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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诵浈从小在大山里长大,没有任何经验,只能茫然尝试,谁知道最后却哭着捂住自己的唇瓣——
【拈花惹草白月光】
豪门温吞病弱的小少爷善良至极,资助跛脚贫穷的主角念书,对其予以欲求,甚至包括接吻。
他是最完美的白月光。
直到小少爷破产,再没有钱资助主角,他不敢说实话,也怕影响主角念书,只好委屈自己投身其他男人的怀抱,再拿了钱转给主角。
他一直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
可鲜艳的唇色、脖颈间偶尔藏不住的吻痕,腰身的指印,早被一双深深的瞳孔看在眼里。
小少爷早已被群狼环伺,却还在为自己成为了烂掉的白月光而沾沾自喜。
【清纯主播白月光】
镜头前漂亮又单纯的小主播从没有花边新闻,就算上万元的礼物砸得飞起,他也只会说句谢谢,像哥哥老公这种暧昧称呼,从来只有他直播间的房管能听到。
房管亦是榜一,每次砸出去的钱,都会被小主播退回来。
用小主播的话来说:【你是我直播间的第一位观众,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们不要讲金钱这种庸俗的东西。】
清纯,可爱,白月光。
直到有天小主播真面目曝光在论坛。
原来小主播的富二代男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其中甚至包括房管的亲哥——难怪他说为什么家里沙发上的内裤那么像小主播的。
可怜的小主播,成为烂掉的白月光后被人狠狠“报复”了。
【钓而不自知笨蛋美人受x切片攻们】
切片全处,男德拉满

经纪人简直想挖开简则的脑子看看是什么构造。
当年刚签简则的时候,简则看起来还一副人模人样的正经样。
后来正式出专辑,歌词里一些虐心片段被听众戏称他为恋爱脑就算了,好歹还在正常人范围以内。
结果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简则还爱,不仅爱,还爱到死,话里话外都是为自己的初恋辩解。
经纪人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白月光具象化。
他扶着额,听见简则在电话里继续一连串地说:“这些年我写歌就没藏过我初恋这事,我歌词里全是他,灵感来源也全是他,没有他我就写不出好歌,没有他我根本就不会踏足这个行业,你懂吗?”
“不懂就不要插手这些事,管网上怎么说,至于公司那边,我合同也快到期了,到时候脱身走人,顺理成章。”
“我工作室发展不错,你想跳槽的话也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
经纪人有气无力,“行呗,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恋爱脑劝不动,不影响工作他就谢天谢地了。
反正这些年来简则走的是实力创作型歌手路子,虽然脸不错,但也不靠脸为生。
经纪人还想说说明天的行程,就突然听见电话里传出简则急促的脚步声。
对方上赶着说:“流光找我,不聊了,再见!”
经纪人瘫倒。
不……他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看这架势,不影响工作的可能微乎其微。
他甚至怀疑简则那个初恋勾勾手指,他就能放弃大好前途退隐。
吗的,丧尸来了都不吃恋爱脑。
这头简则一路冲到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光源,停顿了一下。
他摘了口罩,捋了一把自己的红发,心思飘忽不定地想着流光会喜欢红颜色的头发吗?会不会觉得他和比以前变了好多?
这些年来,流光过得好吗?
听说现在的父母,才是他的亲生父母。
有钱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到处兼职挣钱,应该好些了吧?
