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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后悔了(楚君山)


他浑身透着躁气,冲门口那个青年招手:“小陈,过来。”
陈聪兼看见他,立马热情的打招呼:“来找周哥呀,他今天课结束的早,已经回家了。”
“不是。”何金玉吐出烟雾,掸了掸烟灰,“我来找你,问你点小周的事。”
“……”
说来也窝囊,当初签条款时周霆琛明确说过不希望何金玉询问关于周家与他的任何事情,那会何金玉只想赶紧要人压根没放在心上,况且,周霆琛都不愿跟他有接触,那他就算查到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想想,自己未免也太听话了,周霆琛不让他查,他就四年硬是没问过一个字!
周霆琛啊周霆琛,你心真是石头做的,瞒我瞒了这么多年,你当我对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吗?何金玉有些颓唐的想。
从学校离开,他并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就兜着首都城转了半圈,后来实在待不下去了——周霆琛给他发的信息就没停过。
他一条也没回,关了机把手机扔后座,抬手连续捶了十几下方向盘,边砸边怒骂自己“窝囊”。
他周霆琛都这么对你了,你连接电话骂他一顿的勇气都没有!你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是活该!
何金玉本就破了皮的手背这会更面目全非,可他现在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心里的痛苦早已令他麻木。
泄完气,在路口绿灯亮时踩油门,飞速驶离繁华街道。
别墅里灯火通明,保姆已经下班,只有周霆琛一个人也不显得冷清。
餐厅摆着一大桌子的热菜,最后一道清鸡汤还在汤盅里煨着,周霆琛尝了咸淡,然后端来盛汤的汤盅舀了两盅,黄灿灿的汤汁浓郁喷香,鸡肉鱼花胶剔透软烂,飘着扑鼻的香味。
他又点了几颗枸杞,将翠绿嫩青的生菜芯焯了半分钟热水,分别铺了几片在汤盅。
他过程做的非常细致,眸底被澄黄的鸡汤映得铺上一层暖色。
这是他今天下课后特意开车跑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家市场买来的新鲜花胶,他盯着炖足了三个小时,算是给何金玉喝了一个月没滋没味的营养汤的补偿。
他摆好,眼底不自觉扬起一抹浅显的笑意。端着汤盅进餐厅时,何金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手里还夹着烟头,整个人都沾上了一股难闻的烟味。
周霆琛眉毛微蹙,打开了窗户,也没说什么。
他不喜欢烟味,何金玉在他面前很少抽,可手底下管着几千号人每天碰着的烂糟事也多,烦得很了就抽一根压压火。
何金玉脸色阴沉,眼神盯着某处发呆,看样子碰上的事不小。
应该是那个景区的项目……
他捏着筷子,语气生硬道:“公司怎么了,这么不开心?医生说你要注意身体,少动气。”
何金玉抬手,捻灭了烟头,心里只觉得发笑,可他看着这一大桌子热腾腾的菜、周霆琛比从前不知道温柔了多少的眉眼,心底被狠狠刺了一下。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后只了了说了一句干哑的“吃饭吧”。
说完,他端起碗食不知味的埋头往嘴里塞。
周霆琛很少见他沉默的样子,把已经放温了的鸡汤给他推过去:“这个不是营养汤,是我从……学校门口买的,比补汤好喝,你尝尝。”
何金玉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看着心情也没多好,道:“我饱了,你吃吧。”
他说完就走了,门板“嘭”一声被甩上,似乎在表示这个人的心情有多糟。
周霆琛撇了一眼饭菜,米饭只吃了几口,饭菜也只是夹了几筷子,连平时最喜欢吃的那道狮头鹅更是一筷子也没动,汤就别提了,进没进肚子都不好说。
他抿紧嘴唇,“哗啦”一声将碗筷摔在餐桌。
他并非完全生气何金玉敷衍的态度,很大一部分是觉得何金玉胃已经很不好了,生气起来还是这么任性,吃饭全由着心情。
周霆琛洗澡躺在床上,严严实实穿着睡衣,抱着手机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他换了身利落的衣服,拿走车钥匙就出门了。
