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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语气听不出什么意思,“而且他竟然还喜欢我?我在酒店认出他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他目前在做什么,但我那时是想着可以扶持他的事业的,走童年好友这条路,现在么……”
[竟然]——这个词汇意外性质太浓。
系统认为,这明明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的事实。
谁和他谈过,都不可能能好聚好散,心平气和放下。况且一起走过那么多个位面,系统对这点毋庸置疑。
经纪人不知道简则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这是被初恋骂成什么样了?
好好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就红了眼眶,攥着手机放大屏幕不可置信地来回看了好几眼,又蹭一下站起来跑回了房间里。
“……??”
【提示:气运之子[简则]愤怒值-40,现数值10。】
提示音意料之中地响起,玉流光舔了舔唇瓣,缓慢放下手机。
过了会儿,他点评一句:“还像以前一样,除了染了头发,哪都没变。”
系统沉默一会儿,【以前什么样?】
玉流光说:“小狗,发财像他。”
系统:【……你说的发财……是那条狗,还是祝砚疏?】
玉流光一顿,随后笑起来,狐狸眼弯起,“你怎么也笨笨的,当然是那条狗了。”
系统顿了一下,低声:【哦。】
“困了,晚点我再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玉流光摘下发绳上床,沉沉睡去。
他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彼时正值下午五点,一只修长的手伸向手机,段汀二字弹在屏幕上方。
玉流光起床气还挺厉害,他垂着睡眼惺忪的眼,眼尾勾勒着一点生理性的水色,音调冷淡道:“有事?”
刚睡醒,声音除了冷淡,还覆着一层勾人的哑。
像刚急促喘息过。
段汀可疑地安静了几秒,想起当初他和玉流光恋爱时,玉流光不给亲舌头,他就用手指撩开他的衣服。
最后这个人也是忍耐不住地伏在他怀里,一手还掐着他脖子,嘴里溢出的“段汀”二字,就像此刻的“有事”语气一样,也很哑。
段汀几乎立刻以为玉流光和谁在床上。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红温了,咬着牙说:“你不怕吗?玉流光。”
玉流光一脚踢开被子,忍着起床气起身往外走,“怎么,你想说什么?”
段汀:“你在医院跟荣宣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录音了,你不怕我放给他们听吗?”
玉流光冷漠轻嗤:“哦,那你放啊?特意来告诉我是想要我给你什么反应?嗯?”
他就是有三言两语把人气疯的本事。
段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在床上的样子,他现在和谁在一块?说这么大声不怕被那个情人听到吗?段汀气得太阳穴都在发疼,声音是挤出来的,“——出来见我,我们面谈,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玉流光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清洗了脸,睡意朦胧的大脑这才清晰一些。
他将电话挂断,段汀以为这是拒绝的意思,不想几分钟后,青年裹着一件单薄的外套下楼了,“砰”的一声,车门关上,他坐在了副驾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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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流光就是很难追的

这是段汀的第一反应。
——他对玉流光的情绪变化太敏感了,当初就谈那两周,每次玉流光抱着胸不理他,或者是突然安静地坐在那一动不动,他都觉得心里像憋了一股气,甚至有种惴惴不安喘不上气的感觉。
生生让一个被人捧着,被人看脸色行事的大少爷也养成了看他脸色行事的习惯。
段汀那时候见不得他不高兴。
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他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心,不会放任这颗心脏犯贱地飘到另一人眼前去。
段汀紧着唇角,盘在方向盘上的手收紧,目光下滑,落到青年的颈间。
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淡青色血管脆弱得隐约可见。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可疑痕迹。
他又去看他的侧脸。
乌黑发丝沾着潮湿,一星半点的发丝贴在冷白的脸侧,透出一种糜丽的恹色来。
他的眼睫和下颌处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应该是刚洗完脸,一身水汽,连单薄的衣角都显得一丝不苟。
没有半点暧昧过的样子。
…倒是误会他了。
段汀生硬地收回视线,从车的抽屉里翻出一只存有录音的优盘。
他想将优盘硬气地扔在玉流光怀里,然后再甩出几句威胁的话。
可他的动作却死死卡在了第一步。
…下不去手。
恼怒停顿的那两个瞬息,段汀呼吸里忽然飘来一股清淡的幽香,接着映入瞳孔的是青年俯身而来的单薄内衬,他的鼻头毫无预兆地贴在上面,嗅到了贴肤的暧香,可仅仅只有一瞬,那白色内衬又随主人调整姿势直起身躯离开。
他蓦然攥紧手中的优盘,垂眼看见自己的黑色西装裤被一只玉色手心撑在下面。
而车座之间,是青年单曲起的右腿,膝盖抵在上面,绷直的裤子勒出那线条漂亮的腿。
段汀的衣领忽而被人拽住了。
力道迫使他抬头。
做什么?
