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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大概还要多一点。
眨了眨梅子色的眼睛,费奥多尔向来很清楚怎么才是星野佑最喜欢的样子,此刻也毫不收敛的注视着他轻笑:“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唔……唔!
好吧好吧,星野佑坦然承认自己被他吸引到了,他可不是什么苦行僧人,于是一边有点凌乱的思考着一点杂七杂八,一边抛出了第三个问题:“有哦,当年我去那个所谓的赌场中救下你是你特地设的局,还是顺水推舟?”
费奥多尔状私伤心:“您似乎笃定我绝非无辜。”
“这是夸奖,费佳——你是很聪明很聪明的人。”
星野佑笃定于自己的认知,并没有被费奥多尔的示弱打动心软。
“不、许、欺、骗、我。”
他咬住鸡尾酒的吸管一字一顿的说着。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了再去掩饰的理由,于是费奥多尔微笑:“好吧,真相是在那时,我对您隐生了好感,但按照我一贯的喜好,我并不是很乐于与异能力者太过于深交。”
“因而我邀请我的朋友帮忙设下了一出考验,或许反而深受您心愿的影响,我并没有发现您的端倪,并满心欢喜的坠入了爱河。”
星野佑:“。”
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为什么费佳说的他那么像爱情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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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你俩谁也别说谁了,通通的不老实

“呃、那…”
星野佑眼神乱飘,费奥多尔的说法固然古怪,效果却是一流,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又补充问着:“那我当时喜欢你吗。”
空白的记忆比纸张更显白净,比起用橡皮擦暴力擦除上面的痕迹,星野佑觉得他的记忆更像是被整张轻盈的取走了。
只有身体还记得一些,比如看向谁必然的紧惕,比如看向谁不期而至的心跳加速。
费奥多尔回答的倒是坦然,说虽然听起来会显得自恋,但他想二人当时的心情应该是相似的。
星野佑表示了解了,又在思考:“你说,你的不愿意与异能力者深交?”
他像是忽然反应了过来,原本有些不经意的语气也跟着正色了起来:“那我呢,那现在呢,你已经知道我是异能力者,还拥有一个麻烦的异能,你现在呢?会离开我吗?”
费奥多尔倒是温和的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恳切的说:“不,那时仅仅是情感未深时的权衡利弊,而现在……抱歉,即便您想叫停,我也不会同意的。”
星野佑就那样盯着他,忽然间凑近到他的面前:“忽然感觉,你可以对我说一句话。”
星野佑的时不时脱线大概是出厂设置,费奥多尔习以为常的将有着厚重的情感收好,顺从的说:“什么呢?”
“我们会纠缠一辈子——对,没错,就这样再带点笑容。”
星野佑煞有介事:“然后你现在是一个合格的深情派阴暗男了。”
“偶尔偶尔,我也想问问您到底忘了什么,又记得什么。”
费奥多尔无奈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是这样么?”
星野佑猛猛点头,绿眼睛中浮出的情绪像是期待。
费奥多尔暗叹一口气,随即骤然收敛了温和的气场,那双过于漂亮和危险深邃的眼睛紧紧锁住星野佑,声音轻柔而平和:“米沙,我们会纠缠一辈子的。”
就像是星辰彼此间的锁定,星野佑同样一瞬不瞬注视着他,听完后方才点头:“好,我答应你。”
被压住的手背动了动,星野佑用了点小技巧,五指全部钻进了恋人的指缝,十指相扣。
他笑了笑:“这算是二次表白吗?”
“…您如果希望,我可以每天都这样做。”
费奥多尔轻笑,却没有抽出被反扣住的那只手:“不过从前您从未展现出这样的偏好。”
“[我]与[我]有所相同,也有所差异。”
星野佑抬起空着的那只摆了摆手指:“具体表现在于,我对于我曾经需要背负的那些东西完全不屑一顾。”
“但[您]依旧是[您]。”
费奥多尔说:“不过您应该不想和我讨论忒修斯之船。”
理所应当的,星野佑完全不想。
不过,他的确认可着费奥多尔的结论:“好吧,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猜就算你刚刚面前坐的是没有失忆的我,他也会答应的。”
费奥多尔不置一词,只是笑了笑:“言归正题,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啊,有的。”
星野佑眨了眨眼,认真的询问道:“你是用什么方法作弄了整个世界呢?”