昨晚联系了一个海边干海鲜生意的同学,最近捞了不少好货,他定了几只阿拉斯加帝王蟹,个个五六斤重,还有一箱海刀和河豚,他拿来给何金玉做顿海鲜餐。
正琢磨着,他面无表情的路过大厅,突然瞥见沙发上的男人。
何金玉还是昨晚那身衣服,此时眼圈染了一层血色的赤红,眼底爬满了红丝,见他来,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那一小方烟灰缸里烟头堆成了小山,桌上一堆空烟盒,更不必说空气里都充斥着难闻的烟味。
何金玉一夜没睡,在这抽了一晚上烟,期间他什么也没想,连对两个人关系的走向都没做一步的打算。他只是坐在这里,盘算着自己还能忍周霆琛多久。
然而事实就是,他看见周霆琛的第一眼,就差点控制不住一拳挥过去。
“小周,咱俩从前闹过不少矛盾,但打心眼里来说,我对你也还算过得去吧?”他开口,声音嘶哑的几乎变了人。
他没看周霆琛什么反应,垂着头道:“既然这样,你就告诉我一句实话,你跟何不凡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客厅气氛明显下降,死寂的落针可闻。
周霆琛捏着钥匙扣,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我。”何金玉沉声道。
“……”周霆琛欲言又止。
那权当他是哑口无言了。何金玉为自己多此一举的举动感到可笑。
几乎怼到他脸上的证据了,他还偏不信,拽来陈聪兼从里到外问了一遍,又巴巴的凑到周霆琛跟前纠结了一晚上。
结果换来的都是相同的答案,只有他是个大傻子,非得在周霆琛面前被真相甩了嘴巴子才肯相信。
他腾地起身,脸上怒气难掩:“你早就喜欢他了,根本就不是你说的什么报恩是吧,我也是蠢到家了居然会相信你的狗屁话!周霆琛,你是疯了吗你喜欢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他在名义上是我哥!在我眼里是个不入流的外八路,他是什么身份啊!!”
周霆琛喜欢何不凡。
这对他何止是羞辱。
何金玉咬牙切齿:“你喜欢他,你让我怎么办……你让何家怎么办!”
周霆琛冷声打断他:“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况且不凡哥根本不喜欢我。”
“从前?哼、那你跟我说说你现在喜不喜欢他?”
“……”
周霆琛又沉默了。
“你说话啊,啊?为什么不否认!”
当事人的沉默对于处在怒火中的何金玉无异于火上浇油,这会气的抄起玻璃杯摔周霆琛脚边,抬腿踹翻了茶几。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周霆琛抬眼,心里难受的呼吸不上来,“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别这么冲动行不行?”
“你给我闭嘴!”
何金玉三步并两步冲过去照脸上就是一拳头,周霆琛整个人都被打偏。
一个二个都让他冷静,合着被骗的不是他们是吧?
何金玉这种人,这种性格,出个门都得被人捧着的主儿,怎么可能会容忍枕边人的背叛?
关键他喜欢的人看上的还是自己最嫌弃的养子哥,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墙上得了!
“是!我何金玉不是个好东西!造了一辈子的孽,得罪了大把大把的人,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便想砍死我的人能从首都南排到首都北,也轮不到你们两个来轮番作践我!”
何金玉咬牙切齿,拽着周霆琛衣领的手都在忍不住颤抖。
那是一股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愤怒,以及被蒙蔽了四年的怒火,与曾经那些恩恩怨怨积攒在一起,彻底爆发了。
“何不凡算个什么东西,在我跟前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一个没品的废物仗着我爹妈多看他两眼,你就真觉得他能骑到我头上来了?你不是喜欢他吗?好啊,我成全你们!”
何金玉剧烈喘着粗气,声音大有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那双眼睛分不清是熬夜还是伤心难忍而赤红,却生生没有掉出一滴眼泪。
他指着周霆琛吼道:“我何金玉不是什么玩不起的孬种,我他妈拿得起放得下,你现在,立马收拾收拾东西给我滚蛋,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又踢了一脚疮痍的茶几,“滚蛋!”
