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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煤球/煤那个球/狗血炖肉/磕粮专用/凭本事没老婆)


宋继言心里就跟被轻轻挠了一下似得,掐着唐晓的 月要 侧,力道刚有些缓和,唐晓便配合着往下塌了塌后 月要 。
就这么一个带着点儿讨好意味的姿态,宋继言心底那个不舒服的劲儿,腾地一下便又起来了。
全程就是这么个姿势,带着点儿霸道,带着点儿蛮横。
事后俩人叠在一起喘息,宋继言趴在唐晓后背上,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的后侧脸。
就是这个角度,最像他的大师兄。
只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相似,他才会和身下的人纠缠在一起。
宋继言就像是在和自己较劲儿一样,不停在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这件事。
唐晓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打湿了鬓边的散发,宋继言盯着他侧脸出了会儿神,伸手将散发别到耳后。
从侧后面看,唐晓的耳垂上,有一粒痣。
小小的,浅浅的,不仔细看便不太明显,和他鼻梁上的那一颗有点像。
宋继言又有些走神,盯着那颗痣怔怔地发了会儿呆,忽然回过神来,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动静大,唐晓撑起身来,回头看他,脸颊还带着激轻过后的红晕:“怎么了?”
“……没怎么。”宋继言别过脸,暗自咬了咬唇,片刻后又转过来,望着唐晓看了好一会儿。
只是因为相似,所以才会纠缠。
“你头发……有些长了。”宋继言伸手抚了抚唐晓的鬓发,顺手兜过去,在他脑袋后面抓起来一个小鬏鬏,声音低低地道,“后面梳起来吧,会更好看。”

第54章
唐晓没有束发的习惯,头发就是将将到肩膀的程度,平时都是随意散着的,只有出摊儿时会在头上绑头巾,图一个干净利落。
他不束发,手边也就没有现成的头绳可用,最后还是找了条细棉线,凑凑合合搓了一个出来。
头发在脑袋后面一拢,随手抓一抓,再用棉绳一绑,一个半扎的小鬏鬏就梳好了。
不过扎也扎得不太规整,他碎头发多,额角鬓边总是有落发簌簌地往下掉。
宋继言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似乎还怔愣了一下。
“很……很奇怪吗?”唐晓多少有点忐忑,自己拽了拽发梢,看起来不大自在的样子。
“不会。”宋继言沉默了一下,眼神闪了一闪,然后便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
唐晓心底有些打鼓,傻愣愣地在原地杵了半晌,抬手摸了摸发尾,默蔫出出地想揪下发绳。
宋继言一下擒住他抬起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嘴角一抿,闷声道:“梳着吧,好看的。”
唐晓便有点腼腆地笑了笑。
他心里有数的,知道自己生得平凡,可被在意的人这般夸上一嘴,总归是欢喜的。他也看得出,宋继言有几分别别扭扭的样子,像是在生闷气,可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也不知生什么气。他摸不清缘由,可相处的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地便会哄了。
“阿言,你今天有什么想吃的?”唐晓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犹犹豫豫地比划了一下,最后还是从背后慢慢环住了宋继言的腰,下巴颏也往他肩上轻轻一搁,“我去给你做。”
宋继言后脊背僵了那么一僵,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唐晓,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一下。
看,也就看了那么一眼,脑袋转过来,立马又转了回去。不过转得再快,也没藏住偷偷扬起的唇角。
