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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后悔了(楚君山)


这种承诺说出口时是甜蜜的调情,同时,也是另一种意义上压在肩膀的重担与责任,譬如与何不凡。他这个人深谋远虑,又很自私。
周霆琛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金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把他摁回去,何金玉自然不会如他的愿,两个人暗地里又缠斗了一番,最终还是周霆琛占了上风,一只腿压在他两腿之间,将他圈.禁在自己臂弯中,然后摁着他的后脑勺,再次主动吻了他。
突如其来的接吻,何金玉陡然瞪大了眼睛,心里的震惊莫过于惊吓,连反抗都忘了。
昏暗的房间里,似乎只剩下他们的呼吸交缠的声音,受限的目光也只足够他们看清彼此,周霆琛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以此寻求片刻慰藉。
他悬浮的内心也只有这个人能给予抚.慰,只有用力接吻,他才能感受得到与何金玉的点点滴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其实,打心里来说,他是不想跟何金玉分开,却又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叫人迷茫。他分得清自己对何不凡的感情,知道该如何保持距离,对何金玉就完全无从下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只能把结论寄托于这个人。
他终于肯放开何金玉,紧紧把人抱在怀里,犹豫道:“金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吵架。”
何金玉足足愣了十几秒,大脑才有点反应,“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喜不喜欢我?”
周霆琛抱着他,埋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在那小块软香滑腻的皮肤蹭了蹭,闷声道:“我只知道我不喜欢不凡哥。”
中规中矩的回答,何金玉谈不上开心和失落,陆陆续续的喘了口气:“我只会跟喜欢我的人做恋人。”
他这话已经表示的非常直白了,周霆琛一愣,眼底茫然:“我需要时间思考。”
“……”何金玉一把推开他,腾地站起来:“你来就是为了恶心我吧?你出门打听打听,整个首都城谁敢这么吊着我何金玉,一句不知道就打发我回去等着,你当我地上的小花小草啊?”
周霆琛上前,欲言又止:“我不是吊你,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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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看来大少失业后除了脱口秀演员还可以举重,镇纸都能扔。。。。(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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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玉表面上生气,其实心思一直在他这。
光线昏暗,除了彼此粗重的呼吸什么也看不见,何金玉这会也不烦了,反而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他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心里有你。”
“这不纯废话?我心里还有我爸妈跟郎庄呢!”
“……”
何金玉直接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周霆琛呼吸一紧,立马拽住他。
只要何金玉这一走,也许他们再也没机会把话说清楚了,也许以何金玉的脾气,再也不会见他一眼。
他心里闪过意义不明的慌乱,特别慌,连白皙的指尖都在发抖。他干笑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说出这句话后,他们都听到:扑通、扑通、扑通。
何金玉抬眼,仿佛眼底映着的夜景都鲜活了起来,他连忙转过身,又克制了冲动,所以显得没那么迫不及待:“你再说一遍?”
周霆琛别过脸,一言不发。恨不得假装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你大大方方的不行?一个老爷们别这么遮掩啊,我都听见了,上边还有监控,又不能反悔。”何金玉终于乐了,抬手轻挑地挠挠他的下巴,心里那点子气瞬间跑没影了。
周霆琛转回脸,也不说话,他又抬手挠挠他的下巴,看着周霆琛这张不自在的脸越来越喜欢。
心想这人怎么就能长这么好看呢?唇红齿白,皮肤比小姑娘的还细腻,眼睛就像是太阳底下的玻璃珠,叫人忍不住抱在怀里美滋滋一顿。
何金玉笑了一下,听见周霆琛问他:“那这就算没事了。”
“放屁,谁说我消气了?你当我出气筒是吧?”他坐下去,翘着二郎腿思考了一会,道:“这件事我能跟你算了,但不会跟何不凡就这么算了,小周,我能得知这件事不是偶然。”
周霆琛与他对视,从晨曦的微光中,看见何金玉眼底漆黑的晦暗与决绝。
“不会的,他不会——”
“会的,”
何金玉打断了他接下来的求情,语气逐渐严肃:“何不凡这个人心里藏着自己的算盘,不过这个算盘也只局限何家和赵小芸,现在小芸没了,他一受刺激多半也是疯了。我不知道他引.诱我得知这件事、闹大这件事有什么目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放过他的。”
说到正经事上,何金玉一向冷静睿智,褪去邪戾与张扬显露出藏在底下锐利的锋芒。
这样沉稳的何金玉带着天生独特的魅力,让人不自觉被吸引。
周霆琛凝眉,靠近了点:“你打算怎么做?”