他做什么?
无尽的疑问和无法言说的情绪占据段汀混杂的思绪,顺着涌动的空气散开到他呼吸中的,还有一股浅浅的,裹着层冰凉气息的白玉兰香。
像是从青年那黑长直的发尖飘来的,捋过他的脸,只留下一片带着痒的凉意。
玉流光轻垂着头。
段汀看见他靠近了自己,那刚沾过水的唇染着不算艳的潮红,随着他每一点的靠近,段汀越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那简直忽略不开的长发,像狐狸尾巴一样飘在他的脸侧,飘得人心浮气躁。
他嗅着熟悉的气息,混乱不堪地心想,玉流光可能是要和他接吻了。
是怕了那份录音吗?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当时在病房看到他还不收敛,还当着他的面,主动靠近给荣宣亲?
他要趁机提点什么要求吗?
比如,要求他和这些人断掉。
可这样会不会显得他还爱,还想藕断丝连?
那样岂不是会被玉流光捏在手心里,永远无法翻身。
段汀目光漆黑,几乎陷在一种疯狂的拉扯里。
他想不出下一步,他根本奈何不了玉流光,连把优盘砸在他怀里都不敢。
额头青筋跳动几下,段汀黑漆漆的眼睛虚焦地垂落。
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淡红色的唇,想着那天对方是怎么搂着荣宣的脖子主动抬头递过去的,又是怎么半露着一截湿软的舌尖给人亲。
车内温度渐渐腾升。
段汀陡然伸手,锢住青年纤细的腰身,赤红着眼去吻那迟迟不落下来的唇。
他呼吸紧促了些,第一下没吻到,只吻到了青年偏开的侧脸。
他尚不觉得不对,还追着那柔软的唇肉,赤红眼底的渴求之色几乎藏都藏不住。
然而这次又被青年躲开。
他被拽着衣领,看向青年居高临下注视自己的狐狸眼。
馨香逼近,青年糜丽的面容又靠近了他,那柔软的唇游离在他近在咫尺的位置,清浅的呼吸勾得段汀脑袋快炸了,他挣扎了两下,忍无可忍地抬手按在青年后颈处,去亲他的嘴唇。
青年像是轻嗤了下,再次偏开头。
段汀吻了个空,无意间看清他垂下的眼睛,狂乱的思绪终于在此刻,蓦然灌入一阵冰冷。
他死死盯着玉流光。
玉流光舔了舔唇瓣,垂眼松开段汀的衣领,动作堪称贴心地在他领子处捋了捋,将被自己弄皱的领子捋平。
随后,他俯身轻描淡写地吻了下段汀的唇。
——就像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
这个吻只短暂地止住段汀疯狂蔓延的情绪。
仅仅只有一秒,他就恼怒地将目光锁定在这人糜丽的面容上,咬牙吐出三个字:“玉、流、光!”
