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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在想怎么弄你对象。
怎么不算想事呢?
几个兄弟都在劝架,闵闻似乎忍住了再打的欲望,回到青年面前嘘寒问暖。
关锐却回不过神,直到喝酒的时候,几个兄弟互相碰杯。
玉流光垂下眼拿着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
他的手腕似乎也是香的。
碰杯时,这股香气浓郁到遮不住。
关锐心说自己真醉了不成?否则怎么看见青年冷着脸,将酒杯里的水泼到自己脸上?
他浑身震荡,冰冷黏腻的酒水顺着他的发丝流到眉眼间,隔壁唱吧包间似乎在放声高歌,吵得他耳朵一阵阵鼓动,突然,像是从幻想回到现实,关锐被人泼了一脸的冷水。
他脸上还带着笑。
森白的牙,尝到了水无滋无味的味道。
关锐脸上的弧度僵住。
他怔愣着,看着青年眼中熟悉的冰冷厌恶,像几年前在社团办公室一样,一只玉白的手指猛一拽住他被水泼湿的头发,拽到墙前,一撞。
“伺候你?”
关锐大脑一阵阵钻心的疼。
他快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了。
发根被拽得生疼,这只看起来脆弱的手,却压着他的后颈,又往墙上撞了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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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

彼时,一无所知的闵闻正在家中搜索情侣约会圣地。
虽然他和流光还没复合,但这不要紧!流光说了,会考虑和他重新来过的。
考虑不就是答应?答应不就是破镜重圆?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闵闻势必要让自己成为流光的首选。
至于荣宣这些竞争对手,他皱了皱眉,又觉得不足为惧。
毕竟复合这事,流光只和他说了。
而且他还是流光初恋。
初恋的杀伤力,懂的都懂。
闵闻想到几年前和流光之间的甜蜜,就不由自主弯唇,这让看他整天家里蹲十分不顺眼的闵母骂了一句,“有这空不如去公司帮你哥他们!真把自己当纨绔了?”
闵闻转身说:“我这个纨绔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三私生活干净,再说了我哥他们还不谈对象呢,就我谈了,我可是第一个能领对象回家的。”
他压下嘴,继续搜,关锐发来的消息就是在这时弹出来的。
闵闻皱了下眉,停下浏览风景的手,点开关锐的消息。
自从闹掰,他们很久没有私下聊过。
要不是家族有往来,他甚至想删了这个账号。
关锐发的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定位?
闵闻莫名其妙点开定位,箭头落在华天酒店这栋建筑上。
什么意思?
挨打了群发找人捞他?
闵闻轻嗤,打算当没看见,可他的手刚滑出页面,一种莫名的直觉又驱使他再次点开这个页面。
华天酒店保密性很好,专接待明星老总,还配备有专业的安保系统,不可能出现群殴事件,再说关锐这个人,除了夺朋友妻这件事上比较没下限外,为人其实算得上高傲。
不大可能是莫名其妙给他发这么一条定位。
他们之间如今的关联,只剩下流光,那就是……挑衅?
定位、挑衅、酒店……
像被什么迎头痛击,闵闻脑袋嗡一声炸了。
他为自己脑子里莫名串联的字符一急,手都有点发抖,点开流光的猫猫头像刷了几十条消息。
没人回,他又打电话。
最后电话甚至打到了祝砚疏那里。
“喂?祝砚疏?你能不能联系到流光?”
闵闻着急忙慌往外走,点开定位,生怕耽搁一秒,“我打电话给他他不接,发消息也不回,他上次跟我说要回家里公司上班,他现在是不是跟你在一块?”
闵闻发动车,踩下油门。
他盯着定位,电话里的人回答得有点磨叽了,他着急,差点要骂出声,祝砚疏平静的嗓音就响了起来,“他为什么要回你信息?”
