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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条野采菊蹙眉:“而现在,你们认为魔人在用【书页】维系星野佑生命的同时,顺便诬陷了你们。”
在一边顺带听了满耳朵的小栗虫太郎双手抱臂吐槽:“听起来你们像是被买一送三的打折促销货品。”
中岛敦勉强笑着:“好吧,我说——这不好笑吧!”
小栗虫太郎耸了耸肩,重新在一边当安静工具人。
条野采菊顺势接回了话题:“那么,你们想要做些什么——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们,这里姑且不算在政府的管控范围内,而我们的实质性任务应该是抓捕你们。”
说道这个,中岛敦反而安静了下来:“嗯,我们也早就知道了,按照太宰先生的意思是说,如果猎犬愿意出手,那是再好不过,而倘若不愿意……只要不加阻拦,我们同样没有异议。”
“还有一个问题。”
条野采菊并不对他们的决议加以评价,戴着白手套的手摩挲着配在腰间的刀柄:“魔人的【书页】,是从哪里来的。”
他将面庞转到了小栗虫太郎的方向:“倘若我没有记错,异能特务科内部贮藏着一张【书页】对吧。”
小栗虫太郎眯了眯眼,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你是在怀疑我吗,猎犬的。”
“不,我依旧是在质询中岛先生。”条野采菊眯着眼睛,没什么变化的神色让人无法端详出他的心理活动:“但这位先生,我记得你服务于第七机关吧。”
原本尚在摩挲剑柄的的手不知何时已然握住,条野采菊依旧慢条斯理:“关于这一点,中岛先生可以给我合理的解释么。”
“有关这一点,就不要为难小栗先生了吧,条野君~”
熟悉的男性声音在背后传来,太宰治笑眯眯的拍上了条野采菊的肩膀,从另一边钻了出来。
“啊,看来你们另一边的说服行动不是很顺利啊,太宰君。”
一脸状况外的末广铁肠跟着钻了出来,目光在落到自己的搭档身上后点了点头:“啊条野,已经解决了。”
方才还风度翩翩条野采菊额角蹦出青筋,原本眯的高深莫测的眼睛弧度在此刻似乎也多出了狰狞:“我让你去缉拿试图引起动乱的暴徒,结果你跟着他们走过来了。”
语气平静却不能掩饰这其中的惊涛骇浪,尽管和电波系搭档出任务这种心情实在是日常。
末广铁肠回过头看了一眼走在他身后的太宰治芥川龙之介——太宰治甚至有空抬手冲他挥挥——又转头回来,认真的说:“结果来说没有区别,条野,我把他们带到你面前来了。”
条野采菊:……
他几乎想要呻吟着捂住头,如果是击败后带着失去行动能力的人走到这儿来,才是完美的行动,现在来看,完全是被动的被包围了。
尽管这个包围圈并不含有多少恶意,条野采菊叹了口气,而且不管怎么说,他多少都还是相信了中岛敦的说辞。
心累的猎犬成员索性舍弃了这些无用的环节,干脆利落的接受了现实:“好吧,既然已经被你们劫持了——”
他刻意咬重了劫持二字的声音,像是提醒他们事情发展了不是一帆风顺:“那么我们就来说一说,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小栗虫太郎垂眼:“根据我对【书】页的了解,写在上面的就会化作现实,还没有听过逆转的可能性。”
“【书】在横滨本来就是都市传说级别的。”
条野采菊轻柔的说:“我也很好奇你们的想法。”
这位前黑色组织干部即便早就已经加入了官方的部队,其恶劣的本性还是会时不时展现出来。
就比如说现在尽管敌众我寡,他依旧在享受着中岛敦的忧心忡忡——虽然他本人并不知道自己被当做某种心情舒展物了。
太宰治眼观鼻鼻观心,懒得对不重要的事加以干涉,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很简单,我们要组织一场谋杀案。”
“他们需要一场谋杀案,米沙。”
费奥多尔一如既往地安静坐在那里,只是面前多了一台电脑,深纵均衡的将屏幕瓜分为多个界面。
星野佑端着气泡水坐在他身边,赌场上很有趣,即便不去选择赌博也可以享受到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够享受到的奢侈,赌场上也很无聊,如果你并不在乎那些从来不是必需品的物件,你就会像星野佑一样无聊的快长蘑菇。