脑子喧嚣地想了些有的没的,简则心一横,推开了门。
不曾想刚踏入内,他的目光就顿住了。
屋内光线充足,映得倚在病床上的青年白得几乎透明,在这种清雪似的面庞之下,任何糜丽的色彩都格外鲜明。
无论是轻抿着的艳红唇瓣,还是似乎洇着水润的眼尾。
流光一直都很好看。
从小好看到大。
喜欢他的人不计其数,当年两人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流光就是所有小朋友眼中的糖果,最甜最香的糖果。
所有小朋友都想跟流光玩。
可那时流光刚被送入孤儿院,整个人清冷又孤僻,不跟任何人讲话,哪怕小朋友们拿着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的小蛋糕到他眼前,他也只是冷淡一瞥,转头就朝内走去。
简则无疑是所有小朋友中最持之以恒的。
他接过小蛋糕,跟着冲进去,就看见小狐狸捧着书在看——在他眼里,流光不是小糖果,而是狡黠的小狐狸。
孤儿院条件平平,并不在政府强力扶持名单内,所以大部分小朋友穿的衣物都版型统一且普通。
但小狐狸穿的就不一样。
他的衣服全是家里带来的,听说父母去世后他不愿意被亲戚收养,只好被人送到孤儿院。
简则眼巴巴端着蛋糕,看着小狐狸一身漂亮的淡蓝色牛仔背带裤,脚下是一双一尘不染的小皮靴,他矮矮的,坐在椅上一双脚都踩不到地面,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轻晃。
幼圆的眼睛淡淡地盯着书,小脸摆得严肃。
莫名可爱,明明平时看着孤冷,看人跟看狗似的。
简则小朋友冲过去喂他吃小蛋糕,被拒绝数次都不放弃,虽然最后蛋糕被如愿吃了,但他也被流光按在地上打了几下。
那又怎么了?不打不相识!
那以后他就是流光的头号跟班了。
简则其实一直很清楚,分手那么多年,流光不可能跟他一样不谈恋爱。
或许可能都结婚了。
因为这些,他甚至不敢去关注流光的现状,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才敢看一眼高中共友的朋友圈,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有关流光的蛛丝马迹。
可是一点都没有。
其中一个共友说:“你没听说吗?你们当初关系那么好,他发达了,早断了跟我们的联系了,可能怕我们借钱吧。”
简则浑浑噩噩删掉了这个恶意揣测的共友。
那时听到发达二字,他只酸着鼻腔,松一口气。
有钱了,他的流光就不用过那么苦了。
却没想过是这种发达方式。
陡然从一个环境,过渡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流光一定不容易。
简则转动视线,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实在可疑的艳色唇瓣上挪开,去看那个自称是流光哥哥的人。
所以是,情哥哥。
流光刚刚跟他接吻了,还吻得那样深,嘴巴亲那么红。
当年早恋,他都没敢这样亲流光。
简则手指痉挛地抽了一下,走到病床边。
他一头红发很显眼,玉流光看他的时候,目光总控制不住落到那头红发上。
“流光。”
“简则。”玉流光够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饭菜,“你还没吃饭吧?那里有几样是我没碰过的。”
简则嘴角抿起。
碰过又怎样!当年连那里都亲过,还在意这些?
果然生分了……
“我不饿,等会儿公司还有事要去。”简则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没忍住关心,“你身体还好吧?能让我看看你的体检表吗?”
“表就在这放着。”
简则看了眼他搭在纸上的玉白手指,喉结一滚,上前拿起表。
他的表情越看越差。
跟荣宣看到这份体检表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为什么……”
有钱了,医疗条件应该更好,为什么流光的身体会变得更差了?
简则分明记得流光的身体不是致命性病症。
他当年只是体弱而已。
流光自己照顾不好自己,他的那些男朋友也不行吗?
这个‘哥哥’也不行吗?
简则捏着纸的手又开始痉挛,飞了祝砚疏一记眼刀。
照顾不好流光,不如退位让他来!
祝砚疏垂眸:“……”
他将调好的药递给青年。
简则忍不住问:“流光,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青年和祝砚疏同时一顿。
他被三道目光凝视着。
屋内两道,走廊窗户那还有一道。
抿着口中微苦的药液,青年垂下眼,轻描淡写说:“现在还不算。”
在简则看来,那就是否定了。
但在另一人眼中,‘现在’不算,肯定代表着以后,乃至过两周,他可能就算了。
祝砚疏的目光落在青年抿着杯沿,湿红的唇瓣。
段汀嗤笑。
每个人都是一套说辞,这一套当初玉流光就玩过了,关锐发来的那些聊天记录证明了这点,这些蠢货还信。
蠢货,蠢货,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控制自己。
他骂着踹了一脚墙,转身坐下。
一会儿所有人都离去,玉流光会叫他进病房聊吗?