什么接吻,什么怕录音,通通子虚乌有。
玉流光就是故意的。
看着他像条狗一样追着他的唇走,为他着迷为他失去理智,亲了三次都没亲上。
他止住那一刻,抬起的眼睛,从青年居高临下的狐狸眼中看到的是捉弄意味的倨傲。
侮辱……恼羞成怒……自尊心受挫,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爽紧紧攥住了段汀的大脑,段汀忍不住拽住玉流光的手,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去亲他的唇。
玉流光当然没让他得逞。
他用手掐在段汀脖颈上,垂眼看着对方猩红的眼,弯腰将唇停在咫尺位置,“很生气?”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段汀滚动喉结。
脖颈上的手很冷,冷得他大脑异常清晰。
什么就是想要这样。
他是想亲他,可绝对不想被当狗一样耍,咬三次骨头都咬不到。
段汀抬手抓住玉流光手腕,手背上的青筋明显起伏,声音是挤出来的:“你真的不怕我把录音发给他们?”
玉流光眯眼看他一会儿,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挣脱开这只手,回到了副驾驶位坐好。
【提示:气运之子[段汀]愤怒值-5,现数值85。】
这提示音响起的契机很微妙。
玉流光偏头,一双狐狸眼审视地停留在段汀面上几秒。
段汀大脑发热,想都不想打开了车窗,刚吹冷风就听青年压抑地溢出两声轻咳。
他眉头一跳,假装不经意地关上,回头就见青年启开唇,莫名轻讽了他句:“你挺小气的。”
——小气?
他哪里小气了?
不允许玉流光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就是他小气?
段汀心里一团火四处乱窜。
他忍了又忍,才忍住反驳的欲望,将车开了出去。
他没说去哪,玉流光也没问。
车最终停在一家餐厅外。
现在是下午接近六点,也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夕阳西下,最后那点太阳带来的暖意彻底散去。司机在荣总的示意下,将车停在路口。
荣宣忽然道:“有烟吗?”
司机大吃一惊,烟?荣总不是早戒烟了吗?他赶紧从车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没开过的烟递过去,看到对方点烟,犹豫道:“荣总,玉先生不是说……”
这不是什么秘密。
荣宣喜欢玉流光,是人尽皆知的事。
烟是因为他戒的,这也不是秘密。
司机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提醒一下的。
荣宣:“抽一次,没事。”
烟雾模糊了眉眼,他的声音也模糊起来,混着秋风,听起来低哑干涩,“反正他也不找我。”
司机搓了搓手。
咋的了这是?
又吵架了?
荣宣太久没碰烟了。
烟刚入喉,呛得不舒服,但他压着这阵不良反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车窗开着。
秋风冷冷掠过他英俊的眼眉。
一双黑压压的视线,凝视着青年单薄的背影,直到对方和段汀走入餐厅。
司机看他把烟抽完了,才开口说:“荣总,您不是要去找玉先生吗?”
荣宣:“在这停一会儿。”
司机:“好的。”
这一停就是一个小时。
那道熟悉的身影再出现,已经是接近晚上七点。
荣宣将车窗关上,天黑了,他的眉眼跟着拢入阴影中,带着几分疲惫。
“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等得昏昏欲睡,听到命令一下醒了,眯眼去看前面的车。
车牌号一连串的八,他不敢说也不敢问,赶紧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对方后头。
二十余分钟,车停了。
司机请示地去看荣宣。
荣宣撑着头,没再去看青年走入小区的背影:“等着吧。”
司机:“您九点还有个会,一直等吗?”
“嗯。”
他眼底有些红,这么撑着额头去回忆玉流光死的那天,九点一十分,九点一十分,梦魇魔咒一样的数字——
他说:“等到他出来为止。”
司机愣住。
段汀打开门,顺手开灯。
他一直抓着手里的优盘,像抓住什么重要物件,攥得掌心都印出了优盘的形状。
直到到家,他砰一声关上门。
优盘顺手扔到沙发上。
玉流光无可无不可一扫,自如地往沙发一坐,勾起优盘上的钥匙扣打转,淡淡道:“想怎么谈?”