费奥多尔轻轻的拿过了他手上的气泡水品尝:“西瓜味的,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星野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往费奥多尔的肩膀上一扑,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并没有让柔弱俄罗斯人手中的气泡水荡出来。
“一般。”
星野佑凑在费奥多尔的肩颈边含含糊糊的回答,然后抬起头去啃噬他的耳垂:“我觉得很一般,气泡水咕嘟咕嘟之下的味道比水更无趣。”
“这已经是您这几天来尝试的第十几款口味了。”
费奥多尔目光依旧聚焦在屏幕上,气泡水随手放在了一边,他拍拍搭在自己颈前的手臂,语气柔和:“我以为这是您的新乐趣。”
“我只是很无聊。”
星野佑咕哝着:“——谋杀案,好吧,我现在就缺这么一场谋杀案,无聊死了,虽然这样听起来不太友好。”
他扬了扬下颌,又往这个人身边拱了拱:“但我猜倒霉的受害人不是你就是我。”
“嗯。”
费奥多尔轻轻的应和了一声,他的手轻拍了拍星野佑搭在他胸前的手肘:“显然如此,您害怕么?”
“害怕?”
星野佑反问,随即给出回答:“不,我不害怕,我甚至有些……”
他看着费奥多尔,轻轻将答案吐露:“期待。”
费奥多尔这下才回过来头,他和星野佑的距离近的有些过头了,现在目光中全是熟悉的碧绿色,甚至连呼吸都在交缠,鼻尖蹭着鼻尖。
“您期待的是您或者我的被害。”费奥多尔抬手,抚上了星野佑的后颈,轻轻捏了捏:“还是这样结局之后昭示的答案?”
星野佑笑了笑:“就你对我所说,我已经死了足足三次了。”
“是一次。”
费奥多尔皱眉,任由面前的人在自己的鼻尖上蹭来蹭去:“其余两次,你我都没有确凿证据他是否真切发生过。”
“如果不是你,现在就有两次的证据了。”
星野佑嬉笑:“好了费佳,轻松点儿吧,我期待的就是那个,在【书】明确钉死的事实中,你我能否真正死去都尚未可知。”
“是您,您总是这样,从来都相当让人担心。”
费奥多尔原本不轻不重揉捏后颈的手游离着捏上了星野佑的脸颊,略带惩戒性质的用力——“笑得越是这样,话就越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唔……唔——”
星野佑被捏的哼哼了两声,那双绿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他,直到费奥多尔放下了手,他努了努嘴:“好吧,行吧,可恶的俄罗斯人……”
星野佑叹着气,含住了面前的唇瓣,被谴责的恋人从善如流的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亲昵的动作或许可以给他带来某种意义上的安全感,没有了记忆的星野佑时常这么干。
费奥多尔安抚性的抚摸着面前人的脊背,他听见米沙还在嘀嘀咕咕的谴责着。
“……如果你没有这么做……”他听见星野佑这样含糊的说:“如果我不曾许下愿望……”
费奥多尔反而低低的笑了:“随您怎么说,米沙。”
“我已经将选择权和未来都交到你的手中了,这是赔罪,我任你宰割。”
他追逐着那唇瓣呢喃低语着,暧昧的气氛在有限的空间中无限膨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背负后果……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哪怕你把笔尖对准我的心脏……”
从方才就滑落到他的手肘处手掌用力握紧,费奥多尔面不改色:“……您也应该做好准备,您早就应该做好准备的。”
星野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绿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尽管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太近太近,近的费奥多尔其实不能明晰那是注视还是发呆。
他希望那双眼睛是在注视着自己,一如初见那般。
旖旎的气息时常这样突兀的浮现有悄然淡去,这次结束的却不是很体面——电脑传来了不算小声的轰鸣。
星野佑抬头看过去,屏幕上划分成份的监控不少都黑了下来,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费奥多尔也坐了起来,甚至亲昵的贴了贴他的侧脸,他低低的笑着,像是在说这下星野佑逃不了了:“您瞧着。”
“他们已经来了,您做好选择了么?”
