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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穿伪起点文的倒霉直男(墨山玉)


陈知光目光哀怨,“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只是想他们看我这么惨,下手能轻点。”
许藏玉笑得很大声,眼泪都要笑出来。
“师、兄!!!”
气鼓鼓的脸蛋看起来更像胖肚子的紫皮茄子,许藏玉笑着丢给他一个护身玉佩,“拿着,别总是傻愣愣地挨揍。”
陈知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是师父给师兄的法宝吧。其实,我其实没有伤得多重,脸上是我涂了药才变成这样,师兄,这法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你师兄我暂时还用不上。”
陈知光不好再推辞,笑得合不拢嘴。
只有藏在衣柜里不敢出声的黑衣人,绷着一张黑脸,拿出小本本记下,许藏玉不珍惜少主送的药,半夜与男人私相授受的过程。
“师弟,我最近也得了瓶珍品丹药,听说能缓解我穿肠烂肚之毒。”
陈知光被他吓一跳,“师兄你中毒了?!”
他伸手探脉,眉头紧皱,许藏玉被他凝滞的表情弄得心里忐忑不定,“怎么了师弟?”
陈知光叹了口气,“抱歉,师兄。”
“我除了看出师兄近日少动,容易便秘外,没有看出任何毒。”
衣柜里刷刷写的笔,刹那停住。
许藏玉听见后也没多少意外,递过之前空的药瓶,“药已经没了只剩下装药的瓶子,你可能看出点什么?”
陈知光怀着好奇心接过,凑到鼻尖闻了又闻,还以为许藏玉逗他开心,“这不就是健胃消食山楂丸吗?”
许藏玉噗呲笑了出来,“我就说,此药滋味甚妙,也不知道谁故意吓我。”
他故意放大声音,生怕藏着的人听不见。
耳聪目明的黑衣人早就僵成木头,连小本本也不写了,紧张地捏成一团。
他怕许藏玉直接砍过来。
也就是此时僵局被打破。
“三师兄。”
“好师弟。”
外面传来几道呼喊,陈知光当即变了脸色,“不好,怎么让他们找来了。师兄,我先躲躲,千万别说我来过。”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角落里的衣柜,许藏玉来不及阻止他就钻了进去。
陈知光看见里面的黑衣人差点惊叫出来,师兄知道这里躲着一个刺客吗?
黑衣人只发现挤进来一人,待看清楚,真是好大一张紫皮茄子脸!
不似活人。
两人惊住之后,黑衣人挡了紫皮茄子的攻击,率先解释:“我也是进来蹲的,自己人小兄弟。”
陈知光警惕外面的动静,只能松手,咬着牙,小声说:“谁跟你是自己人,信不信我现在叫一声,我天一宗的一人一刀砍死你。”
“别叫,闹大了,他们都知道你师兄是我家少主的人了。”
圆溜的眼睛骤然瞪大,“什么你家少主的人,敢给我师兄泼脏水!”
进来的师兄弟们是前段时间一起外出除妖的几人,也算有过并肩作战的交情。
从前和许藏玉打交道不算多,又加之听了些关于许藏玉心性恶劣的传言,从未有过深入交流。
上次一战,他们以为的卑劣之徒居然不惜己身,力战狐妖,而他们做了什么?
以为许藏玉自己偷偷跑了,不屑嘲讽。
每每想起都会自惭形秽。
许藏玉接收了几人的贺礼,寒暄几句,刘一刀忽然发现不对。
“师弟,你这房间里什么声音响个不停。”
“许是不小心进了老鼠吧。”
许藏玉用鞋底拍了拍靠近衣柜的床沿,“哪来的老鼠,再叫小心给你抓出来。”
只有衣柜的两人听懂了许藏玉的话外音,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
刘一刀不解,“赶不走的话,直接用老鼠药毒死吧。”
躲着的两个小老鼠被他草菅鼠命的发言,吓得后背发凉。
好在许藏玉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情绪,将其他人哄走之后才把柜门打开。
里面战况激烈,两人互相索脖,都把对方掐的面皮通红。
还得他出手,一手一个揪了出来。
“出去打吧,我要睡觉了。”
“师兄,他、造谣你的清誉,说你是他少主的人。”
陈知光这才想起来告状,黑衣人倒也不怕,义正言辞道:“难道不是?”