费奥多尔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态度来。
他甚至抿唇笑了笑,故意用拙劣的表现去反问:“您在说什么呢?”
“当然是指那个钟塔、侦探社还有我的事情。”
星野佑笃定的说:“起初我并没有起疑心,毕竟在异能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所不有嘛。”
“不过,我后来发现,你在那时飞机坪上的表现,可是绝对的劣势。”
他掰着自己的手指数:“【虎】和无效化异能力者,还有那个暗中击杀我的异能力者——感觉攻击性很强呀,而且我自己濒死,也无法拜托那些被涩泽君分离出来的异能力。”
星野佑说到这里,端过杯子用吸管把杯底的冰块搅的叮叮咚咚,清明的绿眼睛平静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个小丑先生的异能力,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带着我翻盘,很难吧。”
费奥多尔在微笑,那双漂亮的淡紫色眼睛微微弯着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气质,他附和的点了点头:“啊,是呀……很难呢。”
他低声说:“就像您说的那样,在那样与世隔绝腹背受敌的境地,哪怕科里亚有着空间系的异能力,想要带我们离开同样难如登天啊。”
星野佑拉长声音:“所以——?”
费奥多尔微笑:“所以,我模仿了您,我掀掉了整局游戏。”
包间中唯有费奥多尔淡然的声音在浮现,星野佑的眼中全然被一人所占据,恋人君凑了上来爱怜的触过侧颊,最后捏了捏星野佑的耳垂:“就像您曾经在和我玩游戏时那样,总有飞来横祸或者意外之事的。”
“别,我可不记得……等等,掀翻整局棋盘?”
星野佑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冷下了脸:“像我一样?”
而坐在他身边的人笑意更深:“就像您一样。”
星野佑的心中迟来的升起了悚然的警惕,他注视着面前的人,惊觉自己竟然被浓情蜜意迷了眼——他对这人几近一无所知。
“异能和我近似的异能力者?不,如果有,我在接触你时就会产生特异点……超越者?时间系……”
星野佑细数着一个个在那时可以发挥出莫大能量的可能性,可越是细数越是茫然和无措——他猜到了,而费奥多尔也猜到了他猜到了。
“看来您明白过来了。”
费奥多尔轻声细语,他的眼中闪烁着温柔的笑意:“米沙,正如你所想,我现在也正在寻索您更多的秘密,所以……”
他凑的越发靠前,轻柔的将面前人揽进怀里,声音温和如旧,温柔的恋人的问题徐徐道来。
“可以告诉我,您和【书】之间的关联么?”
星野佑用力闭上了眼睛,他尽可能压抑住自己汹涌的情绪,现在已经不想去探究名侦探费佳的破案之旅了,他更关注的是——“既然你猜到了这些,那么你又想要做什么呢?”
冰块尚且在各色的液体中沉浮,赌场店铺外的模拟日光顺着窗棂照亮室内,星野佑探手捧住恋人的半边脸颊,即便他现在一无所知却也能够觉出现在这事态的诡谲。
“告诉我、费佳。”
星野佑碧绿的眼睛看着他,喃喃的询问着:“你想要做什么?”
费奥多尔的呼吸慢下来了,他的眼睛如同剔透迷幻的万花筒,其中闪烁了太多星野佑看不太懂却又过于沉闷的思绪。
“一个新世界,米沙。”
他的眼睛犹在闪烁,语气却温柔的不可思议,像是唱诗班的教导者,又像是虔诚聆祷的神职者。
费奥多尔说:“我向你许诺这个全新的世界,没有异能与罪恶的世界,邀请你见证开启这一门扉的道途,我尊重你的意愿不向你许愿……”
他的手覆上了星野佑的手,二人之间的缱绻氛围完全不似在讨论什么事关世界的重大问题,星野佑的神色茫然着变换,谁也看不清他究竟思索了些什么。
恋人的最后一句话飘进了他的耳中:“我们会在那样的世界中再次重逢……这是我的许诺,届时,你可以对我袒露所有么?”