星野佑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死了……”
“那么我输了。”费奥多尔轻快的这样说着:“这是您期望的结果么。”
星野佑摇了摇头:“如果是你死了……”
“那么是我赢了。”俄罗斯人甚至弯了弯眼睛:“如果是这样,您也就不用挣扎着做出选择……”
“不,我不是说他们杀了你。”星野佑看向了费奥多尔,依旧沉静的眨眼:“是我,费佳——如果我杀了你,你死在了我手上……”
“谁是赢家?”
费奥多尔奉以沉默,他缓慢的眨着眼,目光直直的望进了他的心底,动作让星野佑想到了传说中的“猫之吻”——可惜这家伙并不是猫,而是一只或许悄悄跑进了图书馆,拥有远大志向的老鼠。
他的皮毛并不柔软温暖,他的心灵从不温柔,回荡其中的惊涛骇浪足够吞噬整个世界,而星野佑撑着一叶扁舟在其中行进。
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才是他理应抵达终点。
费奥多尔久久未言,久到星野佑以为他对这个问题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才叹了一口气。
“那是你赢了。”
费奥多尔叹着气,费奥多尔看着他轻轻回答:“我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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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佑不会杀费佳。
这种大场面如果忌惮星野佑就别动手,他自己会把自己解决。

条野采菊正在这座赌场肆意游荡着。
他的异能力【千金之泪】可以将自己的身体粒子化,可以说是相当好用且万能的异能力。
因此在与侦探社的人们勉为其难的达成一致后,他也就无所谓其他——在首要目的达成前,其他的姑且可以先放一放。
这座赌场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无关紧要的人员是在多过了头,作为异能力者的角斗场冗杂而没有必要,粒子化的异能力很大程度上削减了在交涉层面上需要去做的多余——条野采菊姑且是接受了这么个任务。
“那么你们要干什么?”
虽然坦然接受了这么个任务,当事人倒是毫不客气的反问了回来,显然并不乐意当个廉价劳动力。
“放心,放心。”
太宰治摆了摆手表示为了保险起见,他和小栗虫太郎会跟随在他身后,发现目标后也是由他们出面,猎犬方面不必承担过多责任。
听起来像是什么传销哄骗人加盟是才会采用的话术——不过考虑到己方可以一刀劈了疑似传销的通缉犯,倒也不用关注那么多事情。
“那么我们呢?”
末广铁肠已经相当自然的划归出了行动的第二支队,这位猎犬出了名的武斗派秉持着一贯的严肃作风,想到正经的询问道:“如果目标仅仅是星野佑,似乎也并不需要拉我们入伙——也不需要事先准备这样多的战斗力。”
的确如此,中岛敦、芥川龙之介、末广铁肠——场合内的武斗派数量微妙的与脑力派持平,而现在太宰治自顾自的划过去了全部的孱弱人士,留给他们的事务就显然是需要一些魄力的了。
太宰治微笑的奉承,虚假的模样也不会让人感到多么愉快,他双手食指兀自交叉,给人以一种考量的模样:“啊啊是的,这里有一件非你们去做不可的任务呢。”
芥川龙之介与中岛敦都没有说话,说实在的他们也不知道太宰治到底会布置下来什么任务,只是听凭内心的去相信而已——而现在,末广铁肠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我需要你们去逼停这座赌场。”
太宰治在微笑,言语却布置下了近乎不可能的任务,在周围愕然的目光中轻言细语:“法律性的胁迫也好,武力性的暴力也好——这座赌场必须停止运行,作为虚构现实中作为中心的地方,费奥多尔在这里做出文章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理由呢?”