他跟何不凡被何金玉骂的狗屁不是,这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周霆琛内心怒火拔高,何况他本身就是个有脾气的,立马把拿螃蟹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嘴角噙着血渍,冷冷地看他一眼:“你闹够了没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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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桥南因被黑心公司压榨导致心梗发作,为保小命选择辞职回老家,在学校旁边开了家小卖铺。
小镇节奏慢,整天吃吃喝喝溜达逛街,提前过起了梦寐以求的养老生活。
有一天,他在海边捡了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回家。
给人洗洗干净,万桥南惊奇的发现,这个男人……真他妈帅啊!
宽肩窄腰,黄金比例大长腿,完美戳到了他的审美点上!
男人刚醒来就是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你在干嘛?
正在试戴劳力士的万桥南一愣:哦吼——
失忆了。
重伤的男人非常沉默,不吃不喝,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由于过分的排外,万桥南只好使尽浑身解数攻略他!感化他!关怀他!
终于,在他全方位无死角的努力下,男人被他养的生龙活虎,不仅伤好了,而且逐渐变得粘人起来。
吃饭要跟他一起、睡觉要一起,洗澡前就抱着自己的浴巾巴巴的望着万桥南。
万桥南:达咩!
趁别人失忆跟人谈恋爱这事不太地道,万桥南心怀愧疚,便对男人掏心掏肺的好。
存折、房产、家里小猫最喜欢的铃铛、身上值钱的家当全给了他!喝醉酒那天还差点把小卖铺划到男人名下,生怕以后人恢复记忆了不认账。
对此,男人无奈失笑,发誓说绝不离开他。
喝醉的万桥南嘿嘿一笑,傻乎乎地亲了他一口。
可是,男人还是消失了。
在一个滂沱的雨夜,万桥南没有等到他回家。
万桥南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留痕迹。
偶然一天,他帮朋友去某个公司送东西,扭头看到对方西装革履的朝他走来。
男人完全变了一个人,被财经频道里出现过的大佬簇拥着,行走时仿佛自带焦点光环,器宇不凡、冷峻矜贵。
万桥南上去就要质问,却被保镖当场推倒,被狼狈地摁在冰凉的地板。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旁穿着华丽的外国人盯着万桥南玩味一笑:“又安哥,你认识?”
陈又安嫌恶地别头:“一个疯子而已,拖下去。”
【排雷(高亮)】
1.古早狗血文,有轻微强制爱,渣攻回头火葬场,火葬场!!
2.国际惯例1v1,双洁,he
3.攻靠近受有目的,目的达到自然就离开了,没有失忆,没有洗白,攻就是渣!
4.商战都是我瞎编的捏,大家不要当真昂~
5.祝大家看文愉快~
ps.攻没拿存折房本和小卖铺,小猫的铃铛也没拿(下跪
封面叩谢碧水太太!

第23章
周霆琛低吼道:“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不凡哥对我好我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他更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能不能别这么自视甚高?你跟他一样都是何家人,这些年来他一直为了他妹妹在你手下忍气吞声,他已经——”
“闭嘴!”
何金玉声音发寒,手指发抖地指着他:“你再为他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回去弄死他!”
周霆琛从没见过如此暴怒的何金玉,即便从前二人关系最僵的那段时间,何金玉也没露出过这种几乎克制不住的暴.走。
他自知理亏,主动放软了点态度,低声道:“你总是动不动就摔东西,就不能讲点理吗?”
“我让你滚……”
“何金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让你冷静一点,咱俩好好谈谈不行吗?”
不等周霆琛说完,何金玉又冲上去一拳头,周霆琛对他没设防直接被掀翻在地。
何金玉对他一肚子的怒气,怒火中烧,烧的他眼睛又酸热又通红。
他再也无法忍耐周霆琛维护何不凡的样子,那简直跟一根针似的往他眼球扎!
他挥手又是一拳头,堪堪结痂的手背如今满手是血,骂道:“你喜欢谁不好,你非得喜欢何不凡,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喜欢!”