眼见陈知光脸上紫中泛黑,许藏玉道:“不过是暗香楼挖天一宗墙脚的手段,他们少主还扬言不娶楚舒不罢休呢。”
陈知光惊住,“连楚师姐也敢肖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黑衣人下意识反驳,忽然发现找不到借口。
“你、亏得我们少主想着你,你居然倒打一耙!”
“免了兄弟,鄙人承受不起如此厚爱。要不是你家少主胃口太大,威胁我助他得到楚师姐和萧师兄,我能和你们少主虚以委蛇。”
陈知光满脸吃瓜表情,又忍不住泛起同情,“大师兄又被男人觊觎了呀。”
许藏玉感慨:“是啊,我也担心萧师兄的菊花。”
站在门外的萧明心:“……”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少主也不是什么都吃。”
黑衣人说完总觉得有点奇怪,背后怎么突然有点阴冷刺挠。
连合伙骂他的两人也都忽然间噤若寒蝉,看向他的背后。
他转过头,寒光剑刃正抵在他的面门,煞气更重的是那张煞神般的脸。
还没等他说几句保命的话,就被他陡然化鞭的剑狠狠抽飞出去。
一鞭下去,深入骨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不仅是□□,就连灵魂都感到剧烈的疼痛。
而那个男人,拖着碎肉和着血的鞭子走到他面前,表情未见一丝波动。
“私闯宗门,图谋不轨,原本该拿你就地正法,不过天一宗向来宽厚,今日只罚你一鞭,下次就不一定能活着出去了。”
宽厚,上来打个半死的宽厚?
黑衣人差点被打哭,这人居然比少主罚他们还狠,不是说天一宗是仙门最正义的门派吗?
到底谁传出的谣言,明明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许藏玉唇瓣开合,好半天组织好一句话。
在他的印象中,萧明心脾气不好,但也算不上暴虐,有时候也还挺通人情,和现在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来大师兄还是对门中弟子留了几分情面。
许藏玉:“……我现在觉得大师兄平时对我们还算不错。”
“呵呵呵,是、是呀。”
陈知光搓掉手心冷汗,这他妈是鬼吧!以前眼睛坏掉了才会觉得大师兄是个包容的人。
“那个三师兄,我想起来丹炉还炼着药,我就先回去了,大师兄找你,想必有话跟你说,我就不多打扰。”
“等等。”
好兄弟,共患难,留我一人我也怕啊!
师弟——
陈知光腿脚贼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被追着打练出来的功夫,转眼只剩一片一角。
黑衣人拖着半死不活的躯体也趁机逃了,就只剩下他和萧明心两人。
铁鞭上还裹着红艳艳的肉,许藏玉觉得有点恶心。在萧明心抖掉鞭子上的血肉时,往后退了一大步。
萧明心走向他,绷直的腿不听使唤地后退,退了两步,被萧明心抱住。
“不用怕,师兄永远不会伤害你。”
“暗香楼的人再也不敢来威胁你。”
声音轻柔到让人恍惚,仿佛刚才把人抽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
铁鞭已经干净,重新化作轻盈长剑,许藏玉才敢多看两眼。
这不是萧明心常用的剑,要更刁钻毒辣,但不得不说,是把好剑。
“前段时间脱去一大妖蛇骨炼成蛇剑,可远攻近战,正好作为你的破阶贺礼。”
他当初破金丹的时候,萧明心问都没问,怎么现在转了性。
“师兄,这、太贵重了,况且我不太擅长此类武器,给我反而浪费。”
此剑威力和煞气并存,只有强大的修为才能将此剑驯服,许藏玉不喜欢这种时刻防备并肩作战的朋友会有偷袭自己可能的感觉。
这把剑让他不喜。
萧明心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收起剑道:“这把不喜欢就罢了,我再为你寻其他的铸剑材料。”
“……”
不要满脸轻松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好吗。
“师兄,不用寻了,现在的剑我用的就很趁手。”
他真怕萧明心出去又把什么东西的筋骨扒了炼剑,谁大晚上床边搁着这种东西能睡不着。
“是我考虑不周。”
许藏玉哪敢让这个阎王道歉,“没有,没有,师兄能来就够了。”
长睫抬起,眸中泛起涟漪,在猝起的金光中碎成细细碎碎的星光。
一只精巧的纸鹤从萧明心手里飞到许藏玉面前,旋转身体拍着翅膀,犹如活物。
“这是……”
“千里鹤,若有一日师弟遇到困难,可由它传唤我。”
这种可爱的东西还挺有趣的,许藏玉点点它的脑袋,它还会拍着翅膀蹭过来。
“我瞧陈师弟走时手上的护身玉佩很眼熟。”
他一边逗着小鹤一边回,“这不是怕师弟被师兄们揍死嘛。”
玩了一会儿,发现萧明心还在,也不说话,直直看着他。
“……天色不早,师兄还有事?”