猎犬并不会单纯的听信一面之词,倘若刚才要劫持星野佑乃至处理的方式好歹还和他们自己的处境息息相关,并且也不会大肆惊动旁人,现在这个要求就显得无理了起来。
天空赌场说是赌场,作为法律的豁免区域与无主之地,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成为一座要塞,以几人之力去撼动要塞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痴人说梦。
就算他们可以做到,也并不能够随口应答下来的事情,漂浮在天空中的赌场犹如一座孤岛,可能够漂浮在天空之上就代表其下必然有着无色的托举。
没有充足的理由,条野采菊可以帮忙探查,末广铁肠却不能拔刀。
太宰治嗯嗯的沉吟片刻,随后从沙色的风衣外兜中拾起一枚硬币:“理由的话,这个吧?”
“这是硬币炸弹,也是这座赌场存在的核心意义。”
太宰治平静的说:“成千上万的赌徒在这里消费并带走这样的东西,等到离开了这座堡垒,回到了他们切实行走的地面上,这东西就该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了。”
他说的是轻描淡写,在场的多人却都是神色一变——倘若局限在这座赌场之中,要损失的或许仅仅只是那些滞留这里的无辜游客,而倘若让这座赌场持续运营下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硬币炸弹会被人无知无觉得带回地面上。
不去引爆尚且只是必须干预的隐患,而一旦引爆就是牵及世界的大灾,孰轻孰重的天平已经在这一刻倾泻出了应有的答案。
“请将这东西给我吧,太宰君。”
条野采菊神色冷凝的伸出了手,太宰治也无所谓的将这枚与普通硬币别无二致的东西放在了白色手套之上:“您可以随意检查,条野君。”
太宰治微笑:“以您的经验与经历,想要判断我说的话是实是虚,还有这枚硬币是否具有那样的威能,想必不在话下。”
的确如此——条野采菊的手指灵活的将硬币挟在指尖,拿到鼻尖轻嗅,随后点了点头。
——是真的。
他给自己的搭档做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就没什么可以继续耽误的了,大家按照先前的说法迅速分作两派行动了起来,于是乎就形成了开头所见的那一幕。
无尽的旋廊像是蓄意铸造的迷宫,即便是猎犬的无明之王也会在这样效率低下而难见成效的工作中露出难色。
他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看着一路持续性使用异能弥合他们留下痕迹的小栗虫太郎,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显而易见,这项效率低下的工作还在继续做下去。
而不多时,这座圆形的大型建筑物也传来了轰鸣与震响。
显而易见的——另一边的工作开始突出成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将交涉逼停的工作交给条野采菊,想必他会采取谈判和言语引导,倘若交给大仓烨子,想必作风会更加冷冽,而如果交给神秘成员立原君或者他们尊敬的好队长福地樱痴……算了,大概是不会交给他们的。
因此可知,将这项任务交给末广铁肠也是无奈之举——此人脑回路堪称奇葩,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恪守着某种意义上的、属于他的武士道,让这样一个纯粹的人去玩心机,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条野采菊也曾提出质疑,不过太宰治表示没关系——反正怎么样都会打起来了,西格玛不会放过这处容身之所,孤独的人不会主动离开栖身的建筑,而是会像即将溺亡的人那样抓着浮木独自挣扎。
“不如直接打一顿来的速度更快”——太宰治是这样表示的。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西格玛对于他们的要求表达了十足的激烈抗拒,顺便对去而复返的猎犬表达出了足够充裕的攻击力。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足足三个武斗派,倘若正面冲突,西格玛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
于是乎,这位所谓的普通人便开始竭尽所能的为在场所有人添堵了。
通知部队围攻,通知赌场内所有人员进行的阻拦,动用对异能力者专用武器乃至更多——堪称无所不用其极了。
然而即便如此,被拿下也只会是时间问题,想要逼停这所赌场,作为经理的他权限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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