喜欢谁不好,你喜欢他,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何家人?怎么面对何不凡?我他妈以后死了连见老爷子的脸面都没有了!何金玉悲切的想。
显然周霆琛没想过这一层,在挨了几拳头终于抓住了那只挥舞的拳头,脸上染了怒意:“打够了没有?何金玉,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烂人!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逼着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不仁也别怪人不义,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何金玉已经打红眼了,根本不去理会他说了什么,抬起另一只手就朝周霆琛身上招呼,几乎手脚并用。周霆琛也自知理亏,没怎么还手,一直在作防守姿态。
两个人很快缠在了一起,从地毯一路滚到了窗边,“嘭”的一声,何金玉整个被硬生生摔在玻璃上。
何金玉头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下,瞬间眼冒金星,难受的痛呼了一声,这一下反而让周霆琛清醒不少,立马松开他伸手检查:“有没有事?磕到哪了?疼不疼?”
手伸到半路,被何金玉抬手怕开,瞪着他的眼神异常凌厉:“我,不想再看你见你一眼!”
周霆琛瞳孔猛缩,直接愣在了原地:“金玉?”
说完,何金玉颤颤巍巍的起身,越过脸色苍白的他,抓起钥匙跟钱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下了楼,上了那辆野马,刚一坐进驾驶室,方才一身的狠厉与暴怒被瞬间卸了力气,整个人疲惫的倒在座椅里。
真丢人啊……没想到他何金玉还有这么一天的时候。
本以为家里有个何不凡已经够倒霉的了,结果又碰上个周霆琛,两个人勾搭到一块来恶心他。
像周霆琛那种傲娇倔强的人,他有时候讨个笑脸都得费半天劲,一想到这种人会巴巴的黏在何不凡跟前,他简直忍不住再冲进去把整栋房子都给砸干净了。
而他窝囊就窝囊在,这两个人一个他不能真弄死了,一个又狠不下心弄死,只能自个龟缩在车里独自伤神。
这一肚子火气没出撒,何金玉又实在忍不了,启动车辆一脚驶离别墅,径直奔到流仙庭。
他进了专属贵宾包厢点了一桌子酒,自个坐下开始闷头对瓶吹,一瓶很快见底,“咣”一声被他砸在桌面。
“姓周的你个混蛋,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连句喜欢都不会说,你说一句会死啊!对何不凡那白莲有说有笑,对我就又喊又叫,你眼瞎了是不是……”
何金玉边骂,一边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借酒浇愁。
包厢里的人已经全被撵走,这会连个劝他的人也没有,很快,何金玉连灌几瓶下肚,胃里已经翻江倒海,扶着桌角跪地干呕起来。
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何金玉忍着绞痛的腹部叫来他们经理买单。
“大少,已经有人买过了,是位姓故的先生。”
“……叫他滚进来。”
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别人买单,就算攀关系也不是这么攀的,他倒要看看是谁敢买他的单。
等人来了,是个青年。穿着件黑不溜揪的外套,墨镜、口罩、帽子包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是谁,但那股怯懦的劲跟何不凡一模一样,何金玉看见就烦,摆手把人打发了。
不料人不仅没走,还叫人煨了一盅醒酒汤,摘了身上的包裹,跑到盥洗室拿了条打湿的热毛巾,一副想擦不敢擦,只好把毛巾递给他。
“大少,您现在脸色很不好,还是,不要继续喝了。”
他说的不错,何金玉的胃早就经不起折腾了,前段时间挨了一脚的伤还没好全,现在又几瓶烈酒下肚,脸色早就惨白的没一点血色。
额角细密的汗珠因腹部绞痛而不断颤栗,整张脸因强忍而显得灰白。
故淼捏在掌心的毛巾紧了紧,试探抬手,在他额间轻轻擦拭着。
“我看起来像很醉吗?”
“……像。”
何金玉抬手推开他,冷笑一声。
他宁愿自己是醉了,起码还能趁着这股劲冲进何家把何不凡往死里揍一顿,顺便也在周霆琛身上撒撒气,否则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也太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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