闵闻眼前一黑。
无数次,他想开口说流光答应自己会考虑复合这件事,以后他们可都是一家人,说话放尊重点。
可事情没个定局。
流光也不喜欢他拿着这种事到处乱说。
闵闻忍了忍,挂了电话,转而打给荣宣。
结果荣宣干脆没接。
他气到一踩油门,冲着华天酒店前进。
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祝砚疏放下手机。
他对闵闻这通电话有点莫名其妙,拿起面前的企划案,继续往下看。
过了几分钟,祝砚疏放下企划案。
他鬼使神差点开流光的头像,试着发了条消息给他。
手机屏幕一闪。
接着,流光发来了一条新的消息。
祝砚疏顿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屏幕闪烁的那一秒,是不是进来电话了。
他垂着眼睛发现这条消息是个定位。
点开看了两眼,他切回拨号界面,是一个播来一秒的电话。
联系人,流光。
一切都显得怪异。
无论是闵闻的电话,还是这个定位,还是这一秒的来电。
祝砚疏发了条语音,问青年这个定位是什么意思。
没人回,他垂眼点开定位,仔细观察上面的建筑。
脑海里忽然又想到闵闻在电话里急躁的语气。
祝砚疏唇线一压,倏尔起身往外走。
段汀正冷着脸开车,目的地是华天酒店。
谨慎心作祟,他认为关锐在阳奉阴违。
所谓的照片,他其实根本没有全部销毁。
他不能忍受被人算计,所以派了人去跟踪关锐,调查清楚,总之绝对不是因为还喜欢玉流光想为他善后。
侦探今天打来电话,说关锐在一家酒店待了一个上午。
同时下午两点,他在酒店门口看到了玉流光。
这个刻意被段汀麻痹在酒精下的人名,就这么在电话里冷不丁灌入他的耳朵。
段汀先是脑袋空了两秒,随后神色几乎立刻阴晴不定。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
尽管他不喜欢玉流光,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了解玉流光,不可能会看得上关锐。
还一块出现在酒店这种地方。
段汀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
随后不久,三辆低调奢华的豪车,一前一后地停在了华天酒店停车场。
房间里的气氛冰冷凝滞。
地面洒了一地的水,关锐半跪在墙边,被青年抓着发根狠砸了两下墙,然而钻心的疼痛反而使他大脑越发清晰了,这种刺激甚至化作了磅礴的欲望,他渴望舔舐这只抓着他头发的手。
关锐转开脸,面容扭曲,额角的血顺着眉弓划在鼻梁上。
隔着血水,他看着冷漠注视自己的青年,咧开嘴笑。
“流光。”他咧着嘴,痛得粗喘,“流光,宝宝,我可以让你高兴一会儿,多打几下。”
“但打完,就该气消了,你身体不好,打不过我的。”
“或者,过会儿再打?你知道吗?我给闵闻发定位了,到时候他一过来就能看到我们……会气成什么样?”
“砰!”
拽住他头发的手,用力到几乎发白。
玉流光压着他的后脑,往墙上一撞,然后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发根的拉扯感尖锐鲜明,关锐被拽得迎面看向他,他嘴里尝到点矿泉水的味道,还有血液的腥气味。
矿泉水里有助兴的东西。
他没喝,是准备给流光的。
这会儿自己尝了点,本来也不足以奏效,可或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浑身发热,额头的青筋都不受控制地跳动几下,发红的眼睛炙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
他闻到了,青年发间的香。
还有他衣领上,颈间,肌肤里散发的白玉兰香,很淡,却勾着他的神经,令他几乎嗅到恨不得贴上去。
关锐突然开始挣扎。
玉流光的手腕一直僵着,用力到有点疼了,这一下没能把人控制住,他眼睛一跳,猛地直起身往后退,关锐往前一扑,就这么扑了个空。
关锐撑着手,眼前很模糊。
他把玉流光说得轻描淡写,可其实拽住他头发往墙上撞的力道是实打实的,他皱了一下眉,晃动脑袋清醒,不甘放弃。
绝对不可能放弃。
他已经快要一无所有了。
他成了关家的弃子,因为得罪的人太多,闵家、祝家、荣家……乃至暗地里的段家。
家里已经和他切割了。
他什么都没了。
付出这么多代价,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关锐跌撞着爬起来。
走向他。
玉流光眼前在发晕。
突然直起身,孱弱的身体有些受不住,他苍白着脸色咳嗽,揉着酸疼的手腕。
血腥气逼近,他用手背抵着唇抑制咳嗽,抑制那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在关锐阴森着脸冲过来时,抬脚踹过去。
身体不合时宜产生了要吃药的信号。
玉流光的心跳跳得很快。
体温降下来,额头覆上薄汗。
他不想再和关锐耗,转身就朝大门走,谁知关锐被踹到地上,猛地又是往前一扑,抓住他的手,然后往下一拽。
他不受控制趔趄,那张苍白糜丽的脸终于浮现冰冷,弯身下去捡起水杯玻璃碎片,朝着关锐拽自己的那只手就是一划。
见了血,他的指尖也见了血。
玉流光却没在意。
他照着关锐脸上一扇,“这样伺候你?喜欢吗?”