仔细一看,脸颊也有点泛红。
宋继言头也不回,就那么拧着身子让唐晓搂着自己的腰:“什么都行,看着来就好。”
“那行。”唐晓高高兴兴的,“那你等会儿我,今儿个时间富裕,我去给你做点儿费功夫的面点。”说完手一松,转身想去火房。
结果手是松开了,腰带却不知何时被宋继言的手指勾得死死的。
他不撒手,也不肯说话,就侧着身子偏着脑袋瞅着唐晓,一双丹凤眼说抬不抬的,就半撩着,脸颊看着比刚刚还要红一些。
俩人谁也没出声儿,可唐晓就是一瞬间的意领神会了。
他那心里头咚咚直跳,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可还是凑过去亲了一口。
本来想亲的是侧脸,嘴唇挨过去的一刹那,宋继言忽然一侧脑袋,把头扭正了,俩人的嘴唇就严丝合缝的贴上了。
这一贴,半天就没分开。
说好的面点末了也没做成,都差点误了以往出摊儿的时辰。
唐晓昨儿个没露面,今天一到摊位上,隔壁的庆嫂直问他身体好些没有,还好心地送他一整块儿水豆腐。
“拿去炖汤喝,生病了得吃清淡些。”庆嫂笑盈盈的,看到他还夸了句,“不过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今天你这气色看着还挺好了,哟,这头发还扎起来了,俊得咧。”
唐晓不好推拒人家的好意,便道了谢,接了礼。可到底是没生病,他收了人家的豆腐又有些心虚,便回头直看宋继言。
宋继言显然是全听见了,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手里活儿不停,动作麻利地蹲在一边烧水起锅。
唐晓也没闲着,抖落开围裙往腰上一系,头巾戴好,锅盖子一掀,热腾腾的锅气噗地一下冒起来。
小馄饨的味道飘香四溢,没多会儿,馄饨摊儿便开张了。
这一日叠着一日的,一转眼,两个月便过去了。
两个人每天一起出早摊儿,唐晓负责烫肉煮馄饨,宋继言负责烧水添柴火,小日子过得忙碌且顺遂。
要非说有什么不顺的,那大抵便是时不常便来馄饨摊儿照顾生意的赵虎和那几个小弟了。
赵虎一来,宋继言就要明里暗里的闹不痛快。他不痛快,唐晓就得想着法儿的哄。
哄倒是好哄,就宋继言那个性子,唐晓这会儿也摸出来个七七八八了,晚上抱着后背往他肩上靠一靠,气儿起码能消八成。
很好哄的,就是第二天起来,唐晓少不得腰酸屁股疼。
这头一两个月还行,时间一长,唐晓也遭不住了。
晚上,吹了灯,宋继言的手,特别自然地往唐晓侧腰上一搭。
“今天不行。”唐晓义正辞严的,立马裹着被子往后一躲,“这、这也太频繁了,这不太行……”
“怎么不行?”宋继言一只手撑起脑袋,另一只手拽着唐晓被子就往下扯,“谁不行了?”
“我不行……我……我腰不行了。”唐晓吭吭哧哧的,死裹着被子不松手,“明天早起还要出摊儿,我不行还不成吗?”
宋继言手心儿拄着脸颊,沉默了一会儿,道:“靠过来,我给你揉揉。”
“不是这回事,总要有个节制呀。”唐晓尝试讲道理,“以后……以后三五天,一次。”
宋继言又沉默半晌:“三天还是五天?”
“这……哪有个准数的。”唐晓支支吾吾,“休息好了……就行。”
宋继言便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似是用鼻子哼出个嗯来,翻身朝另一边躺了。
他躺,唐晓也踏实躺下。那被子刚撩到肩膀上,隔壁的宋继言骨碌一下又翻了起来。
“那就三天。”宋继言那声音一听就是不高兴了,掀开唐晓被子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这边,“从今天起算。”
唐晓人还蒙着呢,欻地一下就进宋继言被窝了。
被子闷头一盖,被子底下鼓鼓囊囊的。
唐晓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欸,别这样,会痒,唔……啊!”
说是会痒,可听着倒不像是痒痒的动静,没过多会儿,那嗓音便有些喘了。
床铺吱呀吱呀晃起来,晃了好半天,唐晓一掀被子,从里面挣扎着露出半颗脑袋来,那头发乱蓬蓬的,脸也通红。
“我、我喘不过气了,呼——”唐晓话没说完,叫了一声,人又被拽回被子里。
这回床铺晃悠得动静更大了些,床板子撞在墙上,当当直响。
响了没几下,咣当一声,搭出去的那截小床板,不堪重负,一下子塌了。
这回被子一撩,里头露出两颗挨在一起的脑袋来。
唐晓吓了一跳,手还勾在宋继言后脖子上呢,在那儿气喘吁吁地问:“怎、怎么办啊?”