许藏玉好像听到了声并不明显的叹息,萧明心丢下一句‘早点休息’才离开来。
夜色下,那具高大的身躯微微勾颓,居然有点可怜。
萧明心这时忽然听到一句,“师父给的贺礼不好借花献佛给师兄,等师兄破阶元婴,我必备上礼物。”
夜色深沉,许藏玉瞧得并不清晰,但萧明心似乎是笑了。
躺在床上许藏玉把玩焉了的小鹤收起来,看着桌上摆着还未收起的许多礼物,忽然想到,有一人的贺礼他好像还没收到。
不过,那人不是他们竹雨峰的人,不送贺礼也本在情理之中。
次日,许藏玉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朝露峰,毕竟他答应过楚舒突破之后去找他。
朝露峰多花团锦簇,景色怡人,到楚舒住处,更是繁花似锦。
流花似瀑,万紫千红。
花藤下一人撑着脑袋,闭目休息,万千花红也不敌这一抹艳色。
来人轻声踏步,却在轻笑中骤然止步。
“今日刮的是哪里的东风,终于把我们的大忙人吹回来了。”
“……师姐。”
楚舒的耳朵,未免太过灵光,许藏玉都怀疑,她是不是眯着眼睛偷偷观察。
“还不过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一双凤目倏然睁开,盯着他打量。
“不错,有好好修炼,突破了。”
许藏玉感觉自己像是给领导汇报业绩的员工,得到业绩肯定之后,忍不住幻想有没有额外的奖励。
但眼前的领导并不是好应付的对象,待人向来苛刻。
许藏玉倒不是怕像从前那样被使唤来使唤人,怕的是上次还没缓过来的心理阴影。
“坐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坐在最外面的椅子,隔了十步之远,和从前一样,许藏玉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楚舒叫他,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再走过去。
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就被一把捞进楚舒怀里,近乎坐在对方身上。
许藏玉被满怀花香迷离瞬间,后知后觉挣扎起来。
这不对吧?
楚舒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要抱也是他抱着楚舒坐身上才对。
“别总是乱动。”
大腿被拍了下,熟悉的记忆让他立马僵住,“师姐其实这样不太对,上次……师姐做的那种事更不对。”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
楚舒的眼神迷茫着,嘴角的笑意却平添违和的邪肆。

第23章
楚舒顺势靠后半躺,张着怀抱呈放松状态,低垂的眼勾着,虽未语,却极尽任君蹂躏之态。
扣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许藏玉便被带着压向他胸膛。
两手撑起时,抬眼陷进一汪深幽的眸中。
和楚舒表现出来的淡然不一样,里面似乎藏着更为深刻的情绪。
“许藏玉,你喜欢我。”
他从未听过楚舒这样认真的语气,绝对自信的肯定,逼迫着他承认。
可有一瞬间他想逃离。
真的喜欢楚舒吗?
如果不是一开始目的性的接近,他能忍受楚舒的脾气?
为了一步步在门派扎根,爬得更高,他对楚舒的喜欢从来不单纯。
可他深知楚舒向来目中无人的性格,怎会如此轻易为他折服?
不过瞬间的闪躲,居然被楚舒捕捉到,两手捧着许藏玉的脑袋压着他更靠向自己。
快要鼻尖相触的距离,一呼一息相互纠缠,他没办法避开楚舒的眼神。
“看着我回答,你在逃避什么?”