“把他的户口从京城迁出去,以后他不能再姓何了。”
反正何不凡也没有何家血脉,迁出他们家户口继续叫他的赵途,跟他何金玉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样一来,两全其美,他跟小周的事在外边也称得上“名正言顺”“光明正大”。
听了这话,周霆琛下意识皱眉,继而细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
何金玉唯一看中的只有何光,至于何奕的那些财产以后还是何不凡的,这样,也就是名义上不一样,实际东西还是没变。
何金玉这么做,也不过是给这件事一个说法。
毕竟亲兄弟俩为了一个男人闹得兵戎相见,传出去也不好听。
周霆琛眉宇舒展,眸光微动。
何金玉……还是很喜欢他的。
“说迁户口的事你脸红什么!”何金玉后仰,觉得费解干脆不解,周霆琛这人弯弯绕绕的他读不懂。
“哦对了,有个挺重要的事得告诉你,我生日快到了,到时候你在家里做点饭,我回家过,就咱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周霆琛目光刚一对上何金玉炙热的眼神,心脏蓦地被攥紧。其中意味太过直白,几乎一下就让人读懂了。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这些人在表面上过了一段很太平的日子。
何不凡没来过公司,似乎一直躲着何金玉,何金玉才懒得搭理他,忙着跟小周过二人世界,顺便开始盘算着生日那天该怎么表白求婚。每当他试探性提及,总会被周霆琛刻意搪塞过去。
他也没在意,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头疼。
一天解决不了景区的事情,他就一天睡不安稳觉。找的人脉已经起到了作用,上面的口风总算被他撬动了。
这件事并非没有转圜余地,解决方法也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只要赶在公司被强制冻结前解决了那个农民工,上头也抓不住他的错处,等刘检走了,项目照样给过,立马就能开工。
何金玉松了口气,直接带着财务部跟法务部开了场大会,商讨尽快推进官司,毕竟时间有限,财务部根本等不起。
会议足足持续到傍晚,他一身疲惫地进办公室,已经两天没睡觉,几乎倒在椅子里的一瞬间就直接撑不住了。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上头口风突然又变了,他联系的那些人脉通通改口,准备的庭审也被延迟到半个月后,听上头递信的告诉他,政.府已经要着手深入调查了,现在大家都嗅到了风向没人敢帮他。
何金玉立马坐不住了,这事本来就得速战速决,这光庭审就拖了半个月,这以后一审二审宣判上诉这得等到猴年马月?以后胜诉裁决书直接寄他坟头上得了。
他尽量稳住自己,越是这种关键时刻,他这个领头的就越不能乱。他招来小桃和小理,立马带着人还有东西去能用到的人脉家里亲自登门。
他的人脉关系庞大,愿意保他的数不胜数,同时保人的财产的也大有人在,可唯独保何光的却找不到一个。这次上头的意思太明显,就是要针对何光,而也有领导主动给出了两全其美的法子:交权,易主。
何金玉当然不会同意,何光是他一手创立至今,说句不好听的,何光跟他亲儿子没什么区别,就算“死”也得“死”在他手里,绝不会拱手旁人!
……那就没有办法了。
何金玉打娘胎里出来就天不怕地不怕,三岁差点弄死何不凡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如今,他是真的知道怕了。
怕的连点烟的手都在发抖:“小桃,你去,给我拿个东西来。”
“哎。”
“……”
他已经连续一周没回过家了,周霆琛来看他的时候,他倚着靠背,自落地窗投来的月光拢了半边身体,整个人僵硬的如一尊石像。
他低着头,盯着指尖烟尾灰烬被冷风吹散。虽然一身正装,从头到脚都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但眼底乌青是怎么也盖不住的疲惫。
周霆琛皱眉:“怎么还没解决?”
“哼,你真以为我何大少无所不能啊?”何金玉又点了根烟,周霆琛三两步过去夺回来,给他倒了杯温水:“休息一下吧,这件事过段时间会解决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小周,你不知道这次有多严重。”何金玉无力地靠在周霆琛腹部,抱着他汲取能量。
周霆琛指尖轻轻插.入发间,叹了口气:“关关难过关关过。别担心了,再等等,过段时间它自己就解决了。”
“说什么胡话。”放松戒备后,困意袭来,何金玉迷迷糊糊的:“它又不会自己长胳膊长腿。小周啊,万一真出什么事了,你成了鳏夫可不能带着你新找的小白脸来我坟头前炫耀啊……”
周霆琛任由他抱着,闻言失笑:“你才真是说胡话了。”
过了一会,周霆琛将睡着了的何金玉抱回休息室,给人安顿好了才出来。
他从给前台打了电话:“烧杯热水放在他床头,然后十里街流仙庭报我的名字,让他们做一顿营养餐,金玉喜欢吃羊肚菌,但肉不要黑猪肉。半个小时后再去,等他醒了务必盯着他吃完。”
嘱咐完这些,他下楼坐回车里,抓着方向盘,镜片后的眼睛因车玻璃上的雾气而变得模糊。
他紧紧皱着眉,懊恼的捶了一下方向盘。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跟何金玉能走多久。他确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到到只是心里仅仅不想何金玉走的情况下,贸然说出了那句话。
那天看见何金玉要走心里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也不管什么喜不喜欢,只想用尽一切办法留下这个人,至于为什么和后果,他统统没有想过,更不知道这种无厘头的情绪算不算喜欢。
如果不算,那何金玉生日那天他要怎么回应?如果算……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急忙拨出去个号码,对方刚接通,他马不停蹄质问:“为什么跟当时说好的不一样?”