“很喜欢拍照片吗?好,那你就这样,我给你拍。”
他拿出手机,开机,把关锐这幅狼狈的模样拍下来,“还想发给媒体?我给你取个标题怎么样?昔日关家二少爷因得罪人,被关在房间殴打,喜欢吗?”
“说话。”
关锐舔了下嘴角。
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思绪浮沉,眯着眼睛勉强看清青年。
窗帘全部是拉上的。
房间里开着灯。
青年低垂着头,昳丽到惊人的眼眉冷蔑他,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条狗。
关锐听见心脏沸腾的声音,和自己的回答:“……喜欢。”
玉流光起身要走。
关锐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腿。
宛如小强,打不死,又爬了起来。
而玉流光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跟他牵扯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机能正在极速下降,他需要吃药,需要进医院静养,需要离开这个吵闹狼狈的地方。
他眼前发晕。
“砰砰!开门!查房!”
突然,门口响起解救声。
玉流光思绪很慢,他想,可能是巧合,可能是祝砚疏赶到了。
门上传来打卡声,下一秒,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保安和一个红发男人冲了进来。
他微微歪头,还没反应,这幅发丝黏在颈肩,整个人孱弱又糜丽颓废的模样就被人看在眼里。
下一秒,酒红色头发青年迅速上前将他打横抱起。
这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像是多年前午后厨房里的烤饼味,又透着太阳晒过头的燥热气息。
对方声音绷着,“我送你去医院。”
玉流光抬手,扯下了这人的黑色口罩,过了一会儿才说:“果然是你啊?”
红发青年趔趄了一下,迅速冲进电梯,后方,关锐也被保安架起来。
现场迅速清净。
电梯门开,段汀急促的脚步骤然停下,不知看到什么,眉头青筋不规则跳动,转身就躲到大花瓶后面。
他的血液冷下来。
看着被人拦腰抱在怀中的纤瘦青年。
祝砚疏和闵闻在停车场相遇。
两人谁都没搭理谁,一前一后往酒店走。
倏忽间,祝砚疏动作顿住。
而不远不近跟着的段汀,脚步也停下。
闵闻陡然:“流光!”
正被人抱在怀里的青年,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他没睁眼,实在困,且累,只是将脸往红发青年的衣间转,闭着眼睛,薄薄的眼皮泛了点清红。
祝砚疏掐住手心。
随后上前,冷淡地道:“我是他哥,把他给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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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一触即发
晚上还有一章!