会的吧,所有人都跟他聊了。
事实上并没有。
简则出来后,并没有承担祝砚疏的职务,负责叫段汀进去。
他是哼着歌出来的。
音调还是自己当初的成名作《流光》
段汀收紧手指,阴沉地看着简则离去的背影。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闵闻来了一次,送水果。
祝砚疏在这陪着玉流光通宵。
而段汀,则当真像只阴暗男鬼一样一会儿靠着窗户,一会儿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眼底遍布猩红,直到第二天。
简则又来了。
青年要办理出院,段汀在人出来看到自己之前,低气压着走到拐角处站。
这次到医院的事情没瞒过祝父祝母,甫一到家,两人就心疼地拉着流光的手,对他说关锐的事他们一定不会轻轻放过。
发财也晃着尾巴,配合地发出吠叫,仿佛隔着大老远就能咬死关锐一般。
真正清净下来已经是在下午一点。
长辈都去找关锐父母算账了。
玉流光窝在房间沙发里,一手支着脸,一手滑动手机屏幕。
屏幕光倒映在他羸弱的雪白眉间,他点开简则的联系方式,上面是简则上午发来的新闻链接,附带一条道歉的表情包。
他轻皱眉,扣了个问号,点开链接。
经纪人看简则一直守着手机,沉默一会儿,突然严肃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想和他复合吗?”
简则一怔,收紧手机,看向经纪人。
复合……
这个词对他来说,过于陌生。
他们当年分手,既没吵架,也不是感情淡了,更没出什么事。
就是断崖式分手的。
高考毕业分的,其实在前两周他就有预感了,所以分手时,他甚至没勇气让流光说出那两个字,就以写信的方式告诉他,说自己明白了,以后就这样好聚好散。
彼时,两人同住一个房间。
他将信递过去,流光又将信还回来。
密密麻麻的小作文下,只有他凌厉的字锋。
所以他们什么分手宣言都没有。
事发第二天,简则看见玉流光在收拾衣服,不知道要去哪。
能去哪呢?简则有些迷茫。
他只是想,不能让流光奔波。
分手了也不行。
简则留了一张银行卡,卡里是自己这两年供流光读书攒下的余钱——他成绩一直不好,念书全靠混的,不像流光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学神宠儿,要不是流光没肯,他当年甚至想退学全心全意工作让流光念书。
简则就混了个文凭,其余时间全用来攒钱了。
卡里应该还有一万多。
就这样,简则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离开。
房子租了半年,可以持续到流光开学,他想得周全,甚至还盼望过这是一时的分手,早晚会复合。
毕竟他们感情那么好,不是吗?