这个态度,这话替换成“你想怎么着?”更合适。
段汀眼中陡然阴沉。
凭什么对别人,玉流光就可以给予机会,和他们暧昧。
而到了他段汀这,就是这种冰冷的态度。
玉流光见他不讲话,垂眼打开手机。
他刷了眼联系人列表,看见简则发送了约见的日子,还那张银行卡。
还有闵闻发来的消息,就两条。
一条:【我是替身吗?】
一条:【我是简则的替身吗?】
不等玉流光皱眉,他手中就蓦然一空,抬头一看,手机被段汀抢走了。
段汀将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我要你和他们断了。”
什么自尊,什么怕被误会还爱,这一刻他通通没想。
他就这样死盯着玉流光,重复一遍,“我要你跟他们断了。”
玉流光:“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谈得上断不断?”
段汀:“你比我清楚。”
两人对视片刻,玉流光忽而笑,拢着外套往沙发上靠,抬脸歪头看着段汀反问:“然后呢?断掉以后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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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硬到最后一无所有
段汀,这年头嘴硬攻都是要挨打的

诺大的客厅一片安静,两人一站一坐,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是谁都不选,就选他段汀一个人,还是安安分分的,不要再和任何人玩这些暧昧的游戏?
段汀是想说前者的。
但他说不出口。
他低廉的自尊心在这一刻死死压住了他的情感,复合的话就在嘴边随便就能说出来,可他又想到分手那天。
他在公司开会,玉流光推开会议室大门,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他说分手。
那时听到分手二字,他藏在办公桌下的手都在发抖。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要分手了。
周围人太多,段汀低廉的自尊心又在作祟,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去轻描淡写一个“嗯”。
这本来是最合适的结局。
可他却多此一举,找到玉流光控制不住自己跪在他面前,猩红着眼问他自己是哪做错了。
是嫌他讲话不好听吗?还是嫌他逼他喝药?这些都能改的。
玉流光那时没有回答他几近嘶哑的声音。
屋外雨沉沉下。
而这个人,就这样抬腿狠狠将他踹开,那双清丽漂亮的狐狸眼中不带任何情感地,垂下来看他。
段汀在那双眼中看到了眼眶猩红满额青筋的自己,眼睛发沉到有些吓人了。
叫外面那些同阶层的死对头来看,任谁都想不到在在外高高在上的段家大少爷,谈起恋爱来竟然是这幅样子。
真狼狈,低到尘埃里。
到头来既没挽回,又在这个人面前丢失了全部的自尊心。
玉流光是最擅长怎么剜人心窝的。
段汀对此了然分明,也再清楚不过他的真面目,包括那份左右逢源的录音,他清楚自己此刻如果将复合两个字说出来,分手那天的画面可能会再度还原。
那句他用下跪换来的,轻飘飘的‘真贱’。
他不想再在玉流光口中听到。
段汀异常清醒地站在原地,就这么和玉流光对视,看着那双玻璃珠似的剔透的眼,倒映着他有些沉的面容。
片刻,段汀才忍着咬牙,用自然的语气说:“你提一个我能接受的条件,我删掉录音。”
玉流光:“主动权给我了?”
段汀看着他,一动不动。
眼中的青年慢吞吞站起来。
最近天冷,他出来时只是随便套上一件单薄外套,发白的脸在灯光下几乎羸弱到令人连大声讲话都不敢。
长发没扎,披散在身后,狐狸眼从额前碎发露出。
一米八的身高,身量高挑,比例完美。
可他身边的男人个顶个一米八五以上,以至于这孱弱纤细的高挑身形,靠近段汀时,他一只手臂就能完全揽在怀中,抱起来。
冰凉柔软的手攥在段汀粗大的腕骨处。
微一使力,段汀就控制不住自己迈动双腿,顺着他走。
他头脑控制不住地发烫起来。
尤其是在意识到玉流光要做什么时。
车上那三个落空的吻本来像巴掌一样打在段汀脸上,可此刻,青年却勾着他的脖颈,将这三个落空的吻还了回来。
那有些凉的柔软的唇,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这样轻描淡写触碰在他唇面。
熟悉的气息。
他们靠上沙发,这具瘦削的身形被段汀手臂牢牢禁锢住,温度腾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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