宋继言也喘,脸上也红扑扑的,瞥了一眼旁边塌掉的床板,又把被子扯回来,还卡着人家唐晓的下巴,把脸掰正了,啧啧作声地亲了一口大的:“买新的。”
床板塌了,便不要了,反正之前也是胡乱搭着充数用的,这回索性花期置办个新的。
第二天唐晓便将荷包翻了出来,里头的碎银两、铜钱串都一字排开摆出来。
“这回得买张大一点的双人榻了。”唐晓在那儿精打细算的,“成品太贵,不如买些厚实的木板,去镇上找木匠师傅打一床出来。”
唐晓正掰手指头算花销呢,宋继言站在一旁,盯着荷包里那枚玉佩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玩意儿到底要在你这里放多久?”宋继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冷冷地道,“他若是不想要了,扔了便是。”
“欸,不是的。”唐晓看了宋继言一眼,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把玉佩撇飞了,赶紧拿到自己这边收好,“他说先放在我这里,以后肯定是要还给他的”
唐晓低头想了一想,又道:“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里确实不妥,我这几日寻着机会,便拿去还给他。”
当初赵虎死乞白赖把玉佩留下,非得压在唐晓这里,算是一个承诺,不然空口白牙说免收三个月房租,怕唐晓信不过他。
不过话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赵虎就是怕哪天再被家里赶出来,又知道以唐晓的为人,决计不会胡乱吞他东西,便在唐晓这里硬是给自个儿留个后路罢了。
唐晓也不是不想帮忙,主要是这玉佩确实太过贵重,自己贴身收在荷包里,也总怕磕了碰了的,再加上宋继言看见会不高兴,不如赶紧物归原主。
唐晓打定了主意,便想着等不忙了,去寻赵虎。
没成想,反倒是赵虎先找上门来了。
还是人没进门,嗓门先到。
“唐晓——你在不在?”赵虎在院儿外哐哐拍了拍门,还探头探脑的,“啧,你这怎么都封上了。”他隔着门缝看不见里头,还特地绕到院墙那边,透着缝隙,往里张望,脸上还带着点兴奋劲儿,“唐晓!你出来,我请你吃饭——之前都说好的,醉仙楼,就今晚!”

这醉仙楼是镇子上最大的一间酒楼了,听说一般人进不去,进去了也未必能喝得起。
“我请你,你怕什么,又不要你掏钱。”赵虎在门外扒着门缝,一张嘴叭叭叭的,“那可是醉仙楼,寻常人都订不上位置的你知不知道?一边喝酒,还能一边听小曲儿,岂不美哉快哉?”
“我喝不了酒。”唐晓站在门口,连连推脱,“你还是找别人喝去吧,你不是……有好几位小兄弟陪着。”
“我娘回来了,啧……她不让我再和那些人来往。”赵虎一脸的倒霉相,说着说着,还有点儿垂头丧气的劲儿,“唐晓,你就这么不够兄弟义气的?我请你吃顿饭这么费劲儿?我……我大哥快从外地调回来了,他回来,我好日子更得到头了,以后你想和我喝酒都难了。”
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晓犹豫了一下,也不好再拒了。只不过他和赵虎单独出去吃饭,这事儿宋继言定然是不乐意的,所以当天晚上,醉仙楼的二楼雅间里,一张桌子最后还是坐了三个人。
赵虎和宋继言坐的是对桌,最初还有点儿发怵,等几杯酒下肚,那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话里话外的,全是他赵家大哥。
赵虎有个大哥,叫赵厉,为人正直,吃的是皇粮饭,在衙门里当捕头。前些年领了调令,被调到外地去了,下个月期满,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赵厉的岁数比赵虎大了快十岁,颇有些长兄为父的意思,平时管教他,比自家长辈还严厉些,赵虎自小也是真怕这个亲大哥。
“我大哥一回来,我这好日子就算到了头了,他肯定要找我的麻烦……”赵虎喝得不少,脸红扑扑的,哭丧个神色还不忘给楼下的歌姬叫好,“好!!唱得好!!再来一曲——”
赵虎在一旁又愁又笑的,自己跟自己就能喝挺好,压根儿不需要有人捧场,唐晓就在隔壁闷头给宋继言剥大虾。
“你吃这个,趁热,快吃。”唐晓一个劲儿地往宋继言碗里添菜。
宋继言那碗里都快堆出小山来了,也不急吃,就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唐晓在那儿一通儿忙活,眼睛笑弯弯的。
“酒好喝吗?我听说这家的酒外面都喝不到。”唐晓抱着酒坛子给宋继言倒了一杯,“你多尝尝。”倒完,他俯身好奇地嗅了嗅酒香。
“酒我喝可以,你不行。”宋继言用手盖住酒杯,往唐晓那边凑了凑,低声道,“你那个酒量,在外面一滴酒都别碰了,特别是我不在的情况下。”
“欸你俩——”赵虎晕晕乎乎地拍了拍桌子,“嘀咕什么呢?说那么小声做什么,我都听不到——”
“你听曲儿。”唐晓糊弄道,“曲儿好听。”
“对……听曲儿,曲儿好听。”赵虎明显是有几分醉意了,酒劲儿一起,居然还挺听话的,说让干啥就干啥。
他举着酒杯走到二楼围栏旁,正要对着楼下的歌姬说什么,隔壁桌忽然炸起一阵划拳声。
“哥俩好啊!六六顺啊!”