“没有……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我当然喜欢师姐。”
乖巧的模样极具迷惑性,这一次楚舒却格外较真,“是喜欢师姐,还是我楚舒这个人?”
“…不、都一样吗?”
楚舒推开他,奋力起身,许藏玉只看见僵直的后背和捏紧忍耐的拳头。
“怎么会一样,天一宗多少个师姐,怎么能和我楚舒一样。”
声音中压抑着情绪,没由来的火突然而至,炙烤着心脏,楚舒忍了又忍,直到有人拉住他。
“我心里认的师姐只有楚舒这一人。”
楚舒惊觉自己竟出了一身汗,终于回过头来重新看向许藏玉。
“你喜欢的可是这具皮相,若我换了副模样呢?”
“当然也喜欢啊,”楚舒的眼神太奇怪了,总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可能女孩子的心绪总比男人要敏感些,因而,许藏玉当即举手发誓:“楚舒不管是何模样,我许藏玉都喜欢,这句话永远不会变。”
楚舒顿了下,终于笑出来,盈盈笑声撞击着胸膛里跳动的一颗心,“真乖啊。”
许藏玉以为把人哄好,对方忽然暴动,整个人缠过来,似如夏日疾风雨,噼里啪啦的噼里啪啦地宣泄热情。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骨头都酥了几分。
楚舒还是好凶。
身体和尊严相互博弈,在喘息的空隙才想起挽尊的话,“这种时候应该、男人来主动。”
“我不是正在主动。”
耳边喑哑的声音撩动颊边轻痒,许藏玉又气又无奈。
“师姐,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
楚舒像是被他逗笑,用膝盖顶了下,“师弟是男是女我再清楚不过。”
许藏玉触电般僵住,转过身曲起膝盖,掩饰身体异样。
许藏玉感觉被戏弄了,楚舒还是和从前一样可恶,只是现在的戏弄的方式更加折磨人。
可偏偏身后的人好像还有点委屈似的,“若身边是喜欢的人,只是靠近也似烈火烧身,怎么还能端如磐石。”
许藏玉更加沉默,脑中空白一时间嗡嗡作响,楚舒居然亲口说喜欢他。
口吻也绝非戏弄。
楚舒是认真的。
后背被按了下,“我知道你想亲我,好了,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此刻,许藏玉应该像把富家小姐骗到的穷小子那样狂喜,可是他却没有预料中的窃喜。
就连轻吻的动作都生涩无比,哪怕学着楚舒的模样,也还是磕磕绊绊。
“你是小猫吗?只知道吸人。”
许藏玉抬起头,望见楚舒眼里的笑意,难堪地转过脸。
“你容我多练练,我做的未必会差。”
为自己找借口的瞬间,提出了个更过分的要求。
楚舒居然没生气,还欣然答应了。
甚至有让他继续下去的样子。
惊破满是温情的是门外侍奉弟子的传音,“楚师姐,掌门来了。”
许藏玉像是炸了毛的猫,手忙脚乱爬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对比楚舒波澜不惊的态度许藏玉显得尤为心虚。
“怕什么,日后我们总要面见掌门的。”
楚舒从来不称呼掌门为爹,许藏玉也鲜少看见他们亲切的交流,但即使他们父女关系并不和谐,也不代表会任由女儿和一个平平无奇的弟子在一起。
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楚舒道:“不用担心他剥了你的皮,我喜欢谁,就是天皇老子也管不了。”
许藏玉还是有点不放心,在掌门来之前保持好和楚舒的距离。
“他…会不会罚你?”
“我又不怕那老头子,他还能把我打死吗?”
楚舒行事无所顾忌,但是看许藏玉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是没有把他吓太狠。
掌门楚杨还以为楚舒一个人待在房间,发现旁边坐着三长老的弟子眼神顿了下。
他想起进门时,侍候弟子催三阻四的拖延,脸色顿然沉下。
极具威严的声音砸向许藏玉,“你在这里做什么?”
“吵死了。”楚舒捂着耳朵,语气有点儿不耐烦,“我让他过来给我浇花的。”
“你让三长老的弟子给你浇花?”楚杨眼神里都是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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