红发青年看了祝砚疏一眼,置若罔闻,只是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一个寻常青年男性的体重,本该是稳健有力的。
可被他托在臂弯里人,却轻如蒲苇。
明明当年他们一块读高中的时候,玉流光的体质还没弱成这样。
红发青年鼻腔有点酸,忍住胸口蓬勃的情绪,目光贪恋地黏在怀中人苍白的面容上。
那细柳似的眉蹙着,仿佛在半睡半醒之间,他抱得更紧了,抬步就想避开眼前的祝砚疏,好赶紧带青年去医院。
祝砚疏却抬手一拦,冷漠地看着红发青年,一字一顿道:“我是他哥,把他给我。”
红发青年:“我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哥。”
听这话,竟是还认识。
祝砚疏目光平静地从红发青年脸上掠过,陌生面孔,每个追求流光的男性他都有数,而这个人,从没在流光身边出现过。
他不再多费口舌,直接抬手攥住流光的手臂,想将人托过抱住,红发青年见状眼中一戾,“你是听不懂人——”
“简则。”
冷不丁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怀中的青年身上。
青年被吵醒了,玻璃珠似的眼瞳浮着生理性水光,轻描淡写地对红发青年说:“他确实是我哥,让他来就行。”
简则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听话地将他交了过去,就像从前玉流光喊他小狗,说他怎么这么听话。
臂弯里的重量撤去,随即涌简则心头的就是压迫住神经的茫然。
哥……什么哥?
情哥哥?
他和流光都是孤儿院长大,哪来什么亲人?
现场无人能给简则解释。
简则收拢手指,压住眉头,快步走进保姆车内,“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讶异,“一会儿还有行程,您……”
说到一半,司机看着简则戴上口罩锁眉闭目的模样,不讲话了。
得,他就一打工的,这种事还是让简则的经纪人去烦吧。
几辆车争相开出车库。
段汀脚步慢下来,站在空旷的场地之间,脑子里还回荡着玉流光被人抱上车之前,朝自己扫过来的一眼。
那一眼含着生理性的水色,衬得眼尾都给人一种艳色来。
可眼底却清冷、平静,就像今天清晨下的那场大雨,阴云笼罩。
段汀喉口一紧,莫名有点喘不上气。
什么意思?
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
事是关锐做的,他还想帮他处理后顾之忧,为什么要那样看他?
因为他没有提前赶到,没能帮到他吗?
段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医院的。
他抬头看着医院招牌,又聚焦眼睛,去看前台。
要去找玉流光吗?
玉流光睡了一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八点,睁眼的时候,他先是盯着病房天花板看了会儿,然后才慢慢转动脑袋,去看伏在自己病床边休息的祝砚疏。
【看看愤怒值。】
系统闷不吭声调出他昏迷时没能听到的实时提示音。
【提示:气运之子[祝砚疏]愤怒值-10,现数值70。】
【提示:气运之子[祝砚疏]愤怒值-10,现数值60。】
【提示:气运之子[闵闻]愤怒值-5,现数值85。】
【提示:气运之子[段汀]愤怒值-10,现数值90。】
【提示:气运之子[简则]愤怒值已开启,愤怒值-50,现数值50。】
玉流光漫不经心往下听。
所有的愤怒值降低数值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唯独听到简则那一栏时,他停顿了许久。
简则不在计划内。
他甚至都没想过会在这里碰到这个气运之子。
几年不见,简则怎么……染红头发了?
玉流光皱了下眉。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一只温热燥热的掌心攥住。
他偏了一下雪白的脸。
祝砚疏在假寐中清醒了。
他握住他的手,指腹擦过他的手指,玉流光才发现自己手指上被人贴了创可贴,似乎是当时拿玻璃片攻击关锐的时候,不小心也划伤了自己的手。
他半闭着清凌凌的狐狸眼,目光在祝砚疏那沉寂的眉眼间掠过。
祝砚疏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过了会儿,玉流光对着他勾了勾手。
他这才动身,俯到玉流光的唇边。
“啾。”
玉流光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浅淡的白玉兰息短暂地令祝砚疏失神,快得像是错觉。
他一下握住他的手,力道加重,几乎想不顾一切贴住这张刻薄的唇重重再吻,可是外面还有几个不速之客。
【提示:气运之子[祝砚疏]愤怒值-5,现数值55。】
“简则是谁?”祝砚疏问。
这个人跟着他们的车到医院,直到现在都在病房门口等待。
中途接了不知多少个电话,明明应该走了,可却硬要等着玉流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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