对面一阵沉默,半晌,何不凡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什么?”
周霆琛抓紧了手机,心里像是悬了一颗石头,焦躁不安:“为什么庭审会被推后?不凡哥,你不要忘了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怎么说的?”何不凡轻轻笑了一下,很爽朗:“明明是你先挑起的头,也是你先答应我的,怎么?刚开始就害怕了,后悔了?”
“……不是,只是,这已经闹得太大了,我已经没有能力收场了。不管你想要什么,做了什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会再参与。”周霆琛指甲发白,
“霆琛,你是不是忘了,何金玉他是什么样的人?”何不凡低声道:“如果这件事被他发现了,你,我,还有参与进这件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你从四年前答应过我之后,就注定要蹚这趟浑水。霆琛,以后不要随便给人承诺了。”
墙头草最会煽动人心,何光集团陷入这场漫长的土地纠纷官司,上头又有不可明说的领导来查账,一时间“何光破产”瞬间袭卷大大小小工位,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讨论何光究竟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
然而在各种流言的发酵下,几乎没人认为何光能全身而退,逐渐,他们也发觉到往日被捧上天、人人都说“无所不能”的何大少,分明跟他们一样普通。
不过如此。
很快,这种“起义”的风吹到了董事会。上次逼宫不成,这次在大会里公然领头挑衅,不论何金玉做出什么决策通通都被回以冷嘲热讽,这若是放在以前可是他们万万不敢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何金玉挺不过这关的,可谓一朝失势,万人唾骂。
何金玉眸光一压,冷肃的脸色立刻变得微妙,“我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吗。”
他们似乎忘了,何金玉再不济也是在秋冰别苑里长大的,最不怕的就是跟别人比权利和地位。
当手底下有人当中挑衅自己的权威,最好的办法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于是,方才在会议里的那几个人通通被何金玉当“鸡”给“杀”了。
既然能在何光高层做事,底细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犯过什么事做过什么勾当何金玉记得比他们还清楚,也正是如此,他才能死死将何光的权利攥在自己掌心这么多年。
走出落针可闻的会议室,小桃招来安保:“把里边那几个吓尿裤子的扔警局门口。”
“好的桃秘。”
“……”
董事会的小插曲并未被何金玉放在心上,回到办公室里,他坐在茶室里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并不是一个倾诉欲旺盛的人,烦恼多数时候都跟着烟雾一起从嘴里吐出来,最近,他抽烟的次数明显剧增。
他在想这次农民工的事。
他派人去做过沟通,然而每次都不尽人意,他这边也没有能指望上的了,而且何光现有的流水资金彻底跨过红色警戒线,拖不下去了。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若是能抓住这个始作俑者,他或许能再争取一下。
说干就干。何金玉早就调查清楚了这个农民工。刘长伟,男,45岁,已婚,曾因为聚众赌.博被抓进去过,没什么背景。一个这么普通的男人近期频繁出入豪华场所,提了两辆车,一套房。
而这些钱通过追踪,林林总总来自于三十多个境外的非.法账户,追到境外,那就难查了。
何金玉沉默地撑着额头。
与此同时,茶室们被轻轻敲了两下。郎庄穿着身休闲装,气色颇好地倚靠门框,歪头看着他。
何金玉看他一眼,冷冷挪开:“你不要仗着跟我的情分,就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那就是还有转圜的余地?”郎庄松了口气,无比庆幸的晃晃手里的文件袋:“这不就来道歉了,我可是带着满满当当的‘诚意’来的。”
“哪怕比泰山还重的‘诚意’,现在也得让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何金玉翻了翻手边的资料,因高强度的工作,他的眼神已经趋近沧桑,透着无望的疲惫。
郎庄收敛了笑意,沉声道:“我已查到策划这场官司的主谋,这个人不是外来路,而是你最熟悉的那个。”
何金玉抬起警告的眼神。
郎庄叹气,“不是周少,是何不凡,那个农民工就是他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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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文结束,大家久等了!!!【螺旋升天后空翻虎扑跪地】
介于改动过多,放个公告,辛苦大家阅读,当然,不阅读也没关系的。。。。
1.关于免费章与v章。免费章由于我大刀阔斧的砍导致字数不足,所以搬了几章v章,为保障v章读者权益,这些被搬的v章我会重新写新内容放进去,购买过的爹娘们不用二次花钱。
2.关于改动。由初版“何金玉对周霆琛的感情认知不清”改为“何金玉出场就喜欢周霆琛”,加了一些互动和删去一些互动(我在说什么啊喂)。
以及,周霆琛与何不凡的感情线被我砍掉了80%……嗯。
对郎庄人设做出修改,变成了个病秧子。此外,零零散散改动过多,但主体走向和大剧情点基本没变,为了避免浪费大家时间,其实不重新看也不影响的,反正这个故事也没什么好烧脑的……【躺平】
3.这条抽出来专门给“赵小芸”同学道歉。我翻过电脑和本子,赵小芸的名字统一是这个,但当我回看的时候发现,我一直打的都是“赵芸”,对不起(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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