却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种境地。
简则魂不守舍地低声道:“我当然想复合。”
经纪人:“所以你要重新追他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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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纯爱战士,最让流光省心了

真的很难追。
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初三那年情窦初开以后,是怎么横跨三年到高二才如愿以偿和流光谈上恋爱的。
他承包了好久的作业,每天风里雨里给流光带热腾腾的早餐,洗衣服——当然这些都是寻常的、正常的,就算不追流光,这些也一直是他承包。
他很喜欢这种照顾流光、把流光养得健健康康的成就感。
印象最深的是,刚升高中那两个月,流光每天闷闷不乐,问了才知道是不想住在洗澡都要排队的学校寝室,简则想都没想,做了一个在所有人看来都大胆的决定。
他办理了走读,实则是借放学后的时间去兼职挣钱。
那时候简则年龄还不够,吃了挺多苦,但最后他拿着挣来的钱拉着流光租下一间干干净净的、属于他们的单人房时,他还是高兴。
因为流光主动抱了他一下,身上香香的。
简则认为这是自己的人生高光时刻,值得用一生来铭记。
这些甜蜜的记忆,哪怕放在现在也令人印象深刻,可想到冷冰冰的现实,又梦幻般戛然而止。简则抿着嘴角收紧手机,停了一会儿才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很迷惘,“流光很难追的。”
经纪人想到那张照片,叹了一口气:“看出来了。”收集这位初恋的信息的时候,他光注意对方换男人如衣服的花边新闻了。
压根没注意那张脸。
昨天被简则挂断电话后,经纪人这才认认真真浏览了一遍。
照片一看就是偷拍角度。
应该是在某家超市门口,青年穿着一身及膝的长款棕色风衣,黑色长裤包裹着纤细笔直的长腿,半曲着靠在车门边,身量很高,像模特。
那时天寒,他披散着黑发,雪白的脸在白雾朦胧的阴雨天格外冷淡,抬眸不知在看谁,玻璃珠似的清丽狐狸眼还带着点不耐烦。
一种很有脾气的美。
令人情不自禁想跪在他面前,为他做点什么的高高在上感。
真不怪简则恋爱脑。
这要换成他,他也发疯。
经纪人没敢把感触说出来,简则可不算什么高情商艺人,平时上综艺脾气也大,早年还好些,红了以后就完全不控制脾气了,谁都能骂一句。
不过他业务能力超标,粉丝能洗,说什么艺术家都有点怪脾气,这些黑料反倒无伤大雅起来。
轻咳一声,经纪人将意识从回忆里抽出,看着简则一动不动杵在那,“他还没回你呢?”
简则捧着手机,“回了。”
“回什么了?”
“一个问号。”
经纪人:“哦——他看到新闻生气了?”
简则转身,“你不了解他,他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
经纪人:“那他遇到什么事才会生气?”
简则皱眉回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黑漆漆的眼睛里充斥冷意,一副看情敌的姿态。
经纪人:“……”
这就跟我竞上了?
简则转发的东西是一则营销号发布的绯闻。玉流光往下,看见附件是几张模糊的照片,就在医院附近,能看见简则跟他走在一块。
他看了几秒,慢慢松开支着下颌的手,垂眼往身后的沙发上倒。
原来简则现在真成歌手了。
他记得初中上一周一节的音乐课,音乐老师说简则声音条件好,乐感好,往后可以走这条路。
可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哪那么多门道呢?
简则不是很感兴趣,但对写歌词感兴趣。
他非嚷嚷着,说要把自己和流光的故事写成歌词,再找个歌手来编成完整的歌。
玉流光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唱。
简则犹豫了会儿,似乎没有什么信心,才问他:“你真觉得我能唱啊?”
那时候玉流光听着学校外的大喇叭叫嚷的‘卖烧饼,饼酥酥脆脆一块五一个’,心不在焉,随口说了句‘可以’。
他们的初中校园很小。
教学楼靠近校门,外面路过收废品的或是卖零嘴的喇叭车,声音总是很明显。
简则后来说的什么玉流光已经不记得了。
但他记得简则说要给他买烧饼吃。
那天的烧饼其实很难吃,饼面辣粉没摊开,还硬硬的,什么酥脆和它完全不沾边,玉流光本来有点想吃,真吃到又幻灭了,吃了两口就抿着嘴皱眉拿开,最后是简则解决的。
这些记忆有些过于清晰了。
玉流光若有所思片刻,放下手机起身去翻抽屉,从里面找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当初第一个把简则的愤怒值刷满,现在他又是第一个。”玉流光将手机对准银行卡拍了张照,发给简则,“幸好这张银行卡我没用过。”
系统很快调取相关剧情,【我记得这张卡是简则留给你的。】
“嗯。”玉流光坐回沙发,垂眸看着银行卡,压着痒意的喉咙咳嗽两声,才继续说,“你说,如果我告诉简则我没用过这张卡里的钱,他能像上次那样一次性给我降五十愤怒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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