“八匹马啊九连环!”
“输了!喝喝喝!!”
那动静闹腾得很,唐晓下意识转头看了看。
隔壁围坐了一桌大汉,约莫有四五个人,有人坐着,有人踩着椅子站着,旁边堆了不少空酒坛,看那样子,应该也是喝到兴起了。
那几人都穿着同一个款式的劲装,看装扮,像是一群江湖中人。
“啧!你们几个!”赵虎冲着那桌就去了,“小点声儿!这是划拳的地方吗?吵得小爷都听不见曲儿了!”
“啊……”唐晓愣了一愣,赶紧就想起身去把赵虎拉回来。
结果屁股抬了一下,没抬起来。宋继言拽着他胳膊,把人又给按下了。
“别多管闲事。”宋继言把他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吃你的饭。”
就这一耽搁,旁边那桌人呼拉拉一下子全站了起来,将赵虎半围住。
“干什么?!想打架啊?”真是酒壮怂人胆,赵虎大着舌头,胸膛一挺,居然还和人比了下个儿,“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动老子?!”
对面的人一伸手,都揪住赵虎衣领了。
这下唐晓是真坐不住了,哎呀一声,拍开宋继言的手,赶忙过去劝架。
“几位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唐晓拉住赵虎,努力把他往身后挡,“我朋友喝多了,不是来闹事的,我替他给几位赔个不是——”
离唐晓最近的一个大汉,一抬胳膊就要往唐晓身上抡:“少废话,谁是你兄弟。”
手还没挨着呢,一道白光倏地闪过。
“啊!!”大汉痛叫一声,扶着脑袋仰面倒下。
他身后的几人连忙将他扶住,他稳住身形,一抬脸,脑门顿时多了一道红印子。他一摊手,手心里躺着一杯小酒盅。
那酒盅是擦着赵虎的脸颊,欻地一下飞过去的。
赵虎让这一欻,那酒劲儿立马醒了大半,一下子反应过来,拽住唐晓就退退退,一口气退到了一旁的柱子后面。
那挨打的大汉将手中酒盅摔了个粉碎,满脸通红,恼羞成怒:“谁干的?!”
宋继言好整以暇地站起身,看了柱子后面的唐晓一眼,视线再慢悠悠地转回去,盯住对面的人,个挨个地看了一遍,笑了:“谁动我的人,我废了谁。”
“打打打!上上上!”赵虎在柱子后面探出半颗脑袋,“姓宋的!打坏了东西,老子替你赔!!”

第56章
那边眼见着都要动上手了,赵虎慢一拍才反应过来,眉头一皱,又转过头来问唐晓:“他……他刚刚说什么?谁是他的人?”他像是愣了愣,脑袋瓜子转三转,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啧,不是,就算要替我出头……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恶心啊。”
都这时候了,唐晓哪儿还有心思搭理赵虎啊,把人往柱子后面一拉:“你别添乱。”然后自己一脸担心地直往外看。
对方足有四五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的,几乎能绕着宋继言围成一圈。
宋继言是会武,每天的修行基本也没断过,勤奋是挺勤奋的,可唐晓一共没见过几个江湖人,说实在的,也拿不准他的身手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以一敌多,会不会吃大亏。
他担心得要命,结果等宋继言真正一出手,他一个门外汉,这会儿好像都看出点门道儿来了。
宋继言的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论谁出拳,在哪个方向出拳,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完美避开,出手也不见有多大的动作,多重的力气,可就是能四两拨千斤,出招收势都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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