星野佑看着他——费奥多尔的神色笃定、虔诚、势在必得,仿佛没有任何可以摧折这一未来的可能性。
“当然。”
星野佑似乎也被他迷了心智,碧绿的眼睛闪烁着点了点头,在费奥多尔期待惊喜的目光中应允了这一承诺:“愿我们在新世界中毫无保留的相爱。”
横滨港口,码头。
太宰治站在拍打浪潮与海沫的岸边,抬头仰望高空中的那个大家伙,嘴上还发出了不得了的啧啧声:“哦呀……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大家伙呢。”
一直跟在他身边落后两步的中岛敦看起来颇为不安,他的脚尖捻了捻水泥地,有点犹豫的询问着:“真的没关系吗太宰先生……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
“没关系没关系~”
太宰治语气分外活泼的摆了摆手:“不信任自己的搭档呢敦君,明明一开始你也想过和港口黑手党合作的吧?”
“只是想了想,也不确定这个策略的可行性啦…”
他挠了挠头,俨然不太适应成年人世界的敌友转变:“说起来,他们真的没有关系么?”
“有钟塔侍从的许诺,想要港口的家伙们遵循诺言还是简单的。”太宰治感受着咸涩的海风:“况且你应该对我们侦探社多一点信任,呐?”
“嗯……”
中岛敦讷讷的点头,显然还是觉得合作这条路子有点过于野性了,也正当这时背后传来了一阵咳嗽声,随即是熟悉的低哑男声:“太宰先生,在下应邀而来。”
太宰治回头,看着自己的学生板正着脸站在几步之外,他挑眉笑着:“啊呀芥川君,你来了呢,森先生那边有遵守承诺么。”
明知故问大概是太宰治偶尔会爆发出来的小问题,芥川拨开吹到自己脸上的鬓发,皱着眉说:“尾崎小姐已经率黑蜥蜴入驻晚香堂,按照我们之间的协约,天空赌场坠落之前部队不会撤离。”
“社长呢?”
“按照一早商议的,前去会见旧友了。”
“他一个人吗?”
“一个人。”
于是太宰治笑了笑,往自己两个学生的方向走了走:“可以,大家真是辛苦了呢。”
芥川龙之介的面部肌肉抖了抖,似乎在压抑自己险些外放出来的激动情绪,他低了低头沉声询问:“那么太宰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太宰治抬头。
“当然是登上赌场。”
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的接近过来,最后卷起一地灰尘落在了码头处,从船上跳下来了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短发男人,神色嫌弃的盯着他们:“啊啊,是你们吧——快点走吧,真是的,有够麻烦。”
“呀,小栗先生。”
太宰治笑眯眯的越过二人张开手走了上去:“虽然我们早就以其他形式有所交流,但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呢——安吾舍得把你放出来了呀。”
“因为你对那个家伙说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了吧。”
虫太郎拨了拨自己的额发,没有理会面前人笑得分外灿烂的招呼:“可真是有够任性,把我都放出来了,也真是没有人用了呢。”
“您这俏皮话说的,在场人可是没有人会理解你的幽默哦。”
虫太郎发生啧了一声,双手抱胸:“所以呢?走不走,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拉上我。”
“哎呀……都把您特地请出来了,当然是要犯罪嘛。”
太宰治的情绪淡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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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概再过两三章就可以解开三分之二的伏笔吧(希望可以嗯),这篇文也快进入尾声了(大概写了有五分之四了?)

星野佑看着掌心的硬币,迟疑的询问:“还可以拿回来么?”
费奥多尔温和的注视着他,并没有对此表达出什么激烈的建议:“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您为此再次付出代价。”
星野佑觉得不行。
他把那枚硬币炸弹甩回桌上,有些沮丧的靠在了椅背上:“我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啊,竟然舍得把记忆交出去。”
或许是这短暂的几天,两个人的关系的确是突飞猛进,费奥多尔捡来那枚硬币:“我记得我们在默尔索的电梯里时,我问过您类似的问题。”
他看着恋人:“当时你并没有给我答复,那么现在呢?”
