农活加上嚼过马蓝叶,纪舒愿刚才发过一层汗,此时已经稍微退了些热,不过还未完全退热,脸色苍白也正常。
陈二姐上下打量一番纪舒愿,他衣衫破旧不堪、手腕还露出些茅草,看上去比乞儿还瘦弱。
“罢了罢了,那就多给你两文。”陈二姐从钱袋里掏出两文递给向丽敏,随后继续查看其他几块田地的情况。
纪舒愿眼睁睁看着向丽敏把铜板收进囊中,根本没想着分他的事,他猛地站起身:“这四文钱是我劳作得来的,理应给我两文。”
纪舒愿可不想叫她娘亲,而她自然也是不想听他叫的,闻言向丽敏一脸诧异:“你敢跟我要铜板?你哪儿来的理?你这么多年吃了家里多少吃食,要是算起来你这辈子都还不起。”
这话纪舒愿倒没法反驳,虽说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但他确实没被饿死,可从原主记事以来,向丽敏用他赚取的银子也不算少。
眼看他被自己震慑住,向丽敏哼笑一下,随即切换成贴心的长辈:“罢了,知晓你还是幼儿心性,那就给你些。”
她抠搜地掏出一枚铜板,走到纪舒愿面前塞进他手里:“你爹他们已经打猎归来,管好嘴别乱说话。”
原主幼儿时便告过状,不过那天被纪茂洋关在茅草屋里饿了一整天,连水都没给。
纪舒愿才不会做如此自取其辱之事,他攥着那枚硬币,跟随向丽敏的步子往村里走,路途中,他望向那片高山,不远处是打猎而归的几名隔壁村猎户。
其中一人身高在一众猎户脱颖而出,身形看上去也很是可靠,即便看不到脸,纪舒愿也没太在意,他的心思都被猎户手里抓着的兔子所吸引。
雪白毛色的兔子正挣扎着,兔兔这么可爱,若是做成麻辣兔头肯定很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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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求收:蹭兄弟气运,兄弟让我给他生孩子《糙汉的倒霉蛋夫郎》
预收:《冲喜小寡夫》《渔夫的雀鲷夫郎》
重要说明:本文不排雷,本质为披着种田皮的小甜文,整天吃吃喝喝玩玩睡睡。逻辑党、考究党、杠精请勿进入,如有不适赶紧跑,v前隔日更,偶尔加更,v后日更,此致敬礼[眼镜]。
①:《本草纲目:简明彩图版》李时珍 岳桂华 杨高华
②:《袖珍中草药彩色图谱》岳桂华

纪舒愿本就饥肠辘辘,越想越饿,他忍不住涎水横流,肚子也很合时宜地叫出声来。
前方的向丽敏离他不近,没听着这声响,反倒是被路边端着瓷碗吃面条的王婆听到,她瞥纪舒愿一眼,“诶”一声:“这刚到饭点便如此饿了,纪大嫂这是没给你吃食啊?”
纪舒愿扫她一眼,不愧是王哥儿的娘,话里带着刺。
向丽敏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不过她没与王婆争辩,而是将怒气转移到纪舒愿身上,她往后走两步,一把攥着纪舒愿的胳膊将他往院里拉,嘴里说着:“都晌午了还在外面磨叽,果真是皮痒了。”
院子里的纪茂洋看着纪舒愿被向丽敏拉回来,不由得拧起眉:“这是在吵什么?不怕被人笑话!”
“你还怕被人笑话?”向丽敏冷哼一声,关上院子门,“你当初与那女子厮混时怎么没想到会被人耻笑!”
被向丽敏质问着,纪茂洋顿时没了气焰,他冷眼望向纪舒愿,越看他越气,若不是因为生他,宋舒怎会出血而亡。
“你又去外面做什么了?”
原主还真是人人喊打,谁都不待见。
“没、我只是出去拔草赚铜板……”
纪舒愿垂眸低声呢喃,右手手指悄然将手臂上编织茅草的系带拉开,茅草一下子掉到地上,纪茂洋注意力立即被掉落的茅草吸引。
这时他才看到纪舒愿裸露的手臂,以及短一截的衣袖,他别开脸,难得没罚他。
“就是啊舒愿,你既知晓出门会让父亲蒙羞,便不要再出门了。”纪忠清坐在石墩子上撺掇着,时不时瞥一眼纪茂洋的表情。
纪舒愿轻叹一口气,往常如若纪忠清出声,纪茂洋定然又会对他斥责一番,不过当他正等待纪茂洋的斥责时,却听到他今日的反常。
“你也少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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