——你对过去的自己感到好奇么?
星野佑看向那双眼睛,沉吟片刻慢吞吞回答:“好奇的不得了啊。”
费奥多尔颔首:“对您而言,记忆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吧。”
星野佑也点头。
所以,他才根本想不到能够让他用记忆去交换实现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星野佑带着抱怨意味说当然啦,你看我烦成这个样子就一目了然啦。
费奥多尔明知故问:“那么,您想过再许一个愿望去取回记忆么?”
星野佑翻着白眼回绝了——“一个代价付一次就够了,万一取回来了发现,诶心愿真的比记忆重要怎么办。”
费奥多尔就闷笑:“是这样的呢。”
星野佑还在那里叹着气,突然抬头看向他:“说起来,费佳。”
“之前在电梯上,你说你确定了我的心愿了对吧?”
“嗯?嗯。是的。”费奥多尔放下了手中的典籍温声说:“您确定要探讨这个问题么?我以为这会和【书】一样心照不宣的推到一边呢。”
“谁叫你现在都没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动手啊——”
星野佑哀嚎叫着:“如果我有记忆,我就可以正确判断我该不该阻止你,又该怎么阻止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滚来滚去的嚷嚷!”
“您已经给我造成了莫大的阻碍了,完全可以自信一点。”
费奥多尔笑笑,手探过来抚住星野佑的后颈,拇指指腹摩挲他的鬓角:“跟随你内心的指示吧,我不会否决您的想法。”
“但你会粉碎掉我的想法。”
星野佑撇撇嘴,礼尚往来的伸出手捏住了恋人的脸颊:“可恶,太可恶了。”
费奥多尔只是好脾气的轻笑。
但如果这样你就误以为费奥多尔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星野佑顺势转了个身,靠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角度可以望见俄罗斯人光洁的下颌和难得还算红润的唇瓣,托了病号的福,恐怖分子这段时间也是早睡早起。
星野佑伸手,又缓慢的眨眼,在费奥多尔低下头来配合他时藏起了眼中的权衡。
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总会做点什么。
一般来说,专业性质的赌场是拥有停机坪的,而天空赌场今天早些时候又才招待了客人,因此不管怎么想,这里应该是可以富有余裕的接待第二批不速之客的。
但既然这里特地这么说了一声,就表明今日必然出了别的端倪——整个停机坪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静谧,先到一步的客人直升机就停在一边,接应处却不见人影。
一行人陆续从直升飞机上跳了下来,小栗虫太郎双手抱胸皱眉,皮鞋鞋尖不耐的点地:“好歹是个挺大的赌场,没有人迎宾么?”
中岛敦愣了愣,有点不解的笑了笑:“呃,可是我们大概也不算客人吧?”
小栗虫太郎的眼刀没有甩到中岛敦的身上,因为太宰治率先迈步往里走去,延展停机坪上风声呼啸,他蓬乱的黑发也没有豁免权。
“嘛,不管怎么说来了,还是先去看看这里的招牌吧。”
芥川龙之介不置一语,只是沉静的跟上了那道沙色风衣的背影——或许还抽空狠狠瞪了一眼说实话的中岛敦。
敦:“……”
他颇为无力的甩了甩手,跟着大部队走进了这间赌场。
奢靡、豪华、分不清日月黑白,还叫人晕头转向。
——这是中岛敦跟着众人在这里绕来绕去的真切感受。
连小栗虫太郎都忍不住不耐出声:“为什么四面八方都一模一样,真的是,他们自己人看过去不会想吐么?”
太宰治倒是没这里适应良好,而芥川龙之介则是干脆成为了这一行四个人的领头者,他哼了一声看向队尾不中用的两个人。
顾及着还在合作的缘由,他还算耐心的解释道:“赌场经常采用这样的设定,这会让赌徒们无法清晰的判断形式,包括永远明亮如昼的灯光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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